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2
一对绝色大小美女两两的侧着娇躯枕在李南的手臂上,小脑袋爱恋的依偎在他的肩上。李南左手玩弄着谢思语娇小却有丰挺的白兔,右手无意识的抚摸着史仙诗香肩上的光滑和细腻,微笑向她们问道:“这五天我不在,你们有没练习八段锦啊?”
“当然有了,这可是你说的美容秘术,我们哪里敢不练啊?”
谢思语像只小猫咪似的用小脑袋蹭着李南脸颊,顺着他的语气认真地点头,史仙诗见谢思语说了,也就不再多此一举,她静静的用小手去摩挲着情郎的发达的腹肌。
“呵呵,强身健体的八段锦竟然成了你们口中的美容秘术,它可没那么神奇。”
李南不禁莞尔,伸手在小美女的雪峰山的红晕上轻轻捏了一记,笑叱道:“记得,千万别形而上学,要认真引导八脉上的气,这才能内外兼修。”
谢思语噘着小嘴轻轻的捶了他一拳,娇声埋怨道一场赤裸裸的交流后,史仙诗明显的与谢思语建立起了‘同仇敌忾’的同盟。她不置可否地一笑,目光柔情地瞥了一眼李南,道:“老公,那个东西真的有那么实用吗?”
“当然。”
李南凝注着她娇媚诱人的俏脸,嘻笑道:“你也感觉到的,你可不是一般舒服!”
“对男人有效,但对女人也一样有效吗?”
谢思语疑惑地口吻自语道。
李南点了点头,轻抚着她们差不多长短的柔软丝滑的秀发,微笑道:“你练过就知道了,总之,要坚持,绝对不能三心二意,断断续续的。”
谢思语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黠色的道:“表哥,你一个人练不就成了。”
见史仙诗也俏脸促狭笑嘻嘻看向自己,李南没好气地笑了笑,双手同时出击在两个美人的俏脸上捏了捏,道:“难道不想徐娘半老变成青春妙龄了?”
“表哥,真的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谢思语有点惊讶地道。
“丫头, 表哥说了多少次了,不天天认真练的话,表哥就不要你了。”
李南刮了刮谢思语小鼻子,笑道。
“啊……”
史仙诗突然讶然地叫道,见李南和谢思语满脸奇怪的望着自己,史仙诗才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香舌,可怜巴巴地说道:“老公,我每天很忙的,要是人家真的不天天认真练,你不会真的不要我吧?”
谢思语深有同感地点点头,俏脸漾出了一丝甜美的微笑,俏声道:“就是,表哥老公,人家可是很懒的,每天都要睡到太阳才出来的。”
李南马上脸上一板,毫不动摇地坚决道:“如果不天天认真练的话,我坚决不要,哪怕我再喜欢也一样,我最讨厌那些不听我好建议的人了。”
两女面面相觑,一张俏脸成了苦瓜,只得点了点头:“我们练就是了。”
李南这才笑逐颜开,笑着把培训时各大医院学员的糗事说给她们听,两个小丫头听完又腻着李南,要让他讲这五天过的怎么样。
等回过神来,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李南刚把衣服穿好,而两个大小丫头还忙着收拾床铺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来了,二女顿时静下手中动作,美目带着疑问盯向李南。李南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上的号码,轻松地接通,道:“喂,姑姑。”
谢思语闻言便明白这电话是妈打来了,史仙诗似是听出是谁人了。
“老板娘?”
“嗯 。”
谢思语俏脸莫名一红,小声回答道。
谢思语的泛起的红晕,没有让史仙诗联想些什么,只是很自然的以为她是听到母亲打电话过来,想到刚才的场面而感到不好意思。
“过去吃饭,好,我这就和丫头过去。”
有史仙诗这个‘外人’在场,李南在电话中说的再正常不过,其实他也考虑姑丈可能在身边。
“老公,那我先上店里忙活了。”
史仙诗在李南一挂下电话,就嫣然一笑,道。
“嗯,路上小心点。”
本来还想着留下女友一起吃饭的李南,接完电话,也只好让她回家去了。,随后,两人乘车到了李海媚的别墅。
谢思语便掏出钥匙开门而进,李南步入房门,迎面就见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抽着手上的香烟。见是李南,谢长迁笑呵呵招呼道:“阿南,过来坐,你姑姑还在厨房忙。”
谢思语趁他们说话时溜进了房间,换了一件简洁的白色T 恤衫,然后就走进了厨房。
“姑丈,你这个一年从头到尾都不见一日在家的大忙人今天终于休息了。”
李南坐到他身旁,喝着他倒过来的茶,微笑着道。
“天生劳碌命,哪像阿南你懂得生活的真谛,知道随遇而安。 ”谢长迁像是有感而发道这话刚好被端着碗筷出来的李海媚听到了,她佯怒地骂道:“怎么,你是后悔没娶到一个能帮你前后侍候的贤妻良母是吧?”
