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少女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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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日,晴,天上无云,是个晴朗的天气。一架普通的客机从蓝蓝的天空俯冲下来一头扎进了上海市的机场,缓缓的停了下来。舱门滑开,机场特有的广播声、飞机起飞声、人声迎面而来,悬梯落下,从飞机上走下来一个笑嘻嘻的少女,俊俏的脸上挂着一丝红晕,想来是想起了什么羞人的事情,一双明亮的眼睛却不停的左瞧瞧,右看看,机场上的风吹散了她黑色的长发,显得有些飘逸,远处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人遥遥地向她招手,看见了青年人和那辆法拉利,她朝那个青年人吐了吐小舌头,就一蹦一跳地向他走去。她优美的丝条和调皮的动作让机场附近的保安和乘客看的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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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近了那个青年人,少女亲切的问:“欧阳大哥,我爸怎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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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今年都十八岁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青年人冷冰冰的脸上慢慢解冻,露出一丝开心的笑容,关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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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大哥,我这叫美容知道不?像我这样开心地笑有利于保持脸上肌肤的活力,不像你这样整天绷着个脸,肌肤会变地没有活力,就容易生皱纹了。……”赵婉儿得意洋洋地给欧阳青华讲起了保持开心笑容的妙处,看那架式,如果不阻止,她还会说下去,直到你同意她的观点为止,欧阳青华非常明智的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赶紧转移了赵婉儿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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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今天上午去找你司徒伯伯有点事情,所以他没能来,让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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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爸爸去找司徒伯伯了。”赵婉儿开心地笑着说,不过随即就像是想起来什么事情,先是眼中露出些许疑惑,然后脸上却多了一丝羞红,随后轻声的说:“那,那我们走吧!”然后打开法拉利的车门,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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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儿的表情丝毫没有瞒过欧阳青华,他见平时伶牙俐齿、活泼调皮的赵婉儿如今不仅脸上有一丝羞红,而且连话都说不顺畅,看来她的心里一定有什么事没说,欧阳青华在一愣后,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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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法拉利的发动机声响起,车子向机场外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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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大学始建于1980年,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了,占地大约有9.8万平方米,有两栋教学楼,两栋宿舍楼,一栋实验楼,还有教师住宿小区,学校在上海市的市郊,在校学生达到了4800多人,无论是师生宿舍,还是教学楼;无论是实验仪器,还是各种教学设备;无论是师资,还是办学能力;无论是学校的规划,还是校园里的环境建设,可以说都是一流的。别看她建校的时间短,她却是全国都有名的大学,每年都会向国家输送大量的人才,校长赵吉祥,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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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市郊,青龙大学的大门外,海上的风吹到这里化做凉爽的秋风,路边的树上不时的落下几片黄叶,一辆红色的士飞驰而来,扫起路上的黄叶在空中翩翩起舞,的士在青龙大学的门口“嘎”地停了下来,一位短发俊朗的青年从的士上走了下来,黑夹克、蓝牛仔裤,司机打开后备箱,年青人结算了车钱,背了行李,提了提包,向校园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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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已经有许多报到的学生了,学校的校门大开着,门的内侧不同系的牌子竖着,正有老师们在接待着各系的同学,办理着各种各样的手续,分班分宿,安排新生,大门从里到外排成了五队,正不断的有大量的学生涌进,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很难安排完了。校门外又是别一番的情境:有的有家长陪伴,有的有兄长或朋友陪伴,有不停说笑的,有叮嘱要好好学习的,也有谈古论今或者说是谈天说地的,吵吵闹闹、熙熙攘攘、拥拥挤挤,偶尔也夹杂着那么几声“女尖音”或者“男重音”,排成的长队就像五线谱,而人们的声音就像音符,在这个秋季的上午形成一种特殊的旋律,上演着青春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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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一辆日产的黑色本田车嚣张的冲着门口驰来,响亮的笛声刺耳的连响了数下,打破了这个旋律,一直冲到了门口,门外的学生们、家长们惊恐的让开了一条车道,可是人实是太多了,那辆嚣张的黑车,无耐的迅速的后退,差点就撞上几个不小心的同学。之后,停在了校门口的旁边,一个俊美的年青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齐齐地看向他,扫了一眼分成两半的人群,嘴里低声地骂道:“他妈的,一群废物,没看到少爷我的车子吗?”他一身洁白西装,明亮的黑皮鞋,让他的脸显得格外的阴沉,见众人还在注视着他,他就冲众人大吼道:“看什么看中,没见过帅哥吗?”众人心里想:原来是个“二世祖”,于是又纷纷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向别处,年青人的眼中充满了不屑,大步流星地穿过人群让开的车道消失在校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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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保安看见了,敢怒却是不敢言,谁叫年轻人的父亲是富世集团的董事长陈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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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青在人群中排队,所以他也看见了那个年青人,他在心里想:“原来是他!”然后,他低下头想着自己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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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飞机上下来,他想找那位美丽的少女道歉,却不想那少女上了一辆红色的名贵小车,可以看出那位少女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看着那辆红色的小车消失在视线中,他觉得给自己找了个不小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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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道青办完相关的手续,领了证件、卡片,已经到了中午,他来到宿舍的时候,其他三人都不在,想是在食堂吧,他匆匆忙忙地收拾好的床铺,也往食堂走去,下午还有新生开学典礼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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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吉大酒店顶层的一间豪华包箱里,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坐在餐桌前,餐桌上摆了几个精致的下酒菜和一小壶白酒,筷子和酒杯都还没有动,桌上的菜还在冒着热气儿,可见是服务员刚端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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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你现在可是全国教育界有名的人物啊!