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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路的时候有些不方便,薄薄的裤子下面双腿之间的那个地方高高的耸起。
    门刚打开一条斜缝,我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女子都长什么模样,她却早已急不可耐的从那条只能容她侧身进入的斜缝里钻了进来。并且迅速的用后背把门顶过去关上,还一边对我甜笑,一边反手把门锁了。
    这是一个美丽而妖媚的姑娘,穿着低胸露脐的性感晚装。让人一看,双腿之间那高高耸起的地方就更加忍俊不禁了。
    更何况她眼波流转,顾盼间极尽挑逗之能事。
    她手里并没有提着什么茶水,但我却忘了怀疑,任凭她一边打量房间一边打量我。
    虽然忍不住,但我不是个随便的人,我还是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平静的回到床边,面无表情的强忍着故作君子状坐在床沿上。
    她一边向我靠近,一边笑问:“怎么,也不叫我坐坐?”
    我平淡的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然而她却仿佛脚下不稳,一个趔趄,没有跌倒在我脚下,而是扑进了我的怀抱,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一下子就感到一股美妙的感觉电流般流遍了全身,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
    她却并没有害羞的立刻挣扎着站起来,离开我的怀抱,反是把两肩轻轻的一拢,宽大的敞胸衣便从肩上滑落,滑到了她的腰际,我的腿上。
    她雪白的肌肤和粉红透明的胸罩,便在我眼前毫不保留的露了出来。
    她一只手抓起我的手,在她那粉红的胸罩上来回游走,另一只手摸索着按下了床头的开关。灯灭了,房间里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只有电视还在无声的播放,变幻着昏暗的彩色光芒。
    这样的气氛,更多了几分撩拨的情趣。
    我完全失去了控制,我的身体仿佛不再是我自己的,所有的行动都在由她作主。很快我的那里就更加亢奋得无比坚挺,犹如我手底下感觉到的她高高挻起的双峰。
    我听到她如我一样,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还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其实我听过这样的呻吟,那晚在按摩房里,阿香就这样呻吟过。那个和子郁好的按摩女也在隔壁的小包间里这样呻吟过。
    但此时此刻,竟是出奇的怪,我竟觉得那呻吟是我从未听过的魔曲,蛊惑着我急切的渴望进入某个地方。
    是的,我再也忍不住要进入。毕竟我血气方刚,毕竟我似乎从没经受过这样无法抵挡的诱惑,毕竟和阿香的那仅有的一次到如今已隔了差不多三百六十五个日月,毕竟我对柔娜的深深渴望压抑得太久……
    然而,这时,她把伸向我那里的一只手悄悄移开,在我鼓鼓囊囊的裤袋上捏了下……
    那里面有我的钱包和手机!
    我在最关键的时候猛地惊醒。
    我一把将那女子从腿上推开,然后站起身,端起床头柜上睡觉前我喝干杯子后,自己冲的一杯茶。
    茶水已冷,我猛地喝了下去。
    那女子很是惊诧,先前因亢奋而变得娇红的脸颊一下子就失去了颜色,她木然的站在那里,那先前挂在腰际的外衣,无声的滑到了脚踝。
    但她很快就从惊诧中定过神来。
    我刚重新坐在床沿上,她就把两脚从牵绊着她的衣服里走了出来,更加温柔更加妖媚的笑着走向我,再次坐在我的腿上,把一只手伸向我那里,握住。另一只手勾起我的下巴,一边把朱红的嘴唇向我靠近,一边放荡的道:“一个男人膨胀得这样厉害,就不应该把他怀里的女人推开。”
    我没有对她说这不是我的错,错的是她自己。她不该把伸向我两腿之间,握住我那里的手,去捏我的裤袋。
    我裤袋被她捏出的钱包与手机相擦的悉嗦声,与她那撩人的呻吟相伴,显得太不协调。一下子就让我想起了曾经上过的刘若萍的当。而她,又哪里比得上刘若萍万一。
    我已渐渐明白,她不过是只“鸡”。在旅馆里活动,专挣单身旅客的钱的“鸡。”
    而且,我也明白,一住进这个旅馆我就进入了一个圈套。而险些套得我无法自拔的是那杯服务生泡的茶水。
    我不该因老板娘的表情,去喝那杯茶。
    那不是杯普通的茶。
    不然,喝在嘴里,不会是奇怪的滋味。不然,我睡着了不会做那样的春梦,不然,我在半夜里被惊醒,不会心怀邪念的开门让一个陌生女子进来。
    我想起了,柔娜曾经也有过我今晚这样欲罢不能的时候。她是喝了不只是酒的酒。
    今晚,我也一定是喝了不只是茶的茶。
    我用力的掐了掐我的腿。我让自己在疼痛中保持清新。
    但我知道这只是短暂的,我很快就会被又一重欲望的浪,更加猛烈的侵袭。
    我冷冷的道:“如果一个男人膨胀得这样厉害,还能把他怀里的女人推开,这个女人就不该再次坐在他的怀里。”
    她握住我那里的那只手松开了。
    但她还在迟疑。
    我问:“要不要我打电话报警?”
    我得尽快让她离开,然后去浴室里洗个冷水澡。让从水笼头里喷射出的水冷却我就快再一次发作的欲望。
    不然,只怕我会再也坚持不住。
    她不再迟疑,从我的腿上坐了起来,恨恨的离开了我的怀抱,猛地冲到门前,却又倒了转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给自己那裸露的上半身套上。
    她又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才真正离开。只是她出去时,却把门关得异常响亮,远不及她进来之前敲的那么轻柔。
    她还在外面愤然的骂道:“妈的,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如果不是她骂了那句话,就在楼道里渐行渐远,我真极有可能要冲了出去,一把将她揪了回来,重重的按在床上,一边征服她,一边问,我到底是男人不?!
    我决不相信有心灵相通的事,但她却确乎仿佛明白了我的心思似的,在脚步声就要消失在楼道的尽头时,折了回来。
    高跟鞋走在水泥地板上发出的“得得”声,离我越来越近!
    我急忙冲向浴室,脱光衣服,拧开水笼头,让冰冷的水从头到脚,冲遍我的全身。
    但她却没有进来。她忽然在门外的过道里站住。
    更远处有另一个女子声诧异的笑问她:“是谁,竟这么抵挡得住?”
    那声音竟是吓人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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