听到妻子不悦的声音,一向以铁面著称的谢长迁赶紧否认道:“没有的事,我是说我不懂生活,只懂得一心工作,倒是委屈你了。”
李南双眼涌动着暧昧的情愫瞧了李海媚一眼,眯眯笑道:“姑丈又怎么会嫌弃像姑姑这样贤良淑德的妻子呢?假如我女朋友能有姑姑一半我就开心了。”
小情夫当着丈夫的面以调戏的话赞美自己,李海媚听了是又喜又恨,偷偷的娇瞪了李南一眼,带着异样的心情走回了厨房。
谢长迁茫然无知,还高兴地以为李南在替他解围。“阿南,还是你会说话,难怪有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会看上你。”
接着又道:“那天带女朋友过来让姑丈我看看,也好帮你把把关。”
“没问题,下次吧! 今天她没空。”
李南洒然一笑道。
“吃饭了,有什么话,边吃边说。”
李海媚端着一碟颜色鲜艳的红烧鱼放在餐桌上,向他们说道谢长迁听到李海媚一声吆喝,只好把话匣子暂且压下,“阿南,我们赶紧过去吃饭吧!吃完饭还有活动。”
“什么活动?”
李南尾随在他身后,疑惑道。
“当然是打麻将,人我都约好了,都是一些官太太情妇。不过你可以放心,这麻将台不会让你久坐,要不是她们拿男人压我,让我投鼠忌器,我才不打这些麻将呢?”
谢长迁回过头来,哈哈笑道。
“刘容有点急事,说要迟些才能来。”
李海媚又端了几道菜出来,说出了李南的心里想问的话。
“丫头,去酒柜拿两个杯子和那瓶开过的洋酒过来。爸要陪你表哥喝几倍。”
谢长迁坐到餐桌的正首,向谢思语说了一句。
李海媚忙在阻止道:“大热天的,喝那么烈的酒干嘛?丫头,你吃着先,我去。”
说着,解上的那身围裙放在椅子上,往客厅而去。
“红酒好,不然等一下麻将怎么打得过她们啊!”
李南微微一笑道。
“阿南,我敬你一杯,感谢你帮我看顾丫头到这么大了。也多得你帮忙,她的学习成绩才会有这么大的进步,我这个当父亲的还真有些汗颜。”
谢长迁在李海媚倒好红酒便向李南举杯说道:“另外还要感谢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帮助我家中的一些琐事。我们干一杯。”
李南嘴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在心里偷笑,你放心吧!我不仅会热心帮助她们,而且还会在床上好好的照顾好她们。替你履行丈夫的职责和父亲的责任。
见李南笑的这么诡异,李海媚美目中不禁流动着哀婉和娇羞的秋波,忍不住在餐桌子下面的用脚不轻不重的踩了他一下。
李南吃痛的差点把酒给喷了出来,谢长迁见之,疑问道:“怎么了,这酒不合你口味。”
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妻子惹的‘祸’。
坐在李南身旁的史仙诗看了看像是在忍着笑的妈妈李海媚,又看了看李南,心中隐隐的也生疑,是不是他们俩在搞什么东东。
“不是,喝的太急了,有点呛到了。”
李南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那么急干嘛?你还怕姑姑家的酒不够你喝啊!”
