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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回——第一百六十五回

    第一百六十一回
    转身的刹那,看到你眼中的泪水。
    终于还是走到这里,终究还是要离去。
    车站,在风里。
    面面相对,不愿离去。
    上车吧。
    车还没开。
    紧紧的握住你的手。
    满心的离愁。
    深深的拥抱。
    别绪在心头。
    脚如磐石,重过千钧。
    车开的时候,你推我走。
    转身的刹那,看到你眼中的温柔。
    轻轻挥着手。
    在眼泪中远去。
    一路顺风,我的爱人。
    从那以后,我们能够在一起的机会就很少了。但每年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在一起。除了寒暑两假,大多的时间都是她到北京去找我。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四年。直到我跟玉真结了婚,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几乎每年还不到一次。每次都是她到北京出差,顺便去看看我。她有她的工作,我有我的事业。除了爱,我们都把精力注入在事业中。迟了工作后我就开了公司,凭着小时候在农村练就的吃苦耐劳的毅力,终于把公司从一个只有两三人的小公司发展到固定资产过千万职员上百的大公司。这几年,我的事业越做越好。还真多亏了她的鼓励与支持。要不是她的循循善诱,只怕很难有我现在的成绩。她是我的贵人,也是我的爱人,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一个人,永远不会忘记的一个人。
    “姐!”我张开双臂,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紧紧地把她抱进怀里。
    “小弟!”她紧紧搂住我的腰,满心的喜悦。
    “你们……”
    “这……”
    众人面面相觑,除了张念恩知道我们的姐弟关系,其他人也许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等我们分开后,许文挽着她的胳膊,不解地道:“妈,这是怎麽回事?他什麽时候又成你弟弟了?”
    许天笑着招呼道:“都别站着,先坐下再说。”
    青屏一手一个,拉着我和许文跟她坐到沙发上。
    许文屁股还没着地就急道:“妈,你倒是快说啊!”
    “你这丫头!”她捏了捏许文的鼻子,笑道:“好,妈这就说。”于是所有人就听青屏倾诉当年我们是如何相认相识相知以及成为姐弟的事情,当然我们两个的暧昧事情她自然是不会说的。
    “原来是这样啊!”她羡慕的眼神在我和青屏两个身上瞄来瞄去,慨叹道:“我怎麽就遇不到这样的好事呢?”青屏笑着把女儿搂入怀里,道:“你这丫头,有了玉卿和丹丹这两个好姐妹还不够吗?”
    “够,够,当然够了。”许文笑着走过去跟玉卿和丹丹坐到一起,搂住两女的肩膀,对青屏道:“妈有一个好弟弟,女儿有两个好姐妹,一点都不比妈逊色。”
    青屏笑道:“你不但有两个好姐妹,还有一个好弟弟,妈跟你根本就没法比。”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故意瞟了我一下,眼神暧昧让人看不明白。许文不就只有她一个吗?什麽时候多出个弟弟了,难道是这些年她又生孩子了?看她看我的眼神,难道孩子是她跟我生的,是我的孩子?不对啊,我们这么多年在一起的次数加一起也不能算少,她可没跟我提过一次啊!莫不是她不想把孩子的事告诉我,或者是要让孩子突然站到我面前的时候,给我个惊喜?
    “早几年的时候曾听许仙说过你认了个弟弟,是他高中时的同学,我还以为是他胡说八道,就没有在意,原来还是真有这事。”许天笑着对青屏埋怨道:“你也不早点告诉我,让我也高兴高兴。”
    青屏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那时候也不知道瞎忙个啥,整天不见你的影子。跟你说还不如自己对着镜子说,至少镜子里的人还能记住我说的话。你会记在心上吗?”
    “嘿嘿。”许天尴尬地挠了挠头,赔笑道:“那时候不是事业刚刚起步,每天都要起早贪黑的干嘛。现在好了,公司已经稳定地朝前发展了,我会多抽出时间呆在家里的。等老了以后,我天天在家陪着你说话。哈哈……”
    “德性!”青屏给了她一个卫生球。
    看着他们一家和和睦睦温馨融洽的生活,我这心里不免暗暗惭愧。我算不上一个好人,也算不上一个坏人,但若去破坏一个这样温馨和睦的家庭,我就会变成一个彻底的坏人。幸亏当年她没有舍去所有义无反顾地跟着我浪迹天涯,不然今天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蛋了。可是,这心里头又有点失落,有点堵得慌。
    许文像是一个爱听说书的孩子,好奇地问道:“妈,你们两个有多少年没见面了?”我没有让青屏回答这个问题,喃喃脱口说道:“快有十年了吧?”
    不用看我,青屏都知道我说这话的意思。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眨眼就过去将近十个年头了。”她叹了口气,不知是叹世事无常,还是叹用心良苦。
    “你们这麽多年就没有联系过吗?”许文惊讶道。
    “前几年我工作忙走不开,他上大学功课重没时间,后几年他大学毕业后就结了婚开始为生计奔波,忙家里忙事业,忙着买房买车,就更没有时间了,而妈呢,在家里要侍候你们,到医院里还要侍候病人,整天忙的跟个陀螺似的团团转,就更加的走不开了。不过我跟你小舅时长会有联系,打个电话,问声好,说一说对方的境况等。”青屏握住我的手,缅怀昔日时光。
    “是啊。”我握住她的手,双手合十,感叹道:“有好几次姐你到北京出差都赶上我不再北京的时候,每次看到你的短信或留言的侍候,就懊恼万分。”
    “可不是嘛。每次想见你一面,亲眼看看你过的怎麽样,可就是天不遂人愿,老是见不到你。”她看着我,眼里柔情蜜意的,嗔怪道:“幸好你还记得我办公室的电话号码,要不然还不断了联系啦!”
    “哪能会呢!”我笑道:“这不是已经找来了嘛!”
    “哼!你这是找来的吗?”她假装气恼道:“昨天送文文回来也不上来坐坐,怕我这个做姐姐管不起你一顿饭吗?”
    “哪儿的话!”我赔笑道:“我这不是怕姐姐怪我让小文喝酒了嘛。”
    “你也真是的,她还在上学,咋能让她喝那么多酒呢。”青屏瞪了一眼小脸红扑扑的许文,“幸好是跟你在一起喝的,若是胆敢跟别的男孩子出去瞎混喝酒什麽的,我非照老实好好训她一顿。”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许文这会儿又老实了,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乖乖地坐在那里。
    我笑道:“姐,是我带她去吃饭的,是我带她去喝酒的,你要训还是训我好了。”
    她哼声道:“别以为我不敢教训你,不管多大你都是姐的弟弟,姐永远都有教训你的权利!”
    “我最喜欢你教训我了,每次你教训我,我都特高兴。”我的话让人以为是故意讨好,让人发笑,可是我却是真心真心实意的。
    “好了,别再贫了。”她笑叱道。
    张念恩道:“老同学,听说你在家乡建了个度假村?”
    我道:“是啊,刚起步,所有的设施都还不是太齐全,但总算能够运行起来了。”
    青屏嗔怪道:“回来这么久,不来看姐姐就罢了,也不请姐姐过去一趟,参观参观你的度假村建的怎么样。”
    “不是怕姐姐忙抽不出时间嘛。”我笑道:“这次来就是邀你们十一过去玩的,到时候我开车来接你们,可不能不去。”
    “算你有心还记得姐姐。”她笑颜如花,满面的霞光。
    “什麽度假村?我怎麽被你们说的迷迷糊糊。”许天疑惑道。
    “爸,你不记得啦,就是前一段时间在电视上连续打了近半年广告的大夏湾度假村啊!”许文看青屏不生气了,就又开始活跃了。
    “哦,我知道了!”许天一拍额头,道:“我怎麽就把这茬给忘了呢?在穷乡僻壤里建个度假村,广告拍的尽善尽美创意无限,好多大腕明星亲力助阵,每天的黄金时段,几乎所有的电视台都在播放长达十多分钟的大夏湾度假村的广告,一连播放了半年之久,前后算算约摸估计至少需要一千万人民币,这可不是一般的公司一般的有钱人敢干的事。我当时还以为是谁这麽财大气粗呢,想不到这个人原来就是兄弟你!”
