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狸猫换太子
轿子一路向皇宫走去,没有唢啦,没有锣鼓,就这么安静的前进着,贝泠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坐不惯轿子的关系,才上了轿子没多久,就昏昏欲睡,又想着,天都还没亮就起床了,想睡觉也是正常的事情,所以,在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后,便靠在轿子上睡着了。
文凤紧张而又兴奋的坐在喜轿里头,双后紧扣着放在大腿上,身上穿着跟贝泠叶一模一样的大礼服。
今天,只要过了今天,月哥哥就会是我的。
也只要过了今天,那个女人就会完完全全消失在这个世界。
文凤遮掩在凤冠下的眼眸,迸发着恶毒的光芒。
贝泠叶要在太子府出嫁,是她向文艺要求的。
这样,只要她在贝泠叶回皇宫那几天按排自己的丫鬟在太子府,再在贝泠叶出嫁的时候,将她弄昏,最后把她带到一个无人的地方……
这个计划,是她想到的,然后文艺耐不住文凤的一再要求,帮以修饰一下,让计划更加天衣无缝。
文凤想着,或许那个女人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不是被送到皇宫,而是被送到黄泉。
坐在轿子里头的文凤,离皇宫越近,内心就越兴奋。
只要再过一个时辰,她就是月哥哥最美的妃子。
“娘娘,到了!”外头的轿夫打断了文凤的兴奋,但听在她的耳里却又是多么悦耳的语言。
轿停了,就证明到皇宫了,她下了轿,自然就是进宫殿里头。
皇帝家没有闹洞房一说。
而潇逐月,又是一个傀儡皇帝,文艺哥哥不会让他的婚姻十分铺张,所以,文凤猜想,不出半个时辰,潇逐月就会回来跟她洞房。
想到这,文凤赶紧整理了一个身上的喜服,扬起一抹自认为最美丽的笑脸,拂开帘布,轻盈的走出了轿子。
蓦然,一阵凉风吹过,文凤打了一个哆嗦。
‘皇宫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凭着以前自己到过皇宫的记忆,文凤的脑袋闪过一丝不安的预感。
可是,因为凤冠的关系,文凤看不见前方的路,而新娘子在丈夫未揭喜巾前,自己将喜巾揭开的话,又是十分的不吉利。
文凤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心中那丝不安摒去,慢慢的跟领着她的丫鬟走着。
“娘娘,请小心抬脚,我们就要到屋子里头了。”领路的丫鬟十分细心,一路上不停的提醒着文凤,脚下有什么磕碰的地方,她都一一告诉文凤。
文凤感觉自己被人带进了屋子,尔后,穿过桌椅,绕过屏风,最后被扶坐在床上。
扶她进来的丫鬟轻告一声退下,房间里便只剩下文凤一个人。
文凤静静的在床上坐等着,房间遼绕着一阵淡淡的清香,让人闻起来特别,特别的舒服。
文凤挺直了腰竿,坐了足足有半个时辰,门吱嘎一起被推开。
‘月哥哥’!文凤在心中兴奋的呼唤着潇逐月的名字。
开门之人进房之后,将房内所有的蜡烛都吹熄了,随后才慢步走到文凤身边。
“你不是月哥哥,你到底是谁?”哪知人才走到文凤身边,她就大叫起来。
无耐,来人一记手刀,将之劈晕。
皇宫,宣和殿。
“姐姐,你今天晚上好美!”潇逐月一揭开贝泠叶头顶上的喜巾,就被贝泠叶的美艳惊呆了。
“那我平时就不美了吗?”贝泠叶难得娇嗲的望了潇逐月一眼。
“美美美,平时很美,现在更美。”潇逐月也是难得的油腔滑调。
“那请问皇上美完了没有啊?我头被凤冠压得酸si了,你快点帮我拿下来啊!”贝泠叶又恢复了本性,白了潇逐月一眼。
“取取取,姐姐我取就是了,可是姐姐,你不能在我们新婚之夜说这么不吉利的言语啊,我要姐姐活得好好的!”听了贝泠叶的埋怨,潇逐月立即手忙脚乱的将她头上的凤冠取下来。
“哎呦,你扯痛我了!”潇逐月人傻,做事更是笨手笨脚,拉凤冠的时候,居然夹着贝泠叶的青丝都不知道。“算了算了,我自己拿吧!”
贝泠叶一恼气,拍开潇逐月的手,自己将凤冠取下。
“姐姐,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啊?”凤冠取下来已经有一阵子了,潇逐月看准贝泠叶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一双黑眸巴眨的望着她,问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你以为我成过亲啊!”不想,潇逐月又将贝泠叶激恼了。
“算了,我们喝合卺洒吧!”