李海媚笑了出来。
“当然不是了,我这还不是赶着想尝尝姑姑你做的菜。”
李南展颜笑道,明明脚下疼痛,便便又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吃了个暗瘪,他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找回来。
“喜欢吃就多吃一点。”
说着,李海媚给他夹了块红烧鱼,仿若怕谢长迁怀疑什么似的,然后又给谢思语也夹了一块。一向对妻子深信不疑的谢长迁根本就没注意妻子很寻常的举动。
一餐中午饭,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李海媚刚收拾好餐桌没多久,一个贵妇人和一个长得像金秋水的成熟美妇就在约好的时间里双双的出现在他们的家中。见李南也在,她们先是一讶,然后成熟的娇靥情不自禁的泛起一丝疑惑,不过很快她们就掩饰下去了。
很快,他们就分好了位置开始麻将大战,谢思语在李南身边看了一阵,大感无趣就跑回卧室上网去了。而李海媚洗完碗筷,泡了壶清茶,分别为他们斟上就坐到谢长迁身边,夫妻协力对付他们三人。
面前坐着美艳无比的成熟,可便便却多出了个谢长迁,能看不能动,言语之间还要注意是不是说的过于亲昵。这让李南大为郁闷、心不在焉,结果几圈下来,一把也没胡过,反观谢长迁却是接二两三的胡。而贵妇人和像金秋水的成熟美妇似乎没有受到李南在场的影响,基本上市发挥了正常的水准。
半个小时候后,正在洗牌的李南终于迎来了他的接班人,近来跟公安局长玩暧昧的刘容,“容姐,你来的正好,我不打了,你来吧。”
说着,李南就站了起来,离开了麻将台。
现在洗去风尘之味的刘容好像早就知道自己的位置会是李南在顶着一样,对于他的在场没有露出惊喜之情,“好啊!不过你可要教我啊! ”刘容一就坐到了李南原来的位置上,嫣然笑道。
“行。”
李南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他的身旁,微笑道。
李海媚倒了杯茶给刘容后,发觉没水后,就走向了厨房。李南色心一动,道:“我上个厕所。”
说罢,就离开了客厅。
由于厨房处于客厅的拐角位,而厕所的位置也在拐角位,所以李南可以堂而皇之的跟上去。今天她穿了件紧身、舒适、合身韵律服,肥美的玉臀上的痕迹显示出小三角的形状,走起路来两片一左一右地摇晃,看得李南血脉沸腾。即时色心大起,走到李海媚后面,用暴涨的巨物抵住了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双手攀上了她圆润饱满的双峰。
“啊……”
李海媚明显的被李南吓了一跳,挣扎着转过半边脸来,见是李南,小手轻捶着他,嗔道:“要死了,你快点放手。”
“我不放,谁让你刚才对我动脚了,我要是现在不还以颜色,对你动动手,怎么对不起自己啊!”
李南隔着衣服轻撩着那对白嫩高挺、丰硕柔软的上,邪笑道。
“好了,别闹了,赶紧出去吧!”
李海媚媚眼如丝,嗔道。
“急什么,她们正打得起劲,不会注意的。”
李南一边说着一边将血脉贲张的巨物挤进她的缝,硬挺挺地抵在鼓起的三角地带上,用拇指和食指隔着胸罩捏住胀起的蓓蕾的部分,手掌用力,柔软又有弹性的被李南弄得大大变形。
李南将手从衣服的两侧探了进去,恣情品尝的丰挺和弹性,同时亵地抚捏娇嫩蓓蕾,富有弹性的胸部不断被李南捏弄搓揉,丰满的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蓓蕾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蓓蕾。
李海媚激荡得阵阵颤抖,明媚的大眼睛里又是情动,又是娇羞,颤声说道:“不要……会被他们发现的。”
李南充耳不闻粗鲁地揉弄着李海媚的胸部,像一只发情野兽一样饥渴的蹂躏。李海媚原本丰满的,已被抚弄得更加饱满的。李南的唇由颈部一直吸到耳根处,一支手继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支手也摸到腹下来了。
李海媚瑶鼻娇哼连连,丽靥晕红如火,芳心娇羞万分,桃腮晕红,眼神迷离动人,美丽全身被他上下其手地抚摸撩弄酸软无力,芳心荡漾。
李南滑向下腹的粗大手指,隔着紧身裤挤入李海媚饱满的花瓣,抚弄着顶部,开始探索那更深更软的底部。手指开始揉搓位于深处的部份。薄薄的布料下羞耻的无奈地忍受色情的把玩。已经更加涨粗的的巨物乘势夹击,脉动的硕大头部隔着两层布料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口磨碾。
“呜……嗯……”
李海媚微微地抖动着身子,闭起眼睛,深锁眉头,死命地咬着嘴唇,口中发出极力掩饰的呻吟,丰满的臀部向李南不断地挤来。
李南再也忍受不了,将她的头按往跨下,拉下拉练,她掏出了李南青筋暴涨的巨物,用她那上薄下厚的火红艳唇将李南的小弟整个含进口中,她的嘴像吸盘一样开始一上一下的吸吮。
“滋……滋……”
从李海媚口中不断发出靡的声响。李南掏出整条被吸得发亮的巨物,用紫色的龙头在她那光滑而细腻的红唇上顺时间地研磨着,她伸出沾满的舌头,李南扶着巨物在她的舌头上拍打着,发出“啪……啪……”
的声音。接着在她舌头上抹了一点,将整条巨物往她保养得柔嫩而富有弹性的粉腮上拍去……
“好……好大……给我……”
李海媚捉住李南的巨物,噘起两片湿润的樱唇从李南的龙头处往下深深地一套,忘乎所以地含弄着,好像发情的,把厨房之外的丈夫、朋友、女儿统统抛在脑后。
一会儿她又由巨龙往下,进而含住李南的袋袋,时左时右的吸进吸出,长长睫毛下的美目似有似无地望着李南,口中不断分泌出,将李南原本涨满的紫色龙头地更加光亮。
“老婆,你的茶还没充好啊!”