    “呵呵,大哥见笑了。”我笑道。
    “兄弟啊,大哥当年要是有你这样的气魄与胆识早就成为亿万富翁了,可惜气魄不够又没有胆量,拼搏了十多年才开了间小小的医药公司,资产还没有你一次花的零头多。”许天叹惜道。
    我呵呵笑道:“大哥何必叹气,你也很好啊。要房有房,有车有车,公司的业绩正在蒸蒸日上,这些不都是大哥的成绩吗?”
    “好了,好了,别谈这些钱不钱的事,要那么多钱做什麽,够用不就好了嘛,干满非要头尖着朝钱眼里钻。”青屏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说道:“这辈子我算是看透了,只要能够平平安安幸福快乐地过日子比什麽都好。”
    第一百六十二回
    “呵呵。”我知道她话里多少都有些赌气的成分,附和着笑道:“姐姐说的是,钱只要够花的就好,多了有时候反而会成了累赘。钱少有钱少的活法,钱多有钱多的好处。钱少不一定过的不幸福,钱多也未必就能过的幸福。幸福是不能拿钱的多少来衡量的。”
    许天也笑呵呵的点头称是,但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他心里其实并不以为然。
    不过这也没有什麽,毕竟这个世界的社会现况在眼前明摆着,“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万万不行的”这句话已经成为中国人的老生常谈。
    在中国的古代,钱是没有地位的,是所谓的“铜臭”。其实,不单单是在中国,世界其他各个地方的古代,钱都是被否定的。但一提到是中国的,仿佛都是特色的。这里的古代,是相对现代而言,现代的之前我们笼统的称古代。当然如果连钱都没有,也就谈不上香和臭。
    在中国,钱的地位大众化的提高是改革开放后的事。有史以来,中国政府第一次明确提出政府工作“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而在民间对钱的态度则演变为“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钱的地位提高,并不是说中国人才认识到钱的重要性,钱一产生人们就知道它重要,实际上也正因为其重要才产生,地位提高是说社会对这种重要性给予公开认可。可惜的是,这种认可到现在依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政府的“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被束缚在种种毫无必要的条框之下。而最能显示这点的便是这个“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这是典型的中国式思维,典型的中国式是指中国人非常在乎祖训和不愿坦白自己的真实想法。“钱不是万能的”实际上是对钱的不情愿的否定,是对“铜臭”的继承,迎合。“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是对“铜臭”的不服,辩驳。从这句话中,可以看出国人头上传统的重压,及对这种重压的反抗,和其对现实的无奈。对重压的反抗和对现实的无奈又构成了对“铜臭”的否定,而正是这个否定标志着中国的前进。遗憾的是,这个否定是不彻底的,甚至软弱无力的。这些是对传统的妥协,或者难以割舍。这个妥协阻碍了我们对钱作更深层次的理解,而看不到其更重要的一面。
    每个人都不是圣人,每个人都不是神仙,都不可能没有私心与欲望。这点无可厚非,谁也无权说谁。只要有欲望,只要有私心,在这个严格说来到处都充满了铜臭的世界里,钱甚至高过了生命。
    “许仙人呢?”我朝着张念恩道:“刚才还听文文说要跟我拼酒报当年的一杯之仇,这会儿人咋就不见人影了,避着不敢见我,是不是怕啦,逃跑了啊?”
    “这许仙去搬两箱酒,都去了好一会儿了,咋到现在还没回来?”许天站起来,笑道:“你们先坐着说话,我去看看,可能是不好搬。”
    “谁在念叨我呢?”许天还没有起步,许仙已经从外面回来,抱着两箱啤酒,一脸高兴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你小子,老同学来了,你都不接待,什么意思啊?”我笑着走上前去。
    “知道你能酒量大,这不是怕酒不够用,慢待了老同学嘛!”许仙说着把两箱啤酒放在地上。
    两个大老爷们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张开双臂,紧紧抱在一起。
    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许仙已经不再是那个当年追着张念恩屁股后面转悠的小青年,他已经不再青涩,成熟的多了。但多年的好朋友并不会因为人长大了,成熟了,青春不在了,这种真挚的感情就能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淡漠的了,忘记的了的。喝上两杯美酒,哈哈一声大笑。原来你还是原来的你,我还是原来的我。大家原来都没有变,变了的只是生活。
    叮铃铃……
    电话铃在众人笑呵呵坐下的时候响了。
    文文拿起桌上的电话,还没开口,那头就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文文吗?是奶奶。”
    “奶奶,您现在还在姑妈家吗?什麽时候回来啊?”许文高兴道。
    电话那端笑道:“怎麽了?想奶奶啦?”
    “嗯,想死您了!”许文笑道。
    电话那头嗔怪道:“这丫头咒着奶奶早点死是吧?”
    “奶奶!”许文托着长音撒娇。
    “好了,不跟你说笑了,等奶奶回去给你做葱花饼吃。我现在已经回来了,还有你爷爷,跟你的弟弟们,我们都在车上,快到车站了。你爸在家吗,告诉你爸,让他开车来接我们。”
    “哎,知道了。爸在家,我这就告诉他。”
    “好了。就这些。我先挂了,手机费挺贵的!”电话那端匆匆挂断了。
    “咯咯……”许文娇笑着放下电话。
    青屏嗔怪道:“丫头,傻笑个什麽劲,你奶奶都说了什麽了?”
    文文看大家都在看她,强忍着笑,道:“奶奶说一会就到车站,让爸开车去接她们。”
    “是这样啊。”青屏看了看许天,说道:“妈让你去接她们,你就快点去吧。”
    许天点头道:“好。你们先说着话。我这就去把老太太她们接回来。”
    “咱们一起去吧,这样老人家看到了也高兴。”我提议道。
    “你是来的客人,要你去不好吧。”许天道。
    “这有什麽,我有不是外人,去迎接一下老太太老爷子也是应该的。”我朝青屏使了个眼色。
    青屏理会我的意思,微微一笑,对许天道:“既然小弟有这个心,咱们就随了他的意吧,这也是他对老人家的一片孝心。”
    “老爷子老太太喜欢热闹,咱们这麽多人去接他们,肯定让二老高兴的笑不拢嘴。”许仙笑道。
    其他人也都有这个意思。
    许天也是个豪爽的人,既然大家都同意,他也没有什麽不可以的,便道:“那好,咱们都去,可是两辆车子回来的时候坐不下啊。”
    第一百六十三回
    “放心吧,不会有人没有座位坐的。”说着话,我当先走了出去。
    “你开车来的啊。”许仙看着我的车,赞道:“御翔2.4,北京现代全新型车款啊,快三十万了吧!”
    “差不多,几个小钱而已。”我笑道:“你的也不错,桑塔纳3000。”
    许仙眼睛一翻,道:“靠,寒碜我是吧。我这才几个钱,可不敢跟你比。”
    “车不要多好,只要好开就行了。车跟人一样,未必高贵的就是好的,只要开着舒服,心里爽就行了。”我朝正走过来的张念恩笑了笑,道:“你选的这辆车开着肯定舒服吧!”
    “靠,你这家伙现在是学坏了啊!以前那麽多小姑娘天天围着你转你都不动心,现在咋变化这麽大呢,难道北京那地儿还真能改变人?”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瞄了瞄张念恩,满脸的得色,道:“我老婆怎麽样,还跟以前一样漂亮吧。想当年她疯狂追你的时候,你硬是死活不领人家的情,这会儿后悔来不及了吧。她现在可是兄弟的人,你没戏了。”
    “靠。就你老婆漂亮,我老婆就不漂亮啦。实话跟你说,我老婆可比你老婆漂亮多了。也不打听打听我老婆是谁,就跟我劲儿劲儿的。再说了,要不是当年我看你整天跟在张念恩屁股后面转悠可怜兮兮的,再有姐让我帮帮你,就厚着脸皮帮了你几回,你能那麽容易把她弄到手吗?”我看他那趾高气扬的劲儿就来气,当年要不是我把张念恩让给你,你会有机会抱得美人归。不过我这气发的有必要吗?
    “说实话,兄弟还真是要感谢你,要不是当年你帮兄弟,单凭我自己还真难搞定她。”许仙真诚地道。
    我笑道:“现在怎麽样,比猫还温柔吗?”
