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遇险

    站在马路上正面的看着我的房子，坐东朝西，是栋两层的土坯老房，说老也不老，我两岁的时候建的，样式老而已。房前有个两百平米的水泥坪院子，低矮的土坯围墙，围墙前用六根大木头架了一座桥连接马路。桥下的水沟被堵出一个水潭，方便洗东西。围墙下水沟边种了一排的柳树。房子的西面是三间猪舍，在往外就是宽敞的菜地。东面有个二十几平米的空地，水井就在空地和水沟中间。空地的边上是一条上坡的小路，通往我家上面的四户人家。小路的边上就是上了。
    我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房子心里想道：“爸，哪天我把它推到了重建你可不要怪儿子不孝啊。”
    走进房子是大厅，左边是个大房间我爸妈住的分里外两个间。右边是个小房间我住的，小房间后面是厨房。大厅后面是楼梯上二楼。整个房子里都是用木板隔开的，包括二楼的楼板也是。二楼还用木板隔了一个间，一般情况下这里是拿来储物用的。一个很典型的南方农村建筑。
    这样的房子冬暖夏凉，尤其是夏天非常的凉爽。但是住起来就不是很方便了，夏天蚊子灭不了几乎都要挂上蚊帐，冬天老鼠太猖狂。所以我一定会把它拆了的，只要我不走的话。
    在自己的房间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薇薇的电话，电话那边一会儿就传来了她那甜甜的声音：“农民，你到家了吗？”
    “早就到了，我家离县里又不远就四十多个公里。”
    “哦，那你怎么才打电话来啊”
    “呵呵，我得先解决了我自己的问题啊。”
    “你有什么问题吗？”
    “额……你忘了我是被开除的，总的和爸妈沟通这事啊。”
    “对哦，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还有啊，我要留下来也得和他们沟通好是吧。”
    “是啊。你都解决了吗？”
    “没啊，哪有那么容易。”
    “那怎么办啊？”薇薇有点急了。
    “失业的事他们基本接受了，看的出来他们很难受，所以在这个时候我不可能提出要留下来，那他们怎么接受得了啊，那我就太不孝了。”
    “嗯。你可不能伤了两位老人的心。”
    “这我当然知道，这时候他们要知道我要留下不走那他们会怎么想啊。”
    “嗯，他们当然会觉得一个大学生种田是浪费才能了。”
    “那可不一定，我那叫高科技种田。至少可以给稻子看病。”我开玩笑的说。
    “是啊，从此以后稻子就都不得妇科病了。”电话里还传来嘻嘻的笑声。
    “呃……”我额头直冒黑线。
    “好了，不开玩笑了。我还要好好考虑我以后该干些什么呢，种田是不可能，我得好好谋划谋划。还有啊，过几天我安顿下来了以后，你和芷姻还有那个来来一起来我这玩吧，到时候我带你们去山上采野生的酸枣还有红菇。（红菇是我们这的一种特产，营养价值非常高，据报道科学家至今研究不出怎么培育，所以只有野生的。现在的市场价在四百人民币每千克。）”
    “好啊好啊。我好期待。”薇薇高兴的说。
    “到时有的你哭，你以为爬山那么简单啊，那可是原始森林，没有路的。对了你们到时来可得带好装备。”
    “嗯，好的。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这话我爱听。”
    “哼！不理你了，我挂了。你好好保重自己。还有……想我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也会给你电话的。”
    不等我说话就挂了。我拿着手机傻傻的笑着。这时我妈妈走了进来，看到了在傻笑就说：“儿子。这表情以前可不曾有过，是不是……？”
    “没……没没没。你可别乱想。”我尴尬的说。
    “和妈有什么好保密的，跟妈说说，妈等这天可好久好久了。”
    看的出妈妈的很是期待我的答案，我只好说：“八字还没一撇呢，到时候再说吧。”
    “八字还没一撇？那至少你已经拿笔开始准备写了。好好好。我得告诉你爸去。”说着就往外走去嘴里还叫着老头子啊老头子的，我的额头又一次冒黑线了。
    晚饭过后，村里没走的六户人家都来我家玩了，农村就是这点好，大家都热热闹闹的。我爷爷来了，爷爷跟小叔叔住，小叔叔和婶婶还有两个孩子在外，所以爷爷现在自己住（奶奶在我大学毕业那年去世了）。我伯父一家八个来了七个，伯父伯母两个哥哥两个嫂嫂和大哥的儿子，伯父的小女儿在县里做事。住我家后面的表哥表嫂也来了，他们的儿女和我的岁数差不多，也都外出。还有两户不是亲戚也都举家来了。（人物和人物关系不多做介绍，以后一个一个加入。）这时全村的人都在我家了。热热闹闹的，嘘寒问暖的，天南地北的到了九点多大家都走了，农村人都睡的早因为第二天都要早起劳动，加之一天的体力劳动也很疲惫的。
    第二天我起的也早，早睡了自然也就早起了，吃了早饭后我随我爸爸上山去砍柴。这是昨晚就说好的，我妈不让，在我坚持下她也没办法。我们推着独轮车（各位大大在电视或电影上或许有见过这种车），带着中饭和茶就往原始生态林而去。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到达森林的边缘，也就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了，在往里面的话只有人行走的路了，车过不了，那么砍的柴就要靠人工往外扛。
