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170
过了许久,秦芸的脸色变得红润柔嫩起来,虽然比不上剥壳的熟鸡蛋那般光洁可人,但也如同春雨滋润下的桃花片片。
睁开水汪汪的眸子,眼波流转间,不时放射出勾魂的媚电,温婉贤淑时又充满了无限的妩媚风情,秦芸见李南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芳心不由一震,这李南好奇特啊,竟然舍弃自己国色天香般的美貌视若无睹,反而醉沉在无边无际的冥想中。
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感觉开始温暖如春的秦芸干咳了一声,见李南蓦然间睁开了有光芒的细眼,心里又是一惊,这老同学果真是不凡,怕是真修练过什么气功,当下,她的语气越发地亲切温婉起来道:“李南,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请教。”
李南依旧是温和如春雨般润物无声地笑了笑,步履轻快地来到了秦芸的跟前,笑着打趣道:“我的校花美女,精神好多了吧?”
秦芸温柔地对他一笑,慵懒快意的春情呈现在她那媚艳的娇颜上,并且不时地轻轻扭动身躯,发出诱人的轻哼道:“好多了,感觉自己忽然新生了一般。”
“那可好,也许我哪天开美容休闲馆的时候,你可要来帮衬一下。”
李南故作市侩地猥琐道。
秦芸嗔怪了他一眼道:“如果你真开了,我一定光临就是了,何必作那恶心样惹人发笑呢?”
“嘿嘿,这可是我的本色。”
李南讪笑了一声,随后正色起来,手中取出一叠厚厚的问卷,边解开边说道,“秦芸,这是我向院内院外收集的资料,你从里面找出认可的措施吧!也许,它会给你带来很大帮助。”
秦芸也收起了娇羞之色,端庄无比地接过资料,然后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就将三百份问卷,一一查看记录。
李南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便低声说了一声我等会再来就转身离开了。
到了下午,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内及院外的领导层人物都有意识地讨论起李南的调查问卷来,更从里面嗅出了一丝不妙的味道,而以任其为首的院办,则被李南当了枪耙,立时处在了风口浪尖之中,以为院办准备出台新的制度阻塞他们的财路,甚至要推广经验至整个河东省。
一时间,风起云涌,院办的电话都被院内院外的来电都打爆了,而一向老谋深算的任其则莫名其妙地以极为严重地破坏医院管理秩序罪名被院领导及卫生系统的领导给处分开除了,理由是那么地离奇难以置信。
而这一切,李南还没准备将新制度交上去,强大的利益集团就瞬间发力了,任其的开除立即让他心里一凉,差点没把魂都惊掉了,当下来到秦芸的办公室,让她把结果暂时压下,绝对不能上交,或者将结果弄得好看而不切实际些,要不然,下个任其就是他李南了。
得知任其被开除后,秦芸也是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将李南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是李南厚着脸皮求饶,她非得痛打他一顿不可,饶是她身为省卫厅的钦差,也不禁害怕不已,毕竟,她是来夺权的,而不是来丢官的。
任其被开除后的第一时间,江院长的助理蔡甸在院委会召开下进行了接任仪式,而他新官上任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有关反贪防腐的监督制度素材进行了销毁,还代表医院强烈批评了李南一顿,要不是看在张玉瑶副院长的嫡系份上,怕是李南马上就会被他动用行政力量扫地出门。
接下来的三天,蔡甸新招迭出,一招比一招更眼花缭乱,但实际上,却都是一些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最后,反贪防腐安全监督制度在万众瞩目之下也出台了,可引颈期盼的正义之士一看,都不由气得破口大骂,蔡甸的十八代祖宗及其近亲女性全都被问候了无数遍。
就连感到庆幸的李南接过一看,也不由气得骂了一声,这哪里算是监督,倒不说是保护来得更确切一些。
骂归骂,气归气,但李南实际上也明白,蔡甸也是没办法,要不然,第二个任其就是他了,断人家财路,无异于掘人祖坟,人家不合力把你灭了才怪。
毕竟,不是任何人都有勇气效仿朱镕基总理的,他那敢作敢为,甘愿闯地雷阵,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精神只适合那些富有奉献精神的高尚人士,不适合李南这类思想境界极为低下的凡夫俗子。
七月份的头一天,也许是想避一下越来越不靠谱的行政风波,李南在张玉瑶的催促下终于下定决心,请假一个星期,将工作托付给了院办有关人员,两人相依相偎乘着火车前往张玉瑶的故乡——中原市,这个古代辉煌现代没落的劳力输出城市。
可祸不单行的是,李南和张玉瑶乘火车还未到达中原市,母亲河便似乎是不欢迎两人前来一般,大雨滂沱,咆哮如雷,化为洪龙瞬间将两岸之地化为红色水泽。
在连续5个暴雨如注的昼夜过去后,滔滔洪水终于按捺不住寂寞,肆无忌惮地刷洗了中原大地。
正如一首诗歌中描写的那般,时辰到了,在枝头颤栗着,每朵花吐出芬芳像香炉一样,声音和香气在黄昏的天空回荡,忧郁无力的圆舞曲令人昏眩。每朵花吐出芬芳像香炉一样,小提琴幽咽如一颗受创的心;忧郁无力的圆舞曲令人昏眩天空又愁惨又美好像个大祭坛!小提琴幽咽如一颗受创的心,一颗温柔的心,他憎恶大而黑的空虚,天空又愁惨又美好像个大祭坛,太阳沉没在自己浓厚的血液里。一颗温柔的心,他憎恶大而黑的空虚,从光辉的过去采集一切的迹印!天空又愁惨又美好像个大祭坛,你的记忆照耀我,像神座一样灿烂!
望着无边无际的洪泽,坐在停轨火车中的李南心都凉了,仿佛自己回到了98那一年,那种无助凄凉的心思再次如噩梦般冒了出来。
张玉瑶倒是如老僧坐禅,仿佛对外面的恶劣视而不见,脸色虽然苍白了一些,但整体上却是镇定无比,温柔地将李南搂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别慌,人民的子弟兵会保护我们的。”
若是往日,李南定然会一笑置之,但望着窗外的苍黄,他心里只有深深地祈祷,党和国家千万别忘了芸芸众生中还有这里羁留的他。
同样,长长的火车列车上还滞留着近千的乘客,有些是回中原的,有些是经过中原的,更有些是到中原谋生的。
天色越发沉闷黑暗了,魔涌苍生,丝丝阴气袭向了滞留在火车中的旅者。
李南和张玉瑶幸运地各自领到了一瓶250毫升的矿泉水和一个拳头大的面包,这是两人的晚餐。
“干妈,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呢?”
李南伤感地叹了口气道。
张玉瑶轻轻亲吻了李南的额头一口,紧紧地抱着他安慰道:“阿南,我们有上天保佑,一定会化险为宜的。”
“嗯,也许吧,以前读书时,我总是想着死前那天该如何过,可一旦身临其境了,我却早没了那份闲情逸致,看来,尽信书不如无书这句算是说到了点了。”
李南轻轻地靠在张玉瑶丰硕的双峰之上,神情却是没有一点的亵渎,有的只是淡淡的伤感。
“阿南,你怪干妈吗?”
张玉瑶没有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问道。
李南苦笑着摇了摇头,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玉体,失神落魄道:“这是天意,哪里由得我们决定,也不知道我的岳父岳母和大舅子他们还能不能在这场洪水中活下来?”
