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47章 岳母听春宫
“珊儿,你在屋里面吗?”
宁中则在屋外问道,其实这句话是废话,以她的内力,早就听到这屋内是有人的,而这个时间,女儿不在城里的客栈,那肯定是回了这紫榴街的宅子里来了。
她本来是在应该呆在华山,指挥弟子们赶紧办大寿的各项适宜。这华阴县来了五个弟子,华清镇也派了两个弟子,其余的二十来个弟子们都在华山上忙着打扫房间,购置食品……本来她也是忙的脱不了身,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灵珊从洛阳回来之后,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开始在华清镇迎接江湖上的贺客,后来竟然有跑到华阴县来了。宁中则吃了晚饭之后,左想右想,总是担心女儿,于是,她也悄悄地下山,准备把女儿给接回到山上去。
“哦……娘……我……我休息了。”
房间里,岳灵珊急匆匆的说道,不过这声音和过去相似乎颇有不同。宁中则作为母亲,自然细心的多,女儿的声音,三分娇脆里面,竟然带着七分的惫懒,好像生病了一样,有气无力的。往日的女儿,就像一个活泼的百灵鸟儿,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可现在的女儿却像一只慵懒的孔雀一样,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爱理不理的样子。
屋里面,岳灵珊斜靠在床上,一把将辈子拉了过来,把张勇霖给改了个严严实实。张勇霖躺在背在里面,怀里抱着的是岳灵珊的玉腿,脑袋挨着岳灵珊的小蛮腰,鼻子则与那黑丛林相差不远。被子里空气流通不畅,里面弥漫着爱水的腥味、少女的香汗味儿。张勇霖本来这欲火都没有消散,大一直都没有安逸的长出一口气,舒舒服服的射出一腔精华来。在闻着这靡的味道,心里的火儿,更是一阵阵的往上蹿。
而岳灵珊似乎也知道没有把自己的夫君伺候好,竟然伸出自己的小手来,轻轻的安抚在大上。有了刚才经验,岳灵珊似乎也明白了怎么让男子更加的舒服,她的小手轻轻握着大,时松时紧的上下拨弄着。张勇霖心中一荡,伸出舌头,细细的着岳灵珊的蛮腰,在椭圆形的肚脐儿附近,轻轻的画着圈。
岳灵珊忍不住“噢”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珊儿,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窗外,宁中则问道。
“没……我挺好的……娘,天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岳灵珊明是关系,事实上则是催促,催促宁中则早点安歇。
“那你早点睡吧。”
说着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看来宁中则去的远了。
岳灵珊呼的一下,解开了被子,低声说道:“没把你闷坏吧。师兄,你去把蜡烛吹了吧。免得再有人来打扰我们。”
“师兄,师兄在哪里啊?”
张勇霖坏笑着左顾右看道。
岳灵珊伸出兰花指,戳了一下张勇霖的额头,笑道:“讨厌,去嘛。”
“这屋里师兄是没有的,好哥哥,好老公倒是有这么一个!可就是不知道,你叫得是谁呀?”
岳灵珊微垂着头,嗲道:“好哥哥,你去把蜡烛给出了吧。”
“真的要我去啊?”
张勇霖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岳灵珊的,正准备插到岳灵珊的里面挑逗一下,可忽然听到房子外面有轻轻的“沙沙”声传来,他连忙凝神静气,这脚步甚轻,夹杂着风叶声中,几乎细不可闻,这人的轻功好高明啊!
虽然说,武功之制高点是殊途同归的。就像爬山一样,从前面可以上,后面照样可以上,左右两面最终也能爬上去,可是前后左右所走的道路,确实大大不同。轻功也是这个样子,真正达到“踏雪无痕”的境界,就仿佛悬浮在空中一样,那是谁也听不到脚步声的,可是,在没有达到这种境界之前,各门各派由于轻功心法的不同,导致脚法的不同,进而导致脚步声音和频率也有差异。江湖一流的高手,往往可以通过听脚步声,进而判断来人的功夫深浅乃至所属门派。
张勇霖功夫已经算得上是一流的,只不过江湖经验少,见得世面少,对别的门派的功夫了解的也少,不过,华山派却不一样,至少他和岳灵珊这些人呆过一段时间,华山轻功的步伐,他还是有点影响的。窗外那人的轻功明显就是华山功夫,莫非是宁中则?华山派里面,能打到这个水准的人,只有岳不群和宁中则,岳不群是寿星公,显然不具备下山的条件,那只能是宁中则去而复返了。
张勇霖心里计较了一遍,突然说道:“对了,珊儿,我们什么时候向岳师伯说明我们的事情啊?咱们总不能一直头偷偷摸摸的这个样子混下去吧。”
“谁……谁要和你偷偷摸摸的混下去啊。你……你上了华山,自己找我爹爹说明就是了。”
岳灵珊娇羞着说道。
“恩,可是岳师伯要是我们先上床,后结婚,会不会……”
“讨厌啦,谁跟你先上……上床,你……你干嘛要实话实说嘛,你就说你喜欢我,不就得了吗?”
岳灵珊出主意道。
“你老爹好不好说话啊?”
“你……我爹爹最欣赏哪种敢作敢当、知书达理、有作为肯上进的君子,你……你找个机会,表现表现你的功夫,我爹……说不定就会同意了。”
“你爹的功夫怎么样,他……你能这样吗?”
说着,张勇霖运气内功,大手轻轻一挥,房间左侧的桌子上的蜡烛一下子就熄灭了。
“你……你的内功好强啊!你是不是学了衡山派的独门内功——镇岳诀啊?”
“那是自然了,比起你爹爹来说,怎么样?”
“我……我怎么知道,我爹爹又不会闲着没事干,用内功来吹蜡烛。”
“那可未必啊。人嘛,总有在床上赖着不想起来的时候。”
张勇霖嬉笑道。
“那不可能,我爹爹……你讨厌了,我爹爹才不是你这样的色鬼呢!”
岳灵珊终于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低声笑骂道:“你……你去把窗前的那支蜡烛也吹了吧。”
张勇霖抬头看了看,说道:“太远了,够不着。这内力挥不了那么远,那支蜡烛就让他点着吧。”
“去嘛。”
岳灵珊嗲道。
“你看看……它又翘起来了,你还不慰劳慰劳它。把它喂饱了,自然就有劲干活了!”
烛光下,大一柱擎天。岳灵珊娇艳如花的横了张勇霖一眼,道:“它……它怎么还能站起来啊,我……我都泄了两次了都。”
窗外的宁中则似乎身子一怔:珊儿都泄了两次,那……那话儿还坚挺着。她忍不住用手指沾了口吐沫,在窗纸上弄了个破洞,好奇的往里面看了过去。天啊,,好长啊!
烛光下,一个七八寸长的黑棍子正矗立着,而女儿正在用小手,轻轻在上面摩擦着,嘴里说道:“哥哥,要不,我就这样子帮你,好吗?我……”
男子笑道:“珊儿,我知道你新瓜初破,所以咱们换个玩法,不走了,咱们玩玩儿吧。”
玩?宁中则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的继续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