021 寻找机会

    “可是你又没有奶水的。”这倒是我头一次听说到，心里有一点好笑。
    “没奶水，也可以让他吸的，他过瘾之后就会不哭的。”菊香嫂掀起衬衫，真切地看着菊香嫂，刚才抚摸残存在我指尖的快感仿佛又一次从指尖泛了上来。
    菊香嫂把小孩的头枕在手弯里抬起，小孩张开小嘴，吸了起来。
    “唔……”菊香嫂脸红红的，鼻子里发出了轻微的哼声，鼻尖开始冒汗。大概那小家伙吸得蛮重的，让菊香嫂有了感觉。
    看着那小家伙吸得那么爽快，我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如果那小孩是我就好了，我也要吃嫂子的咂咂。”
    “有什么好看的？你小时候没见过妈的咂咂啊？快把头转过去。”看到我直盯着她看，菊香嫂娇嗔道。
    “不看就不看。小时候的事情谁还会记得？”说着我转过头去。
    过了一会，小孩不再哭闹。大概已经吸好了吧，我偷偷地转过头去。
    菊香嫂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用手枕着小孩的头给小孩吸吮。
    好一副母子相濡图啊。
    “如果这是菊香嫂自己的小孩就好了。如此健康的母体居然不能孕育出一个小孩？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看着菊香嫂全神贯注的样子，我不由得为菊香嫂抱不平，“张珂和菊香嫂的老公真是废物，两个人在这么丰腴的身体上耕作了这么多年，竟然还种不出个小苗来。”
    “小家伙，总算又睡了。”菊香嫂见小孩睡着了，就停了下来。
    “阿豪，帮嫂子拿一条毛巾，让我擦一擦。毛巾在外面小店里。”菊香嫂跟我说道。
    我连忙走到外屋拿了毛巾。
    回到里屋，菊香嫂已经把小孩子放在了摇篮里。
    菊香嫂接过毛巾，细细的擦了擦，看着自己的胸部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而我却是在大饱眼福，一直紧紧地盯着她看。
    “转过身去，不许看。”菊香嫂发现了我的异常，把衬衫纽扣扣好，板着个脸道。
    “哎。”我响亮的回答后，就像个军人一样的来了个向后转。
    “呵呵……”背后传来了菊香嫂像银铃一样的笑声，“阿豪，你真逗。”
    我和菊香嫂一起回到了小店里，在长凳上坐了下来。不过菊香嫂好像刻意地和我坐得远了些。
    “阿豪……”菊香嫂欲言又止，有些闷闷不乐。
    “嫂子，你有什么话尽管说。”见菊香嫂不怎么高兴，我想让她高兴起来。
    “阿豪……刚才是嫂子一时糊涂，让你轻薄了一番，以后我们万万不可这样了。嫂子是有老公的人，你也小，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说着没等我反应过来，菊香嫂就站起来急匆匆地回到里屋，把门从里面关了起来。
    我起身追到门边，隔着门对菊香嫂说：“嫂子，刚才是我不对，你先开门好不好？”
    “不，嫂子需要静一静。”门后传来了菊香嫂的声音。
    “看来今天和菊香嫂又没戏了，”我暗自想着。
    “菊香嫂，那我走了，以后到你这来玩。”说着，我出了小店。
    回到张珂家的院子里，这时大概三点钟了。西厢房的烟囱上正在冒着一缕炊烟。我知道此刻叶梅正在做晚饭。有股想要冲进去的念头，但想想还是算了，说过的话总要做到的。
    “哎，今晚又要和五姑娘做伴了。”想想也真是好笑。
    今天是星期六，张珂在县里的培训就要结束，明天他要回来了。窗外下着雨，天气预报说今天将有雷雨，而且是大到暴雨，窗外的树木的枝叶随着大风东摇西晃，树叶擦得窗户的玻璃沙沙作响。
    “唉！”望着对面正在伏案工作的叶梅，我从心里发出了叹息：“嫂子啊嫂子，你怎么心肠就这么硬呢？”
    风姿绰约的叶梅就坐在对面，可是对我来说却是可望而不可及。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不是不可以用强，而是我不愿意用强，这是我在自己面前竖起的一道壁垒。
    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天空乌云密布，不时闪过一道闪电，一场暴雨即将倾盆而下。
    “嫂子，下午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反正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好，和叶梅说了声后我就走了出去。
    走到门卫室的窗前，往里看了看，老孙头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
    “孙大爷。”我轻轻叫了一声。虽然平常在背后我和毛头他们一样叫他老孙头，可我还是蛮尊敬他的。毕竟我大小是个镇干部，要讲点礼貌的。
    老孙头还是低头看着，理都没理我。
    “什么书，老孙头看得这么起劲？”我暗自纳闷。
    走到老孙头背后，“孙大爷，你在看什么书啊？”我出其不意地叫了声。
    “没有，没有。”老孙头吃了一惊，连忙把书合上，转过身对我说：“只是一般的……”
    “一般的？”我笑了笑，“你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快给我看看是什么书。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你要保证不说出去。”老孙头支了支鼻梁上的眼镜。
    “好，我保证。”
    见我保证了，老孙头才不大情愿地把书交给了我。
    我接过书看了看，封面上印着“明清艳情，欢喜冤家”几个字。
    “艳情？”一看到这个名字我来劲了。到了鹿镇后我还没像样的看过一本书，尤其是当我看到这是本艳情时，就控制不住有种要看的冲动。
    “孙大爷，这本好书借给我看几天。”说着我拿着书就跑出了传达室。
    “哎！阿豪……你可要快点看啊……”背后远远地传来了老孙头的叫声。
    把书放进公文包里，打着雨伞来到小街上。雨势越来越大，雨水顺着小街两旁的屋檐就像瀑布一样往下流。这时小街上除了我没有别人，谁还会在雨下得这么大的时候出来啊。
    走了不久，来到了菊香嫂的小店前，小店的门虚掩着。
    “不知道菊香嫂在做些什么，是不是在喂小孩？昨天可是让我大饱眼福了，要不进去看看。”忽然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其实是此时心中的欲火实在是无计可除，觉得找菊香嫂聊聊，和她在话语上过过瘾也是好的。
    推开虚掩的门，小店里没人，小店里屋的门开着，大概菊香嫂在里面吧。
    “菊香嫂？”我叫了一声。
    “阿豪么？声音轻点，小宝在睡觉。”菊香嫂在里屋低声答道，“你来得正好，嫂子刚要到阁里整理东西，快来帮嫂子扶着扶梯。”
    这时屋外的雨越下越大，简直可以说是倾盆大雨。
    “哦。”听到菊香嫂叫我，我连忙三步并做两步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