“一定能的,他们走路从不踩死一只蚂蚁,更不曾做过一件坏事,我坚信,老天是至公的。”
张玉瑶脸上现出一丝黯然,但马上又坚定无比地说道,脑海里也涌现出了她的父母和哥哥的身影来,仿佛他们在慈爱地看着她,向她亲昵地挥手问候。
李南无声地点了点头,双手抱着她丰盈一握的柳腰,紧紧地将像个小孩子般无助的干妈抱入怀里轻轻地抚摸着,用自己身体的温暖来驱散她心里的阴霾。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李南的眼睛只能看到矇眬的灰蒙蒙的一片,出了五米之外,几乎就只剩下黑暗了。
人生匆匆忙忙,李南根本没有时间像电视里的洪水情侣般感叹人事殊易,浮图造化,现在的他只有紧紧地用力抱紧怀中深爱的干妈。
原本,李南还想打个电话给家里的老婆们一个温暖的问候的,可惜天空似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信号统统的消失不见,手机的功用就只有照明一途了。
听着四处沉闷又凄厉的闹声,李南收起了手机,忽然想起了彼岸花的故事,里面说过,找到有意义的死亡方式,葬在有价值的土地里,就像彼岸花一样,用死去的灵魂发光。
但是,感觉到的,看到的,闻到的,听到的,想得到的,都深深地让李南觉得,死在这种地方是多么地没有意义,就像一抷黄土一般,随风一吹,就融入大地,平凡得无人知晓。
渐渐地,李南和张玉瑶相依相偎着垂下了沉重了的眼睑,游历人世间的黑暗去了。
两人虽然睡着了,但他们的亲人却是紧张地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史仙诗和谢思语看着电视上的洪灾,几乎是一夜流泪到天明。
何心语同样望着电视,哽咽无声,脸色苍白。
香港未归的李海媚同样是凄咽着乱摔东西咒骂着别人听不懂的话,一夜无眠。……
也许是天可怜见,李南和张玉瑶睁开双眼的时候,都看到了人世间的光芒。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巍峨挺秀的逡岭消没在浊雾里;田堰层迭的南塬,模糊了;美丽如锦的母亲河平原也骤然变得丑陋而苍老。
东北风呜呜地叫着。枯草落叶满天飞扬,黄尘蒙蒙,混沌一片,简直分辨不出何处是天,何处是地了。就是骄傲的大鹰,也不敢在这样的天气里,试试它的翅膀。
风里还夹着潮湿的母亲河上的气息,这是大劫来临的预兆。
越东区盘福村的五层楼房中。
史仙诗,谢思语,何心语,胡筣,吴秀美,藏海韵,还有不速之客刘容和张小慧八个美色各殊的女人聚集在电视面前看起了洪灾直播。
“天可怜见,我市又迎来XXX年一遇的特大洪灾。一夜之间,全市XX个乡镇全部受灾,X.X万人被洪水围困,造成重大的人员伤亡……”
每听到一个惊心动魄的数字,八女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丝惊叫,仿佛心灵的被狠狠地敲击了一下,痛不欲生。
面对如此天灾人祸,八女都越发感到自己的渺小,一种无助的情绪爬上了她们苍白的脸庞,缓缓地带着她们去感受一下关心和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
与此同时,滞留在火车上李南和张玉瑶突然相视一眼,觉得两人不应该这么平凡而庸俗地死去,虽然演绎不了《泰坦尼克号》里面的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但也要像《我不在乎》那个故事里的把鱼扔向海里的小男孩一样,做一些让那些鱼在乎的好事。
也许是心灵相通,两人根本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深情地对视一眼,就选择了相反的方向,利用自己的组织技巧和医学知识为列车上的旅者提供真挚的服务。
往左的李南协助列车警察巡逻和打击着那些突然恶性发作的恶徒,并用自己的医术帮那些因天气和饥饿致病的身残体弱者, 减缓他们生命的流失。
而往右的张玉瑶则组织起有文化有坚强意志的妇女对车厢里面意志薄弱的女性和少年给以心灵安抚,并用最为善长的医术给那些体质不好的人延缓痛苦的呻吟。
同李南和张玉瑶一样,许许多多有见地有仁心的旅客都站了出来,将自己领取的面包扳开一半分给更加需要营养的人。
这一串无法用字眼来形容的善举立即袭卷了整个列车,让里面的人们重新燃起了生存的斗志,不再垂头丧气,哭哭啼啼地以为生命将要流失了。
也许是感应了到上千人的心声,党和国家派出了上万直升飞机悍不畏死地穿梭在海洋一般的红色洪泽,将一个又一个以为要死去的人们拉回了天堂。
滔天洪水的随着天气的沉闷越发靠近了,列车里的张玉瑶,脸上却越发地平静,像是坦然地迎接死亡一般,望着她平静而坦然的表情,无数人被情不自禁地感染了,默默地双手合十,在生命最后的一刻,为远方的亲人开始祈祷起来。
同样,李南尽管极度不想死去,但感受着不远处洪涝滔天大势,他的眼里布满了绝望,洪水无情,岂是他一个凡夫俗子所能抵抗的。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是天地规则。
列车所在的地方本就是山上高地,想要躲避,也就只能站到车顶上了,但漫天的洪水下,车顶与车里都同样是不可生存的死地。
随着昏沉的天地浑浊,洪水一波一波地持续而浑然澎湃地嘶叫着轰出而来,列车也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像是诉说着洪水的暴虐而残酷。
不知不觉中,列车里已经是红水遍是了,李南和其他人都一样,整个人的半个身子置身于水中,眼睁睁地等待着洪水将自己淹没窒息。
滔滔不绝的奔腾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如同混世魔王一般撕裂着苍茫大地。
天灾无情,但人间有情。
正当李南渐渐绝望的时候,天空中轰隆隆之声大作。
“天啊——有直升飞机来救我们了。”
一声浩浩荡荡的求救之声汇成一线,轰然向天空中的机群发出,那是生命中最强的呐喊。
无数人如李南一样,嘶喊过后,都有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轻松。
尽管救援工作极为困难,甚至李南还亲眼看着一辆直升飞机忽然之中堕入了洪水的魔掌之中,翻不起任何水泡。
但伟大的党和国家的子弟兵还是奋不顾死地将李南和无数人救上了飞机,轰隆隆地飞向安全之地。
远在东海市的八女通过卫星电视看到这一幕,眼泪顿时如同洪水般滔滔不绝地流了下来,但不同于中原市那暴虐无情的洪水,而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同样,无数盼望着亲人安全脱困的人们也欣喜地流下了泪水。
十日之后,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李南归来了,但却躺在病床上度过了三天。
十五日之后,张玉瑶也回来了,一同归来的还有她的三个至亲,老实巴交的哥哥,满脸岁月的父母双亲,但她却是昏迷不醒了五天才好转过来,即使是回来了,也依然躺在病床上度过了十几天。
也许是痛感生命造化的无情,李南身边的红颜知己们渐渐放开了心防,彼此间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充满敌意的隔膜,现在,有一种姐妹之情将她们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八月份开初,李南和张玉瑶都休整过来了。
八一建军节之联欢晚会刚欢天喜地过完,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就再次迎来了盛典。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郑重地召开了全体员工大会,在省卫厅,市卫局和市政府的三方联袂组织下,对这次中原洪水灾害中做过突出贡献的医生和行政人员进行了隆重表彰。
当然,李南和张玉瑶是幕后的英雄,是不可能出现在表彰大会上的,那些领奖章的是冒死前往中原市支援的可亲可爱的医生护士们。
每当司仪念出一个英雄,全体员工都真诚而热烈地用力鼓着红通通的手掌。
尤其是当英雄们将荣誉归于党和国家后,李南和张玉瑶更是由衷地红着眼鼓起掌。
没有党和国家的栽培,自然没有安定平和的中华大地,没有党和国家的奋不顾身,自然没有在家有恶邻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地强大起来,没有党和国家的强大,自然没有李南和张玉瑶现在幸福的生活。
正如一个北大教师而言:我作为一个中国人、一位北大教师、一名党员,经常批评咱们中华这不好,那不对。来到H国以后,饱尝凄风苦雨,痛感人世艰辛,目睹这个资本主义小地主的一神一态,一颦一哭,深刻认识到自己原来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要向党和人民道歉:我错了。
同样,李南也在心里黯然地自责自己,生活幸福之下 ,却全然忘了这中华大地还有很需要他伸出援助之手苦难同胞们。
正如,《我不在乎》那个故事里面扔鱼入海的男孩子,每一次简单的随手动作,就能救下在海滩上苦苦求生的小鱼们。
大会一过,李南就与张玉瑶偷偷地来到越东区民政局,将自己从医院曾领取到的所有薪水全都无名地捐给亟须待建的中原落难市民,谨以聊表自己对党和国家的些许关心。
尽管两人对某些无耻官员的贪墨表示担心,还是毫不犹豫地捐了出去,因为李南坚信,这些腐败无耻分子仅仅是中华大地的一小撮,他们不能代表党和国家的整体。
正如台湾省李敖所言,现代人们(不是人民)推崇西方的所谓民主(他们忘却了孙中山的教训),造成社会人心混乱。他们并不真正了解欧美和”四小龙“,盲目推崇西方,使中国人在一夜之间丧失了民族自豪感和凝聚力,众多的人才外流。现在许多有点钱或技术的人都想移民西方,许多有点姿色的女人也都想嫁西方人(哪怕是白发老翁)。本来香港和台湾根本不值得我们效仿,它们近年的萧条已经说明了其殖民地经济模式的失败。但在这些知识分子们的美化下,香港和台湾被许多人看成了天堂,那些没有文化、没有才干,只会吼几嗓子的港台歌星们,竟然成了内地众多少男少女倾慕的对象。在毛泽东时代,中国的少年儿童们高唱着气壮山河的革命战歌,这样有战斗力的一代没有任何国家不害怕;而现在中国的少年儿童们沉迷的是港台的靡靡之音,哈美哈日哈韩。这样,美国会把中国放在眼里吗?我们不妨回望千年:唐朝在唐太宗时代,响彻天下的是雄壮的”秦王破阵乐“,此时的大唐积极进取,国威远播,万国来朝;而到唐玄宗时代后期,盛行天下的是靡的”霓裳羽衣曲“,此时正是”渔阳鼙鼓动地来“的衰落前夜。
做完此举后,李南和张玉瑶都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第一次纯净起来。
只不过,仅仅维持了那么一小会,李南的脸上就开始不正经起来了,生活归生活,党国归党国,没必要将生活系于党国,毕竟一个是整体,一个是个体。
“干妈,我们可是好久没有那个了?”
“坏小子,刚才还想夸你很纯洁了,可这么一会你就露出马脚来了。”
本来笑得很甜美的张玉瑶被他这话一出,心情立即古怪起来,不由气恼地扭住李南的耳朵,恶狠狠地说道。
“干妈,人伦之事天地本源嘛!”
李南呲着牙勉强地笑道。
“哼!小混蛋,思想这么腐败,要是哪天你做出了有违国法的事,我就一刀把你阉割了!”
张玉瑶慎怒道。
“干妈,我只是升斗小民,哪里有胆量去干有违国法的事,最多也就乱一下伦常而已。”
李南诡辩道。
张玉瑶嗔怪道:“乌鸦嘴!不许瞎讲!”
“干妈,做都做了,还怕讲吗?现在可不是古代那样需要树贞节牌坊了。”
李南故作委屈道。
张玉瑶竿竿玉手揪着李南的耳朵,吐气如兰地在他耳朵旁边,娇羞地轻声说道:“阿南,其实,干妈也知道,你年纪轻轻的,自然是强烈,可你要学会节制啊,要不然,被控制的话,那你的路也就走不远了。”
“哦,听你的意思,那干妈我们马上回去吧!”