    “可不是,每次缠绵起来那个魅力劲儿真是比猫还要温柔,真能让人骨头都给酥了。可让人伤心的是有很多次在梦里头她都喊着你的名字。”许仙有点懊恼地看着我。
    我生气道:“靠,你小子这眼神看着我,不会是怀疑我跟她曾有过一腿吧?”
    “我还不会这麽没脑子,当年我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红梅点点染红了大片床单证明了她红丸的存在。”许仙一脸的苦相,道:“只不过这麽多年来,我知道,你一直在她心里,她从来就没有忘记你。”
    原来她们之间也不像我想象的那麽完美,原本我还想劝劝他,但事情既然牵涉到自己,我就不知道该说些啥好了。想了半天,终于还是从脑子里搜出一段话:“男人要大度些,不要跟女人一样小肚鸡肠。当年你追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心里喜欢我了,可是你不是照样疯狂而锲而不舍的去追了吗?你要相信,你们之间从开始恋爱到现在都十多个年头了,这十多年里你们在一起肯定不是一帆风顺,吵吵闹闹总归是有的,可你们不是都走过来了吗?你认为这十几年的感情会比不过青春时期的那一点点冲动吗?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们能够在一起,这是你们前世修来的缘分,不是任何人能够破坏抑或取而代之的。你要有信心,要善解人意,要胸宽如海,尽量去奉献你的爱,尽量用爱去包容,这样她就会把她情窦初开时的那点绯梦从心里头慢慢忘却。这样你们才会越来越恩爱。”这时,我见到张念恩她们快到跟前,就赶忙道:“以后有机会咱们两个在好好聊聊,我可不想因为我,让你们夫妻心里不痛快。”
    “我会记住你的话。”她点点头,叹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发现看了这么多年的言情,还不如你的一两句话来得深刻!”
    “我比琼瑶那老太太如何?”我笑道。
    许仙展眉道:“她的书我不喜欢看,我喜欢看席慕容的。”
    “你们在聊什麽呢?聊得这麽起劲。”张念恩这时候已经微笑着走到我们跟前。
    “两个大男人有什麽好聊的,还不是聊女人。”我暧昧地看了她一眼,笑道:“许仙说你在床上有时候跟只小猫似的特温柔,有时候又跟头小母豹似的特有劲,那水灵的劲儿都能让人骨头给酥了。还问我后不后悔当年没有追你。可还别说,今个儿这一见面,还真觉着当年做了一件大错事。要不咱们再重温旧梦重续前缘如何?”
    “如果你不怕有人跟你拼命,我倒是很愿意尝试。”她本就是比较豪爽的性格,说出来的话跟她的人一样豪爽。她瞪了许仙一眼,嗔怪道:“你倒是什麽话都敢往外说!”
    “我,我没有,都是他瞎编,瞎编的。”许仙结结巴巴的,他可真没想到我会当面跟张念恩说这些话,脑子一阵晕眩,再被张念恩瞪一眼,魂儿都差点飞了。
    “赶紧去开你的车,还在这磨蹭什麽!”张念恩看他那丢了魂的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我去,我去,我这就去。”张念恩一瞪眼,这许仙就立马夹着尾巴逃跑了。
    “这当年多顽劣的一个主,咋就被你给调教成这德性了呢?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我大声感慨道。
    “可惜当年咋就没能把你给降住呢?”她眼里那个温柔劲仿佛能溢出水来。
    “嘿嘿。”我尴尬一笑,道:“当你不是还没有长大嘛。”
    “借口!”她没好气地给我一个卫生球,转首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许仙,道:“他还真跟你说我在床上怎样怎样啦?”
    “说倒是说了一点,不过大部分都是我猜想的。”我盯着她笑道:“每当想起你当年差点没把我给强奸了的那个劲,我总是止不住地去想象,想象当年要是没有外人打扰,咱们真的发生关系了,那时候又会是一个什麽样的情况。”
    “是啊,还真是令人向往啊!”她苦笑道:“只可惜第一次做女流氓竟然没有成功,真是失败!”
    “好了,别再缅怀过去了。”我笑道:“你瞧你,孩子都多大了,咋还想着初恋那点事呢?”
    “他都跟你说了?”她脸色发烫,红扑扑的很美,现在的她成熟,性感,韵味十足,比起以前那青涩的小丫头诱人的多了。
    “也没什麽,就是你夜里做梦偶尔会叫起我的名字。”我道:“都这麽多年了,你怎麽还不把我给忘了,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给忘记的一干二净的了。”
    “男人都是没有好东西,你对他越好,他却越不领情。”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犹如秋天的潭水,幽深得能够让你陷了进去。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有味道,要是当年,她有这样勾魂的眼神,只怕我现在也跟许仙一样被她给降得服服的了。
    我摇了摇头,抛却脑里的混沌,无奈道:“如果你觉着骂我能够心里舒服就骂我,如果你觉着骂我还不够你就打我,如果觉着打也不够解恨,你就咬我,只要你心里痛快了,我也就能心安了!”
    “有用吗?”她看着我,满脸的幽怨,叹声道:“过去的都过去了,就让它随着时间慢慢被淡忘吧,再提也只是徒然伤感罢了。其实,许仙跟你抱怨也是对的,谁叫我当年爱你陷的那麽深,以至于做梦的时候还会经常叫你的名字。这让我都感觉不好意思,时常在心里默默地想,难道我还真的爱着你吗?但是想来想去,无论多麽的认真苦心思索,到头来得到答案都是不知道。或许这就是初恋为什麽那麽有魅力的原因吧!”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真心地道:“许仙是个好男人,这麽多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对你的爱。别让我们做一对坏人,好好用心去爱他,好吗?”
    她苦笑一声,道:“我一直都在努力去做一个好妻子,去苦心经营我们的爱情,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
    “但愿你们能够相守一生!”我心里祝福着她们。
    “心里有魔障,就必须把魔障给除掉。不然说什麽都是妄谈。”她摇头道。
    “我不该来的!”我叹声道。
    她笑了笑,道:“别想的那麽严重,不是说破而后立吗,说不定只有你的出现才能破开这道魔障。”
    “破而后立?”我喃喃念叨。
    凡物坏,及行师败其军,夺其地,皆曰“破”;破者裂也。凡事破必有一立。“破立”之说源出于道家,白日飞升的传说。顺序有先后,但却放诸四海而皆准。要成佛,必先得混迹红尘,抛开一切,再入魔障,到最后的成佛。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人生中我们会遇到太多的不愉快,重要的是我们要用于面对。回忆难以忘记,就去创造更多的回忆去冲淡它。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走啦!”她打开车门坐进去,朝出神的我说道:“开车吧,我坐你的车。”
    第一百六十四回
    我摇了摇头,暗讨自己总不能连一个女人都比不上吧,她都能有这样的魄力,我一个老爷们难道就不能有吗?吃口馒头争口气,爷们要的就是这口气!
    打开车门坐上去,扭头看着坐在身边的这个女人,我已经鼓足了勇气去面对,不管将来如何,成魔成佛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看什麽看,没见过美女啊,快开车啦!”她双手护在胸前,挡住我灼人的视线。
    “只不过看看,又不能看掉一块肉,怕个鸟,没劲!”我一脸的不爽。
    她嗔怪道:“你有劲,把人家的真心当作驴肝肺!”
    “说这可更没有劲了。”我干笑一声,道:“当年追你的人那麽多,你都不屑一顾,偏偏看中了我这个思想单纯的小子,而且从不对男生假以辞色的你却对我比春天还要温暖,你说这不是要我遭人嫉妒吗?当年的那些小男生可都是血气方刚的,见你这样对我,没有一个正眼看我的,我可是被叫出校门揍了好几次,几个人打我自己,每次都是遍体鳞伤的。”
    “真的假的?”她疑惑地望着我,“我可没有一次见过你鼻青脸肿的样子。哄我开心的吧?”
    “姑奶奶,我有必要编些瞎话骗你吗?”我傲然一笑,“只不过本大爷小时候经常打架,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区区几个在蜜罐里长大的小子岂会是我的对手。你还记得不,以前在你身后坐的那几个小子有好几次第二天早晨上学的时候都鼻青脸肿眼圈黑黑的。”
    “不会吧?那些都是你的杰作?”她惊讶地望着我,“我还以为你温文尔雅,从来不跟人家打架生事。原来你也有这样的一面,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要是早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我了?”我笑道。
    “不!”她摇了摇头,“要是早知道,我更不会放弃你,更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掌心的。人家都说美人爱英雄,任何怀春的少女都是喜欢带有血性的男人,我也不会例外。或许即便你真的不愿意接受我,我也不会跟许仙好上,我会默默地等你,等你一辈子即使毫无结果我也心甘情愿。”
    “你这说的是什麽话!”我苦笑道:“难道我在你心里就真的那麽好?”
