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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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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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昏天灰地，虽眼前所有皆看的真切，但不闻日光。当几乎看不到影子，人也变的不真实。但是，人难道是靠着浓重的影子，才变的真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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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无心多想，左右看了看，只担心着心中的人，当下向左边小心走去，步子，却丝毫没有放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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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山东，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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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潇雨、青霜、凤铭四兄弟站在这一小片空地上，忧心查看着雪地上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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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雨遗憾的摇了摇头，道：“看来大哥真的是已经去了魔界，但是这个女子的足迹，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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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铭猜道：“会不会是水冰心？老大不是说她有可能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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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霜摇头，道：“不太可能，水冰心不会刚回来又回去吧？那魔界那边会怎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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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点了点头，道：“依我看，像是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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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铭有些不太敢相信，诧异道：“不会吧？难道老大和晴姐早就约好的？这不太可能吧！会不会是老大来到这，正好撞见冰心姑娘，然后他们一起去了水苑，而不是进了魔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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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摇头道：“这就更没可能了，如果不是去魔界，也没必要去水苑，来蜀山不就行了。一是离的也近，可暂避风雪，二是也省去让心月姑娘远路传信。就是单说礼数，老大也是会把冰心姑娘带去蜀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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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雨接着道：“二哥说的有理，在这个时候，大哥不会盲目乱走动的。他此来，很可能是为了看看今日是不是能打开通界门，也省得下次我们扑空，还要再等七日。但是大哥是不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我不敢断言。不过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其他理由。还有为什么这里会出现另一个女子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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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指了下最后集中在一起的脚印，道：“总之通过脚印的方向，还有目前的情况来看，已经能判断老大确是已经进了魔界。至于那个姑娘是不是晴儿，我不是非常肯定。其他的不用多想了，我们只需要决定，今夜子时一过，我们是不是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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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要追过去！难道让老大支身犯险？不过老大还真是能藏，都不跟咱们说一声！”凤铭最后有些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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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霜也点头道：“不知事情怎就成了这样，是不是还有别的隐情，或者大哥还有苦衷。我也是想尽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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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潇雨道：“不管这姑娘是谁，看鞋印也不像是魔界的人。我们还是尽快过去帮忙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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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点头，道：“那好，既然你们心意已决，那先回去吧。过了今夜子时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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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神警觉的站在原地，待身后的通界门完全闭合，他也是左右的看了看。寒魔洞就在右边路的尽头，跨过一个幻结点，再不远处就到了。因为已经知道了路径，酒神下意识的向右边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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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左，一右。难道他们终是没有缘分？还是这许多年，缘分也真的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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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次擦肩而过，是不是还能有见面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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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暮。潇雨、青霜、凤铭三个早早的睡了。而逍遥却是独自站在窗前，望着风雪思量起来。是何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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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界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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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向左行了很远，已跨过了一个幻结点，只是久不见人。自己一路小心隐藏，但步子却急着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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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哪？他到底在哪？难道他没来？不！这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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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哥，你等着我，我马上就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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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神一边小心的藏匿，一边沿着路，向右边追了过去。他早已跨过了一个幻结点，继续沿路去。这条路，守卫重多。他亲眼看见了那深灰色的大殿，却不知此时，寒魔洞早已在了身后。酒神不敢托大，在那大殿周围暗暗的观察了一番，并无什么动静。