李南大喜地看着张玉瑶,双手更加紧紧地搂抱住她丰润柔软的娇躯。
“别动!小坏蛋,那天就亲吻干妈,想欺负干妈,是不是对干妈蓄谋己久了!”
张玉瑶娇嗔道。
“好干妈,从我们第一次误打误撞身体接触,到后来您验明正身挑逗我的身体,我就己经把干妈藏在了心底。一直梦寐以求,可是干妈守身如玉!好干妈,您就可怜可怜我的一片爱心吧!好吗?”
李南紧紧搂抱着张玉瑶,脸儿隔着长裙摩擦着她丰满高耸的酥胸。
“小坏蛋,在这里可不许毛手毛脚的。”
张玉瑶被他的摩擦撩拨得熟美的山峰麻酥酥的,而且她感觉到他己经蠢蠢欲动硬邦邦地顶住了她柔软的,她有些娇喘吁吁道,“干妈有丑话要说在前头,你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但是,你不能干涉我的任何决定,还有,你作为男人,必须多关心一下干妈这样寂寞的女人,明白吗?”
李南听张玉瑶己经答应,情不自禁地搂抱住张玉瑶就是一阵狂热的湿吻。即使未离婚前,张玉瑶也几乎从未与在这方面愚钝的丈夫做过如此亲热,自从上次被李南引诱亲吻之后,张玉瑶食髓知味,己经领教了李南高超的亲吻技巧,己经享受了男女亲吻的美妙滋味,现在一面只觉这样的口舌之交难堪不己,但又忍不住受李南娴熟亲吻的勾引,任凭那根闯入的长舌肆意自己甜美的小舌和温暖的口腔,甚至几次被那如同水蛇般游动的舌头强行伸进自己的喉部深处。那异样的被强行侵犯的感觉,令平日英姿飒爽的成熟美妇不禁从喉部发出呜呜的娇喘声,整个娇躯都瘫软在了李南的怀中,抽搐不己。
渐渐的,张玉瑶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丧失了最后一点矜持和抗拒,李南的舌头己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美妙滋味令食髓知味好久空旷寂寞的张玉瑶情不自禁,弄得张玉瑶登时芳心迷醉,呓唔连声。迷醉在深吻中的张玉瑶浑然忘我地任由李南火热的舌在口中态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张玉瑶己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配红娇润,她夹然分明感受到李南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居然探进她的黑色长裙里面,抚摩揉搓着她光滑平坦的,并且得寸进尺地向包裹的玉腿之间进发。
“阿南,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家再做吧!”
张玉瑶一把抓住李南的色手,挣扎着喘息吁吁的说道。
李南也觉得深有道理,当下亲了她一口,便急踩油门,开飞机似地冲向张玉瑶的宿舍。
两人一回到宿舍,也不管藏海韵在不在,就旁若无人地搂抱着亲热了起来。
张玉瑶感觉到李南的色手在她的长裙里面抚摩揉捏着她丰润滚圆的臀瓣,她浑身酸麻酥软,拼死把他的色手按住,喘息吁吁地说道:“海韵好像还在呢?”
李南笑了笑道:“别怕,她来了更好,说不得,我要享尽人间艳福。”
张玉瑶羞的粉面绊红,更加难为情地低声喃喃着说道:“你不要脸,干妈还要脸呢?我们进卧室再做吧!”
李南无可奈何地点头,抱着丰盈的张玉瑶进入了她的卧室,然后砰地一声关上卧室门。
李南笑着仰面朝天地横躺在香床上向她招手道:“干妈老婆,这次换你主动,要是侍候地不好,老公我可是要狠狠地罚你的哦!”
张玉瑶俏脸微红着,犹豫着,背朝着李南,羞答答地探手到长裙里面脱去了红色,己经湿流流的了,然后她撩起长裙分开雪白修长的玉腿跨坐在李南的身上。
“好干妈,快点,老公我要了——”
李南感受着成熟美妇张玉瑶结实浑圆的大腿和丰映滚圆的美臀,他不禁动情地喘息一声。
“变成碎片才好呢!”
娇羞美妇张玉瑶娇嗔地瞪了李南一眼,竿竿玉手探进长裙里面,摸索着解开脱下他的裤子,释放出来李南的庞然大物,己经昂首挺胸,斗志昂扬,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了。虽然多次被李南搂抱扰亲吻交欢,但如此毫无隔阂地掌握住他,还是令她心慌意乱。成熟美妇张玉瑶轻轻地分开粉胯,美臀下落,吞吃进去。
“啊——”
成熟美妇张玉瑶情不自禁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全身颤抖地了起来。张玉瑶感觉到自已的春天重新来临,自已的青春重新焕发。调整一下玉体,文丝合缝,她趴在李南身上亲吻住他的嘴唇。
唇舌交接,津液横生,他在膨胀,在伸缩,在律动,她在收缩,在抽搐,在痉挛。
李南和成熟美妇张玉瑶都感觉好象飞了起来,双手相互紧紧搂抱在一起,双腿纠缠着缠绕在一起,耳朵里面“轰”的一声,两个人,几乎昏厥过去。
“阿南,干妈好舒服啊!”
成熟美妇张玉瑶温顺地依偎在李南宽阔健壮的胸膛上娇喘吁吁道。
“我也是,感觉魂都被干妈给吸飘了!”
李南粗重地喘息着说道,紧紧搂抱住成熟美妇张玉瑶爱抚着她的娇躯软语温存,“好干妈,老公快等不及了。”
“急色鬼,让干妈喘口气先,都快憋死了。”
美妇张玉瑶娇嗔道,清晰感觉到他还在她的胴体深处作怪,不禁急促地喘息缨拧一声。
“干妈!气一边喘着喘着就喘完了,我们一边做也一样嘛!”
李南翻身将张玉瑶压在身下,用嘴咬住扯开她的长裙。成熟美妇张玉瑶起先还是羞涩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李南强壮身躯的挤压,可是被他紧紧箍住压住不放,知道这个小坏蛋不会轻易放开她的,她感觉到他粗重地喘息出来的湿热的气息呼出在她高耸丰满的上,麻酥酥,刺痒痒的,更感受到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体深处的肆虐。她娇颜晕红如火。在被挑逗起来的欲火煎熬下,秀美的首娇羞不安地晃动,星眸欲醉,双颊配红,娇喘一声,玉体酥软,雪白柔软的终于失守在了他的口舌之下。
李南自然毫不客气地亲吻起来,然后毫不怜借地张嘴含住了她饱满雪白的,咬啮吞吐住粉红色樱桃吮吸口匝摸起来,粗重地喘息道:“好干妈,好柔软滑腻哦!
“啊——阿南!”
成熟美妇张玉瑶无法压抑地动情地呻吟一声,竟然蠕动着身体,调整好迎合着他近乎狂野粗暴的咬啮吮吸,略微的痛楚之中夹杂着越来越浓烈的快感从葡萄一样的传向身体深处。
张玉瑶空旷干涸的身心充满着的渴望和需要,成熟美妇的春心勃发出来,成熟美妇的春情荡漾起来,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越来越荡,叫声越来越放浪。娇靥晕红,美眸羞合,玉颊生春、娇羞无限地忍不住又开始在他娇啼蜿转、含羞呻吟双颊晕红,芳心欲醉,沉浸在被他挑起来的熊熊欲焰情炽中。
“好干妈,你的身子真是越来越让老公我痴缠了。”
李南翻身将张玉瑶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近乎猛烈粗暴地挞伐,成熟美妇张玉瑶高举着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紧紧缠绕在李南的腰臀上面,柳腰款摆,美臀,粉胯浪摇,纵体承欢,主动逢迎。
天地在旋转交换,日月在升腾起落,山水在交汇融和,阴阳在喘息呻吟,当成熟美妇张玉瑶再次在身体深处痉挛、收缩、紧夹,吮吸着李南的庞然大物,他狂吼一声,剧烈地抖动,酣畅淋漓地狂喷而出。
独居多年的成熟美妇张玉瑶被他的滚烫的岩浆一激,玉体一阵娇酥麻软,全身汗毛欲立般舒爽万分。
“啊……”
在成熟丰润的绝色美妇张玉瑶一声悠扬艳媚的娇啼声中,男欢女爱终于云梢雨歇。从交媏中慢慢滑落下来的成熟美妇娇靥晕红,娇羞无限,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李南感觉神清气爽,精神百倍,竟然打开了电视看起东海新闻来,成熟美妇张玉瑶仍然还媚眼如丝地依偎在李南的怀抱里,看见电视中的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领导在讲话,她不禁难为情地羞红了脸把头埋进李南的胸前不肯抬头。
“好干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个小小的画面就羞到你了!”
李南搂抱住张玉瑶的象牙雕刻的颈项亲热狂吻道,温香暖玉抱满怀,色手上下其手,一边抚摩着美艳妇人翘挺滚圆的臀瓣,一边揉捏着丰满雪白的圣女峰,心满意足地笑道:“干妈,老公可是很渴望能让你与海韵老婆一起陪我的哦,你这点都放不开,那以后岂不是要羞死。”
一听李南这么赤祼祼的强迫,张玉瑶娇羞地捏起粉拳猛砸在李南的身上,发泄着心中的不满道:“坏老公,我才不和你那么荒唐呢?你男人不要脸,干妈这女人还要脸呢?快回去吧!不然你家里女人都快把你吞了。”
李南不为所动涎着脸笑了笑道:“干妈,还早着呢?现在才六点呢?”