    “或许你们男人不这样认为,但对女人来说,爱上一个人,一个她认为值得爱的人,那就会是一辈子的事,她就会全身心地去爱他,即便得不到任何的回报,即便两个人最终不会在一起,她还是会依然爱着他,沧海桑田,海枯石烂,永志不渝。”她看着我的脸,再一次向我展露了她的心声。
    我叹道:“这样你不觉着对不起许仙吗?”
    “我承认我有时候会觉着对不起她,可是爱情本身并没有谁对谁错。当年我追你他是知道的,我对你的感情他甚至比我还要明白,可他依然义无反顾的追我。你知道我的个性,我并不像别的女孩子一段感情破裂了就找另外一段感情来填补。你不接受我,我已经下定决心在大学毕业之前不打算再跟任何人谈情说爱。但他锲而不舍的百般纠缠再加上你从中作梗,我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他。可爱情是种很微妙的东西,并不是硬把两个人栓在一起,爱情之神就会眷顾他们。但他对我的好也是有目共睹的,他对我的爱也从来没有改变过,这些都让我很受感动,爱一个人能爱到他这份上,确实让人无话可说。我承认我们的感情在潜移默化中会越来越好,但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回报。在我这里,付出和回报从来就不可能成正比。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越来越爱他,但绝不会放弃一点点对你的爱。如果要我以放弃对你的爱为代价去更好的爱他,我想我没有办法做到。”她的话很激动,也很让人感动,我插不上话,也不知道该如何插话。面前的这个女人默默的出乎意料的坚持让我的心深深的感动着。
    “你已经入魔了。”我摇了摇头,把车启动了。
    “成佛成魔,就要看我的造化了。”长叹一声,她转首看向窗外。
    “但愿不要伤害了别人的心!”开大油门,车子上了路道,跟在前面的两辆桑塔纳后面朝车站飞驰而去。
    车站,站在风里。
    朝青屏看去,她也看向我。
    时空逆转。
    相视而笑,灿烂赛过了当头的日光。
    车站,站在风里。
    当年那一幕离别的情境依然历历在目。
    两颗心暖洋洋。
    如果允许,她已经在我怀里。
    “你们都来啦!”老头老太太高兴地合不拢嘴,看着眼前这一大帮子,心里那个高兴啊别提多乐了。
    许仙笑道:“爸,妈,这回高兴了吧?以后可不能再说我们年轻人不懂得关心老人了。”
    “高兴,高兴!”老爷子呵呵道:“可是我知道这个主意肯定不是你这小子想出来的。”
    “嘿嘿。”许仙干笑一声,指了指我,道:“爸,妈,我给您二老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高中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蔡恬。”
    我上前打招呼道:“伯父伯母您们好。我是许仙的同学蔡恬,蔡李佛的蔡,恬然自得的恬。您二老叫我小蔡就行了。”
    “好。好。”老爷子很高兴,连道两声好,握着我的手,笑道:“小蔡啊,谢谢你能来接我们!”
    “伯父客气了,应该的。”我笑道。
    许天道:“爸,咱们先上车回家吧,到家再说话。”
    老爷子很高兴,自然顺了他的意,道:“好。咱们这就回去。”
    十个人三辆车很宽松就坐完了。
    “姐夫,你什麽时候成了许文妈妈的弟弟了?”玉卿跟丹丹上了我的车,坐在后面。
    “以前高中的时候,经常踢球,时常会受伤,学校卫生室的老太太医术不高又爱唠叨,每次去卫生室都要听她唠叨好多遍,当年年少气盛,谁受得了她,实在听厌烦了就不再去了,直接跟许仙一起到县医院里找他嫂子,从那开始就认识了。她人特好,每次受伤都是她亲自给我们料理,从不让别的护士或实习医生接手。经常去,慢慢的就熟悉了。每次见她的时候,都一种特强烈的感觉。感觉跟她在一起特舒服自在,特有安全感,跟亲人似的。我就想认她做姐姐,跟她说了,没想到她原来也有这个意思,所以就一拍即合,两个人成了姐弟。”我笑了笑。
    “哦,原来是这样啊!”玉卿恍然,但立刻又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可昨天见到许文的时候怎麽没听你说起呢?”
    “嘿嘿。”我尴尬一笑,道:“实话跟你们说吧,许仙的老婆张念恩以前追过我,当年若不是我意志够坚定,早就在她的疯狂攻势下给被彻底的征服了。当年人家可是全校有名的校花之一,多少帅气的小男生追求她都碰壁了,偏偏人家就喜欢上了我。当年人家对我是真的好,让好多男生羡慕与嫉妒,可我当时傻啊,就知道学习学习再学习,愣是不领人家的这份情,让她伤心了好久。跟许文的妈妈也有十多年没见面了,这十多年虽偶有联系,但毕竟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当年的感觉还能不能找回来。一是怕不好意思面对张念恩,一是怕跟姐姐之间生疏了没有当年的感觉了,所以就暂时没有先对许文说起。原本是想过两天跟姐姐见个面,看能否找回当年的感觉再作打算,却没想到就这样见面了。”
    “世事无常,本来就不是能够预料的。”丹丹面带微笑,说道:“你现在还能找回原来的感觉吗?”我意气风发地道:“感觉依旧在,不但没有生疏,反而感觉越来越亲了。或许这就是距离产生了美吧!”
    “看把你给美的。”玉卿娇笑道:“我看张念恩见到你也没有怎麽样,还挺亲热的,不像是对你还有怨气的样子。或许人家早就把你给忘的一干二净了。”我苦笑一声,装着可怜兮兮地道:“人老了,魅力就不在了,可怜哪!”
    玉卿搂着丹丹笑道:“谁说你老了魅力不在了,我们家的丹丹还不跟人家急啊。是吧,丹丹?”丹丹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小手挠着玉卿的痒处,道:“坏家伙,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车速很快,一会就又回到许文家楼下。
    下车的时候,丹丹轻轻呻吟了一声,眉头微皱。
    “怎麽样,还在疼吗?”我伸手要去扶她。
    她玉面含羞,不着痕迹地推开我的手,轻声道:“不用。”
    我也觉着这样不妥,便没有坚持,遂给玉卿使了个眼色,让她跟丹丹一起。
    玉卿笑了笑,挽住了丹丹的胳膊,吃味道:“姐夫对你真好,比对我刚破了身子的时候可好太多了。”丹丹偷偷瞅了我一眼,开心地笑了。
    我捏了捏玉卿的小脸蛋,苦笑道:“小丫头,还记着姐夫的不是呢?”玉卿小嘴儿一撅,娇声道:“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嘛。”
    我对她们道:“放心吧,姐夫一个都不会亏待你们的。”
    “小弟!”青屏站在不远处叫我,她的手里扯着三个大小差不多的小家伙。这三个小家伙就是刚在跟老头老太太一起回来的三个小孩子,其中有两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和一个四五岁的女孩。男孩长的俊秀,女孩长的漂亮,都跟粉妆玉琢的瓷器娃娃一样可爱。
    “哎,来了!”我朝玉卿和丹丹打了声招呼就快步走了过去。
    青屏指着朝她们走过去的我跟三个小家伙说道:“这是你们的舅舅。快跟舅舅打招呼。”
    三个小家伙异口同声:“舅舅好!”
