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玉邙双绝
因为罗天已经和周宁宁商议过,秦步瑶的闺房继续由周宁宁来照顾,罗天便抓紧建造自己的灵山。
紧邻着秦步瑶的仉云峰,罗天也给自己的住地起了个名字,叫守护峰,名字很奇怪,但他知道秦步瑶一定会明白这个意思,他是要守护忠实地守护着秦步瑶,不让她再受一点欺负。
本想让风魂族的人来负责自己的灵山建筑,但后来为了避免引起别人的怀疑,他还是申请了由玉虚教的后勤长老来负责这项工作,好在那些匠人也不是凡人,加上人数又多,原本比较复杂的建筑只用了几天的时间便告完工,刚刚完工那天,无量宫的十二位执事悉数到场,还有一个人便是当初刚到玉虚教时结识的胡方平,最后一个到场的,则是火辣椒周宁宁,当周宁宁到场的时候,罗天能看出所有人惊讶又略带暧昧的眼神。那眼神炽烈到几乎能杀人。周宁宁也许是受不了那群人火辣辣的眼神,参加完仪式便找了个借口,同罗天道别后匆匆逃开了。
十二名执事也是事物繁忙,随后便离开,只有胡方平闲来无事,陪着罗天聊天,说是陪着罗天聊天,想套话倒是真的。
“罗兄弟,你是如何认识周宁宁的?”胡方平眼中闪烁着星光。
“哦,我们只是在路上遇到的,我正好赶到这边来看自己的灵山,便与她遇上了,她的住地正好就在这附近。”罗天随口撒了个谎。
“居然这么好运!我们怎么就没有这个机缘啊!”胡方平哀叹道。
“怎么,你认识周宁宁?”罗天疑惑地道。
胡方平瞪大了眼睛看着罗天,就像在看着一个怪物:“开玩笑,谁不认识周宁宁啊,但她就不认识我而已!”
“她很出名吗?”
“喂,你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些问题了,你难道不知道,周宁宁是我们玉虚教的两大美女之一。她们二人合称玉邙双绝呢,这两个美女,是多少人梦中的偶像啊!”胡方平眼中再度闪烁着星光。
“另外一个人是谁啊?”罗天心中隐约有一个人选。
“另外一个叫做秦步瑶。很可惜。人家是名花有主了。唉。说起来都是被一个真武门地畜生害地。要不是那个畜生。秦步瑶也不会被禁闭起来。真是可惜了!”胡方平地脸上带着遗憾之色。
听到秦瑶地名字。罗天一阵心痛。不过还是问了一句:“玉邙双绝?”
“对。这两位仙子算得上是玉邙山所有女弟子中最美地。也是整个玉虚教中所有男弟子地心中偶像。”胡方平说话地时候还不忘用手夸张地比划了一下。道:“追求她们地人恐怕要从虚天顶排到玉邙山外。”
罗天用不信地眼神忘了他一眼。道:“不是吧。哪有那么夸张!”
胡方平急道:“怎么不是。别说是追到她们。就算是你和她们中地一人说了话。其他人嫉妒得都恨不能杀了你。方才你认识周宁宁地事情最好别对其他人说。不然你就等着情敌把你撕成碎片吧。话说那秦瑶名花有主之后。不知道有多少男儿为此暴走。恨不能把**地家伙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呢!”说完他地手狠狠地向下一挥。仿佛他也是其中一人似地。
罗天惊讶不已。想不到秦瑶和周宁宁在这玉虚教中居然有如此的影响力,不过将来自己和秦步瑶的关系早晚要被人知道,到时候恐怕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敌视自己了。想到这里罗天的头都有些大了,虽说秦瑶是绝色美女不假,但他和秦步瑶的感情,却是发于自然,并非是因为其美色,但看起来这玉虚教中其他的弟子可不这么想,那些人恐怕将来与自己会摩擦不断。不过罗天也是奇怪。一个女人的美色真就能让人痴迷到如此地步?他除了秦瑶,见到其他女人也不过是抱着欣赏的态度而已,在他地心中,修真者应该维持一颗平常的道心,一切归于自然,感情也应该是一切随缘,而不是这样完全单相思一人。不论如何,秦瑶是自己的女人,他是绝对不会退让地了。但周宁宁。罗天笑了笑,不过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这些家伙愿意争就去争吧,反正自己也不去趟这趟浑水,天下间美女多的是,如果建议个爱一个,那也不用去追寻大道了。
拿定了注意,罗天便决定还是与周宁宁保持一定的距离,毕竟离得太近,总会让人误会,自己独占了秦瑶一个已经很满足了,别再走到哪里跟上两排情敌,那可就真的是麻烦不断了。
罗天心里这样想着,却见胡方平突然扭过头,用促狭的眼神望着自己,暧昧地笑道:“我说兄弟,周宁宁为何要来参加你的灵山落成仪式,以她的个性,就是一些长老来请她都未必肯赏脸呢,莫非,那个大美女见到你突然转性了?”
罗天苦笑道:“哪有那么多的事情,也许是我们离得近,她凑巧过来而已吧?”
胡方平四下里望了望,才偷笑着对罗天道:“也许有件事情兄弟你不知道,周宁宁和秦瑶几乎每一两年就会换一次住处,就是为了躲避那些想方设法搬近自己的那些家伙,好在一个人选定了灵山后不能随意改动,大部分人都没有再次选择地机会,而秦瑶和周宁宁情况特殊,他们又深得玉雪宫主的宠爱,这才多次换址,但也有一些背景深厚的家伙一直不停地缠着不放,而那些家伙对其他竞争者的手段也相当地狠毒,所以你以后还真要当心了。”
罗天摇头道:“我才不参合这趟浑水呢!”
“哎呦我的老大啊,你说不参与就不参与了?”胡方平无奈地笑道:“今天好歹了来了不少人,周宁宁来参加你灵山落成仪式的事情明天就会传遍整个玉邙山了,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吗?当心吧,很快就会有人给你脸色看了!”
罗天闻言头大无比,一脸地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