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惊
品后的整天时间。陈扬古在老爷午那儿待到了下午册问办没什么事。就只陪着老爷子在书房里看书,间或喝点茶聊聊工作情况。
最后还是老爷子瞧出了他貌似有急事的样子,就没再继续留他吃晚饭了。
陈扬虽然觉得不大好意思。但项谨已经提前了半个月时间通知了他返京时间,要是在机场没看到他。估计项谨会疯掉的。
当然,将近大半年时间没见。他也很想念项谨,同样也很迫切的希望看到项谨。而他要说对谁心中有愧,也就只有项膛了。
这次项撵没有乘私人飞机回来,而是坐的美航的直达航班,下午六点抵达燕京。
他算算时间,勉强还来得及。
出了钟山别院,他立刻就驱车赶往了燕京国际机场。
一路开车狂飙,但燕京的交通实在糟糕,他还是迟了五分钟才赶到了机场。
在候机大厅里转了一圈,此刻正是机场最繁忙的时候,登机下机的人到处都是,他也没多想,径直去到了贵宾通道出口处。
在通道附近找了一下,没能看到项谨,他一阵头大,掏出看项谨是不是已经出到外面时,拨着号码的手却突然间停了一下。
不远处的贵宾通道口,此时也正有一批乘客提着各自的行李缓缓走出通道。
而在这几十号人巾,有一个熟悉的拖丽身影正款款朝着他这个方向走来。
虽然这个美女戴着墨镜,但陈扬还是一眼就从人堆里认出她来了。
是的,这个美女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未见的方晴。
她手里没什么大件行李,就只拎着一个小包,穿着一件时尚的白色欧版风衣,盘着花一样娇艳的公主髻,两缕秀从俏脸两侧垂下,显得高贵大方婀娜多姿。
但由于她的头一只微微低垂着,而且还戴着副大墨镜,陈扬瞧不清楚她此刻的面容表情。
陈扬心中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同时还有些诧异,她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他记得自己在交给方晴的那封信里,跟方晴约好的是在十一月最后一天,在香格里拉酒店见面的。
而他之所以约的是十一月三十日,是因为那天正好是方晴的二十五岁生日。他希望在那天跟方晴好好的做个了断。
不过,既然提前来了,他怎么的也得上去打个招呼。
当下也没多想,把手机往兜里一收,立刻便想招手喊一声方晴的名字。
谁知这时他旁边的等候人群中,突然有一个年轻男士急急忙忙的从他身边挤了过去。快步冲到了通道出口处,笑眯眯的喊了声小晴”后。立刻殷勤的帮方晴把她手里那唯一一个小提包接到了手里。
方晴似乎有些尴尬的看了这位男士一眼。但奈何对方太热情了。她也只得松了手。
霎时间,陈扬的话还没来得及喊出口来,顿时就又咽回了肚子里。手。也慢慢的缩了回来。
紧接着。他便又看到有个穿着黑招皮皮草的中年贵妇也跟着挤了过去,而方晴这次却露出了笑意,亲热的挽住了这名中年贵妇的胳膊。喊了声“二姐”
随后,这三人便边说边从陈扬眼皮子底下走出了贵宾通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多的缘故,哪怕才只有两三米远的距离,方晴也没能现人堆里的陈扬。
不然,她不可能连正眼也不朝陈扬所站的方向瞧过来一下的。
等这批人都走*光了,陈扬还有些恍然。
耳朵里,机场客服的温馨提示仍在反复的播放着“本次华海飞往燕京的旧伤次航班已经顺利抵达燕京。请各位旅客拿好您的行李物品按秩序离开,感谢您乘坐本次航班,谢谢!”
“您好,请问您是陈扬先生吗?”