    “好。好。好。你们好乖!”我摸了摸三个小家伙的头,朝青屏递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她笑了笑,指着三个小家伙一一给我介绍。
    三个小家伙,最左边那个小女孩名字叫甜甜,是许仙的掌上明珠;中间那个小男孩名字叫壮壮,是许仙大姐的儿子;最右边那个小男孩名字叫菁菁,是她的儿子。
    当她指着菁菁跟我介绍时,眼睛看着我,感觉笑的很暧昧,我心里只犯嘀咕:难道这孩子真是我的?你还别说,菁菁这孩子的眉眼虽然随她的比较多,但仔细分辨多少能够看出一些属于我的成分在里面。
    我盯着菁菁仔细看了看,然后朝她望去,眼神里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她轻微地点了点头,温柔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这,这几个孩子都多,多大了?”虽然早就有了准备,可我依然激动得差点说不出话。
    她拉过我的手,紧紧握了握,微微一笑,道:“甜甜五岁,壮壮十岁,菁菁九岁。”
    菁菁九岁,算起来日子,应该就是我上大学走之前的那一次。那一次,我们第一次真正的做爱,我的身体完全的进到她的体内,两个人完全水乳交融地结合在一起,灵与肉的合一。shè精的时候她不让我射在外面,要全都射在里面,原来她早就已经准备了,她说要给我生孩子不只是说说而已。
    “为什麽不早点告诉我?”我心里在甜蜜的翻腾着。
    她瞄了一眼三个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家伙,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道:“还不是怕你分了心!”想想,她说的也对。就当年我那性子,有了这等喜事,若是当时告诉了我,我肯定会学都不上了,逃课回来看她和儿子的。
    我左看看菁菁,右看看青屏,心里就忍不住的高兴,甜蜜的不得了。
    “给,这是舅舅给你们的见面礼。”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赶忙从兜里掏出钱包,给他们三个一人掏了一千元的见面礼。
    三个小家伙一人手里拿一叠百元大钞,全都看向了青屏,不知道该不该要。
    小家伙挺有教养的,不错,是好孩子。
    “小孩子,你给他们这么多钱干什麽?”青屏不满地道。
    我不以为意,笑道:“初次见面,总得给孩子们一点见面礼吧。快点让他们收下,不然我多没面子。”
    青屏白了我一眼,对三个小家伙说道:“舅舅给的见面礼,你们就收下吧。”
    三个小家伙听话地点点头,然后都朝我喊道:“谢谢舅舅!”
    “哎,乖!”我呵呵大笑。
    “还笑,嘴都合不拢了。”她挎住我的胳膊,“快走吧,别让人家看见你笑话。”
    “这有什麽好笑话的。我爱笑就笑,高兴笑就笑,又没挨着谁,管得着吗?”我翻了个白眼。
    “小心警察抓你进精神病院。”她说着自己就笑了,孩子们看她笑也都跟着笑了。
    “乖乖,好怕怕啊!”我假装害怕,让她们乐的更加合不拢嘴。
    我用没被青屏搀着的胳膊抱起只有五岁的甜甜,道:“这几个孩子真是漂亮,跟粉雕玉琢似的,看着真让人高兴。”
    她挽着我边走边笑,道:“别人这样夸,你也这样夸。是不是有点老王卖瓜的味道!”
    “举贤不避亲,自己的孩子比人家的好,你还能说他坏吗,当然要夸了。”我逗着甜甜道:“是不是啊小宝贝?舅舅说的对不对?”
    小家伙眼睛眨了眨,接着小脑袋连点了几下。
    我笑道:“你看连孩子都这样认为,不会错了吧。”
    “你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回到楼上,桌子已经摆了出来,除了老头子老太太,其他人都在忙活。
    许文在放杯子,丹丹在摆筷子,玉卿手里拿了一把汤匙。许天跟许仙两兄弟正在从厨房里往外面端菜。厨房里还有炒菜的声音在进行。
    “小蔡啊,赶紧过来坐。”老爷子笑呵呵地朝我招手。
    “是,伯父。”我微笑着走过去坐到他旁边。
    “小蔡啊。”老爷子的手跟我握在一起,笑着说道:“说起来,你跟许仙和念恩都是同学兼好朋友,跟青屏又是姐弟,我们就是一家人,到了这里跟在自己家里一样,不要觉着拘束。”
    “放心吧,伯父,小侄不会跟您客气的。”我笑道。
    老爷子拍着我的手,连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爸,可以开饭了。”许天道。
    “小蔡,饿了吧?”老爷子道。
    我揉了揉肚子,笑道:“还真有点饿了。”
    “那好,咱们这就开饭。”老爷子站起来,拉着我一并坐下。
    菜已经满桌,众人围着桌子坐下,刚刚正好能够坐完。
    “来,一人先来一瓶。”酒司令是许仙的,不管是老爷子老太太,还是三个小家伙,凡是在座的,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瓶开了口的青岛啤酒。
    老爷子也是个豪气的人,拿起面前的啤酒,倒了满满一杯,笑道:“今天老头子高兴,先喝了这一杯。”说罢,嘴唇对着杯口,一仰脖子,咕噜,一杯满满的啤酒就进了肚中。
    “伯父雄风不减当年,小侄陪你一个。”我也倒了一满杯,仰头灌进肚里。
    老爷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汁,呵呵笑道:“老了,身体不行了,跟你们年轻人没法比了。”
    “人生七十才开始,伯父怎能言老呢?不行,小侄还得跟伯父再喝一个。”我又倒了一杯满的倒进肚里。
    “好。老头子就喜欢听你说这话。干了!”满上一杯,仰头就倒入口中,滴酒未洒,老爷子果然豪气干云。
    “妈咪,我要吃西瓜。”甜甜可爱的声音响起,原来大人们只顾着喝酒说话,把这个小家伙给忘了。
    “西瓜,好来,妈咪给你夹。”张念恩夹了一块西瓜放到甜甜面前的小碗里。
    老头子笑道:“咱们随便,谁爱吃什么就夹什麽。”
    我附和道:“伯父说的对,大家都不是外边,没有什麽规矩不规矩好讲究。大家都随便,爱吃什麽就夹什麽。”
    老头子道:“来,咱们大家都捯。先吃点垫垫,然后再喝酒。”
    吃了一会,许仙站起来,端起面前的杯子,说道:“今天咱们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大家一起把面前的酒杯给干了。”
    “干!”老头子举起了杯子。
    “干!”许天举起了杯子。
    “干!”我举起了杯子。
    ……
    一阵碰杯声响起,除了甜甜,就连菁菁和壮壮这两个小家伙都把面前的杯子给端起来了。
    大家伙碰杯过后,接下来就开始正式进入喝酒的时间。喝着聊着,边喝边说话。喝酒的时候,总感觉时间过的比较快。不一会,酒桌上只剩下老头子,许天,许仙,还有我,四个人还在继续奋战。
    许仙还真是想把我给灌倒,报当年的一杯之仇,频频不断地朝我敬酒。
    再战一会,老爷子最先败下战场,被老太太扶着躺到一边的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去了。
    跟着是许天,他虽然久经沙场,但毕竟酒量有限,根本不能跟我和许仙比,光荣地退下战场,跟他老爹一样,被人扶着才能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接下来酒桌上就只剩下许仙和我了。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和许仙应该算是前世的冤家了,但绝对不是因为姻缘,而是因为喝酒。
    以前上高中的时候,虽然学校不允许饮酒,但我们这些叛逆的一代又怎会去理会这只用来管人而不能管自身的破校规。
    我们两个在一起喝酒的次数绝对不会少于五十。
    每次喝酒两个人几乎都会杠上,经常会你一瓶我一瓶的对口吹。但大家都不是红了脸什麽都不顾的人,所以喝醉酒的次数很少。
    他之所以喝酒跟我过不去,是因为那次高二快要放暑假的时候。
    当时是因为刚考完试,大家绷紧的神经都放松了,需要找点刺激,所以就去喝酒了。当时一起去的,我还记得的有大华、老九、许仙、汤凡、孙浩,还有几个是谁就记不大清了。
    由于没事做了,大家都放松了,郁闷了一个学期终于要发泄一下了,所以都放开了的喝。
    喝酒,当然要你找我喝,我找你喝,来回来喝,这样才有意思,所以大家杯来杯走,一会你找我,一会我找你,要了一大桶的干啤都被喝了个精光,就这还不过瘾,硬是叫老板给有弄了一桶。
    这样一来,就全都喝大发了。
    拼到最后,就只剩下我和许仙还能站着。
    本来是想停下的,可许仙端起面前的酒杯又喝了一杯,喝完后还杯口朝下向我示威。
    小样,我怕你?
