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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娶妾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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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这位姑娘……”大夫正要给昏迷在床上的恒奴把脉,刚握起她的手,单薄的衣衫向下一滑,便看到她手臂上交错着触目惊心的血痕,血痕已由红变得青紫,让大夫着实一震。
    仇斯显然面容有些不自然,虽然他已命丫鬟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但是那伤痕还是能清晰可见,“你只管诊治便可……”仇斯冷冷道。
    大夫不由地叹了口气,有些怜惜这个躺在床上面容苍白,虽已昏厥,但身子一直在不由颤抖的娇躯,摇了摇头,不知道她究竟犯了什么错,竟要受到这样的惩罚。“将军,这位姑娘本并无大碍,鞭伤也并未伤及内里……”
    听到大夫的话,仇斯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但是大夫突然皱了皱眉,“但这位姑娘身子虚弱,而且看起来像是刚得过大病,且照料的不好,鞭伤极易感染,若要恢复,看来还要下一番功夫来细心调养……”看这姑娘的打扮应该只是个丫鬟,但是大夫看得出将军很紧张,否则她一个奴婢也不会躺在将军的卧榻上。
    仇斯心里莫名一沉,只是点了点头,“管家,跟大夫去抓药。”
    等大夫走后,仇斯走到床边,看着此时她毫无血色苍白虚弱的面颊,脸上还留着他用力的一掌,嘴角有些肿,她的眉紧紧皱着,她的身子一直在不由地颤抖。虽还在昏睡,但是她那双小手紧紧握着拳,看来她睡得并不安稳,嘴里念叨着什么,仿佛在害怕什么东西。
    仇斯不由地伸出他那双满是老茧的手,轻轻地抚上她脸颊上那个掌印,他的心突然莫名地有些犯疼,他眼里的冰霜仿佛开始瓦解,看着她恬静的面容,他的瞳仁里有着若隐若现的光。该死的!他突然清醒过来,他究竟在做什么,他不是最讨厌她这副惹人同情的样子吗,他现在是在心疼她吗?想都这,仇斯猛然摇头,不,不可能。
    可是,莫名其妙的,他又拿起床边大夫留下的那瓶药膏,他看着床上那个依然昏睡的人儿,她确实有着该死的楚楚可怜,就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拥在怀里。看着她依旧在被子下不断颤抖的身子,他忍不住地想,是因为痛吗,涂了药膏会不会好点?这是生平第一次,他开始去关心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女人。
    “秀竹,”他突然朝门外喊了一声,待秀竹进来,他冷冷得吩咐道,“快生一盆火来。”
    等秀竹准备好了火盆、碳,将生起火的碳端进房内后,朝卧榻一看,她居然愣住了。将军……将军竟然小心地解开恒奴身上的衣服,用他那双大手帮恒奴涂抹着药膏,虽然他的动作僵硬,但是看得出他依然很小心,生怕弄疼手里那个单薄柔软的娇躯。此时的恒奴上身裸露,只剩一件肚兜遮蔽在胸前,胜雪的肌肤上有着触目惊心地已变黑红的鞭痕,将军细心地不放过她身上任何一颗伤口,好像在摆弄一样易碎的珍宝,是那么小心翼翼。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场景,秀竹心里有些酸涩,眼眶不知是不是被烟熏得突然红了一圈。
    仇斯第一次不再那么粗暴,只是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他粗糙的手指沾着药膏涂抹在她的身上,该死的!她身上到底有多少伤,除了鞭痕,好像还有很多磕碰造成的小伤口,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做的,有这么多伤竟然还不喊痛!