“我不管,你不走,我可要赶人了。”
张玉瑶羞红着面孔,半闭着眼,不断抚按着呼吸起伏不定的胸脯,拿起一个大枕头威胁着李南道。
李南乐不可支地笑了笑,见干妈确实还放不下心防,只得起身穿起衣来,边穿边道:“干妈,我真的走了,到时晚上你可别来电叫我哦!”
“谁叫你,干妈日理万机,时间少得很。”
张玉瑶气喘吁吁地将枕头狠狠地往他脑袋瓜砸了一下,感到仍是不解气。
李南笑着穿好了衣服,听她说到日理万机这四个子,不由忍俊不禁地嘻笑道:“干妈,你好坏哦,居然天天在日那个李万机,看来,干妈真是太幸福了。”
“要死了你, 敢编排干妈。”
张玉瑶一听,连眉毛都竖了起来,也不管身上衣衫不整的,当下拿着枕头朝着李南追打过去。
李南笑嘻嘻地一个灵巧的侧身,就将错过后张玉瑶一把抱住,然后一气呵成就将将她扔到了软软的大床上,只听嘣地一声,张玉瑶眼冒金星,感觉身子都散了架了,等回过神来,李南已经关门离去了,只得气呼呼地扔着枕头生起闷气来了。
来到了停车的位置,还没等李南坐稳,张小慧就来电了。
“阿南,我妈说要晚上请你吃饭,有没有空啊?”
“见我?有事吗?”
李南惴惴不安地问道,感觉自己好像调戏人家女儿的事东窗事发了。
“没什么特别的事,说是感谢一番。”
“感谢一番?感谢什么?”
李南这回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当然是感谢你上次给我爸指了条明路的事,还有帮我走后门的事。”
“哦,原来是这事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请吃饭就显得见外了。”
李南恍然大悟,心里踏实多了,感觉自己坏事做多了,总是想到不好的去。
“我不管,你到底来还是不来?”
“我的小慧美人,这不是强迫我吗?算了,我还是去吧,要知道,我家里的女朋友都快翻天了。”
李南假装很无奈地说道,心里却想着,如果自己应得太随便,倒显不出自己的重视来,那这个丫头,可能会因此而看轻自己。
“嘻嘻,闹翻了才好,就这样吧,千万不能迟到。”
李南应了一声好,也挂了电话,看看手中的旧银色手表,这个爷爷唯一的遗产,上面已经显示着六点正,当下也不犹豫,立刻踩下了油门往张小慧家中而去,同时,他又打通了家里的电话,说明晚上不回去吃饭的原因。
张小慧的家并不远,李南虽然未从张小慧口中知道了张家忠的喜好,但也从日常交谈中知道此人附庸高雅却又贪财重礼,毕竟是未来的岳父大人,更要看在张小慧的面子,所以投其所好,顺路到一个古玩店习了一个价值不菲的古代瓷器给他。
这不,果然奏效,张家忠一收到礼后,木讷的脸上就现出了光彩,连声叫好,好像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李南尽管表面一副欣喜微的笑样子,但心里还是有一丁点鄙视其小农思想的,毕竟将物看得比人重要,这种思想在他看来是很不耻的,可话又说回来,上一代的人为了生存温饱,根本不像现代的人一样能自由地学习和呼吸,环境的不同,必然造成观念的不同,所以,李南选择了包容,也选择了融入,事实上,他对老一辈为国家作过贡献的人是非常敬佩的,没有他们的浴血奋战,就没有他今天的风流幸福。
当下温和地如太阳般笑道:“张伯伯,这宝贝你可得收好,我可是走了好几条古玩街才看上的,这也算是凝结了我的心血了。”
“哈哈,当然,阿南如此懂事,张伯伯怎么会不明事理呢?”
张家忠乐滋滋地大笑着道,“既然我们一家三口都在这里了,那好,张伯伯就准你和小慧交往了,但是,能不能结为亲家,就看你的诚意和本事了。”
张玉仙听出他的话语暗含玄机,娇笑着揶揄说道:“难得阿南这个孝心,你是正中下怀,以后你就天天搂着这个瓶子睡觉吧!”
却娇媚地看着李南,眼睛柔媚地可以滴出水来。
张家忠走火入魔整一般,兴高采烈地抱着这个不知什么年代的瓷器好象怀抱心肝宝贝一样地小心翼翼地径直送上楼去了。
“阿南,你送给我什么啊?”
张小慧撒娇地问道。
李南笑了笑,拉过张小慧的芊芊玉手,将一只表面光亮无比的钻石戒指戴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为什么选择光亮无比呢?因为李南现在还是个穷小子,只能买一些中看却价值有限的东西送给她,不知情的张小慧兴奋地在李南脸颊上亲吻一口。
“小妮子!注意一点影响!”
张玉仙娇嗔道,吃醋嫉妒地瞪了李南一眼。
李南又将两个手提袋递到张小慧手中,咬着她白嫩柔软的耳垂低声嘱咐了一句话,张小慧娇羞妩媚地飞了他一眼,温柔顺从地拎着手提袋也上楼去了。
“你给她的什么好礼物啊?她这么听话就上楼去了?”
张玉仙妩媚地娇嗔道,李南早就留意到张玉仙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眉目如画,睫毛忽闪忽闪的,淡淡的腮红,鲜艳的樱唇,米黄色及膝连衣裙勾勒出绵软的柳腰,成熟美妇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硕饱满的将连衣裙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随连衣裙紧贴着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线下来,高耸丰硕的酥胸,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腴的美臀,包裹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修长浑圆的玉腿,配上红色高根,更加性感迷人,惹人遐思。眼角的隐约可见的鱼尾纹,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配上妩媚的丹凤眼,反而更加增添了成熟美妇的风情丰韵!想起来如果这个邮政之花躺在自己身下风柔媚荡放浪的话,李南忍不住食指大动,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脸涨红了起来。
“伯母,当然是好礼物了!”
李南拎过来两个手提袋放在张玉仙腿上,见左右无人,色手顺势不经意地按在了她丰满浑圆的大腿上笑道,“特意送给伯母一份,我想伯母一定喜欢的哦!”
成熟美妇张玉仙从李南色咪咪的眼神里面就知道他不怀好意,接过来一看原来是高档黑色真丝睡袍,不禁粉面绯红羞涩妩媚地轻声娇嗔道:“阿南!伯母就知道你不会送什么好东西的!满脑子的污七八糟!”
说着,她还伸手在他正在放在她大腿的色手上面狠狠掐了一下,眉目含羞地娇嗔道,“你送给你伯父和小慧的东西那么贵,可为什么送给伯母的东西这么便宜啊!”
“伯母,礼轻情义重,这礼物贵重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李南有没有这个心。”
李南紧紧靠近张玉仙的娇躯,几乎趴在她白皙的耳朵旁边低声调笑道,“而且,有了那件衣服,我想伯母和伯父一定会王琴瑟和鸣的。”
“胡说八道,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大胆,以前我和你伯父见家长时,还羞得不敢说话呢?你倒好,不仅嘴里什么话都敢说,竟然送的礼也是这么独特惹人绮梦,换作别的未来丈母娘,怕是你马上要被扫地出门了。”
张玉仙眉目含羞地飞了他一眼低声呢喃道,却将耳朵贴近他的嘴唇,享受着他暖暖的喘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朵上,所产生的麻酥酥的美妙感觉。
“伯母,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灌耳了,小慧天天在我耳旁唠叨说你是最美的女性, 是新时代的自由女神,这不,一听到这话,我就知道伯母的思想一定是个很开放的人,要不然,就是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送件睡袍过来啊!”
李南贴着张玉仙白皙柔软的耳垂,低声解释道,可心里却是乐翻了天,这岳母大人可是真美艳诱人,而且思想也是这么开放,看来,只要勤接触,勤孝顺,怕是落入自己的魔爪的日子不远了。
“好你个阿南,还挺会琢磨的,算了,看在你诚心的份上,我也就不怪罪你的唐突之罪了,可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出这礼物的事,到时,怕是你没脸见人,伯母也没脸见人。”
张玉仙没有想到李南居然说着赤裸裸的荤话和她调情,刺激得她春心颤抖,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只有风妩媚地呢喃娇嗔。
“放心,我可是新时代的好丈夫,好女婿,绝对不会做出有损未来丈母娘清誉的事。”
李南见她眼中并无一丝怪罪或恼怒之,喜出望外地看着张玉仙认真保证道。
张玉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地嘤咛喃喃着娇嗔道:“不许说出来,要是被人听到,我这老脸往哪搁啊,啊——他们要下来了!”
“那小婿唐突了。”
李南顺水推舟地将他与张小慧的名义给定了下来,这样一来,张小慧叛逃的机会就大大降低了。
“唐突什么啊?”
张家忠正好从楼上下来,听见了接口笑问道。
“呵呵,我刚才跟伯母说了,我和小慧先订下关系,只要事业进一个台阶,我们就可以进一步交往了,所以我说,小婿唐突了。”
李南诡辨道。
“哈哈,你个好小子,竟然占我女儿的便宜,我女儿眼光可是很高的,成不成还是日后再说,免得她的名声被你这么一叫给败坏了。”
张家忠大笑了一声,随后语气便低沉下来,很不情愿李南自称小婿。
“哦!伯父说的极是,听伯母大人说今晚做了好多拿手好菜,我想一定是美味佳肴啊!”