    当时脑子已经不大好使,脑子一热也就把面前酒杯里的酒水给倒进了肚里。
    许仙看我喝完了又故意把杯底朝上给他看,就一股子不服气,就又去倒酒,可惜还没站起来,他就滑倒地上了。
    这样一来,全桌就剩我还能站起来。
    幸好,当时有个隔壁班认识的同学也跟我们在同一个酒家吃饭,是他通知纪剑带人把我们给扶回去的。要不然,十多个醉鬼大半夜的出去到大街上晃悠,出了事都没有人知道。
    现在想来,都还有些后怕。
    “来,咱们两个干了这杯。”许仙举杯道。
    “好,干了这杯,咱们就结束。”我举杯道。
    “干!”许仙咕嘟把酒水倒入口中。
    “干!”我见他干了也只好干了。
    许仙见我杯子放下,又要给我倒酒,我拦住酒瓶,道:“说好不喝了。”
    “咱俩多年不见,咋咋都要喝个痛快。”许仙笑着硬是朝我杯子里面倒酒,“这麽多年不见,每次喝酒都会想起你。上次老九路过县城,我们在一起喝酒还谈起你,想起当年咱们在一起喝酒时的意气风发,真是快意无限。咱们兄弟好多年不见一面,这回无论如何都要喝个痛快!”
    我苦笑道:“咱们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我这次回来就不算再出去了,以后咱们喝酒的机会可多了。我今天可是第一次到家里来,你总不能把兄弟给灌醉了吧?”
    “好兄弟,既然你这样说了,做兄弟的也就不逼你了。咱们还是老规矩,一对一的吹一瓶结束如何?”许仙说话间又开了两瓶,放到我面前一瓶。
    他今天是不把我喝如意了是不会痛快。我知道由于念恩对我这麽多年来都不能忘怀,他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不痛快,想借着酒意发泄一下心里郁积了多年的苦闷。
    我拿起酒瓶豪气道:“好,兄弟就舍命陪君子,陪你干了这一瓶!”
    “干!”许仙拿酒瓶跟我使劲碰了碰。
    咕嘟,咕嘟……
    终于又有两瓶啤酒被给报销了。
    “咯!”许仙打了一个酒嗝,朝后一坐,瘫坐在椅子上,椅子在地上唧唧滑了尺把远,人没差点趴地上。
    “咯!”可能是被传染了,我也打了个酒嗝,坐到椅子上还算安稳,摸着鼓鼓的肚皮,笑道:“怎麽样,兄弟这回满意了吧?”
    许仙满脸通红的油光,乐道:“这话应该我说,你今天来到这个就是到自己家了,别说兄弟没给你酒喝就行了。”
    我装作生气道:“都说到自己家了,你这还不是拿我当外人看嘛。”
    “兄弟的错,兄弟该打。”许仙也装模作样在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
    “哈哈……”两兄弟哄然而笑,外面的街道上都能听到我们两个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声。
    一觉醒来,已是夜半时分。
    我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一束光线。眨了眨眼睛,尽量去适应这束不是太刺眼的光线。光线来自于一道门。这道门关着,只有一条缝能透过光线。暗淡的光线里,我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这是一间卧室,布置的很有格调,而且满室还飘曳着一种淡淡的清香,让人一眼就知道这是女儿家的闺房。
    我这是在什麽地方,我为什麽在这里。我摇摇头,尽力让自己清醒,找回忘记的记忆。
    噢,想起来了,今天喝完酒脑子混沌不明,头有点痛想要休息一会,青屏就把我安排到了这间房子里。
    我这一睡,时间怎麽这麽长,看情况已经是夜晚,外面没有声音,会不会都睡觉了?
    口好渴,去找点水喝。
    想着就坐起来,迷怔了一会,我就下了床。
    轻轻打开门走出去,夜果然已经很深了。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个节能的小电棒还在明着,刚才房间里的光线就是来自于它。找到冰箱的方向,走过去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可乐,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浅尝慢饮。
    一瓶可乐喝完,感觉尿意频频。就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中午的时候,洗手间里被吐的一片浪迹,现在也全都清理干净了。
    惬意发泄一通,感觉神清气爽。
    回去睡到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刚才喝饮料的时候瞅了一下客厅里的挂着的钟表刚好十一点半,从下午两点左右一直睡到现在,足有九个小时。从大学毕业以后,我还从没一觉睡过这麽长时间的。
    “噔噔噔……”客厅里的钟表敲响了十二下。静谧的夜色里,这夜半的钟声显得异常的清脆,透着某种神秘。
    我翻个身,刚想抱着被子继续睡觉,就听见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
    “谁?”我翻身坐起,但见一个曼妙的身影进到房间里。
    “是我。”声音不大,我却已经知道了来者是谁。
    “快过来,我正无聊着呢。”我朝她伸出手。
    “什麽时候醒的?”她甩掉鞋子爬上了床。
    “醒了好一会了。”我把她抱入怀里,“你怎麽到现在才过来?”
    “这是在家里,不方便嘛。”她的手在我胸前抚摸,手指头画着圈儿朝下滑动。
    “想我吗?”我咬着她的耳垂轻轻舔动。
    “想!”她的呼吸开始变粗。
    “想它吗?”我拉着她下滑的手伸进内裤里面。
    “想。”她的声音跟蚊子一样。
    “门锁住了吗?”我的手拉开了她睡衣的带子。
    “锁住了。”她欠了欠身,让我把她的睡衣脱掉。
    我的手伸到她下面隔着内裤摸了摸,笑道:“内裤都浸湿了,这么急啊。快点给我吹吹,马上就可以给你解解馋。”
    第一百六十五回
    “哦,舒服!”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赞道:“你的舌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刚舔了一下就硬邦邦的了。”
    “坏家伙,好好享受你的吧!”她舌头缠了缠,猛地一个深喉。
    “吽!”我握紧了拳头。
    青屏的口技越来越棒,那时软时硬的丁香鸡舍缠绕间就能让你真个销魂。
    我拍了拍她撅起的俏臀,荡笑道:“屁股翘高点,牙齿咬紧枕头,别一会儿叫的声音太大,把人都给吵醒了。”她回头含春一笑,屁股扭了扭,道:“不要磨蹭了,人家都等不及了,快点来吧。”
    “好你个小淫妇,爷一定喂饱你。我来了!”双手按住她高高翘起的臀部。
    一场肉搏在静夜里上演,男女主角各展所能,以破釜沉舟之势演绎了人性的真谛。
    “呼!——”抽支烟,青屏给我点上,长吐一口青烟,捏了捏她一如当初般粉嫩的脸蛋,赞道:“你今天真猛,差点没把我给吸干了。”
    “你不是都把人家给弄晕过去了嘛!”她嘴角轻抬,忍不住甜甜的笑容,春情满面,水乳交融使她的容颜更加的光彩照人。
    我揉着她弹性十足的翘乳,道:“今天放不开,以后换个没人的地方,咱们要真刀真枪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到那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什麽才是生命的真谛,什麽叫做舒爽上天。”她翻个身,半个身子趴在我身上,抱住我的腰,眼睛里溢满了春情,道:“好期待啊!希望那一天早日到来!”
    “不会太久的!”把手中的烟头按进烟灰缸里,双手抱住她的屁股把她抱到我身上,再一次灵肉合一。
    “菁菁的事,家里人有没有怀疑?”我的手抓着她的肉臀轻轻揉捏。
    “有什麽好怀疑的,他们不知道有多高兴。”她伸舌舔着我的胸膛,慢慢摇动着身体。
    抚摸着她的光滑的玉背,我提醒她道:“你可要注意点,别露出了马脚,让人看出破绽就不好了。”她边摇边轻笑道:“你怕什麽,我都还没担心。”
    “我不是怕让你难做嘛。”双手下滑握住她的腰,“菁菁这孩子仔细观察,有好多地方都跟我相似,帅到掉渣,时间久了,说不定他会长的越来越像我,那时候就很难不让人家起疑心了。”
    “你放心吧。”她加大了摇摆力度,抱着我的脖子亲吻我的嘴唇,“菁菁脸盘随我,只有些许比较男人的地方随你,怎麽长也不会跟你一样。只是你这个亲爹却只能做他的舅舅了。”
    “舅舅就舅舅,我倒无所谓,只要他跟你你们两母子能够过的好,我就心满意足了。”我扶着她的腰控制着火车不要脱轨了。
    “假如有一天,我和儿子被赶出去了,你会收留我们吗?”她喘息着,呼气出气越来越粗。
    “你这说的什麽话,我的家就是你和儿子的家,你想什麽时候回来都成。”我翻身压到她身上,“假如真的有那麽一天,你就回来做我一个人的女人,菁菁也可以认祖归宗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会让你身心都满足的!”
