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欲望中的男女
玉女也疯狂
丁洁紧紧地依偎着方剑走出“金鼎”的时候,看到陈定军还没有走。他好像正在等着他们俩。丁洁一看到他激动的样子,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丁洁不想他再说什么。经历了这场变故,她很累。只想和方剑单独地呆在一起,其它的什么都不想考虑。这时她体内的春药已经开始起作用。她觉得浑身发热,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这种冲动来势汹汹,势不可挡地冲击着的她的性器官,使她很想和方剑水乳交融结合在一起。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奇怪感觉,现在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现在很需要方剑,需要他紧紧的拥抱,凶狠的亲吻,甚至像第一次那样把他那个坚硬的东西紧紧顶住自己的私处。她需要刺激,需要方剑强力的挤压,把自己压碎压扁,然后融入方剑的体内,和他的身体紧密结合再不分开。这种奇怪的感觉从她刚才看到方剑的第一眼就产生了,开始还不太明显,后来越来越强烈,现在几乎是急不可待,难以忍受了。她全身发热发软,欲望如火却又没有一丝力气。双手紧紧地搂着方剑,仿佛散了骨架,把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脚步虚浮,被动地跟着方剑走。对眼前的陈定军不管不顾,好像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陈定军看她这样,感觉异常尴尬,本想再向方剑解释一下,仔细想时却又无从解释。叹了一口气,就和方剑道别走了。
方剑拦了一辆摩的,和丁洁一起上车,告诉司机将车开到林业局家属院,准备把丁洁送回家。丁洁把头靠在方剑的肩上,没有出声。但是摩的刚一发动,她就紧紧地抱住了方剑的脑袋,将他的脸扳过来,一边热烈地亲吻,一边喃喃地说,“方剑,别送我回去。我们今晚就在一起,你……你说行吗?”
这句话声音虽低,但是在方剑听来却似炸雷一般。他有些发懵,然后又怀疑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丁洁的眼中燃着火,胸口急促起伏。她贪婪地亲吻着方剑俊美的脸,喘着气说,“方剑……我爱你,真心真意地爱你……你……你要了我吧。啊,求你了。”
这句话是一团火,“腾”地一下就把方剑点燃了。自从三年前在陈定军那里偶然看到过丁洁之后,他就存了得到丁洁的想法。但是那个时候她还是陈定军的女友,而自己和陈定军又是同学,所以这种想法在当时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根本没办法实现。斗转星移,日月变迁,一个月前他和丁洁再次相遇,并且是以处对象的理由相遇,他觉得机会来了,于是没有顾及丁洁的感受,强行吻了她。哪知道这看似平常的一个吻竟让丁洁产生了那么大的不适应,差点和他断绝了关系。后来丁洁虽然原谅了他,但是他吃一堑,长一智,再也不敢在丁洁面前轻易的放肆了。尽管他内心的渴望还是那么的强烈。
多年以来渴望已久的事情突然间变得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太令他惊喜了。这种巨大的惊喜使他暂时忘却了丁洁为什么会有这种超乎常规的想法和举动,而变得疯狂起来。他紧紧地搂住丁洁,把她搂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张嘴含住丁洁小巧的,滚烫的嘴唇,吮吸起来。两个人呼吸急促地互相啃咬,宛如一对打架嬉戏的波斯猫。
这时是晚上九点,大街上的行人已经稀少。方剑一边和丁洁亲吻,一边看着车外面的道路,当摩的到达林业局的路口时,方剑让摩的改道而行,直接去了自己的租赁屋。
大门开着,房东一家正在自己的屋里看电视。方剑没有打扰他们,和丁洁一起上楼,掏出钥匙开了自己的房间。两个人一起进屋,开灯,反锁屋门,拉上窗帘。马上又搂抱一起,热烈地亲吻起来。
亲热了一会儿,丁洁忽然松开两手,掀起衣服,露出坚挺洁白的两个乳房,左手抱住方剑的脑袋,把它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右手进入方剑的衣服里面,在他光滑结实的后背上胡抓乱摸。方剑心神荡漾,刚进入美好的状态,身上手机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方剑抽出右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也没看就按了上面的红色关闭健。
丁洁这时已经意乱情迷,双手去脱方剑的裤子。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吵得方剑心烦。
方剑无奈,只好再次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王丽的号码。立时心中不安起来。
她想王丽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呢?她会不会来呢?如果来了撞见丁洁和自己在一起,两人又是这么一番模样,她会怎么样呢?到时候丁洁又会怎么样呢?想到此,不禁心神大乱。
丁洁关切地看他,眼神如梦似幻。丁洁说你怎么啦?谁的电话?