见一面都这么难?还得我这个老同学亲自给你打电话啊?”其中一个一头长发的中年人调笑着说,细看这个中年人,剑眉大眼,白衬衣、黑西装,打了一条红色的领带,脸上有一种从商场上打拼来的精明气质,这个人就是龙青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司徒龙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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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看你说地都是什么话呀?你哪次打电话我来迟过,不就这一次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儿离这远,又是郊区,打车过来时路上稍微一堵就到现在了。再说,今天学校开学,我不把事情给安排下去了,我能来吗我?”另外一个微胖的中年人不停的诉着苦,胖脸上架着一幅近视眼镜,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他就是青龙大学的校长赵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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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龙飞也知道在市里堵车是常有的事,可他听到赵吉祥是打车过来的,让他感到很是奇怪,于是就问:“打车!青华呢?他怎么不开车送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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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出去玩,今天飞回来,所以我叫青华去机场接机去了!哦,对了,你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吗?”赵吉祥笑了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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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她……她的病情又加重了,医生说她最多还有半年的时间,”司徒龙飞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明亮的眼睛里隐含泪水,“我想先从你这里借二十万给她治疗,等把龙青房地产公司卖了还债后,好好的陪她渡过这半年的时光。”说完话司徒龙飞的脸上挂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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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司徒龙飞痛苦的脸,让赵吉祥想起了十八年前的一件事:当时,司徒龙飞和柳青青结婚后不到两年,生了个儿子,这本是一件天大的事,却不想夫妻俩竟然在一次旅游中被人给抢走了孩子,虽然事后报了案,又找了多年,但是却毫无音讯。想到这里,赵吉祥也替司徒龙飞难过,然后就对痛苦的司徒龙飞说:“好吧,我下午把二十万转到你的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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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包间中的气氛有些沉闷,也有些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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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的菜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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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忽然豪华包间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闷,赵吉祥见司徒龙飞还在低头伤心,就走到电话机旁接起了电话,电话中服务台的小姐礼貌地问:“请问赵吉祥先生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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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赵吉祥,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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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有一位叫赵婉儿的小姐说她有重要的事情找您,您看可以让她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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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让她上来吧!”赵吉祥怎么也想不通,女儿能有什么重要事找自己,或许又是女儿在调皮捣蛋,一想起女儿的调皮他就觉得开心,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丝微笑,不过一想场合不对,又收起了微笑,回头看了看司徒龙飞,见他还在低头伤心,显然没有注意到他刚才的表情,这才走过去坐了下来,说:“我女儿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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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龙飞赶紧用白手帕擦干了眼泪,他可不想让小辈们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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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嗒嗒!”地敲门声,赵吉祥开了门,一个面容俏丽的调皮女孩上来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才松开手说道:“爸爸,我可想死您了!”然后冲着司徒龙飞喊道:“司徒伯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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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司徒龙飞苦笑着答道,心中却在想:“我那儿子活着,怕也和婉儿一般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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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吉祥听后皱眉看了看司徒龙飞,无耐的摇摇头,嘴里说道:“你看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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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司徒龙飞说,然后问赵婉,“婉儿还没有吃过午饭吧?来!来!坐到这儿,咱们先吃饭!”不过看到桌上的菜已经凉了,又尴尬说道:“看我和你爸光顾着说话,菜都凉了,我这就叫服务员把菜撤了,换一桌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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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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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过了午饭,赵吉祥才想起服务员的话,就问赵婉儿:“对了,婉儿,服务员说你有什么重要事情找爸爸,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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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龙飞也好奇地看向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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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飞机上看见一个和司徒伯伯长得很像的青年人,他还亲了我……啊!”对于爸爸地忽然询问,赵婉儿想也不想地快速答到,结果一不留神,就说露了嘴,让她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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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吉祥和司徒龙飞没有听清前面的部分,却听清了后来的“他还亲了我”,两个人一起古怪的看着赵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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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儿看见爸爸和伯伯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能看到自己心里一样,她的俏丽的脸上爬上一丝羞红,显得格外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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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个……”她很想解释一下,却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了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来。