    潋滟红尘,玉骨销魂。
    梅开二度,一息尚存。
    “我跟你说件事,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
    她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什麽事?”
    “是关于文文的事。”
    “文文出什麽事了?”她开始有点紧张。
    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是否该告诉她,但话已经出口,还是说清楚的好,遂道:“文文喜欢上我了。”
    “你是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是的。”我点头道。
    “这,这怎麽可能,你们不是只见过一面吗?”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道:“严格来说,我们不只见过一次,她小时候我也见过,但那时候她还是个跟菁菁大小差不多的孩子。这回初见面的时候,我还没有认出她,直到我知道她说她叔叔是许仙我才认出是她。你别担心,我不会傻到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她,我只跟她说了我和许仙是好朋友,她小的时候我抱过她之类的事情,其他的就什麽都没有说了。”她瞪了我一眼,哼声道:“那你怎麽知道她喜欢上你了。”
    “她昨天打电话要我来时在电话里面说的。”我被她瞪的脸颊火烫,不敢看她。
    “难怪她昨天一整天都很反常,兴高采烈的,我还以为是怎麽了,还没等我弄明白,你就抛给我一个轰天霹雳。”她点着我的额头,叱道:“你做的好事吆!”我捉住她的手,道:“现在不是骂我的时候,先想想办法,不能让她陷的更深了。”
    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能有什麽办法,你不知道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就会奋不顾身的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张念恩还没有忘记你,对吧?”我搂住她,把她紧抱在怀里,苦着脸道:“咱们先别说她,一个文文都让我一个头两个大了。”
    “自作自受!”她揶揄道:“你也知道作难啊,谁叫你到处留情啦!”
    “我可没有到处留情,只不过跟文文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而已。”我抱怨道。
    “这麽说还是我女儿自作多情了!”她一脸的不忿。
    我赶忙辩解道:“你不要误会。我可没有说文文是自作多情,只能说她是怀春少女情窦初开,却见到一个还算能够入她法眼的男人,所以稚嫩的心里头就情不自禁的产生了爱情的萌芽。”
    “算你还算识相。”她脸色稍霁,道:“我女儿可不是人家那样的女孩子。”
    “我知道,我从来没有觉着文文有什麽不好。她是一个美丽大方、温文尔雅、又听话又善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孩。”我真心道。
    “你真是个惹人精,天生的招惹女人。”她叹声道:“说吧,你打算怎麽办?”我也跟着叹了口气,道:“我就是不知道,才跟你商量对策的啊。要是我一个人能解决,就不会跟你说了,也省的被你骂了。”
    “出息!”她白了我一眼,“我自己的女儿我知道,她虽然生性温柔,但要是倔强起来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这回你算是给我出了难题了!”
    “那咋办,我总不能以后不见她吧。”我有点担心。
    “你认为可能吗?”
    “难哪!”我摇摇头。
    “她要是对你只有一点好感还好,要是情根深种那就难办了。爱情都是没有理由,也都是没有理智的。希望她不要陷的太深才好。”她郑重道:“我会找机会跟她谈谈,让她打消对你的绮念。”
    “但愿你的话她能够听的进去。”
    “希望吧!”她抚摸着我的脸颊,叹道:“你现在是越来越有魅力了,不仅怀春少女会喜欢你,成熟女人更是无法抗拒你这种成熟有魅力而且又超帅气的男人。就怕以后对你好的年轻美丽的女人越来越多,我这黄脸婆只怕就不招人喜欢了。”
    “你永远不要担心这个,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你是我今生最重要的人吗,不管你将来怎麽样,就是老掉牙了,你都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你为什麽老是有这样的担心呢?其实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最美丽最美丽的女人,就像一朵美丽的花,一朵永远也开不败的花。我可以有很多的女人,但不管我有多少个女人,你都会是我心中永远的第一名。”我揉着她的屁股,啪啪拍了两巴掌,道:“这两下算是对你的惩罚,以后可不准再有这样的想法。你要相信我,要相信你自己的眼光,相信我对你的心。咱们都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爱和对你的眷恋,有目共睹,难道这些还不明白吗?如果不是怕你为难,怕你难做,怕你无法面对亲人,我早就把你留在身边了,我才不会在意别人如何看我。你说我自私也好,霸道也好,我要的只是我跟我爱的人能够快乐。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会立刻把你带离这里,回咱们自己的家。我才不想我的女人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别说了。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真心。我错了,我错了。”她抱着我的脖子,泪水汪汪。
    “是我不好!”我吻着她秀发,嗅着发丝间散发的清香,喃喃道:“是我做的不够好!以后时间多了,我会好好陪陪你,让咱们失去的那麽多的时间全都给找回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声音一大了,就把我的话给吓回去了。
    我在她额头上狠狠吻了一口,真挚地点点头,肯定地道:“真的。我什麽时候对你说过谎话。”
    “谢谢你,我的爱人,你真好!”她眼中含着泪花,脸上却爬满了笑容,甜蜜不仅只是在心里,还有在身体里。
    “我会永远对你好的!”我抱紧她信誓旦旦地道。
    两个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沐浴在静谧的夜色深处。
    “我想知道你到现在已经跟多少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了。”她睁大眼睛看着我,期待着我的回答。
    女人的好奇心还真是大,刚才还怕自己失宠,现在又要打听自己的对手了,难不成想来个知己知彼。
    我笑道:“你知道这些干什麽,你只要知道你大姐头的地位永远不会变就好了。”
    “不嘛,我要知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作为一帮娘子军的大姐头,我应该要树立良好的榜样。知己知彼,才能做到最好,才能给她们做好榜样。你快点告诉我吧!”她的人温柔得能够滴出水来,这要撒起娇来,绝非港台的那几个小明星学几个怪怪的声音可以比拟的,听了之后,你会全身发麻,然后酥软到底。
    “告诉你也无妨,但是你可绝对不能吃醋。要不然我可不说,你必须先答应我。”我道。
    “切,我才不是醋坛子。男人没有不风流的,你若是没有几个相好的,人家还看不起你。你说吧,我什麽都答应你。”她道。
    “真的?”
    “比针尖还要真。”
    “可不许反悔!”
    “绝对不反悔!”