    仇斯只感觉到她柔软纯白的肌肤上那一道道伤口碍眼极了,只是想用身上的药膏帮她抚平道道伤痕。可是他发现每当她触碰到她身上的鞭伤时,恒奴的娇躯都会颤抖,是他弄痛她了吗?他有些焦急,心里莫名地总有一阵一阵揪心的痛。
    可是他犀利的目光也发现,除了鞭伤和磕碰成的小伤,似乎她的身上还有一道道淡淡的伤痕,虽然已经痊愈快要褪尽,但是还是留下一下淡粉红的痕迹,若不细看是看不出的,他相信这些伤并不是他造成的,仿佛是用树枝、细棍之类的东西虐打成的。他的眉宇渐渐拧成一团,眼里不由地露出冷光,难道这女人在柳府已经遭到虐待,他突然想起她伺候人熟练的动作,他越发地怀疑。还有,他已经放话出去柳初蕊重病,但除了沈予轩,却不见柳府有一人来探望过,难道……
    “将军……”秀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放下火盆就走到仇斯面前,屈膝道,“让奴婢为小恒上药吧……”
    听了秀竹的话,仇斯才意识到什么,面容有些不自然地起身,硬生生将药瓶交到秀竹手上,丢下一句话,“好好照料她。”便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时那道有些落寞的背影,秀竹的心里仿佛被人浅浅地割了一道,只觉得隐隐地痛,看来将军真的很关心小恒。
    此时的仇斯再无法不正视自己对恒奴的情感,是的,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娇躯,他确实是怜惜了,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他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想起一个人。
    ……
    “你怎么了?”一个玲珑的身影看着被沈府赶出门,蹲在路边哭泣的他。
    “不要你管!”他并不想理会她。
    “你找不到家了?”甜甜的声音依旧不依不饶地问着。
    “说了不要你管了!”他抬起头,对着阳光,看着她那张有些婴儿肥的柔嫩的小脸,那双扑闪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得那么亮,在阳光映照下,她就像一只随风飞舞的蝴蝶,看得他有些**。
    “给你。”她的小手伸出一块帕子,递到他的手上。
    他一愣,接过,洁白的帕子上绣着一朵太阳花,让人看到就感觉到一阵暖意。
    “小姐,”另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跑过来拉住她的手,“夫人让你快点回去。”
    “哦,”她应了一声,扑闪着大眼睛再甜甜地对他笑着,“不管你遇到了什么,都要抱着希望,看到它,就像看到太阳公公一样,总是感觉到暖暖的。”
    他愣愣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那是最后一次哭泣的杨小凡,也是从来没有哭过的仇斯。
    ……
    整整过去半个月了,恒奴再没有见过仇斯。从那天后,恒奴昏迷了两日后醒来,依旧看到守在自己身边的秀竹,秀竹告诉她,仇斯让她在他的卧房里调养。半个月来,她不但不用去伺候他,而且仇斯还吩咐丫鬟每天给她送一帖补药。
    半个月来,恒奴的身上的伤口渐渐结疤,而仇斯也再没有找人唤恒奴过去。据说,仇斯这半个月总是深夜才回府,身上总是带着酒味,然后在书房睡下。他仿佛已经忘记恒奴的存在,除了他不准她出飞鸿院的命令。
    终于,恒奴在将军府里过上了半个月平静地生活,这样清净的日子虽然还带着对仇斯不知哪天又会对她变本加厉地折磨的担心,更多的,却是能喘口气的知足。每日,她醒来,都会有秀竹叮嘱她喝下补药,然后她会呆在房里发呆,她都不知道她自己在想什么,或者让秀竹给她送了点针线,绣了一些东西;或者她会去院子里走走,认识了些其他的丫鬟,说会话。这样的日子,很平静,可是她的身份依旧没变,她还是他的奴婢,她依旧担心,害怕他那天突然又会对她进行更残酷的折磨。
    “将军,”凝香阁的花魁蒋玉兰,着一身红色薄纱,洁白的肌肤在轻纱下若隐若现,曼妙的身材在那一层纱下显得尤为诱惑,她看着眼前这半个月来天天跑到她这来喝闷酒的男人,眼神脉脉地含着什么情愫,“今日已经喝得够多了,不要再喝了。”她作势要抢下的他手里的酒壶,但并没有真的行动。
    仇斯看着她,酒后的眼里有一层迷离,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玉兰绯红的脸颊,突然清醒过来,目光冷峻。这女子虽美,可是多了一分世俗的味道,而她……该死的,仇斯心里又低骂自己,他为何这半个月来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她的身影,玲珑娇小的她、倔强虚弱的她、恐惧颤抖的她……
    玉兰对于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确实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多年来一直在烟花柳巷打滚的她,她看得出这个男人有心事,而且这个男人虽然天天呆在她这里,可是心里压根就没有她。蒋玉兰的美貌让多少达官贵人拜倒在她裙下,她一直以征服男人为乐趣,而眼前的这个,她确实有些无所适从,因为她发觉她竟然有些喜欢他。
    其实,她早就听闻过仇斯的故事。战场上的智勇双全、奋勇杀敌,而如今见了他,身上阳刚硬朗的味道让她感觉到安全感。从小她便发誓她要嫁给英雄做妻,而她相信,他便是她一直等待的英雄。
    突然,仇斯转过身,托起蒋玉兰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愿不愿意嫁给我做妾?”