李南笑道,促狭地偷偷冲未来岳母张玉仙眨了眨眼。
成熟美妇张玉仙暗笑这个小坏蛋真是鬼灵精,不禁粉面绯红地掩嘴葫芦娇笑道:“好了,咱们一家人也该吃饭了!让阿南好好品尝一下我的手艺如何!”
张家忠和张玉仙两人上座,张小慧和李南左右相陪。
张小慧换上了李南送给她的粉红色连衣短裙,看来少女思春,想要通过连衣裙对李南这个男朋友发出某种信号哦!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妩媚的连衣裙掩不住佳人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裙下微微凸起,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李南一斜眼就看到了张小慧那双被肉色亮光丝袜包裹着的美脚、美腿,显得那么漂亮、那么诱人,接近于透明的肉色亮光丝袜包裹着浑圆的双腿,那裹在透明丝袜下的玉腿,是那么雪白圆润而修长。张小慧端端庄庄地坐着,两条美腿摆着优雅的姿态,一双细细的高跟矜持地轻轻靠在一起,显得很淑女,眉目上的痦子使眉目之间流露出少女的娇羞和风情。
餐桌上面美味佳肴,令人馋涎欲滴。
明珠拌猪肚、凤尾虾、香嫩彩椒牛柳、苦瓜炒百合、香辣宫保虾仁、软炸里脊、罗汉大虾、红松鳜鱼、葱爆羊肉、红烧排骨炖土豆香菇、花生大枣猪蹄汤、党参黄芪炖鸡汤、双黄羊肉汤、狗肉煲等等摆了一桌子,还有茅台酒,洋酒轩尼诗,法国香槟酒,可口可乐酒水一应俱全。
“伯母真是心灵手巧贤妻良母啊!谁能够想到身居营业主任的你在百忙当中还能有如此高超的厨艺呢?怪不得小慧长的这么水灵白净美丽呢!伯父好有福气哦!”
李南谀词如潮赞不绝口。
张玉仙被未来女婿赞美得心花怒放,喜笑颜开说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大家一醉方休。你可要把咱们未来女婿招待好了啊!”
“好好好!老婆发话我照办了!”
张家忠今天得到一个价值不菲的瓷器,欣喜若狂,证实了这个未来女婿不仅有钱而且大方,出手阔绰,傻呵呵地笑道,“小慧,和阿南换一下位子,我们未来翁婿俩坐在一起要痛饮三百杯!”
“我偏偏不换!虽然妈妈发话了,我还是要监督你,不许你多喝酒!一喝醉了呼噜打得震天响!吵得我们都睡不着觉!”
张小慧撒娇道。
身体越来越空虚的张玉仙见宝贝女儿这样说了,立刻发话颐指气使道:“在哪里坐着也不影响你们俩喝酒啊?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我就要阿南坐在我的身旁了,我也要陪着阿南喝两杯呢!”
说着她的美目看着年轻强壮长相忠厚的李南,恨不得一口把他吞咽下去。
“是是是!”
张家忠在张玉仙面前真是俯首帖耳,噤若寒蝉,只好唯唯诺诺,连连称是。
以前身为基层官员,张家忠当然是酒精考验身经百战了,正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李南笑道:“连干三杯,一看喝酒就知道伯父的工作魄力非同凡响啊!”
“呵呵!喝酒就代表工作能力嘛!”
张家忠眉开眼笑说道。
“大家没有听说过专‘一’干部之称啊?”
李南神秘地笑道。
“哦,说来听听!”
张家忠好奇道。
“抽烟,一闻知伪劣;喝酒,一抿知高低;麻将,一摸明花点;工作,一问三不知。”
李南眯着眼笑喝了一口酒道。
“果然是专一啊,那我也说一个干部精简的笑话吧!”
张家忠乐得一笑道,“书记喊精简,儿女往内安;局长喊精简,外甥上了编;主任喊精简,妻妹往内转;秘书喊精简,哥们往里钻。饭锅大又大,加碗再加碗;一年复一年,超员又翻番。脂肪未曾减,更把肥膘添;精简又动员,大伙笑破天!”
众人大笑,张小慧娇嗔道:“爸就损吧你!现在你可不是官场上的人了。”
“呵呵,现在世风日下,说笑闲谈而已!”
张家忠感叹说道,“现在就是这个大吃大喝的不正风气,你没有听说过这个多少年都是最流行的:革命的小酒天天醉,喝坏了党风喝坏了胃;喝得工人下了岗,喝得农民多缴税;喝得手软脚也软,喝得记忆大减退;喝得老婆流眼泪,晚上睡觉背靠背;老婆告到纪检委,书记听了手一挥:能喝不喝也不对,我们也是天天醉!俗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当年我是人在政府,也是身不由己啊!喝酒喝酒,莫论国事啊!”
李南见他相貌木讷,可思想却一点不木讷,估计就是因为这软弱的性子才一直春风不得意吧!
唉!李南心里长叹一声,起身敬酒祝福道:“我敬伯父一杯,祝您财源广进,一帆丰顺,富有四海!”
张家忠自然开心不已,笑成了弥勒佛。
李南继续敬酒祝福道:“我敬伯母一杯,祝伯母官运亨通青春永驻如妙手观音永远十八,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张玉仙自然欣然而饮,笑妍如花。
“我敬阿南你一杯,祝你事业有成,龙马精神,万事如意,当然,还要升官再发财,嘻嘻!”
张小慧乐陶陶地笑说道。说着喜笑颜开地一饮而尽,李南接过来大大咧咧地端坐喝酒,却故意伸腿去碰触张小慧的高根美脚,偷偷拿眼睛去瞥她的丝袜美腿,张小慧早羞红了脸颊。
李南装作不小心把筷子碰落在地,假装弯腰低头去捡拾筷子,桌子底下两双透明丝袜包裹着的美腿,雪白浑圆修长性感,真是春光无限,美不胜收啊!
张玉仙以为女婿李南借故偷看她的裙底春色,便把娇躯稍稍侧转,微微分开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修长浑圆的玉腿,李南看见岳母张玉仙的米黄色及膝连衣裙下面黑影矇眬,芳草萋萋,凸凹肥美,沟壑幽谷之间还隐隐约约有一丝晶莹剔透的湿润闪亮,看得李南情不自禁地吞咽一口口水,张玉仙感觉到女婿李南火辣辣色咪咪的目光盯着她的窥视,她仿佛有一种冲动的灼热感刺激得甬道紧缩着流出丝丝春水来;那边张小慧以为李南趁机偷窥她的裙底春光,先是矜持地并紧玉腿,透过透明的肉色亮光长筒丝袜依稀可以看到她白皙皮肤下面那几根纤细的静脉,光滑的脚踝洁白无暇,李南顺着她光洁的小腿看上去,纤细的小腿匀称结实,透过透明的肉色亮光长筒丝袜发出诱人的光泽,再向上看她的大腿,浑圆饱满,柔嫩修长。这时她的大腿微微分开了,天啊!李南居然更加清晰地看到了她穿着一条红色半透明的三角,中央黑乎乎的一片,红色半透明的三角下边穿着透明的肉色亮光长筒丝袜,长筒丝袜带细边花纹的袜口卷起,露出了白晰的皮肤,他的心不禁狂跳不已。
“阿南,筷子掉了,就不要捡了嘛!换一双新的呀!”
张小慧假装不知道李南的龌龊偷窥行为,娇嗔着提醒道。
李南顺手分别在张玉仙和张小慧两个人的玉腿上面爱抚了一把,然后直身坐好笑道:“我哪里在捡什么筷子啊?我是在看看地板上有没有钱可捡嘛!”
吃了暗亏却不敢声张的张玉仙和思春少女张小慧被他明目张胆地抚摸弄得娇躯轻颤,却又都强作镇定不动声色地紧紧抓住各自手中的酒杯。
“呵呵,要是有钱的话,妈妈早就捡起来了。”
张小慧笑着打圆场道。
“哈哈,阿南就是爱开玩笑,来,伯父也敬你一杯,祝你官运亨通,早日财大气粗。”
张家忠不文不白地举着酒杯道。
李南自然是笑着饮下,抹去嘴角的酒滴说道:“伯父,我再敬你一杯,祝你身体健康,再活一百年也能像武松一样打死只老虎。”
“还老虎呢?怕是还没打,就要吃牢饭了。”
张小慧娇笑道。
“是啊!为了阿南的心意,我们一家人也要连干三杯!”
张玉仙娇笑提议道。张家忠随声附和。
“伯父不能这样喝了!请尝试一下我的手艺!”
李南见张家忠的确是酒精考验的好干部,只好使出杀手锏,将茅台酒,酒轩尼诗XO白兰地和法国香槟酒调和成为鸡尾酒,干脆再兑上点雪碧可乐。
张家忠自恃了得连干三杯,又想要在夫人面前显摆逞能,再干三杯,立竿见影就感觉头昏脑胀,醉眼迷离,惺忪朦胧,说话不清,舌头都大了,已经沉沉欲醉,昏昏欲倒。
张小慧不知深浅,品尝一小口,都已经粉面通红,脸颊滚烫,娇羞妩媚,增添无限风情。
“伯母,您不品尝一杯吗?”
李南坏笑着给张玉仙端过一杯鸡尾酒道。
“我不胜酒力,还是让你伯父替我喝了吧!”
张玉仙将酒杯递在醉醺醺的张家忠手里,却将娇躯悄悄故意靠近李南,借着酒意享受一下刺激的快感。
张家忠居然还知道是夫人的命令,哆哆嗦嗦端起来酒杯,勉强找到自己的嘴巴,哩哩啦啦地喝了下去,一头趴在桌子上面动弹不得。
“阿南,你送我回卧室吧!好吗?”
