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丧的疗伤
刚想开口询问,却有一个轻柔如月光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嘘……妻主受伤了,不要讲话。一切交给为夫吧。”
他的足尖微点了一下,就抱着她轻飘飘的掠起,衣袂带起一阵轻风,未发出半点声音,便掠上了近处的屋顶,沿着一座座屋脊一路飘去,有如乘风。
小狮子的喊声渐渐远去模糊。
她心中暗惊:小狐狸也是有功夫的,从这飘来飘去的轻功看,显然还是个高手!一个身怀武功的“金大少爷”,其飚悍的身份,还真有戏啊!是这个架空年代中高手如云遍地都是,还是她格外的幸运?抑或说不幸……
秋季的深夜已是很冷,加上速度又快,她更加冷得发抖。他感觉到了,双臂用力紧了紧她,让她贴在身上,汲取一些温暖。
待他终于落脚在一个院落里,她四下里一看,大吃一惊#蝴居然将她带回了那家客栈!莫不是要把她交给小狮子?!刚要质问,他已开口:
“妻主不必疑心,我与他们不是一路。我也是下榻在这里。”
院子里静悄悄的,不见小狮子与蝠影的身影,显然是去寻找她了。小狐狸抱着她轻捷的从窗口进入了一个房间。她发现这个房间与她原本的房间居然只隔了几个门口!
他径直将她抱到床上放下,扯过一条被子给她盖上。头都不回的手一挥,带起小风一股,身后数尺远的的窗扇就自动的关闭。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眸中神色如水柔软:“妻主尽管放心,他们决不会想到你藏身在这里。”
正是如此,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他的手略抬了一下,桌上的灯忽然的就点着了。
如果隔空关窗的事情属于气功,那隔空点灯是怎么回事?!也没看到他拿火柴啊什么的呀!
她的脑子里清晰的浮现出一个大字:鬼!
身上的寒毛就刷刷的竖起来了。两手揪住被子,往后缩了一下,惊恐道:“你是人是鬼?!”
他的表情僵了一下,道:“妻主不认识为夫了?”
“少啰嗦!我问你是人是鬼?!”
他叹一口气,眉眼一低,无奈的看着她,顿了一下,忽然欺身上来,脸埋进她的颈侧,探出温软的舌尖舔舐了一下她的颈子,咬耳朵道:“鬼是没有体温的,妻君何不亲自查验一下?”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已捉祝糊的一只手,牵带着从他的领口探了进去,按在他温热的胸口:“妻主是否探到为夫的心跳?”
没错!探到了!不但探到了心跳,还被手心按住的一粒小突起硌得心乱如麻!
她飞快的抽回手:“知道了知道了,真的不是鬼。”
他面露委屈:“妻主怎会怀疑为夫是鬼?为夫长的很丑吗?”
“……”靠靠的,明摆着是讨夸奖嘛。细细看去,他今日身穿一身淡紫色衣袍,领口妖娆的开的很阔,露出线条优美的项颈和玲珑的锁骨,灯光下,衬得肌肤如玉,俊美的容颜被昏暗的灯光渲染了柔和的轮廓,眼角那只蓝蝶更凸显了墨瞳中桀骜不驯的星芒。
“否也。你貌美如花,倾国倾城,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夸就往死里夸好了。
他笑了,媚色横生。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那灯是怎么遥控点燃的?”这个问题不问明白,她下半辈子过不踏实……
“原来妻主因此而生疑惑。”他手心一摊,灯光下,可以看清有两粒小颗粒托在手心,“燧石在手中擦出火星,以指尖将火星弹到灯芯上,如此而已。”
O(╯□╰)o……
“可是,你到底是谁?”她问。
“我是你的相公啊。”
“少废话。”
“怎么能说是废话?我们拜过天地,入过洞房,我自然就是你的相公了。妻主难道要抛弃为夫?”委屈的样子也如此妖娆……
真怕了他了……“得得,我就是想知道你的名字,金大少爷。”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极其认真的微笑(刚(,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才还眼泪汪汪,这会又笑了,变脸之迅速之自然,令人惊叹),缓缓道:“我的名字叫——洛、羽、痕。”
“洛羽痕……”她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
“嗯……”他软软的应答。
“你不姓金?”
“自然不姓金……”
“那金大少爷是怎么回事?”
“金大少爷,我将她……”
“先奸后杀了?!”倒吸一口冷气。
他幽怨的瞅她一眼:“为夫怎会做出对妻主不忠之事……我们洞房的时候,他还在衣橱里睡着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是看上了妻主……”
“什么时候看上的?!”