忽然她灵机一动,“啊,对了!我是说:‘他请我坐到了他旁边。’就是邀请的‘请’,不是亲嘴儿的‘亲’,你们可不要理解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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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儿的解释终于让赵吉祥和司徒龙飞明白了,然后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气得赵婉儿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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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眼看着赵婉儿就要哭出来了,两个哈哈大笑的人才忍住了笑意。然后赵吉祥就说:“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婉儿呀,你怎么不把他接来,让爸爸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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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气死我了,你们怎么就不信呢?”赵婉儿气的是两眼冒泪,话也说的断断续续,小手在空中不停的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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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不是就不是。”赵吉祥看女儿着急的样子微笑着说道,赵婉儿这才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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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的前半句是什么来着?你说地快,我和你爸都没听清楚。”司徒龙飞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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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飞机上看见一个和司徒伯伯长得很像的青年人。”这次赵婉儿小心而又缓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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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和我长得很像,有多像?今年有多大?是哪里人?”司徒龙飞激动的站了起来,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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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坐下!慢慢问。”赵吉祥对着司徒龙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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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司徒龙飞还是很激动,不过坐了下来,看着赵婉儿,显然是在等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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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儿见如此也就慢慢的回答道:“有多像吗?应该是很像吧,你们的年龄不一样,这不好比较;有多大吗?应该和我的年龄差不多吧;哪里人?哪里人?我没问,他也没说,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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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连他年龄多大、哪里人都不知道,就和他那个了?哎呀,我宝贝女儿啊……”后面的话赵吉祥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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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龙飞心情平静了下来,那青年人既然是来了上海就应该能找到,可找到了也不能上来就认他这个爹吧?再说,现在这个社会长得像的多了,也不能乱认吧?他的心里一阵的失落,不过还是有那么一线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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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他不是我的男朋友,爸,您怎么还不信啊?”那边司徒龙飞陷入了深思,这边的赵婉儿给急坏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把那个青年如何强吻了自己,机长对自己说的“鬼附身”、“身不由己”和自己的猜测一古脑的说了出来,然后俏丽脸上露出了一丝红晕,一丝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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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大学男宿舍楼的第十八层1812号房间,也就是李道青的宿舍里,这是四人的标准间,他吃完饭来到宿舍的时候,其他的三位仁兄都已经到了,一个正坐在床上玩扑克,一个正躺在床上戴着耳机,用MP5看电影,还有一个正在用笔记本电脑玩游戏,笔记本电脑的旁边有个小巧的音响,时不时的传出“go!go!go!”、“哒!哒!哒!”“啪!啪啪!”的响声,让宿舍这块净土笼罩在了战争之中,三人看见李道青回来了,各自放下了手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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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扑克的同学是个一个长相普通的人,国字脸,头发很短,显得十分精神,他最大的特点就是眉毛像一把大刀,皮肤有些发黑,他用低沉的嗓音说:“下面我们大家互相认识一下,我是李不庸,本市人,喜欢玩扑克。”说完还举了举手中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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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影的同学是个胖子,最大的特点是他的“啤酒肚”很大,“赵大度,苏洲人,以后大家叫我大度就行,爱好吗?保密。”他一说话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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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关东,山东人,电脑游戏是我的最爱,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玩电脑游戏的是一个身材高瘦、身体坚实的同学,说话却文质彬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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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青,河北人,喜欢武术。”李道青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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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各干各地事情去了,不管怎么说四个人算是“舍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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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学校的校长赵吉祥主持了这次开学典礼,不过李道青没参加,因为水土不服,都是肚子给闹腾地,嘿嘿,这都是胡扯,事实上是他借了郑关东的电脑,在拼命的查那本《问道》第一页上的古文字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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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典礼完后,赵吉祥让新生在校园里熟悉了一下环境。学校的教学楼就在宿舍楼的对面,李道青进的是青龙大学的物理系,物理系的教室在八楼,宿舍与教学楼是南北方向,中间是很多的草萍和花坛,西面是实验楼,后面有操场和一片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