谢长迁响亮的声音传了近来。
这一声音将李海媚的心都吓到了嗓子眼,李南却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吐出,朝着外面喊道:“水还没开,要等等。”
“哦,阿南,记得换过一壶茶叶。”
“好的。”
谢长迁浑然不知他美艳的老婆正在李南的跨下吃着他的巨物,而这似乎使李海媚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头部更加快速地一上一下,忘情地吮吸着李南的龙眼。
危机过后,李海媚又开始肆意地李南的巨物,仿佛在如此险恶、禁忌的环境之下,她的激情也飙升了,用手抓住李南巨物的根部往她那俏丽的脸庞不断地摩擦,灵巧的舌头像蛇一般在李南的巨物上旋转着。
李南探握住圆滚滚的,捏住拉起她娇嫩翘立的蓓蕾,再往回将大力地揉搓成美丽的的形状,“嗯……喔……”
李海媚含着李南的巨物发出秽的哼声。
李海媚的舌间顺着巨龙的中线一路上下地舔来,虽然她还无法将整根巨物尽根含入,但她尽力的吞入到她的极限,头部上上下下的套着。双手则是回到蛋蛋上,在袋袋及用指甲搔着。
李海媚把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把龙头含在嘴里,连吸数口,右手在下面握住两颗,手嘴并用。她的小嘴吐出龙头,伸出舌尖,在龙头上勾逗着:左手大力的上下着巨龙,在龙头的龙眼口流出几滴。她用舌尖在舐着、逗着、又用牙齿轻咬李南的龙头,双手在李南的蛋蛋上不停地抚摸、揉捏着。
看着李海媚媚态十足的样子,李南终于忍受不住,感觉一阵紧缩,强烈的快感从李南的龙头蔓延到全身,她似乎也感觉到李南快,抿着嘴唇对李南的龙头一阵猛吸。
李南大开,将积蓄已久浓浓的龙液射进李海媚口中,强烈的快感打击着李南的神经,而李海媚仍不住地吮吸着李南的巨物,李南听到“咕噜…咕噜…”
的声响,她将李南的龙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李海媚边用手指将嘴角的龙液揩入嘴中吮着边站了起来,李南捧着她的俏脸给了她一个吻。
李海媚娇媚的白了他一眼打开水龙头,清洁了一下脸颊和小嘴,然后才腻声道:“坏蛋,满足了吧!”
说罢,就快速的整理起身上的衣服。
李南畅然地深呼了一口气,看着惹人情思的美艳姑姑离开的身影,下边居然又开始怒吼起来。
回到大厅看了一下尤物一般的刘容打了一圈麻将,李南跟谢思语在卧室里耳鬓厮磨了阵,打了个电话给他敬爱的何心语导师,好解决陈柳读研的问题,顺便请她吃顿饭沟通一下本就极好的关系。
电话很短,两分钟都不到就挂了。
看着表哥晚上要出去的样子,谢思语拉着他的手嘟着小嘴不满道:“表哥,你刚从秀山那边回来,还没陪人家出去玩呢?怎么这么快又要出去了?”
“傻丫头,表哥已经长大了,要赚钱养家了,可不像你,整天可以想去哪就去哪,悠哉游哉,好了,乖乖听话,要玩的话,表哥明天晚上在家的。”
李南感到好笑地捏着她的粉脸道。
“哦,好吧!明晚人家过去吧!”
