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被操

    莫捷愤恨得嘴唇都在颤抖,可她什么都做不了,骁勇善战的她又何曾经历过此等绝望。
    “姐姐身材真是绝顶得好,除了这对巨大挺拔的奶子,全身上下竟没有一丝多余的肉,”裴钰边画边感叹道,“瞧这圆润紧致的屁股,定是日日习武不曾懈怠的女子方能练就,操入定然夹得紧,是世间极品。”
    “畜生!”莫捷恨恨骂了一句,却因为有气无力而好似打情骂俏。
    “我是夸赞姐姐,你怎得要骂我?”裴钰的语气何其无辜,“是我夸得不够吗?其实我方才还想说,姐姐屁股间的菊穴粉粉嫩嫩又毛茸茸的格外可爱,有机会定要好好玩弄一番,再操上一操,才算尽兴。”
    莫捷彻底放弃了挣扎,颓意浓浓地道:“你贵为钊国太子,想要何等美艳绝色的女子没有?何苦百般羞辱我一个将死之人……”
    “我画好了。”裴钰放下笔,“姐姐是不是期待被操已经很久了?”
    莫捷听到裴钰脱衣的簌簌声,眼前一黑,用尽了力气想合上腿,却也是徒劳,正心急如焚,便被人抱起,早已残缺破败的衣物被悉数丢在地上,继而便感到周身被温暖的水包裹了起来。
    室内不知何时被人放置了一桶热水,而此时裴钰正抱着她泡在水里。
    莫捷疑惑地盯着他。
    “姐姐着急了?”裴钰拦腰抱着她,笑了起来,“莫急,一会儿定会好好操你。”
    莫捷头一次近距离看清楚裴钰的模样,一时失神——弈国男子多粗犷豪放,相比而言,裴钰五官轮廓精致得如同用细致的工笔一点点勾勒而成,美得如梦似幻,像是画里的神仙。
    神仙?莫捷意识到自己脑中竟然浮现出这样两个字,瞬间又恨不得了结了自己——她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入非非,她到底是怎么了?
    正想着,双腿间的两瓣嫩肉已传来一阵酥麻,莫捷未经人事,陌生的感觉每每令她不知所措,猝不及防地呻吟了一声。
    “姐姐莫怪我事多,我可不是嫌姐姐脏,”裴钰一副耐心十足的模样,慢条斯理地帮她清洗着花穴和后庭,“只是这一路奔波打仗,定是没法好好清洗身子的,我帮你仔细洗干净,一会儿才能操得舒爽。”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嫩肉和菊穴之间来回滑动,不一会儿就惹来一股燥热。
    裴钰勾唇浅笑,低语道:“本来怕姐姐不从,想给姐姐喂点儿药助助兴才好操弄得舒服,怎料姐姐这穴儿美妙得很,随便摸上几下便里里外外都湿透,倒替我省了不少麻烦。”
    莫捷脸色铁青——
    其实她一身硬骨头,哪怕是被士兵奸淫凌辱也无非一死了之。
    顶天立地,苍天可鉴。
    可此时不一样,裴钰仿佛洞察她一切的弱点。也不用强,只用最温柔的方式,一点一点,慢慢侵蚀瓦解她的尊严,不费吹灰之力便足以逼她到崩溃边缘。
    此时的裴钰像是得了什么新的玩物一样,兴致勃勃地摆弄,仔细清洗着她全身每一处肌肤,连股沟都擦洗干净,而后将她抱出来,仔细拭干了才重新放回床上,将双腿拉开摆好。
    莫捷与他面对面,此刻才看清他光裸的身子——他的骨骼尚带着少年未长成的单薄感,紧致漂亮的肌肉亦不会像弈国人那般壮实宽厚,而他双腿间贲张挺立的巨龙却格外凶猛。
    莫捷倒抽了一口冷气——如此秀美的少年,怎会有如此巨大的肉棒?
    “姐姐可满意?”裴钰问道,见莫捷抿嘴不语,又笑着说,“姐姐看了我的肉棒,这刚洗净的小肉穴便又流出了爱液,定是想到被大肉棒操想得兴奋了罢?”
