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静天清幽镇魔曲 中天紫微授琴艺
封寒见状暗赞一声,随手破了幻境,顿时天地清明,心境全开。封寒左手于怀中取出那刻有虚泪二字的竹箫与其同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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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毕那女子睁开美目,惊疑地上下大量着封寒,眼中尽显不解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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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寒取笑道:“你一女子如此看我羞也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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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闻言一愣随即飞起两片红云往他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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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寒顿感有趣开口道:“莫怕,莫怕,且不知你可愿拜我为师,我可传你五行八卦之妙,奇门遁甲之术,长生驻颜之功,修身养性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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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何时听过如此功法,转头仔细看去,封寒目若朗星,玉面皓齿,身前双鬓随风飘荡更显潇洒清逸,愣在当场忘了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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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姑娘不愿,在下也不再叨扰这就离去,刚才之事还请姑娘原谅则个。”封寒转身举步,心下多有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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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见封寒正欲离去,连忙屈身下跪“非烟拜见老师,望老师怜非烟孤苦,收入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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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寒闻言急忙闪身将非烟扶起喜不自胜,激动道:“为师欢喜已是不及,怎会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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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可是神仙?”非烟因刚才那幕情景深入内心,实难忘却,再见封寒年级与自己相仿却有如此神术便自胡乱猜想,定是修炼有成,还老还童,书上多是如此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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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封寒哑然,随即摆手道:“老师不是神仙,我想我已知你心中疑惑,为师今有一百二十八岁,只因为师身怀驻颜之术,长生之功罢了,却不想使你心生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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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无怪了。”非烟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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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寒见非烟并无多大反应,暗自点头笑道:“你这些个阵法是何人叫你布置的,可否予为师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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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让老师笑话了,非烟不喜红尘之事,自寻这幽静之所以渡此残生,这些个阵法皆是因我闲来读得那些奇门遁甲的书胡乱摆放而已,还望老师勿以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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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寒闻言大惊,人人都说我乃当世奇才,自己少时也曾读过五行八卦,奇门遁甲,只道晦涩难懂,还要哥哥解释一二,摆下阵法,方才领悟。非烟竟能只靠自身修习便能独舞阵法,当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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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封寒犹豫许久,也不知道自己收她为徒是否会反误于她,便自正声道:“非烟,为师道行浅薄,并非你所想一般,你倘若今日跟了为师,难免一路波折,身心受苦,远不如此处静修来的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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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烟一听急忙跪拜下来:“师傅,徒儿无悔亦无怨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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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只怕为师道行低微反误了你啊!”封寒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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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心意已决,但望乞老师不弃,非烟愿一生侍奉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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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为师这就带你去研习那奇门遁甲之术”。封寒心中狂喜,“有徒如此,夫复何求。”扶起非烟便往竹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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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烟抱琴跟随着封寒身后眉头深锁“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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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封寒回头见非烟神情黯然眉头锁雾,似乎在担心着什么又难以启齿,不禁柔声问道:“非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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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烟不知此话当讲不当讲。”非烟吞吞吐吐与之前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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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但说无妨,为师当知无不言。”封寒见非烟如此心中不忍开口安慰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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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烟之前奏有一曲,是为“静天清幽”,可曾被老师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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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天清幽”?这方圆却无二人,应是为师无疑。”封寒仔细一想,或许是自己初来之时所闻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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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勿要怪罪非烟,这静天清幽乃一异人梦中相授,他言我与其有缘,故传我此曲,他言此曲可追人忆,如若我有朝一日学得道法玄术,弹奏此曲还能镇压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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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烟儿还有如此福缘,不知那人是何模样,你如何遇得。”封寒此时也来了兴趣,镇压心魔之术古来皆为神术,得遇而不得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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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烟低头回忆,良久方才说道:“我依稀记得当日我也于这小筑之中抚琴自娱,忽觉一阵困意侵扰,便自昏睡过去。梦中我游离于天外,心中惧怕,忽见一天马车銮飞踏祥云而至,奇香扑鼻我情急之下急忙将其拦下欲问归路,不料光芒骤闪,车后闪出三位姐姐,一身仙气絮绕,当真貌美非常。其一手捧一双龙巨剪的姐姐责问予我为何但其去路,延误蟠桃盛宴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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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寒大惊,“这蟠桃盛宴乃西王母宴客大席,据说蟠桃胜会极其盛大而庄严,至时五湖四海皆有名望者方可被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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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位手执罗伞的姐姐倒是心善,拉着我的手叫我且放下心来,问非烟有甚事情竟然魂飞天外,道是愿相助一二。非烟当时闻言早已心凉,只道此生已卒。心灰意冷之际忽闻那车中一男子发话,“碧霄你这性子何时方能改改,且退至下去。云霄你且让她过来,莫要予他为难,此女子与我有缘才会神游与此拦我去路。碧霄姐姐急忙退至后方,便由那不知名的姐姐躬身拉起金丝布帘,被唤作云霄的姐姐便撑起罗伞迎那男子出来,口称大帝。”非烟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见那中年男子之貌胜过女子百倍,身穿九龙帝服,手执一古琴笑视着我,当时我已被吓得不轻,又由那碧霄姐姐提醒我“见得中天紫微北极太皇大帝还不下跪拜礼”我闻言正欲下拜,却被大帝扶住笑道:“你与我有奇缘,今日便传你一曲,名为“静天清幽”,此曲若为凡人弹奏只追人忆,若你修为有成便可镇压心魔。”当即大帝一曲奏毕将怀中之琴交予我手,随即见他衣袖轻抚,我还未来得及谢礼,便转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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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伯邑考,感应随世三仙姑。”封寒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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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如何知晓。”非烟将那古琴递于封寒,“当我醒来这琴端之处赫然刻有姬伯邑考四字呢,当是以为琴名呢,经老师如此一说才发现非烟当真孤陋寡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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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少时不修道术,饱览群书,故知之甚多。此事为师日后也当说予你听。只是此曲与为师有甚关系。”封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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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心中……心中……”非烟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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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徒儿,叫我怎生予你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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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心中有一心魔,徒儿无法,请允许徒儿它日为师傅镇得……”非烟关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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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此事为师已然知晓,你无需为此而挂记于心,为师虽道行浅薄,却也能镇压一二”。封寒回想之前所见的画面,心有余悸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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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师可曾找到消除之法。”非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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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至今仍无法,最近体内魔意似乎也有突破心境之象,你看为师怎说起这些,徒让你心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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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寒看着非烟那紧皱的双眼说道:“你告诉为师,你想学什么,为师一定倾囊相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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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烟不知,全由老师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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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教徒从来不按章法,你也不怕。”封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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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烟不怕”声音异常地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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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师就教你吸天纳地之法,你可愿意。”封寒饶有韵味地看着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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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师,非烟今刚拜入师门,但也知晓,修行一途急不得功,近不得利。便是普通法术,入门修行都有不会,又岂能一步登天,学那吸天纳地之法术。”非烟异常紧张,有些显的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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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惊慌失措有如笼中之鸟的非烟封寒仰天大笑,今事情便如此定下了,自明日起为师便教你吸天纳地大法……哈哈哈哈……”笑声传来封寒已然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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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