好一会儿后。耳中突然又响起一个僵硬的声音,把皱着眉头的陈扬从恍惚中拉了回来。
陈扬怔了一下,转头一看,却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墨镜男。他点了点头,跟着就问道:“你是小蒋吧?”墨镜男点点头道:“是的,陈先生,项总在外面等您。”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递给陈扬。
这个墨镜男叫蒋中华,是陈扬让李队长从引师特种兵大队的退伍军人中,遴选出来的二十名优秀人才之一,专门负责二十四小时保护项谨以及安排项谨的各项出行活动。毕竟项谨现在也是个腰缠亿贯的巨富,再怎么低调,一不注意,还是很容易会被有心人盯上的。
只不过。当时他只是跟这二十个人的保安队队长萧天见过,却不认识下面这些小兵。
陈扬看了看证件,是自己设计的保安公司图标,确认后,他就赶紧跟着蒋中华出到了机场外面乙
在贵宾专用车道内,陈扬立马就看到了一辆加长黑色宾利。
车子旁边还站着两个跟小蒋一样打扮的保镖,目光冷峻机警的环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陈先生,您先上车吧!”小蒋低声道。
陈扬心里咯噔一下,这项谨也真是的,咋搞得这么大排场?
走近车门边上小蒋网一搭上门把,车里的人就迫不及待的把车门推开了。
紧接着,陈扬眼睛一花,香风扑面,网瞧清楚项谨的模样,后脖颈就是一紧,被里面人拉了进去。
陈扬下意识的搂住项谨柔软的腰肢,网耍开口说话,嘴唇却传来一阵暖意。被项谨的柔唇紧紧的吻住了,紧接着,一条香滑柔腻的小舌头就迫不及待的撬开了他的牙关。夹着淡淡清香的津液渡入了他口腔里。
嘶酬
陈扬猛吸口冷气,虽然他也憋着一股劲要好好,但没想到项糙居然热情如斯。
虽说小别胜新婚,但这小这也太急了点吧?
貌似自己现在都还没好好瞧清楚项谨别后的娇颜,话都没说上半句就搞上了?
“项谨,快一别”
陈扬嘴巴被堵住,支支吾吾的说道,他脑子里只记得身后还没关上的车门。哪还有心思享受这热得烫的娇躯。
边说边把手从项崖腰际挪开小想推开她。
可这时舌尖一疼,貌似被项谨轻咬了一下,他一激灵,项谨的双腿已经盘在了他臀后。
陈扬暗呼一声倒
幸亏这时外面那忠于职守的小蒋如心有灵犀般
嘭!
一声轻响,帮这俩老板把车门给关上了。
陈扬眼前倏地一黑,才惊觉这车子是改良过的,后箱和驾驶舱中间竖着一块厚厚的黑色金属隔板,就连车窗也都全都贴着黑色密不透光的有机玻璃纸。
一时间,他如坠深井般,眼前暂时还不能视物,只有沁人心脾的暗香和如火般滚烫的柔软娇躯。
很快,在两人的激吻中,宾利缓缓启动。往外面街上驶去一
项谨的白哲小手从陈扬颈脖处探了下去。隔着衣服慢慢摩挲着。
陈扬脑中轰的一热,马上热血上涌,某处不可抑止地膨胀。紧接着。腰带又是一松。项谨的两只小手已经轻车熟路的解开了他的皮带。然后就往里探了进去聊
和那只微凉地柔滑小手甫一接触,陈扬就觉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奔涌而下。
而项谨却是已经娇喘吁吁起来,身子遏制不住的轻颤着,一只小手吃力的解开陈扬的衣服,另只小手却仍是竭力握住那样她完全握不过来的物件。
陈扬就觉脑子嗡地一声,再忍不住,用力搂住项谨柔软地腰肢,重重的把项谨压在了宽大的座椅上。
黑暗中。他瞧不清楚,也不知项瞪穿的是什么衣服。居然没有戴。两团柔滑的高耸被挤压在他胸前,爽得他差点直接交了货。
车子平缓的在路上行驶着。带着两人身躯不时的跳动。
而陈扬一旦被激起了性子,形势立刻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弯。而他对项谨身体的熟悉程度甚至过了项谨自己。哪怕这时候眼前黑蒙蒙的一片,他那两只相对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探进了项谨的裙子里,从她的光滑浑圆的大腿摸向她的,紧跟着就轻车熟路的在她那几处敏感地带来回摩挲起来。
“哦!”
