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一回
“OK,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话虽这样说,但随手拿起的却还是最让我比较中意、最让我想要看她穿、最让我有遐想念头的那两件:
雪一样白如肌肤般柔软光滑的丝质奶罩和天一样蓝半透明的三角开档小内裤。
这乳白色的奶罩自不必说,设计精良,用料极佳,摸起来手感简直好的没话说,而视线上也是诱惑倍至,特想埋首进去深深呼吸里面的气息,就像埋首在女人的两座雄伟壮观的雪峰之间呼吸着那令人忘情着迷的浓郁的奶香。
而最令我遐想翩翩的自然是这件开了档的三角小内裤了。
轻透的薄纱,贴紧女性柔嫩的肌肤。
天蓝色的软纱上绣缀着点点浅花倍显迷人。
若隐若现,若现若隐,给人梦一般的感觉。
如此这般已经让我神魂颠倒了,若然是真实的穿在了女人的玉体上,不是这般的凭空遐想,不知又是怎样的一种景象,如此这般已经不堪的我是否能够挡得住那铺天盖地的诱惑啊。
更且这小内裤底部开档,前面活扣设计,既可扣上,又可分开,穿脱极为方便。
既方便了自己,又方便了别人。
细软而具有弹性的小裤胯带,更是让人有一种想去解开它的冲动。
但愿我能够坚强一些,不要心狂跳,不要猛呼吸,不要流鼻血,更不要如饥不择食的饿狼般扑身而上。
可是,我的意志力有那么的坚强吗?
啊,祈祷吧,上帝!
她双臂互抱,双手十指合拢,一左一右分别覆盖在胸前的两团肉球上,双腿紧夹蜷缩,想尽办法,尽可能地春光少泄。
只是单凭她的两只小手又怎能遮掩得住那一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肤呢,更何况那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雄伟,那可是两座比起巍峨壮观的玉龙雪山都毫不逊色的雪峰,两只手掌与其说“盖在上面”,倒不如说是“扣在上面”,就像给雪峰的顶端那最美丽的部位戴了两顶极不合体的帽子,“扣”比“盖”比较形象的多了。
男儿血液毫不滞留地沸腾起来,热血滚滚,全身都如着了火一般,男儿的本能在滚滚浪涛煮沸般的热血中苏醒,各感官都在本能苏醒中更加的敏感,激烈的刺激随着沸腾了的热血沿着任督二脉上下分流。
脸色涨红如猪血,双眼怒睁如喷火,脑门上布满了豆粒般的汗珠,头发粘湿了贴在额头。
小腹下如燎原烈火熊熊燃烧,让本能在赫然显著,如剑指天南,如奇峰怒空,势有破云穿空之力,威有睥睨天下之能。
那朵滴血的玫瑰显然难敌这股冲天而起睥睨天下的阳刚至极的气势,悄然地躲到一旁,男儿本色冲破禁锢昂然直视苍天。
“还不快点拿过来,愣在那里做什么。”仿佛感到了气氛如暴风雨到来前的憋闷,她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着我,说话虽然还是那股颐指气使的劲,却没了咄咄逼人的气势,而且话语越来越轻,就这短短两句话便能明显的分辨感觉到声音的走势越来越低,到最后便软绵绵的有如天上飘浮的白云,轻柔的有点吓人,临了还不忘嗔怒地瞪我一眼,只是这般程度的瞪视却有些不温不火,内里蕴涵的几多情绪数娇羞居多,这分明是在跟我撒娇嘛,真是个诱人的女人啊。
“来,来了。”口水差点没石掉出来,吸溜一声,咽下肚,瞬即弓腰而上,八步赶蝉,两步不要就到了伊人的身边。
这时候的我,若是被人看在眼中,肯定被认为是色中恶鬼附了身,从上到下,无一处不透露着心中的那股子火山爆发前的涨裂的欲望。
“放下吧。”她被我恶狼般地咄咄目光逼视内心狂跳,紧张的不得了,“你把身体转过去。”“你自己能行吗?”眼看着又能一亲芳泽,却突然不让继续了,我怎能甘心。
她仿佛看透了我心思,红霞密布雪面,心里鹿撞,十五只小兔七上八下,纷乱如麻,也算她意志坚定,猛吸了一口气,硬是压下胸中那股子暴躁,旋即冷声道:“这点能耐我还是有的。行了。赶快转过去。”“千万不要逞强!”我恋恋不舍,极度不甘心、不愿意地转过身去。
没办法啊,谁叫咱心慈手软呢。
虽然心与身都是极度地渴望着发泄一番,但是总有那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存在始终告诫着自己冷静、坚持、不要迷失。
这种存在是什么,不大明白,但想来总归逃不掉诸般情绪的一种。
综观种种能够罗列的可能,这种存在最最接近的应该是“自尊”了,但绝对不排除还有别的可能混杂其中。
悉悉索索,这是她穿衣的声音。
不甘地闭上眼睛,失望大过了渴望。
闻声而不见人,只好幻想。
背后传来的声音与脑海中的画面混合,这应该算是对伤心的我一点小小的补偿吧。
猥亵的笑脸和嘴角流下的口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啊!”
正当我陷入幻梦中不愿出来的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一声闷哼,仿若暮鼓晨钟般在我的心里敲响,把我从迷惘中惊醒。
“怎么了?”没经过大脑的思考,本能地就转回了身体。
这种可能或许无法理解,想来应该是大脑虽然一直在不断地幻想着种种令人鼻血狂喷的火热画面,但它的焦点始终都没有离开身后的真实的女人,大脑中枢始终都有一条神经在关注着这一点,所以在猛然惊醒的那一刹那会条件发射的做内心里早就渴望无比的事情。
于是乎,高度紧张中的身体在命令一到的那一刹那便本能转了过去。
玉体横陈,雪白如玉,光滑如缎,玲珑浮凸,傲然天下群芳;雪峰高耸,一袭白色,柔嫩呵护,深壑间诱惑无穷无尽;私密含羞,天蓝色的软纱迷乱地盖在上面,萋萋芳草彰显万点春光,隐隐可见,令人遐想万千。
鼻头刺痒,一股热流滑下,抬手轻拭,血迹斑斑。
可叹,还是真实的更具有魅力!
看着手上鲜艳的红色血迹,嘴角微微一挑,心里轻笑,原来上帝也不能免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