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背叛之仇
“蓉姐,我……。”欲言又止,宇文森严有些心虚的偷瞄了如同一堆香泥般瘫在床上浑身汗如雨下的王玉蓉。
雪白丰腴的肉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那是**肆虐下**的见证……。
轻轻伸手掩住宇文森严的嘴唇,王玉蓉满是汗珠的脸颊上一片绯红,水汪汪的双眼迷离而妖媚,贝齿轻咬粉唇,羞怯的道:“别说……蓉姐……是心甘情愿的……你不要有……任何负担……。”
“蓉姐!”情不自禁的一把将王玉蓉微微颤抖的娇躯搂入怀中,宇文森严紧紧的亲吻着那粉嫩滑腻的脸颊,喃喃的道:“我会照顾你,相信我!”
无言的点了点头,王玉蓉小鸟依人般的紧贴在宇文森严温暖的怀中,满足的闭上了妩媚的双眼,只是……分明有一丝晶莹顺着眼角缓缓溢出……。
这一段时间以来,在不着痕迹的循循善诱和旁敲侧击之下,宇文森严从已经在肉体和心理上都明显对自己依恋不已的宋媚媚口中知道了不少有关“鬼头帮”的内幕。
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重要机密,不过却让宇文森严这个有心人仍然从中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比如最近几年来,“鬼头帮”与以前的亲密盟友“锥子会”之间变幻莫测的关系就在宇文森严冷酷的心里荡起了一波波邪恶的涟漪。
“锥子会”就是当年与现在“鬼头帮”的大头头儿——“黑鬼”那一帮叛逆相互勾结,吞并并且残忍的屠杀了宇文森严的大哥和手下一众兄弟的那一股邪恶的黑道势力。
而今不知道什么原因,“鬼头帮”与“锥子会”两派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和怨隙,虽然还不至于达到反目成仇的地步,但彼此之间却是互相猜忌互相刻意的提防并且摩擦不断,这在两派的高层,几乎已经是尽人皆知的不公开的秘密。
这无形中给了宇文森严一个机会,一个绝对有利的复仇机会!
只要能够想办法挑起“鬼头帮”与“锥子会”之间的火并,甚至哪怕是不可磨灭的猜忌,那宇文森严就可以从中渔利,不费吹灰之力而达到让两派土崩瓦解的目的。
当年如果不是“锥子会”贪图“兄弟盟”控制和掌握的势力范围和财富,在关键时刻因嫉恨而背信弃义,协助“黑鬼”那一帮叛逆血洗“兄弟盟”的话,那大哥他们也不会死,更不会死的那么惨!
宇文森严没有忘记,那些手执锐利铁锥的暴徒们是如何的心狠手辣,如何的赶尽杀绝!
嘴角的冷沉笑意显得那么的森冷,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宇文森严最近都是昼伏夜出,而宋媚媚也从不问他从何而来,为何而来,更从不干涉他的一举一动,只是尽心竭力的用自己丰满寂寞的肉体和无微不至的照顾伺候着他。
那依恋的情形谁都看得出来,这个寂寞而美丽的少妇已经将整个身心完全的交给了这个陌生的男人。
这对于宇文森严来说也确实是求之不得的事,因为如此一来,最起码他的复仇不必像瞎子摸象一般茫无头绪!
宇文森严的内心对这美丽寂寞的少妇突然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感激和隐隐的愧疚。
选择了一个偏僻的座位,宇文森严在疯狂的摇滚劲舞中冷静的等待着。
随着那劲爆而富有诱惑力的DJ,打扮得野性十足的红男绿女们近乎于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活像一条条不停蠕动着的蟒蛇,整个迪厅里散发着一股暧昧、野性的气息。
宇文森严阴毒的目光冷森森的漠然注视着中间那个剃着光头,头皮之上却又纹着刺青,在酷野中显出一股强烈的匪气的精壮汉子。
那家伙正光着上身,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在疯狂的扭动着粗短的身躯,而身上也在前胸和后背纹满了狰狞的鬼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宇文森严认得他,化成灰也认得他,因为那是当年大哥身边的亲信——吴光头!
然而也正是这个吴光头,在“兄弟盟”最危急的关头,也是最需要他的时候,卑鄙无耻的出卖了宇文森严的大哥,向“黑鬼”他们泄露了“兄弟盟”最后的藏身之所,也直接害死了大哥和追随他的那一帮忠心耿耿的兄弟们。
宇文森严夹着香烟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心里的恨意仿佛燃烧着的烈火一样几乎要撕裂胸膛,脸容也开始变得扭曲。
“肮脏的恶魔,老子绝对不会让你活下去的,绝对不会!”
喃喃的自语着,宇文森严铁青冷硬的脸庞浮上一抹冷酷狰狞的厉笑,喃喃的道:“畜生,就让你他妈的成为老子复仇的祭品吧!”
那家伙当然不知道死神已经悄悄的逼近了自己,仍然疯狂的好象一头野兽一般,嘴里“啊啊”的嘶吼着,尽力的发泄着自己的精力和欲望。
一直到出了一身臭汗,吴光头方才象一头猪似的气喘吁吁的瘫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边上立时有人过来为他恭敬的点上了一支烟。
舒服的长吸了一口,丑陋的脸上露出一丝惬意,却更显得那么的令人恶心。
轻点着手指,立时有手下附耳倾听。
会意的淫笑着,那名手下转身而去,不一会儿,领着一个妖艳的女人来到吴光头的身边。
那妖艳的女人浓装艳抹,因为距离有些远,又是在昏暗的灯光之下,根本看不清楚那女人的容貌,然而身材却是不错,屁股大大的,**鼓鼓的,倒也极为诱惑。
一屁股坐在那野兽般的男人的大腿上,妖艳的女人已经浑身乱扭,喘息成一团,因为吴光头的大手已经粗暴的插入了女人的短裙之内。
宇文森严暗暗的四下打量着,观察着,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已经满脸杀机……。
终于,那家伙半搂半抱着那妖艳的女人往门口走去,身后两个似跟班又似保镖的年轻人点头哈腰一左一右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活像两条卑躬屈膝的跟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