    他突然的问话,确实让玉兰感觉到一怔,她的心竟会向小女孩一般狂跳。她的真心从未付出过给任何男人,而他是唯一一个。这半个月来,她只是默默陪着他,但只是坐在他身边,她就感觉到一种安全感。于是,每日她拒绝了见别的任何客人,只是满心期待他的出现。
    “说,愿不愿意?”仇斯直直地看向她,“我有妻子,她是相府千金,所以你只能一辈子做妾,愿意吗?”仇斯的话里是酒后的柔软,眼神微迷。
    玉兰拼命点头,她的动作几乎让她含在眼里的泪将要滴落,她期盼了多久,希望有个英雄待她走出青楼,恢复自由身,而她终于等到了。
    第二日,仇斯便用重金把蒋玉兰赎出来,并派人将她接回将军府。蒋玉兰刚到将军府便到飞鸿院给仇斯请安,刚跨进院门,突然撞上一个娇小的身影。
    玉兰有些气恼,刚到将军府第一天便如此倒霉,她的脸色微变,但是毕竟她想一直在将军面前保持优雅,便很快笑重新噙在她唇边。
    恒奴今日刚想到院子来走走,突然就撞上一个一身火红的身影,“对不起,对不起。”她边道着歉,边稳住自己,等她定睛一看,莫名地怔住了。世间竟会有如此美的女子,眼前的女子纤巧削细,面凝鹅脂,一双丹凤眼仿佛用画笔勾勒在鹅蛋脸上,那双眼里流动着暗波,一身火红的轻纱披在她纤细柔软的身上,整个人明艳得让恒奴感觉到有些刺眼。
    “什么事?”低沉的声音出现在恒奴的声音,让恒奴的心突然颤了一下。
    只见玉兰连忙柔媚地给仇斯请安,“将军。”她的声音柔软细腻,只让人听了酥了骨头。
    恒奴也连忙转身,只是低下了头,并没有说话。是的,看来这女子是他的客人,她冲撞了他的客人,不知道他又会如何羞辱她,折磨她。
    仇斯眼神冷淡,对着恒奴命令道,“以后她就是这府里的‘兰主子’,你们这些做‘奴婢’的,若谁敢不尊重她,就是不尊重我,知道吗?”他的话明显是说给恒奴听的,他要让她摆清自己的身份。
    “是。”恒奴微微一屈膝,看来他的对她的折磨又开始了,她突然觉得讽刺,她明明是这个府里的女主人,却要找个女子来羞辱她。
    “恒奴,从今天起,你继续在我书房里当差,听到吗?”半个月来,他确实在逃避她,他理不清对她究竟是恨还是怜惜。但是今日再次见到她,她的背脊依旧直挺,似乎半个月未见到她,她的脸色好转了不少,白皙的双颊上有了两片绯红,看来半个月的调理确实有效。她看到他的神情依旧淡漠,恭敬的外表下对却依旧那么倔强,这让他对她的怜惜之情尽扫。
    “是。”她依旧淡淡地答道。
    她的反应让他的心底的怒火突然点燃,他为她纠结了半个月,可是她依旧这种态度,看来她真的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他一下子抓紧她的衣领,因为身高的差距,他的力道几乎将她拉离地面,恒奴突然感觉到脖子已经被掐得快要窒息,“我允许你用这种态度了吗?!”他的低吼,让一旁的蒋玉兰着实吓得一颤,连忙在一旁劝阻,“将军,何必和一个小丫头动气。”
    “哼。”仇斯冷哼一声,松了手,这时落了地的恒奴一踉跄,差点跌在地上,好不容易站稳了,不断舒着气,咳了几下才顺过气来。
    仇斯没有再理会她,一手揽过玉兰纤细的柳腰,柔声道,“怎么,去看过自己的院子了吗?”
    玉兰低下头,故作有些羞涩,脸颊也随之应景地爬上两片红晕,“玉兰一进府,就想着来给将军请安了。”
    “以后叫我爷就行了。”仇斯虽然语气是软的,但是却依旧让人不能违抗。
    玉兰点点头,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爷,玉兰要不要给姐姐去请安啊?”
    她口中的姐姐当然是“柳初蕊”,只见仇斯的眼里突然一黯,似乎霎时被冰霜冻结,冷冷道,“以后不准踏入齐眉院一步,听到吗?”
    他的话让玉兰微微一颤,她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确实不好伺候,但是将军夫人似乎非常不得宠,这让玉兰有了小小的得意,看来要赢得将军的宠爱并不是那么难,她故作有些温顺地点了点头。
    突然,玉兰的凤眼撇到一直站在一旁的看似恭敬的丫鬟,她的心里突然对这个丫鬟有了异样的感觉,以她多年在江湖上的经验,将军对她绝不只是主仆那么简单。好像将军对她的一举一动非常在意,她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就会让将军失控,看来这个丫鬟绝非那么简单。玉兰的心里暗自盘算着,她决不能让任何人破坏自己爬上枝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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