    “你不要胡说!”莫捷也感受到自己的穴口湿润,恼羞成怒。
    “姐姐真着急,”裴钰笑着道,“我本想让姐姐跪着挨操,以便好好玩弄姐姐撅起来的屁股,”裴钰心不在焉地揉了揉那穴口的媚肉,登时引得处女蜜液泛滥而出,“可是又觉得还是好好看清姐姐被男人操破身子时的表情更为有趣,一辈子可只有一次呢,错过可惜。”
    “你……久闻钊国太子天赋异禀,文雅多才,诗书满腹,今日见识,却是这般下流龌龊,令人不齿!”莫捷憋红了眼眶。
    “姐姐,你这般夸我,这肉棒愈发硬了呢!”裴钰倒是得意起来,“看!”
    “你这个!畜生!”莫捷骂道。
    “姐姐身经百战,破瓜的疼痛肯定不算什么,那我便直捣黄龙,不客气了。”裴钰说完便驾开她紧致的双腿,抵开她早已湿透的肉瓣便猛然尽根操入,继而不带任何怜惜地挺腰奋力操弄起来。
    莫捷没料到一直不紧不慢的裴钰会这般直接猛攻玉门,大脑一片空白,破瓜的疼痛只维持了几秒,继而便是一波一波巨大的快感。
    “噢……噢……”莫捷失神地吟哦,第一次被男人猛操着小穴,从未有过的快感令她根本来不及思考个中玄机,便感到下身一阵紧绞收缩。
    “姐姐果真骚浪得紧,刚被男人破瓜便泻了身子,”裴钰狡黠地笑着,见她茫然,边尽情操弄边春风得意地道,“兵书上说,兵贵神速,攻其不备,出其不意,诚不欺我。姐姐这处女首泄的阴精淋得我好生舒服,媚肉也绞得我快要升天,那便再泄一次吧!”
    裴钰正面操弄着双腿大开乳头挺立的莫捷,她毫无防备承受自己巨龙插入时的无助模样,她无措高潮时的迷茫彷徨神情,全被他尽收眼底,令他兴奋又满足。
    “你……你休想!”莫捷这才回神,想到自己已然被操破了处女身,心中戚戚,却又无力反抗。
    “好,那便看看姐姐忍不忍得住了。”裴钰初赴云雨,亦是食髓知味,掰着莫捷修长丰满的大腿怎么都操不够,又忍不住啧啧称奇,“姐姐挨操的时候双乳晃来晃去,真是波光灵动,好生诱人!”
    莫捷此时水深火热,他粗壮的巨龙每一下都能捣在最深最空虚的一处,体内那从未被人进入的甬道里头一次包裹着了巨大滚烫的男根,甬道内全部的媚肉仿佛都被唤醒,与紧密连接裹紧的肉棒相互摩擦,每每抽动几尽令她失了魂。
    “看姐姐的模样,定是又要泻身了。”裴钰捉住她胸前跳动的巨乳,一边大力猛操蜜穴一边把玩着敏感的乳尖,“忍不住的话,那就泄出来吧!”