谢思语极不情愿地放开李南的手道。
李南笑着作别了美丽的表妹,趁着晚上与何心语导师见面的时间还充裕,特地买了些东西去市纺织厂看望父母去了。
虽然父母对他极度不负责任,从生下以后,就将他丢给了已经过世的爷爷奶奶,根本就没有在身边亲自抚育过他,甚至连学习生活都极少过问,三人见面的时间一年之间就那么一两日,而见了面,也是没话可说,久而久之,李南有时候几乎忘记了父母亲,因为,这楼房百分九十九是他姑姑和去世的爷爷出钱建的,而户主的名字也是李南自己,而不是他父母亲的,日常所用的生活费及学费,大都是村居委会给他的土地分红,从懂事到上了大学,没有父母亲疼爱的李南不知多少次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父母亲生的。
这种迷惑一直持续到李南爷爷前三年死去前,他才得到苦苦追求的答案。
答案也非常出乎李南的意料,更是让人哭笑不得。
他竟然是李南父亲借酒李南母亲无意间诞下的野种,这样的结果,自然让李南在父母亲前不待见,甚至看到就有一种厌恶的情绪,只是很隐晦没有让李南察觉而已。
其实,李南父母亲在市纺织厂拥有自己厂里配给的房子,职位也不低,但各组有家庭,鉴于各种原因,对于李南名下的房产也曾动过脑筋,但因李海媚的强力干涉下,不得不打消了念头,这也是为何李海媚从未跟李南父母亲来往的原因。
当然,亲生父母毕竟是亲生父母,表面上的关系还是要偶尔维系下的,比如重要节日送些东西,见个面之类的。
东海医学院的高级公寓中,何心语美艳绝伦的玉靥布满了轻愁,高跟鞋不停地敲打着厚实的地板,一接到李南的来电邀请,她到现在都在想着与李南见面了要说些什么,要怎么做。她发觉自己居然比起和车祸死去的初恋时第一次约会还紧张,一上完暑假的特训课后,就回家梳洗,衣柜的衣服都叫她换上一遍。
因为,这是何心语视若已出的李南第一次约她出来吃饭,意义重大,况且,一向以高雅示人的她自从丈夫死去后,也是第一次接受男性的请客,让她感觉生命蓬发了第二春一般,那种紧张而刺激的氛围让她感到一种妙不可言,甚至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
到了最后,何心语还是选了一件很平常的白领着装。她不知道李南的态度是怎么样的,这社会老是报导师生恋的爱情故事,说不定他还看上了仍然美貌不已的她,而且她觉得自己不能随便给人家约出去,让李南觉得她是个放荡的女人,从而让李南看低了自己。
见识越广,心思越复杂的她早早的就来到会面的地点,时不时的看着手中的精美的女式手表,心情即紧张又焦虑。比起任何一件重要的演讲时的心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眼看着还差十分钟就要到九点了,何心语几乎就要拿出近来刚买的昂贵的黑白手机,拨通李南家里的号码。
就在这一刻,李南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较之几个星期前,他显得成熟沉稳多了,看似老实巴交的脸型也更像国家领导人起来,双目深邃泛着迷人的神采,仿若被他看上一眼,就会迷失尖叫。
从上次在李南家中参加过庆祝会之后,不知为什么,何心语总是从脑海中闪现李南的身影,让她忍不住关心他,打听他的一切。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孽缘吧!何心语叹息了一声,压抑着内心中的慌乱,让自己尽可能表现的若无其事。成熟美丽的俏脸上露出了一层又羞又喜的神色,道:“怎么,几个星期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但是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
李南避开何心语导师的目光,半天才憋出一句,“不、不是!”
脚下一动不动,好像在往前一部就是深渊峡谷,因为他看到她这少见的娇羞神态,美绝人寰,诱人犯罪,早就对她产生不应该有的绮思让他心底的欲火腾地一下点燃,他极欲想搂住高雅美妇的细腰以便把她压在,然后提枪上马,共渡巫山,一圆心中梦寐以求的妄想。
见李南大为惊讶和窘迫的神色,何心语美眸闪动着聪颖和狡黠的异彩,决定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娇声说道:“进来坐啊!还愣着干嘛?我又不会毒蛇猛兽。”
啥也不知道的服务员小姐见李南古怪的神色,又听得何心语有趣的话音,差点没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李南心里没底,一颗心‘噗通……噗通’的快速运动着,有些诚惶诚恐地坐到离导师有两个位置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