项谨忍不住呻吟了出来,用力咬着嘴唇。似痛苦又似解脱地低吟在陈扬耳边响起。好似仙乐。
判小谨,把抬儿。”
陈扬有些粗暴的扒拉着项谨身上丝袜这些碍手碍脚的贴身物什儿。却因为项谨被他死死压着。被阻了一下。他便用右手轻掐了一下项谨的半边臀部,示意了一声。
不得不说,他不像一般人有这控那控的特殊爱好,做这事时候,他向来就奉行的是简单直接的原则。
项谨也早就按捺不住对爱人的思念了,羞涩的闭上了眼睛,一脸潮红的轻“嗯”了一声,顺从的轻抬了一下,任凭陈扬把她的和丝袜飞快的褪到了脚弯处。
而屁屁凉意一旦袭来,她却又有点害怕了,两手哆哆嗦嗦的轻搭在陈扬肩头,咬着陈扬的耳垂,既期盼又害怕的颤声道:“你待会儿,轻删”
话没说完,她突然觉得处一疼,顿时忍不住蹙眉“啊!”的尖叫了一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项谨的痛呼渐渐的变成了欲拒还迎的呻吟。原本搭在陈扬肩头的双手慢慢无力的垂了下去。两只修长的美腿翘起令人血脉贲张地诱人弧线,死死的勾住陈扬的腰际,艰难的挺起,抵死,迎合着陈扬的动作。
而随着陈扬的动作,她柔嫩滑腻的脚跟却开始在陈扬腰际轻轻滑动,带给陈扬无与伦比地奇妙感受,加上车子在路上时有颠簸,几次差点没能忍住,他动作幅度又不能过大,干脆把频率渐渐加快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陈扬才气喘如牛的趴倒在了项谨香汗淋淋的柔软娇躯上。
闭上眼,感受着身下美人的仍旧还在轻声娇啼的喘息声,陈扬心里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
又歇了足足有近五分钟,他才轻轻贴着项谨的脸,轻声道:“把灯开了吧。”
项谨“嗯”了一声,手往边上摸了一下。却没摸着开关,跟着就脸一热。轻咬了一下陈扬肩头,低声啐道:“你这坏蛋讨厌死了,还不快点把那坏东西取出来,不然我够不着的。”
陈扬闻言老脸一红,立马就又膨胀起来。
项谨当然能第一时间感觉到,前面已经被折腾得够呛,她早已经满足次了,根本不想也不敢再那啥了。
顿时就被陈扬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语无伦次道:“你一点也不心疼我,刚才。哎呀,你别我我都有些痛了呢”
陈扬想起前面自己的确没太照顾项谨的感受,老脸再热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跟项谨做一爱还是很温柔的,可今天简直变成了只野兽,也许是他最近烦心事太多了吧,完全拿项谨来泄了。
想到这,他赶紧支起身,从项谨身体里退了出来。
啪嗒!一声,项糙总算能摸到车门边的开关,把车内的灯打了开来。
灯光有些刺眼,陈扬伸手揉了揉眼睛,睁开后往仍无力的半躺在后座上的项谨看了过去,却紧接着就是一惊。
如果还挂在项谨身上的那几片布条还算是衣服的话,那她身上倒没脱光。只不过,这些衣服看来是全报废了。
陈扬寒了一咋”找到自己的外裤,然后从裤兜里摸出烟盒,点起了一支,微微闭目。深吸了一口。稍微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
项谨瞧他这副享受的模样。突然就有些气愤,伸手在他背后抓了两把解恨。
陈扬任她在自己身上泄恨,吸口烟,缓缓吐出烟雾后,才艰难的说道:小谨,我可能明年元旦就要结婚了。”
项谨的手就是一滞,然后也勉力坐直了起来,慢慢搂住了陈扬的腰际,脸蛋轻轻贴靠在陈扬肩头。
良久后,她才撇撇嘴道:“其实你不该告诉我的。”
“怎么呢?”
“哼,你不怕我到时候去捣乱么?”项蹬边说边恨得牙痒痒的咬了陈扬一口。
“呵呵!”
陈扬笑了起来,网要说话时。车窗突然间“笃笃”的响了两声。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脸色皆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