当下觉得不可再拖，或许晴儿已经走的更远了，遂沿着路，再次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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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面前又出现了另一个幻结点，酒神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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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你跑哪里去了？酒神心慌的四下张望，他不敢大声呼唤她的名字，却多么希望她能回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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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酒神转身望向了身后，这才意识到，难道晴儿走的是另一个方向？但此时，已经不知多少时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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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此时也迷惘的站在一个幻结点前。已经过了这么久，居然还寻不到酒神的影子。虽然焦急的心还支撑着身体不愿意疲惫，但那份心意，又仿佛压的自己更累。晴儿踌躇转身，心想是不是该换个方向找找看。而正在此时，幻结点内扭曲的空间里开始流动，一人走了出来，在晴儿身后冷冷嘲道：“还想去哪？你的路已经走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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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猛然心惊，忙回身看，眼前人，正是魔将军，刑王！而在他身后，幻结点内又走出一人，确又是一位那魔将军，炎戮！凤云宝剑已不在手中，晴儿空攥起拳头，急向后退出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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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戮见了，有些惊喜的道：“居然是你？嘿嘿……今天你可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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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王面上有笑，此时却丝毫不在意晴儿，对炎戮道：“怎么样，炎戮将军？我说有人混进来了，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这个想必合你心意，上次你俩还没打完，今日你就亲自做个了断吧？算我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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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戮一直盯着晴儿，就像生怕眼前的猎物跑掉一般，他笑意点头，对刑王道：“好！这礼我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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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晴儿喝道：“手下败将！你以为你赢的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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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戮阴笑，一步步逼近，道：“你手中的兵器呢？没了那宝器，还真不知道你能到何等程度。所以，我先来陪你玩玩。不过，还有一点姑娘怕是会错意了。在我们魔界，可没什么公平决斗一说，你反正是要死，所以等我玩够了，刑王就会跟我一起结果了你。至于那时我们是不是给你个痛快，还要看心情，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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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耻！”晴儿大声喝道，心知这一战是难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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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拿形容你们人的来形容我们！要怪，就怪你来了这不该来的地方！”炎戮吼道，眼中现出杀机，一道流火挥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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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眼中一亮，翻身闪过。此时一个黑影闪过，站在了刑王身后，这影使道：“将军，已经全通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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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王点了下头，影使再次凭空消失在了当场。炎戮哪里肯停，又要出招，晴儿则喊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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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戮嘴角有笑，道：“你不会现在就要求饶吧？还有什么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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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沉默了下，问刑王道：“酒神可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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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王楞了下，道：“不知道。我管辖的区域，影使就只发现了你。如今劝你还是不要抱什么希望了。没人会来救你的。炎戮将军要是玩的尽兴，回头未准会给你个痛快，你还是打起精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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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眼角抽搐了下。为什么？他真的没有来？难道他真的没有来？那我此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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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或许缘分已然尽了，我又何必强求呢？若我此来能断了念，也无悔。只是，师傅……晴儿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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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的最后一句，凄惋却也坚毅。不后悔，真的不后悔。但，泪还是想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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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止住泪，则止住思，也停了念。晴儿大喝一声：“来吧！”。双手印在胸前结起，凝露沽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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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神终于还是没有跨过那个幻结点，虽然心中还是犹豫不决，生怕晴儿已经过了那个幻结点，但更担心的还是怕追错了方向，所以决定先回去看看，真是没有什么异动，再回来找。总之，找不到晴儿，那自己也不打算回去了。而酒神，丝毫也没有怀疑过晴儿并没有来魔界的念头。当下，心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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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神悄悄返回，前面的景象却着实让自己吃了一惊。那大殿前，孤弘站在当中，身后跟着浩云和童老，还有一个全身血红，红发红眉的人物，不曾认识，但一看便知绝非简单角色，正是血魂。一、二百魔族精兵列队在此，正听孤弘在部署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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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神心中大骇，是自己暴露了行踪，还是晴儿暴露了行踪？不等他思虑，这大队人马，已经奔酒神来时相反的方向，飞驰而去。酒神瞳孔收缩！如这浩荡的部队直扑自己来，反倒是好了。如今，他们必是朝晴儿那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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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晴儿！酒神在心中唤着她的名字。不敢再多想，酒神径直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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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一个影使如鬼魅般的出现在童老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便又无声的消失了。