    “啊……啊啊……”莫捷慌乱地摇着头,却无法阻止自己再次高潮,阴精一泄如注。
    “噢……姐姐的阴精好烫,喷得我舒服极了,”裴钰眯起了狭长的眸子,一副满足的模样,顿了顿又兴奋地道,“来,换个姿势,既然已经破瓜,姐姐挨操的模样我也看够了,那便玩玩姐姐的屁股罢。”
    裴钰反手一转便将莫捷摆成狗趴的样式伏在床上,饱满的双乳在床榻上挤压变形,只余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双腿间汁水淋漓正蠕动待操的小穴。
    “姐姐果然是好屁股,”裴钰双手揉捏把玩着弹性十足的臀瓣,兴奋道,“今日我定要摸个够才是。”
    裴钰抓着两片弹性十足的臀瓣,向两边拉开,仔细观赏着那臀沟内的美景——只见那菊穴紧致规整,菊穴下面则是汁水淋漓的花门,初经操弄,稍有红肿,却也并不显著——习武之人的身子确是比寻常女子耐操。
    裴钰挺身而入,将自己的巨龙从后面猛然操入湿淋淋的花穴中,继而松开手,便见那有力的臀肌自动夹紧,他扶着她的细腰,大力挺臀操弄着道:“姐姐这屁股,果然紧得很,太妙了……”
    “噢…你…噢噢…你这个…畜生…”莫捷无力控制,张口骂人时每每呻吟出声,令她更为羞耻。
    “听姐姐销魂的呻吟声,应该被操得很舒服呢。”裴钰抱着莫捷的双臀震腰,回回大力操入,他低头,欣赏着自己粗壮的男根不断没入美臀间蜜穴的景象,无奈地道:“姐姐,你这屁股实在是舒服,我忍不住了……你再泄一次我大概就要在你体内射了,你可要受着。”
    莫捷全身上下只剩臀部被弓起狠狠操弄,自是格外敏感,听闻他的话眼前又是一黑:“不…不要…”
    “姐姐被操了这么久才说不要,有些晚了吧。”裴钰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臀瓣,叹道,“噢……太舒服了,要去了……”
    两人交合骤然紧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操弄出的水声扑哧扑哧作响,二者交叠,格外悦耳,而那丰润的臀随着身后强力快速的操弄荡起阵阵臀波,美不胜收,场面淫靡不堪。
    莫捷初经人事,身体格外敏感,哪禁得这般毫不含糊的操弄,慌乱中只能撅着屁股,新奇地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忽而被一个深操顶得阴关一开,便无可奈何地再次泻了身子。
    “不……”莫捷哀呼一声,却已为时晚矣,阴精全然泻了出去。
    裴钰被阴精淋得爽快,亦忍不住臀肌一缩,狠狠操到甬道最深处射了个够。
    “啊……不……”莫捷悲鸣一声,含泪接受了滚烫的精华——她怎都不会想到,自己人生第一次被射精,竟是在这般情景下。
    “姐姐的贞操没有了呢。”裴钰恋恋不舍地抱着她,摸到她胸前因高潮而臌胀的奶子揉着,“若非明日还要赶路,定要再好好操上一回才行,姐姐的小穴甚是美妙,我可是满意极了。不过没关系,我带姐姐回宫,以后便能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了。”
    “什么?!”莫捷闻言,如遭五雷轰顶。
    “姐姐先休息罢,舟车劳顿,中了毒的身子熬不住的。”裴钰说着便已松垮垮地穿上衣服,显得格外俊美浪荡。
    “求你杀了我罢。”
    莫捷终于流出了眼泪,不惜使用了“求”字。
    她此生从未求人,亦从未轻易落过泪。
    她垂眸看着自己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尖,和被操到泥泞狼藉的小穴,穴内还含着陌生男人刚刚射入的精液——不死她要怎么回去见她的南宫哥哥呢?
    裴钰缓缓敛了笑意,随手将被褥盖在她身上,然后一言不发地掀开帐帘出去。
    莫捷哽咽,长夜漫漫,她倦极,含泪睡了过去。
    ……
    莫捷醒来的时候,裴钰已穿戴整齐,容光焕发,英姿挺拔。
    “姐姐醒了?”裴钰似笑非笑地踱步过去,手中拿着两幅卷轴。
    莫捷愣了一会儿,想起昨日的种种,便又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姐姐睁眼看看,我画的你,美不美?”裴钰也不恼,悠悠然地说,“我想把它们送给南宫甫作为回礼,不知姐姐觉得如何?”
    莫捷全身遽然一僵,立刻睁开眼睛盯住两幅画作——裴钰画工确实了得,并未吹嘘,那画中的美穴分外逼真,连盈盈的爱液尿液都事无巨细地描摹清楚,而另一副,则是她被他操弄了一晚后的蜜穴,破瓜的一丝血迹混着他浓郁的精液一直流淌到臀沟。
    “不…不要!”莫捷拼命地摇着头,“不要!”
    裴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狭长漂亮的丹凤眼似氤氲着一抹怒意。
    “姐姐心中有人?”裴钰轻轻吐出一句话。
    莫捷呼吸一滞,立刻便知裴钰早已看穿,才故意拿画试探她。
    其实这些心思莫捷隐瞒了所有人,连南宫甫也未曾知晓,裴钰不过刚与她见面,便将她的情意一看到底。
    钊国太子,确是绝顶聪明,传闻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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