    “好,告诉你。耳朵过来。”
    我抱着她咬了一会耳朵,把她想知道的都告诉了她,算是对她的一点点补偿吧。
    “嘴张的那么大,都能塞下鸡蛋了。”我拍了拍她傻愣愣的脸蛋,“醒醒,睡着了。”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她半天才弄出了一句这样的话。
    我摸了摸鼻子,道:“夸张?我怎麽没有感觉到。”
    “这还不夸张吗?又是母女,又是姐妹,甚至还有自己的丈母娘。”她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还真是够可以的,竟然连自己的丈母娘都不放过。你可知道这样做是乱伦,是不道德的,是为人所不耻的。”她越说越气,越说越兴奋,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抱怨。
    “你不是常跟我说,要让你爱的人快乐,要让爱你的人更快乐嘛。她们爱我我必须要让她们快乐。怎样才能使她或她们快乐,虽然在你的眼里,我的某些做法犯忌讳的,但就是因为这样的忌讳却能够让她们快乐。丈母娘是一个善良美丽的女子,虽然年过五十,但芳华依然,跟花一样需要浇灌,可老丈人却已经没有了能力。你是女人当然明白一个女人在需要的时候没有人让她满足的痛苦。虽然你觉着我这样做是乱伦,是可耻的,是不道德的,但当你拘泥这些狗屁的道德时,却有人在夜里受着孤独的煎熬。道德与伦理,这些都是用来约束人的条条框框,只有抛开了这些条条框框,我们人才会活的舒服活得自在。就像你和我,我们之间的关系本来也是为世俗所不容的,但我们不是照样相处下去,而且还相处的很快乐。所以说一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的。要活的自在活的潇洒,我们就不能老是被约束着,放胆爱,放胆做,这才是我们需要的。所谓的道德,只能约束在明处的事物,黑暗处的它是无能为力的。如果我们事情被揭穿,我们就是不道德的,但如果我们的事情永远不会被揭穿,我们就永远都是道德的。道德只是别人的想法,而不是自己的想法。这个世界从来都是黑暗的地方比光明的地方多,道德只能用来约束守道德的人。好与坏,对与错,不能以偏概全,全都应该交给历史来鉴定。不是有一个名人说过一句话吗: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或许这样我们才能活的更加的潇洒。人生短短百年,我们享受都来不及,又何必去在意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只要你快乐,我快乐,大家都快乐,也就别无所求了。”我盯着她的眼睛,把发自肺腑的内心话全都说了出来,不管对多多对,不管错有多错,反正这都是我内心一直憋着想说出来的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都有些口渴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轻抚着我的嘴唇,眼中雾气蒙蒙,嘴角轻颤道:“你没有变,你还是个孩子,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有点叛逆但又多情的孩子。”我握住她的手厮磨着我的面颊,喃喃道:“不,我变了,变的更坏了,变的有点连自己都无法掌控了。”
    她抚摸着我的脸,道:“你是变了,变的成熟了。外貌成熟了,心性也成熟了。但绝对不是改变了,而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前进了一步。”
    “你别夸我,我会骄傲的。”我拿着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深深亲了一口。
    “你真的很坏,坏到让人无法自拔。”她靠进我怀里,耳朵贴在我的胸口,听着我有力的心跳,叹声道:“你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能拿主意了,对与错你都应该能衡量,我也就不再说你什麽了。我说我会一辈子都爱你,不管你变的多坏,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支持你,即便死后要下地狱,我也心甘情愿跟着你去。但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希望你记住。”
    我抚摸着她如玉的脸颊,道:“你说吧。”
    她抬起头,注视着我的眼睛,诚挚地道:“千万不要伤害你身边爱你的人!”她时时刻刻都在为我着想。
    “谢谢你,青屏!”我把她紧紧搂住,深深地亲吻她的额头,发誓道:“我会记住你的话,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这是第一次跟我说‘谢谢’,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她捧着我的脸,真切地道:“我们之间不需要感谢,感谢会让我觉着你跟我之间还有距离。”
    “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已经不能用‘谢’这个字眼来表达,但我实在找不出能够表达我内心情感的词语。你对我的好,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任何的词藻都是苍白无力的。”我看着她美丽的眼睛,认真地道:“我答应你,从今而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咱们之间不分彼此,永远不用言‘谢’。”
    “嗯。”她郑重地道:“不分彼此,永不言谢!”
    一场小小的风波,原以为会破坏我们两人的关系,但让人想不到竟突然峰回路转,让我们更加的珍惜对方。
    想想刚才她生气的样子心里都觉着后怕。
    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唏嘘道:“刚才你生气的样子可吓的我不轻,要是吓坏了你可要负责。”她笑道:“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
    “一辈子不够,我要生生世世都缠着你。”
    她捏着我鼻子,笑道:“坏家伙真是缠人!”
    “我就缠着你,让你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以为你是如来佛啊。”她咯咯娇笑。
    “NO!NO!NO!”我手指轻摇,肃穆道:“我不是如来佛,你也不是孙悟空。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我永远都是你心田里的灯,你永远都是我掌心里的肉。”
    她连抖两下肩,娇嗔道:“肉麻!”
    “嘿嘿……”我发自内心地笑了。
    “你的丈母娘很漂亮吗?”她趴在我胸前,手指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漂亮。”我轻拢着她的秀发,让散乱的青丝归聚耳后。
    她眼睛盯着我,出神地道:“比我还漂亮吗?”
    “无法对比。”我笑道。
    “什么叫无法对比啊?”她有点急。
    我逗她道:“无法对比就是两个人没法比较啊。”
    她白了我一眼,道:“模棱两可的。你只要说是或不是就行啦。”
    “其实这个没法比较你知道吗?”
    她摇摇头。
    我解释道:“她的美代表着传统,而你的美代表着时尚,一个传统的,一个摩登的,欣赏的角度不同,感受也会不同。鱼与熊掌不可能共同拥有。但美的事物都有个共通点,就是都能够让人赏心悦目。两个同样都让人赏心悦目的女人,实在很难让人分出高低,但如果非要分出个高低,我只能说你比较漂亮。因为你比她年轻,这就是你的优势。这纯粹是用眼睛去看的,没有掺杂半点的私心。当然你应该清楚地记得,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第一名!”
    “我就知道你会说好听的哄我。”她高兴道:“不过我还是很高兴。”
    我笑道:“哄人的话我可不会说,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实话我听了更高兴。”她喜上眉梢。
    “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你高兴我也高兴。”
    “嘴真甜,跟抹了蜜似的。”
    “来,尝尝是不是真的甜。”我抱着她的头亲了下去。
    “甜,都甜到心里头了。”她咯咯一笑,双手缠住了我的脖子,樱红的小嘴主动咬向我的嘴唇。柔软、湿润、香甜。四片唇肉如花瓣般纠缠在一起。她伸出丁香任我吸允,慢慢的两条舌头在两人口中拉锯似的来回推攘,相互纠缠,尽情地吮吸着对方口中的香津。胸前的两团弹性十足的肉球挤压着我的胸膛,软绵绵的似有股股电流刺进我的身体里。大手轻轻滑过她光洁如缎的玉背,抓住她屁股。她的屁股又翘又圆,没有一点赘肉,弹性十足,手感非常的好。
    “这都第三次了,怎麽还是这样厉害,是不是一想起你丈母娘就特兴奋啊?”青屏春情满面,柳腰轻挺,配合着我猛烈的攻击。
    “你就知道说笑,我现在干着你,那还有心思去相别的女人。”
    “知道就好。别的时候我不管,但跟我睡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你想别的女人。若是让我知道你干着我的时候还想着别的女人,我就把你这破玩意连根剁掉,切成肉片当火腿肠炒炒吃了。”说话间,用力夹了夹,差点没把我的魂给我弄出来。
    “不敢!不敢!”我在她身上卖力地干着,使出浑身解数,挥汗如雨下。
    “啊……”她双手抓紧被单,上身半起,脖子后仰,呼气多吸气少。
    “张嘴!”我怕她的声音叫的太大,随手把我扔在床头的内裤拿起来塞入她嘴里。
    “呸。呸。”她把内裤从嘴里掏出来,“这是什麽东西你就朝我嘴里塞。”
    “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我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侧着身子继续进攻。
    “内裤。这是谁的内裤?不像是你的啊?”她一边逢迎着我的攻击,一边扭头看我。
    “当然不是我的了。很明显这是一件女人的内裤,看那朵鲜红的玫瑰花就知道了。”看着她手中的内裤我就火大,身体里血液沸腾,仿佛有无穷无尽的使不完的力量。
    “啊!”她用手捂住嘴巴,半天才轻喘着说道:“我也知道这是女人的内裤,可这是谁的内裤,这内裤怎麽会在这这,不会是你的私人珍藏随身带着的吧。”
    “我才没有这种嗜好。”我抱她坐起,搂着她摇晃,“我的内裤弄脏了有没来得及买新的,只好找了一件女式的穿了。不穿内裤不习惯,虽然这是件女式内裤,但穿总比不穿好,所以就穿了。”
    “那这是玉卿的内裤了?”她追问道。
    “不是。”我道。
    “不是?”
    “是玉卿她妈的。”
    “你跟她妈也发生关系了?刚才怎麽没有听你说,你究竟还有多少女人没有告诉我?”她的声音有点高。
    我赶忙捂住她的嘴,释疑道:“小声点。二十个女人全都告诉你了。那还有别的女人。我跟玉卿她妈根本没有发生什麽事。我跟她根本没见过几次面。这次我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家了,根本没有见到她。怎麽会跟她有关系。这是玉卿给我找,我要穿她的,她说不合身,非要我穿这个,我也没办法,只好将就着穿了。”
    “这件内裤挺性感的。”她两手拉住内裤朝我头上套下。
    我赶忙挡住她的手,伸把抓住内裤,道:“别胡闹,人家说这样不吉利。”
    “迷信!”她身体被连续顶起,半眯着眼睛,搂着我的脖子,道:“你把丈母娘给上了,有没有想过把玉卿的妈妈也上了?”
    “靠,我发现你越来越三八了!”我抓住她的两团肥臀就是一阵狂轰乱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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