童老靠进孤弘，道：“统领，酒神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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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弘点了下头，道：“童老妙算。那我们就按计划进行。先守住通界门的地点，预防他们有人来援，然后在幻结点堵那酒鬼一个措手不及。刑王那边来信，说他们俩足够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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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老点点头，没有表情和回声。浩云则是不耐烦的道：“真麻烦，让我直接去了断那酒鬼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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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弘这次甚至没有理他，依然带着部队飞快的行进。而浩云见他不应，也没有自己真的回身去迎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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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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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恭敬的双手奉起七星宝剑。陈长老眼中惊鄂，颤抖着双手接过剑来，口中喃：“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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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道：“陈长老，逍遥年纪尚轻，这个掌门当之有愧。逍遥这次任性，希望您不要怪罪。如我真的回不来，您知道该怎么办。莫再劝了，逍遥心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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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陈长老感慨的道：“那这剑，我替掌门先收着。您办完了事，早些回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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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陈长老，告辞。”逍遥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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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门且慢！”陈长老留声，解下自己的荆玉宝剑，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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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有笑，接过剑来。陈长老沉声惜道：“记得要完璧归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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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只是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一定。他可是开不了这个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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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后，临近子时，逍遥唤起了潇雨几人，表明心意之后，兄弟四人有坚毅相惜的笑，御空向东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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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二百魔族精兵守在了通界门打开的位置。而孤弘几人守在了幻结点的出口，正准备着给酒神一个惊喜。酒神还没来，孤弘望了一眼左边的方向，还是顾及酒神的实力，则道：“去个人，赶紧帮刑王那边做个结了，然后都过来守这边。估计刑王和炎戮又玩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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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老没有表情，没有回声。浩云却也没有应声，好象要专门等着酒神来。血魂看看几人，又抬起手看了看手中晃眼的‘嗜血钩’，纵起身，往左边急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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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魔儡和化王两位魔将军也一前一后，相继赶到了此处的幻结门前。孤弘道：“二位将军急赶至此，多有辛苦，但事情紧急，麻烦二位先到通界门那里守一下。魔蛮，魔姿，寒绝还有那几位将军离此太远，我就没叫他们。咱们辛苦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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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儡和化王点了下头，没多讲，似也习惯了孤弘的客气，当即腾身而起，朝不远处通界门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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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此时，酒神一步踏出！孤弘、童老、浩云三人眼中同时放光！三股厉气卷着气浪在瞬间膨胀开来。大片魔光红黑相间，在喘息间炸染开来！三人狠下死招，要将酒神一击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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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神见了此状，双眼圆瞪，止在不及反应的空隙中，一片金光爆起！“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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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这响声和震动消去。浩云啐了一口，不满的一声：“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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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神怒瞪着双眼，就站在三人旁边两丈远的地方，大片金光在周身涌动。他狠狠的问：“晴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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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人的合力一击，又是阴了黑手，居然还是没伤到酒神，难怪浩云如此不满。而浩云此时也正不屑而挑衅的斜盯着酒神。童老的表情却是截然不同，嘴角挂着笑，很是赞许的看着酒神。而这两人，却都丝毫没有要回答他问题的意思。还是孤弘轻笑了下，对酒神道：“有三位魔将军正在伺候那位姑娘，体面的很，就不劳阁下操心了。你还是先顾及下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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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酒神听了大惊，心中恨意骤起！终于还是担心最先冲上了心头，他焦心的四下张望，却什么也没望见，酒神心急，大声呼唤：“晴儿！——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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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弘低头笑了下，指了下左边远处，道：“她在幻结门那边，听不见的。而就算她听的见，此时是不是还命回答你，这个就不好说了。”说着，孤弘的笑意仿佛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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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神已是咬牙切齿，怒发冲冠！他多想现在就把面前这三人一个个全拍死，但他也知道在这里耗不起，当下一咬牙，脚下狠力一转，奔左边远处急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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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弘轻笑，和童老、浩云一起纵入空中，与他缠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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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神一时不得脱身，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