张小慧脸颊着火一样,美目含春地撒娇道。
“阿南,先帮我把你伯父送到卧室去。”
张玉仙马上起身吩咐道,娇躯忍不住轻轻颤抖一下,醉眼如丝。
李南过去搀扶张家忠,却被张小慧揽住脖子在咬着他的耳朵笑声说道:“阿南,你把爸爸送回卧室可立刻要到我的房间来哦!”
说完,张小慧羞得跑上楼去了。
张家忠已经烂醉如泥,肥胖的身体,比死猪还沉重,寻常两个人也难以抬得动他,开始和张玉仙左右搀扶只能迤逦蹒跚而行,幸好李南身具蛮力,干脆独自背起来就走,张玉仙急忙先去打开卧室房门,李南将张家忠放倒在床上,张家忠醉的象一头死猪,四脚朝天才一躺倒就鼾声如雷。那个鬼瓷器正被张家忠爱如珍宝地暂时放置在床头,看来是想今天先欣赏一个心满意足再收入收藏室里面珍藏起来的。
张玉仙的卧室布置得富丽堂皇,芬芳馥郁,内外两居室,还有卫生间,豪华的土尔其浴缸,外室沙发环绕,等离子电视立体音响一应俱全,看来,两人都捞了不少钱,这个内室却是隐私禁地,墙壁上挂着张玉仙张家忠两人新近拍摄的婚纱照,都比实际年龄年轻了十几岁,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好像动漫里面的绘画出来的帅哥美女一样,不过帅哥是个胖老头,美女是位熟美妇。
李南看了一眼睡着的张家忠,再看了一眼娇媚的面孔透着潮红的张玉仙,只见她坚挺的酥胸随着急促地呼吸轻柔的起伏,胸部依然那么挺翘丰盈,她的修长结实的双腿又长又直,合拢起来大腿中间不留一丝缝隙,让他看得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但想到她还残留着一份清醒,只得暗地吞了吞口水,才磨磨蹭蹭地关门离去。
却没想到,李南一离开,看似酒酣耳热的张玉仙睁开了一点都不见酒意的双眸,正玩味地看着李南离去的方向,性感的红唇里自言自语道:“这个未来女婿看来是很色啊,也不知道女儿嫁给她能得不得到幸福,不过,我倒喜欢,风流而知趣,看来,我的人生后半段怕是不寂寞了,呵呵,也许,身败名裂也是一种不寂寞。”
张小慧的房间秀气典雅,没有一丝女人的媚气。
“阿南——”
看见李南进来,张小慧慌忙站立起来娇羞妩媚地看了李南一眼,赶紧又羞答答地低下头去,俊俏姣美的模样婉娈可人之极。
“嘿嘿,我的好宝贝,今天你可是逃不出我的魔掌了。”
李南见她这般娇羞动人,心中一荡,这一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不把她就地正法,简直不像个男人。
张小慧羞怯害怕心慌意乱地挣扎着,却被李南搂抱住柳腰,径直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她嘤咛一声,惊慌地瞪大了美丽的眼睛,她还想紧闭贝齿阻止李南舌头的侵袭,不料李南抓住她翘挺浑圆的美臀揉捏一把,趁着她喘息呻吟的空当,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张小慧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
张小慧“恩唔”的呢喃着,双手在他胸膛上无力地捶打着,可是,很快她就完全迷失在他娴熟的湿吻技巧里面,唇舌交织,吮吸舔动,津液横生,她动情羞怯的吐出香甜的小舌任由他纠缠吮吸,娇躯颤抖,玉腿酥软,迷醉在深吻中的张小慧浑然忘我地任由李南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好不容易等到李南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张小慧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两人的嘴儿离的不远,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她玉体酸麻酥软无力瘫软在李南怀里,娇喘吁吁地娇嗔道:“你好坏!欺负人家!”
“小慧宝贝,你喜欢我对你这样坏吗?”
李南继续着她的白嫩柔软的耳垂,一手隔着粉红色连衣裙抚摩着她的娇挺的酥胸,即使隔着连衣裙也可以感受到她穿的是抹胸,虽然并不如干妈那样丰满,依然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酥胸的挺拔和弹性,另一只手探进短裙里面温柔地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穿着透明的肉色亮光长筒丝袜,手感更加爽滑细腻。
“我我我不知道!啊!”
张小慧浑身酸麻刺痒难捺,嘴唇微微张开,胴体蛇一样的扭动,玉手抓住他的胳膊,也不知道是应该推开他,还是应该怎么办?从在医务科实习第一次见面就对他已经产生了懵懂的好感,没有想到他今天还能有心送给她礼物,没有因为她的出身和地位而忽视忽略她的存在,她换穿这件粉红色连衣裙的时候,芳心就已经被这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给俘获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和他亲热,更没有想到居然在家中任他肆意轻薄她,她只有无可奈何半推半就的喘息着呢喃着。
李南再次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舌头顺利地进入了她的香甜柔软的口腔,她已经被挑逗动了春心,笨拙地吐出香艳的小舌,被他动情地娴熟地含住纠缠着吮吸着,色手同时抚摩着揉搓着她的娇挺的,丰满的大腿和浑圆的臀瓣。张小慧哪里经受过如此熟练的三管齐下的缱绻缠绵,她已经玉腿酥软,几乎瘫软在他的怀里,双手动情的紧紧搂抱住他的脖子。
李南将张小慧整个地搂抱起来放在床上,解开她的白色的衬衣,果然是粉红色的抹胸包裹着浑圆雪白的少女的圣女峰,李南隔着抹胸就张口含住亲吻着吮吸着吞吐着她的白嫩的椒乳。
“啊啊!阿南,不要啊!”
张小慧粗重地喘息呻吟了一声。
张小慧感受着李南的口手并用唇舌齐上对她娇小柔嫩的圣女峰的侵袭,她娇喘吁吁,娇躯不由自主地扭动,明显感受到他的色手分开她两条肉色亮光长筒丝袜包裹着的玉腿,扯开她的红色半透明的三角,抚摩揉捏着她的芳草地的沟壑幽谷,更要命的是李南居然低头趴在她的玉腿之间,伸出大舌头亲吻吮吸起来,张小慧感觉已经情不自禁地抽搐着痉挛着流出春水来了,忍不住娇喘吁吁,呻吟哀求道:“阿南,不要不要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小慧,乖啊!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哦!”
随着张小慧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呻吟,李南挺身进入了她。
“好疼啊!疼!阿南!不要啊!”
张小慧雪白娇嫩的胴体颤抖着,娇喘着,呢喃着,呻吟着。
李南按兵不动,狂热地亲吻住张小慧的红润亮丽的樱唇,舌头轻启贝齿,贪婪地在她柔软滑嫩的口腔里面搜索,唇舌交加,近乎狂野的咬吻,近乎热烈的湿吻,含住她香甜的小舌,猛烈地吮吸着。同时色手抚摩揉搓着她的雪白粉嫩娇小玲珑的和充血的樱桃一样的,看她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坚硬庞然大物,这才深入突破她的薄膜的阻挡,毅然决然地挥兵挺进。
随着他的温柔的律动,随着他的体贴的,张小慧不知不觉地松开了手,张小慧却已经春心萌发春情荡漾,情不自禁地双手搂抱住李南的虎背熊腰,两条肉色亮光长筒丝袜包裹着的玉腿高举着紧紧缠绕住他健壮的腰臀,任凭阿南肆意挞伐。
“啊!老公!阿南!我不行了!啊!”
随着张小慧的喘息呻吟,随着她的颤抖痉挛,李南一次又一次地把张小慧送上第一次爱的,瘫软在一旁。
“老公,人家身子给了你,你以后可不要嫌弃人家哦!”
张小慧软弱地吁了口气,此时如释重负地眉目含春地搂住爱郎李南的脖子喃喃说道。
看着美丽的少女婉娈可爱娇羞妩媚的模样,还有雪白的大腿和床单上的红花印记,李南虎吼一声将张小慧压在,分开她的修长玉腿狂野地进入了她。李南猛烈无比地快速抽出,又大力挺进,猛烈撞击,力拔千钧,所向披靡,在张小慧娇喘荡的喘息和呻吟声中,变换着各种姿势,大力拉动身躯挺送耸动奋进冲刺。
“老公,快点给我吧!我不行了!啊!求求你了啊!”
随着揶揄倩放浪地呻吟哀求,李南近乎粗暴地挺进奋进,直到在她的胴体之中彻底出来,张小慧感觉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猛烈地抖动,急剧地喷,滚烫的岩浆在张小慧的花蕊上一烫,烫得她销魂夺魄,头晕目眩,胴体深处抽搐痉挛,再次达到了的。张小慧婉转呻吟,在与李南共赴巫山下,攀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快乐高峰。
李南和张小慧一阵阵云雨交欢、颠鸾倒凤,只见床上两具一丝不挂的翻滚、缠绕……
张小慧身心疲惫,酒劲上涌,八爪鱼似的搂抱着爱郎李南甜甜入睡。
李南慢慢从张小慧的搂抱缠绕之中脱身出来,刚要离开,却被张小慧突然拉住娇嗔呢喃道:“大坏蛋,偷偷摸摸干什么去啊?”
“好老婆,你没有睡着啊?”
李南有点尴尬地笑道。
“大坏蛋!我就知道你心疼家里的女人,人家可是第一次给你呢?”