吼完后,贝泠叶看潇逐月一脸怯怯的模样,知道自己的语气过分了,便马上转了一个话题。
“好啊,我去倒酒。”对贝泠叶,潇逐月是永远都生不起气。
贝泠叶窝心的看着潇逐月忙着倒酒的背影,唇角扬起了一丝笑,悄悄的在心中对着潇逐月的背影说:‘就让我们相濡以沫一辈子吧’!
“姐姐,来!”潇逐月转身,笑着递了一杯酒给贝泠叶。
“姐姐,月月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但月想一辈子都在姐姐的身边保护姐姐,请你给月月这样一个机会。”突然,潇逐月将酒杯举到贝泠叶面前,轻轻碰撞了一下她手中的杯子,黑眸闪着熠熠的光芒,定格在贝泠叶的脸上。
“傻瓜……”潇逐月感性的话一出,贝泠叶就轻点了一下潇逐月的额头,微低下头,不再与其对视。
那长而弯的睫毛下,湿润了一片。
“来,我们喝酒!”一会后,贝泠叶又将头抬起,与潇逐月对视,睫毛下的湿润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勾着手,将手中那杯含有对方誓言的酒一饮而下。
“你怎么不睡?”贝泠叶与潇逐月二人喝了合卺酒以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填了肚子,便双双躺在床上。
贝泠叶不是第一次跟潇逐月同眠共枕,但这一次,却是最紧张的一次。
虽然潇逐月的年龄比她大,但脑袋十分单纯。
所以,以前贝泠叶跟他共睡一张床的时候,一直都是将她当成是一个小弟弟来看侍,那些什么的非分之想,完全不会在她的脑袋里出现。
咳咳,除了潇逐月中媚药的那次……
可今天晚上,只要潇逐月一睡在她身边,贝泠叶就感觉特别别扭。
也许,这是潇逐月第一次以丈夫的身份在她身边睡觉的关系吧!
可是,睡在她身边的潇逐月竟然也番来复去,睡不着觉,贝泠叶就奇怪了。
“姐姐,我睡不着,身下那些东西勒得我好痛。”潇逐月苦着一张脸,将身下一些莲子,枣子什么的拿起来给贝泠叶看。
“那你怎么不早说!”贝泠叶看见潇逐月手中那些令他睡不着的物品,其实她早就想将那些东西扫下床了。
别说潇逐月勒得痛,她也勒得痛啊。
只是,今天是他们新婚的第一天,贝泠叶已经要求了很多东西了,而且床上那堆东西又是人人成亲时洒到床上的吉利东西,贝泠叶有点不好意思开始。
于是,两人起床捣鼓了一阵,终于将床上的红枣,莲子,花生之类的东西全部扫走。
“你又怎么了?”离扫走那些勒人的东西已经一刻钟了,潇逐月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贝泠叶只好又问他为什么睡不着。
“姐姐,我好像觉得我们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完,虽然我怎么也想不起是什么事情没有做完。”昏暗的烛光下,潇逐月可怜兮兮的望着贝泠叶。
‘糟了,这傻子不会是想说他们还没洞房花烛吧’!贝泠叶帮潇逐月拉了拉被子,拍了两下她的肩膀,语气如哄孩童一般。
“乖,成亲的事情我们已经做完了,现在只要一觉睡到大天亮就行了。”
“可是,早上帮我更衣的嬷嬷说,好像成亲要做一件洞什么房的事情啊!”潇逐月小皱着眉头,努力的回想着早上嬷嬷跟他说的话。
咚……
潇逐月的话就似一个人拿着一个锣鼓,在她耳边用力的敲了一下。
‘原来这个家伙真的想要洞房花烛啊,这怎么办才好’?贝泠叶的脑子极快的运转着,试着寻找能让潇逐月不再提起要洞房花烛的事情。
可是,贝泠叶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一个能启齿的借口。
总不能直接跟他说,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才洞房花烛吧!
潇逐月虽然思想单纯,可是他的身体一点也不小啊!
想着,贝泠叶不自然的往潇逐月的身下看去。
又忽然收回眼眸,拉了拉被,将羞红的脸遮掩起来。
“姐姐,为什么我那个地方好不舒服呢?”不知是看见贝泠叶脸红,还是因为贝泠叶看了一眼他身下……潇逐月倏然抱住贝泠叶,将两人的身体紧紧的粘在一起,眼底充完了情/欲。
“你哪个地方不舒服啊?”用被子盖着脸的贝泠叶一时反应不过来,顺口接了潇逐月的话。
啊!
哪知潇逐月蓦的将她抱住,那根硬硬的东西正灼热的抵着她……
“那个,月啊,你这样不是不舒服。”贝泠叶有点语无论次。
“真的吗?那如果不是不舒服,又是什么啊!”所以,单纯的潇逐月一听见自己并不是身体有问题后,更加用力的抱着贝泠叶,顺带,用双腿夹着她的双腿。
“是……是……”贝泠叶一时之间不知跟潇逐月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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