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行刑
砰,砰,砰……
城门一声一声被撞响,系着东都每一个百姓的心脏。
他们都想不明白,一向在东都十分强势的文氏为什么要带兵攻打东都,明明除了那张龙椅坐不了,已经是权势滔天。
那些打着弃城主意的权贵,此刻统统带着不可思仪的表情,因为他们赖以生存的逃跑路线不知何时被封住了。
“注意了,城门就要被撞开了,就让我们为东都作最后的拼搏吧!”贝泠叶与潇逐月竖起耳朵听着城门的声音,孙大为的呐喊也一字不漏的传入了两人的耳里。
贝泠叶用力按着潇逐月的身躯,不让他做出任何冲动的事情。
轰……
城门终于坚持不住,被撞开了。
原本抬着巨木撞城门的士马上让开一个道,让身后的士兵将内城的人杀上片甲不留。
好让他们可以将里面的女人与珠宝抢占,归为己有。
从深山出发到东都,文大人早就下了一个命,只要攻陷了东都城,里面的女人与珠宝,谁抢到就是谁的!
听着那些兴奋的呐喊,城门被破之际,东都内城的权贵们绝望了,几乎人人一脸死灰的跌坐在地上。
啊!
正当士兵们兴奋之际,外城的破房屋里头,嗖嗖嗖,频繁的射出一些冷箭。
毫不留情的穿插在士兵的身体内。
“现在,就是时候了!”贝泠叶松开按住潇逐月的手,交了一把弓与箭到他手上,拉起他就往城墙上跑去。
“月,弯弓射文艺!”一上城墙,贝泠叶第一次时间就要潇逐月拉弓射向正带队杀入内城的文艺。
潇逐月反应从未如此灵敏,冷箭嗖的一声响,便穿插在文艺的肩膀。
“好箭法!”见文艺中箭,贝泠叶禁不住称赞潇逐月。
她果然没有看错潇逐月的臂力。
“姐姐……”潇逐月不明白贝泠叶为何这个时候才出现在城墙而且要他拉弓射文艺。
“这场战争很快就要结束了。”贝泠叶弧唇一笑,看着远处黄沙滚滚。
外城的尸体一具一具重叠着。
内城,也因为文艺受伤,孙大为带的那几名侍卫竟然出奇了挡住了他们的攻势。
“乱臣贼子丢械投降可保性命!”遽然,整个天际响起了一道浑然有力,哄亮的声音。
随后,那声音的主人出现在众人惊愕的眼中。
只见那人后方,高高的举着一副旗帜,旗帜上大大的一个裴字。
贝泠叶看见那杆旗帜,笑容更深了。
“月,我们的士兵来了!”情不自禁,贝泠叶要跟潇逐月分享这个好消息。
“我们的士兵?”潇逐月疑惑的重复着贝泠叶的话,他从来就独身一人,就连在他身边照顾他的太监都是文艺的眼线,又何来士兵一说?
“还记得上次我们去杨小姐家遇见的那两个人?”贝泠叶高深莫测的看了潇逐月一眼,一点也不担心潇逐月会听不懂他的话。
“你是说,裴小弟?”
“是的,后来杨小姐她跟我说,他爹是我爹的旧部下,当年也是因为我爹力劝他爹辞官归隐,裴家才躲过了那一次劫难。”贝泠叶意指贝氏家族被诛九族的往事,说话间,眼眸也不觉暗淡起来。
“得到这个消息后,我暗中去寻了一次他的父亲,然后联系我爹以前的旧部下……”贝泠叶灼灼的望着她所做的成果。
裴一鸿正提着长槊领着身后的士兵,在文氏士兵后方厮杀着。
城里城外的百姓见有援兵到来,无论男女老少,都拿起能拿的东西,抵挡着文艺的士兵。
顿时,东都上下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团结。
有多少年,百姓们都没有这么热血的捍卫过自己的家乡了。
皇宫大殿上,曾经,文艺在这个地方断送过多少人的性命,如今被缚着双手站在殿下。
“大胆文艺,为什么不跪下!”东都城保住了,因为裴一鸿,活捉了文艺,降了两万士兵。
“哼,要剐要杀悉随尊便,不用废话!”哪知文艺也是一个硬气的人,腰挺得笔直笔直的。
“好!”贝泠叶站在潇逐月身边,大声的喊着好字。
语气中无不流露着赞赏。
“来人啊!用刑!”就在人人以为贝泠叶欣赏文艺的硬骨气,而不用他下跪时,贝泠叶竟然大喊着要给他用刑。
“哼,你们也配给我用刑?”文艺轻撇了一下嘴,尽管脸上,身上全是血迹,甚至肩胛上还插着潇逐月射的箭,他的眼眸中依旧满是不屑。
东盛国现在的刑法与刑具都是他想出来的,他就不信他自己想出来的东西他都躲不过。
“娘娘,水拿来了。”哪知,领了命出去找刑具的孙大为并没有将人人期待的刑具拿回来,
“给我泼!”一声令下,孙大为提来的水将文艺从头淋下。
水哗然洒落在地,并发出了嗒嗒嗒的声音,原来这桶水里渗着冰。
宫殿里头,除了贝泠叶与潇逐月二人,还有裴一鸿,以及其它以前被称为东都重臣的大人们。
此刻,每一个人都毫不眨眼的望着全身湿透了的文艺,个个都想不明白为何泼一桶水就叫做用刑。
“再来一桶!”贝泠叶又一声令下,孙大为又去提了一个桶进来,哗然的倒在文艺身上。
“文艺,本宫新加的行刑手法希望你喜欢。”在所有人疑惑的眼神中,向孙大为使了一个眼色。
只见孙大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闸子,走到文艺旁,打开。
然后,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文艺大声尖叫起来。
在场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瞪大眼眸,伸猜想,那个黑闸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竟然让刚才还硬气的文艺,如此失色大叫。
可是,文艺尖心的时候,孙大为就收回了手中的闸,大家根本就没有机会去探知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怎么样?文大人是不是很舒服啊?”
“妖女,你是一个妖女,我们文氏家族不会放过你的!”文艺狰狞着面孔,疯狂的叫喊着,欲向贝泠叶冲去。
“姐姐,你让孙侍郎放了什么在文艺身上?”坐在龙椅上的潇逐月,看了好一会,也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开口询问贝泠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