张小慧幽怨地娇嗔道。
李南尴尬地笑道:“我这不是担心未来的岳父岳母发现嘛!”
“老公,你实话告诉我好吗?你究竟把我的位置有没有放在心里?”
张小慧依偎在李南胸前温柔地问道。
“当然有了,不信,你听听,要是没有把你放在心里,我又怎么会跟你好呢?要知道,以前老公身边很多女人的,有大把的机会和她们好,可我就是拖了好久,这证明我不是那种只有性没有爱的男人嘛!”
李南搂抱住张小慧深情地看着她软语温存道。
“可是人家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空荡荡的,好像有了男人等于又没有了男人,感觉不到一丝恋人才有的浪漫。”
张小慧爱抚着爱郎李南宽阔的胸膛,温柔呢喃道。
李南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小慧,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一定天天给你一个电话,一有空就约你去过恋人般的日子好不好?”
“好是好,那你家里的女友们怎么办?你可不是只有一个女人的有妇之夫,而是有着让我想想就害怕的多妇之夫。”
张小慧幽怨地看着李南落寞道。
若不是行差踏错,两人也不会无端地纠缠不清,也许,在她的心里,前世两人一定是孽缘,而今世却为夫妻,还是可能是那种终究要分开的露水鸳鸯。
也正因为此,张小慧此时的心里充满了矛盾,爱他想拥有他,拥有他却想着完全占有他,可到现在,她却发觉自己对李南的控制力是如此地差,甚至是无能为力。
李南是过来人,隐约感觉到她心里的挣扎,甚至还有一丝交出身子的后悔,此时他也不想说些信誓旦旦的情话,只是沉默了一会道:“小慧,家里的女人我不管,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那以后就是我的女人,同样,现在我是你的男人,以后自然也是你的男人,这是我心里死都不会更改的认知。”
“哎,看来人家想多了,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张小慧双臂环绕着李南的脖子,一双美丽的眸子柔情似水地深情地凝视着他道。
“好老婆!你能这样想那真是太好了!”
李南喜出望外感激不尽地在张小慧樱唇上亲吻一口,然后赤裸的身体趴在张小慧白晰、滑润、光洁的上,把光溜溜的张小慧压在身下,硬梆梆的巨龙直翘翘地碰在张小慧的双腿之间时,张小慧的脸上飞过一抹羞红,身体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微微闭上一双秀目。从光滑、圆润的龙头端渗出来的透明液体,把张小慧的双腿间弄得湿漉漉、粘乎乎的。狠狠地刺进她的身体内,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
在男人凶狠粗暴的进攻下,清纯秀丽的娇羞少妇娇靥晕红如火,星眸欲醉。
随后,李南扶住张小慧雪白的臀尖,硕大的蘑菇头杀了进去。“啊!疼啊!老公!”
张小慧感觉臀沟里面撕裂一样的疼痛,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李南爱抚揉捏着张小慧雪白饱满的,突然腰身用力一顶,凶猛巨大再一次冲破了重重的障碍,狠狠地向张小慧菊蕾深处钻去……这时,李南的庞然大物已开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最残酷暴虐的破坏,她只觉得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李南的庞然大物割成两半似的;她绝望地摇起头来,向李南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
一时间,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李南在张小慧的菊蕾内横冲直撞,她的紧紧地夹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顶、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了他几十倍的快感,这时,别说他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他只能一直的向前冲,不断的冲。
只觉张小慧口的一圈紧紧地住勒他的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后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美如仙景。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抽后;这时,张小慧双手一紧,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李南进出已不像之前的艰涩,张小慧只觉菊蕾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
张小慧不断,她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星眸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柔和挺立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如芷兰般的幽香如春风般袭在李南的脸上。
欢好过后,李南还是吻别了深爱的美人儿回到了家中,毕竟张小慧的父母都在家中,要是撞破了两人的情事,那就尴尬不好说话了,再者,家中正牌的史仙诗和谢思语两位老婆还在苦苦等候呢?
李南一回到家,就看到深爱的表妹扑了过来。望着面前这个笑容甜美,可爱,一身公主打扮的美丽女子,握住她的双手,温柔如春风般笑道:“丫头,现在不用上学了,你可是飞出笼子了。”
见李南握着自己的手,表妹谢思语没有挣扎,白皙的脸蛋上渐渐的浮现出淡淡的绯红,低头俏皮道:“表哥,这个周末我们去度蜜月吧!”
“蜜月?”
李南牵着她的手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感觉有趣地笑道:“这可是新婚的男女才能过的,呵呵,至于我们这种关系,怕是一辈子也过不成了。”
“哦,也是,我们是领不到结婚证的,自然也没有所谓蜜月了。”
谢思语情绪马上低落了起来,眼里的光芒瞬间变成黯淡。
“丫头,有没有蜜月对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既然是想去,那表哥今个周末陪你去还不成吗?”
李南微微皱起了眉头,同时也收起了笑容。
“表哥,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
谢思语看见李南脸上皱起的眉头,自责地说道。
“没事,看到你这样,我心情突然又好了。”
李南见她愧疚的样子,不由又松开了眉头,笑着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怜惜和疼爱。
表妹谢思语知道他今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不过她是个聪明女人,既然男人不想说,不会像那些女人那样死缠烂打,非要知道男人心目中的事情,知道那样会招来男人的烦恼,会对两人之间的关系产生不良影响。
“表哥,吃过晚饭没有?”
表妹谢思语看着他说。
“嗯,吃过了,在你小慧姐姐家吃的。”
想到刚才在床上跟张小慧激情的场景,李南身体不由一热,体内急速的加热,脸上的表情也来越不正经,透着一丝明显的邪气看着表妹谢思语,好像在打量一个可口的猎物一般。
“啊!表哥,你不会想——”
李南那邪的目光看的表妹谢思语娇羞的轻叫出声,小脸通红,低下了头。
捏住表妹谢思语那微尖的下巴,看着她脸上那羞红,娇羞,可爱的样子,李南认不出吻住了她那张鲜红的小嘴,伸出舌头挑起她的红唇,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背,隔着薄薄的白色衬衫,李南能清楚的感觉到女子背上的带子,魔手逐渐的往下抚摸。
表妹谢思语不在躲避这样的行为,她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被男人亲吻的感觉,张开银白贝齿,伸出腔内的鲜红舌头,跟男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不断的吸吮,挑逗,吞下男人传递过来的唾液……搂抱着表妹谢思语那柔嫩的娇躯,享受着这种舒适的感觉,低头看着她小脸通红,娇喘不惜的样子,笑道:“丫头,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当然舒服了,咯咯。”
表妹谢思语还没有回答,一个女性的声音响起。
“仙诗。”
“史姐姐。”
说话人是因李南晚上不回家故意工作加班到这时才回来的史仙诗,刚才两人的接吻她看见了,为了不打扰两人的接吻,她一直沉默,直到两人亲吻完才说出声来。
“今个周末天气不错,我们好好出去玩玩怎么样?”
史仙诗笑盈盈地走来,甚是风情万种地在李南额上点了一下,娇嗔地说道。
“好啊,我和表哥刚刚还在讨论着去哪里呢?”
表妹谢思语从李南的怀里出来,站在她的面前,娇容绯红,配上她笑起来像个苹果似的脸蛋,可爱至极。
“得出了结果没有?”
史仙诗握着她的双手娇笑着说。
“还没。”
表妹谢思语转头看了眼站起的李南,对她道:“史姐姐你来得正好,这次你拿主意吧!”
“老公,听见了吧。”
史仙诗目光投在李南的身上笑道:“这个周末我可是要去温化区泡温泉做SPA的?”
“知道了老婆。”
李南一听到SPA脸色就苦了。
虽然SPA对他没有什么直接影响,但间接影响就多了,一个大男人干耗在那里是十分难过的。
“好了,不打扰你们亲热了,我刚回来要冲洗一下。”
史仙诗笑着说道,然后作了一慵懒的姿势往三楼卧室里取衣服沐浴去了。
“史姐姐,要不要我们一起洗?”
表妹谢思语兴致勃勃地红着脸建议道。
还没走开的史仙诗听到这话,心神不由一震,脚步差点不稳摔了一下,羞得回过头瞪着眼道:“思语,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坏了,这种话也敢随意开口。”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史仙诗走后,李南握住她那芊芊玉手,目光柔情的看着她笑道:“丫头,古人云三人不见刮目相看,现在隔了多日未见,你倒是越来越像欧美的女性了。”
表妹谢思语被李南那紧盯,柔情的目光看的娇羞不已,小脸上原本淡去的绯红,又开始出现,低下了头,羞嗔不依道:“表哥,你可不能拿我跟她们比,她们那边可是很荡的,换男人比换衣服还简单,简直像个卖肉的。”
“哈哈,丫头,你这样说,要是给外国佬听见的话,怕是人家非得用口水把你淹死不可。”
李南乐得开怀大笑道。
“人家才不怕呢?有表哥在前面顶着,淹不到我的。”
“好你个丫头,居然把表哥当成了挡刺刀的,哼哼,是不是要见一下红啊!”
此时两人坐在沙发上,李南双手握着她的芊芊玉手,恶狠狠地威胁道。
“嘻嘻,见红,可惜早就见了,现在只能是见水了。”
谢思语一点都不害怕地娇笑道。
“是嘛,先把你闷死,再让你见见什么叫红。”
表妹谢思语那张鲜红小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李南的嘴给堵住了,舌头激烈的扫荡里面内一寸地方,舔吮每一个地方,强烈的吻情,男人身上那成熟的气息,弄的她心跳不止,鲜红的香舌回应男人的吻……
吻后。
“丫头, 知道表哥的厉害吧?”