“你打擂的时候……”
靠靠的……她那擂打的是非一般的锉,她就不信他那当空儿能看上她……她更不相信金大少爷昏睡在衣橱里,甚至那天金家所有出场的人物的身份是否真实都是个问题。但他既然不承认,她问也是白问。
不知什么时候,这家伙已不着痕迹的上了床,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一见钟情,还真不是一般的脱俗!
“你为何会与我们住一家客栈?”
“妻主新婚之夜弃为夫而去,为夫一路追赶,却在半路上错过了。估计着妻主所去的方向,雁溪镇应是必经之路,就在镇上最大的一家客栈住下等着妻主。待终于将妻主盼来时,却见到妻主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中……”
他的声音几乎哽咽了:“羽痕伤心欲绝,无力上前相认。更有甚者,妻主竟然与那男人同床共枕……”
她怒而插言:“你偷窥我……”
他顿时恼怒起来:“我看我的妻主,又有何妨?!幸好那男人没有越礼之举,否则的话,为夫一定杀了他!”
语气之中,阴狠之气毕现。她讶异的看着他脸上骤然出现的狠戾,心尖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眉毛一顺,又是一副温柔无害的样子。
她却仍探究的盯着他的眼睛,“你到底是谁?”
“洛羽痕。”
“你究竟是谁?”
“你相公。”
“你……”
“妻主身上有伤,莫要再伤神了。让为夫替你看看伤处吧。”
既然他不愿说,她也不再追问了。这江湖中的人物,是不是没个秘密就不时髦?#恒了,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好奇心杀死猫……
正走神间,胸口忽然有些异样,低眼一看,发现他正在解她的衣襟!
伸手护住领口,怒目而视:“你要干嘛?”
“看看妻主的伤势如何啊。”
“没事了!不必看了!”
“一定要看。不看一下为夫不放心。”停了一停,又补上一句,“妻主不必害羞,反正我都看过了。”
怒了:“走开!不要碰我!”╰_╯……
“妻主不要胡闹了。”
胡闹的是他好不好!
他的手指不知在她肩窝的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她的手臂顿时酥软无力,他也就顺利的解开了她的衣服。靠靠的,会武功了不起啊?!只能狠狠的瞪他,以期用眼神杀死他……
他却对她凶恶的眼神完全免疫,视若无睹。目光只盯在她胸口绑着的绷带上。忽然低下头,鼻子贴着绷带嗅了一嗅。她的脸立刻涨红了……这姿式,太暧昧了吧……
他却蹙起了眉:“这是哪个庸医开的药!疗效微乎其微!”说着,伸手就去扯那绷带。
她手臂无力反抗,就发出抗议的叫唤:“喂喂喂……”再扯下去,就全露出来啦!
他毫不理会,三下两下扯去绷带,取过一块手巾,细细的将她胸前残余的药渣擦净。这项工作他做的很专注很认真,她只有闭了眼睛,暗暗祈祷快快完工。
总算是那手巾离开肌肤,她刚要松一口气,却有一只手直接覆上了胸口!
她忽的睁大眼睛,怒目而视:“不要得寸进尺哦!”
“妻主……”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两眼闪着灼热的光,“我也不想这样……妻主有伤在身,不能行房。可是我必须用内力替你化开淤血,否则会落下病根……我也忍的很难受……可又不得不忍……”
听听,说得就跟他牺牲多么大似的!不过落下病根可就不妙了……好在他说她不能“行房”,应该不会进犯她吧……
“那好……”她说,“不过,你不要想其他的哦……”
“为夫可以不做,却不能不想……”
“得得,少废话,要疗伤就快些!”那摩挲在胸前的手,实在搅得她心乱如麻!
洛羽痕闭了嘴,专注的开始替她疗伤。他将被子一直拉至二人的下巴,也没有坐起来,就共枕了一个枕头,她仰躺着,他侧躺着,右手按在她胸前的伤处,掌心缓缓旋转,一股热力就透过掌心渗入她的胸口,慢慢扩散开来,感觉非常舒适。虽然这姿式相当的暧昧,但并不妨碍事实单纯的本质#糊渐渐的放松,在这惬意的按摩之下,沉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觉得痒痒的,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身体内涌动,呼吸也有些急促。
睁开眼睛,迷糊了一阵,才低头看去。这一看,倒吸一口冷气!不知什么时候这家伙已结束了治疗,正伏脸在她有胸前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