    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我递过一支烟给我爸我们两就在原地休息。好久没劳动了体力退化的好快，就推个车子走了四个来公里的就把我累趴下了，我干脆卸下刀套（我们这柴刀是放在由两块木板钉在一起中间留条大大的缝隙，然后刀可以插下去，木板的两边各系一条绳子捆在腰后。）躺了下来，四脚朝天的就这么仰躺着抽烟，话都懒得说了。
    烟抽完了，仔细的掐了烟头，上山这是很关键的，尤其是现在这秋季，不小心引起森林大火就得吃公家饭N年了。我还是躺着真的有点累。我爸很体贴我，看看我笑了笑也不说破，也做在那。
    大约躺了十多分钟，由于这期间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周围变得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和芦苇的“沙沙”声。就在这时左边方位传来了“呼呼”声，还有动物慢慢穿过芦苇杆的“沙沙”声音，听这声音不像小型动物，小动物走过是“悉悉索索”的声音而且速度很快。从声音上听距离不十五米。我脑袋“嗡”的一声，一下子就紧张起来的坐了起来，一手抄起了柴刀慢慢的卸下刀套。这时我看向我爸，他也和一样的动作卸下了刀拿在手上，警惕的看向声音来传来的方向。
    我们对望了一眼，我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我爸禁声。那个“呼呼”声离我们越来越靠近了，十米都不到了。但是没有“沙沙”声了，估计它走出了芦苇丛了。我和我爸一起一手拿刀，一手撑地慢慢的从坐着站起来。起来后我猫着腰双手紧握刀柄，我手心都冒汗了，湿湿的。保持最佳的攻击姿势非常轻的挪动脚步向我爸靠过去。我心里只想无论什么情况都要保护好我爸爸。
    靠到适当的距离我停下，再近的话万一动起手会误伤对方的。我用几乎是唇语问:“爸，会是什么？”
    我爸也非常小声的说：“老虎是不可能，我们这几十年没有这个了，估计是野猪，你不要太紧张。”
    听了我爸的话，我心里一下就轻松了好多好多，毕竟野猪是怕人的。我就说：“爸，我们靠过去。”
    于是我们一左一右慢慢的往那声音靠过去，那声音也在向我们靠近。六米。五米。到四米处我们绕过了一芦苇丛前面一片开阔，同时我们看到了一头很大的野猪在那拱着芦苇根。这下我彻底的放心了，因为以往的经验野猪一见人就跑的。
    “是野猪。”我对我爸说。因为放心了声音自然就大了。
    野猪一听到有人说话就抬头看向我们，野猪是乎也楞了一下，但仅仅是一下，就两秒不到它一蹬后腿就猛的朝我爸爸拱去。
    由于我心态的放松，根本就做不出攻击，只能用肩膀撞向我爸爸。四米的距离说长也不长，在我把我爸撞出去的那一刹那，我的臀部也被猛的一撞下人和野猪一个方向倒去。顾不得疼痛了，我一下站了起来，双手握刀的对着野猪那个方向。
    野猪在冲出大概五米开外掉头又朝我冲来。由于紧张我根本就不知道害怕了，举起双手握着刀站了最佳的姿势，大脑计算着距离，人在危险的时候大脑转的是飞快的。
    在野猪四脚离地向我胸部拱来的时候，我对自己大叫：“就是现在。”身子倒向右边，眼睛死死的盯着野猪前蹄的关节处，把所以的力气都用在双手上，狠狠的砍了过去。接着双手传来了巨大的阻力，随之又是一轻，我就倒在了地上。我忘了一切又猛的站了起来。这时看到野猪下颚着地，一只前脚直直伸在前面和身子呈一直线根本就不吃力了，两只后脚岔开，身子正往前滑，它蹬了两次后腿也没站起来，因为惯性它越蹬越往前滑了，在它蹬第三下的时候，我爸爸的刀落在了它叉开的后腿转弯处。
    就听到野猪一声惨叫试图用两只未受伤的脚站起来，但只是徒力了根本站不起来。我到叫：“爸让开。”上前对准另一只后脚砍去。一刀，两刀后野猪在也用不了两只后腿了。这时看到我爸爸双手举着也不知道哪弄来的大石头狠狠的砸在野猪脑袋上。两分钟后野猪抽搐着死去。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这时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又传来了一声猪叫，我呼啦又站了起来，但一下反应过来明显是小猪的声音，我刚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于是我和我爸爸朝猪叫的方向走去。五米外扒开一个芦苇丛看到了一堆横七竖八的干芦苇。我爸爸笑了，他说：“这就是野猪窝。”（在这说明下，野猪窝是野猪在地上刨个坑让后垫下芦苇竹子等，然后在在上门盖上芦苇竹子等，而且编织过一番只留一个出口的巨大的圆形的中空的草垛。）我们找到了一个明显是出口的地方，我爸爸用脚踩着，就听里面“悉悉索索”的，估计有好多的小野猪。
    “去把刚才那大石头搬来。”我爸爸说。
    我迅速的搬来那石头压在口上，然后我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我大哥，告诉他我们的大概情况和具体位置，让他带两个猪笼（用毛竹破开后编的笼子有点像箩筐，但不密封边上一个个比橘子小点的洞，口上缩起有个盖子盖上的，平时买卖小猪的时候用到，也可以装鸡鸭等生擒）来。
    以防万一，我在边上砍了颗了比矿泉水瓶子小点是树，砍下两节，把每节的一端都削的尖尖的，给我爸爸一节自己拿一节。再来头野猪的话，我们就活串了它。
    做完这些我无力的做在野猪窝边上和我爸爸抽起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