李南得意地笑着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小美女。
“嗯!表哥要是再厉害一点就好了。”
表妹谢思语的脸上露出略嫌不满足的表情,气得李南当下就傻眼了。
“丫头,表哥算是投降了,没几天,你都像人家死了几十年丈夫的寡妇一样饥渴了。”
李南无奈地苦笑了起来。
“表哥,这证明人家想你想得都快发疯吗?”
表妹谢思语从李南的怀里坐起,娇靥晕红如火,娇羞万分道。
握着她那雪白纤手,李南伸手用力的抚摸她那可爱的小脸蛋,瞪着眼道:“是嘛,等会我洗完澡后,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想我想得发疯?”
“嘻嘻,我正翘首以待呢?”
张开双臂,表妹谢思语搂抱住李南的身体,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静静的吸闻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
轻轻的抚摸表妹谢思语那头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李南的脑海里荡地想着等会三人哈皮时的幸福美妙场景。
两人看了一会电视后,楼上史仙诗就娇喊道:“老公,我洗完澡了,你要洗就上来洗吧!”
“哦,好的,我这就过去。”
李南洪声如钟回了一声,便邪地对着怀里美人儿笑道:“丫头,陪我一起洗吧!”
谢思语闻言立刻红晕上脸,娇羞地垂下螓首,嘴里虽然娇嗔不依,可是脸上一副含羞答答的柔顺表情,雪腻的如玉身体也依偎在李南温暖的怀中,任他予取予求。
看着怀中佳人那副娇滴滴的神态,李南不由心中一荡,暗忖:“不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当她将身心托付给你的时候,你便是她的避风的港湾,人生的依靠,在你面前,她将抛下骄傲,卸下伪装,变成依人小鸟,听之任之。”
在李南的长笑声中,谢思语娇嫩的美丽身子被他打横抱在怀中,大步走近浴室。
“丫头,就让老公我来服侍你沐浴。”
李南怀抱着谢思语雪腻赤裸的女体,“嘿嘿,我会把你洗白白的……”
谢思语俏脸绯红,羞怯不已,臻首低垂,不敢应声。
环顾浴室,细致的淋浴设备和按摩浴缸一应俱全。
李南怀抱着谢思语,居然又想起了今日身子不便,来了女子月事的史仙诗,不禁暗笑自己真的如谢思语所言,是个荒无道的大魔王。
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谢思语那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圣女般的玉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婷婷玉立在浴室中,顿时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那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一对娇软可爱、含苞欲放般娇羞嫣红的稚嫩羞赧地挺立着。
娇柔无骨的纤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滑平软的,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那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是令人怦然心动,欲念大作。
这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
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玲珑浮凸,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方凸。
那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让李南为之疯狂,圣洁娇挺的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柔嫩粉色的蓓蕾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那一双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
李南一边欣赏着谢思语那含羞带怯,柔情妩媚的迷人美态,一边伸手打开莲蓬头阀门,温热的水流冲到她赤裸的胴体上。
水气弥漫,水珠飞溅。
谢思语那成熟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散发着一股难以抗拒的诱惑魅力,似乎让人欲动的同时却又不忍碰触,内心煎熬,苦不堪言。
她任由滚落的水珠放肆地在自己完美女体的每一个部位游走,挂满水珠的玉体显得更加娇嫩和鲜艳,好一幅美女沐浴图。
圆润的胴体正沐浴在茫茫水雾中,水柱正“哗哗”地落在她的身上,谢思语的长发柔顺黑亮地披在肩上,她洗澡时,不管举手投足,娇吟浅笑,实在有着说不出的慵懒,道不尽的风情。
“丫头,你真漂亮,不过,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嘿嘿,后悔了没有?”
李南笑得特贼,显得十分小人得志。
“嘻嘻,我才不会后悔呢?表哥这么强悍的男人,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
谢思语嫣然一笑,魂都给他勾没了。
李南感觉自己笑不出来了,虽然谢思语媚骨天生,可是自己和她相处十几年以来,她应该是一个很羞涩传统的女孩子,难道自己看走眼了?
“哦!是么?”
李南声音低沉而复又磁性,可是语气却有些生硬,谢思语眼波流转,听出他是取笑自己了,妩媚一笑,伸出纤手握着他的左手,慢慢移到自己高耸丰满的酥胸,按住鼓腾腾微颤颤的雪乳,语笑嫣然道:“表哥老公,我们相依为命又是合为一体,你可以偷偷告诉人家你有多少个女人吗?”
“嘿,你说我会告诉你吗?”
李南嘿嘿一笑道,他才不会说出自己的秘密。
谢思语按住李南握着自己丰满的左手,轻轻磨蹭揉搓,秀眸闪烁着促狭笑意,娇声道:“其实表哥不说,人家也知道,我算一算啊,何姐姐,干妈,海韵姐姐,柳姐,蔓姐,筣姐,干姐,慧姐,数到这里都八个了,要是加上人家和史姐姐,你这坏蛋老公至少都有十个女人了。”
李南闻言一怔,眼光露出强烈的难以置信,旋又恍然,这丫头向来机灵眼活,怕是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她掌握在手里了,不过,心里却有着一丝庆幸,至少吴秀美和姑姑两个不能见光的人物没被她知道,于是装出生气的样子,恶狠狠道:“好哇,你这个小妖女,竟然打听老公的隐私,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握着谢思语雪白嫩乳的左手突然滑到她的腋下,手指轻轻戳挑,搔她的痒痒。
“啊!好痒呀……不要……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谢思语娇笑不停,整个雪腻的娇躯都瘫软在他赤裸的怀中,蛮腰扭动,想避开他作恶的大手,“咯咯……啊……人家受不了了……”
李南结实有力的双臂将谢思语赤裸的胴体紧紧抱在怀中,咬着她玲珑的耳垂,坏笑道:“你要知道,凡是得罪我的人,都必会得到惩罚。”
说话的同时,他的左手在她雪白丰满,高耸浑圆的抚摸揉搓起来,右手却向下进攻,往她玉腿之间私密之处移去。
“啊……不要……啊……不要弄那里……”
谢思语勉力把使坏的李南推开少许,强忍内心羞意,娇喘吁吁,嗯嘤呻吟,眉目含春,眼角蕴情,温柔脉脉地看着他,“我……我会受……受不了……啊……”
“丫头,我要你。”
李南双手用力的爱抚揉搓着谢思语赤裸雪腻的娇嫩胴体,熊熊欲火再次无法遏制的腾烧起来。
“老公,来吧,人家等得就是这句话。”
谢思语依偎在李南怀中,双手在他胸膛上抚摸着,媚眼如丝地望着他,两个丰满的随着她的上下跃动不已,抛出诱人的乳波。
“没办法,丫头……”
李南眼中欲焰翻腾,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笑道:“你不知道刚刚你有多诱人,我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不让自己不疯狂。”
“老公,你真坏,竟会说好听的逗人家。”
谢思语撒娇不依,柔声呢喃。
“哪里是逗你,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李南笑道:“丫头,你是全天下最诱人的女人,嘿嘿,我都想把你吃进肚子里去。”
谢思语粉拳轻轻擂了李南一记,羞笑道:“口甜舌滑。”
李南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邪笑道:“丫头,你怎么知道我口甜舌滑,难道你试过了?”
谢思语闻言大羞,李南不等她说话,低头向她柔软丰润的樱桃小嘴吻去。
他们的舌头相互纠缠着,将彼此最真挚的情感毫无保留地传送给对方,向对方表达自己最深挚的爱恋。
热吻的结果就是李南心中又窜起了欲火,升起了激情,他将谢思语的赤裸柔美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鼓胀的强行颇入她双腿之间。
谢思语轻轻推了李南一下,含羞带怯涩道:“表哥老公,不……不要……”
“为什么?”
李南有些疑惑,现在这时候,你却不让弄,不是要人命吗?
“人家全身都酸软无力,怎么还能受得了你啊!一点也不知道怜惜人家。”
谢思语眼神“幽怨”地横了李南一眼,“让我再歇一歇,等一会儿再……再那个……”
“嘿嘿,丫头,刚才我说要服侍你沐浴的。”
李南一脸坏笑地搂着她,转移话题却是为了更快实现心中罪恶,顺手关了莲蓬头,“让我来帮你抹沐浴乳。”
不等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的谢思语张口说话,李南径自取过沐浴露,倒在手掌中,替怀中羞怯娇媚的绝色美人仔细擦抹起来。
谢思语被他的举动羞得面红耳赤,芳心不争气地怦怦直跳,螓首低垂,春意荡漾的秀眸盯着自己的玲珑粉嫩的晶莹脚趾,对他双手肆无忌惮的搓揉自己赤裸胴体的行为选择了默默接受。
羞,真是羞死人了,自己为什么总是情不自禁,不忍拒绝他,而是心甘情愿的任他予取予求,自己高傲矜持的芳心是何时被他偷走了,自己又是何时成为他爱情的俘虏?
李南公私兼顾,借着替谢思语擦抹沐浴露之机,爱不释手地恣意抚摸怀中这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谢思语那光滑细致的雪肌玉肤,还有那令人窒息的身段曲线。
灼热滑腻的大手肆意撩逗着她那丰盈娇软的和娇小可爱的嫣红樱桃,李南轻抚着谢思语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揉搓着她那浑圆的玉臀,转过身来,连挺直优雅、如丝绸般滑润的背部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