方剑说一个老家的妹子,要我帮忙找工作。以为我是谁呢,工作就那么好找?
丁洁情欲正浓,当然不希望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的电话里。听方剑这样说,忙安慰他,“既然不好找,那就算了吧,改日向人家说清楚,免得人家误会。”说话时右手伸到了方剑的裤子里面,抓到了方剑的二弟。
方剑想这个电话可不能不接,万一她来了怎么办?于是说道,“这个人很讨厌,我得把她支开。”一边说一边就按下了绿色的接听健。
方剑说,“喂,这么着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王丽在电话那头说,“人家想你了嘛,现在想要你。你现在在哪儿?”
方剑听她说话这么浪,心中吓了一跳,连忙转头去看丁洁,却发现她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下面的二弟身上,根本没有听到。
方剑放了心,思维立刻活跃起来。方剑对着电话里说,“我们在抓卖淫嫖娼呢。”一边说一边向丁洁挤了一下眼。
丁洁已经脱掉了他的裤子,正忙着脱自己的衣服。她没有看到方剑的眼神,但是却听到了方剑的这句话。百忙中抬头看了方剑一眼,灿烂一笑,风情万种。
方剑继续欺骗王丽,“嫖客已经进入了卖淫女的房间,两个人正在脱衣服。哎……两个人抱到了一起……躺下了……不行,我得挂机了。我们马上就要行动,抓现行,不然两个人提起裤子不认账可就糟了。就这样,挂了。”说完就关了机。
这个时候,丁洁已经把他按倒在床上,紧紧地压住他。方剑下面的二弟,也嫌大哥废话太多,恼的脸红脖子粗,直挺挺顽强地立着闹别扭。丁洁看到这东西如此无礼,两腿一夹,就把它牢牢地夹在了自己的大腿之间。
方剑扔了手机,一翻身将丁洁压在下面,刚要奋起神勇和丁洁捉对厮杀,突然又想到一个棘手的问题。我今天干了她,今后可怎么办呀?按她的性格,说不定就缠上我了。本来被她缠上也是一件好事,可是王丽知道了怎么办?自己的工作,前途还要不要?想到这里,又有些气馁,趴在丁洁光滑柔软的肚皮上,没了主意。下面的二弟倒也识趣,看到大哥这样,自己随即也消了气,疲软下来。
丁洁正在兴头上,看见方剑莫名其妙地变成这样,好生奇怪。丁洁说,“方剑,你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
方剑爱恋地看着她,眼神中掠过一丝痛苦。方剑说,“丁洁,对不起……我们不能那样……那样会害了你的。”
丁洁柔情似水,眼睛里却有火在燃烧。她两眼迷醉的看着方剑,温柔地说,“没关系的……我……我不会怪你。”
方剑心中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他无力地从丁洁身上下来,躺在丁洁的身边,看着天花板,痛苦地说,“丁洁,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真的,从心底里爱你。我早想和你在一起,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彻底结合,融合在一起,就像你现在盼望的那样。可是我不能。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是不能忍心伤害你。我们……我们还是分手吧。”方剑不看丁洁,一口气把心中的话说完。
“为什么呀?”丁洁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方剑,你和我开玩笑的吧?”
“我说的是真心话。”方剑坚决地说。
“你……你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丁洁实在不能接受方剑的说法,“既然咱们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丁洁,你是个好女孩。漂亮,温柔,为人善良,你应该找一个条件更好的男人。而我,只是个可怜的穷光蛋。我不配和你在一起。”方剑本想说自己已经有了女朋友,今后还要靠女朋友给他调动工作。可是作为男人,这种没志气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我不许你这么想。”丁洁趴到方剑健美的身体上,用手挡住了方剑的嘴。然后用自己的唇在方剑的唇上吻了一下,鼻尖对着鼻尖,迷醉地看着方剑漂亮的眼睛,低声说道,“方剑,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应该心中有数的。我不是那种靠男人养着的女人,我自己有手有脚有工作,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你没有钱,我不会在意的。我只要你这个人。你爱我,这就足够了。将来咱们可以一起挣钱,建立一个温馨的家。你说是吗?”
“可是像你这样优秀的女孩子,应该生活的更幸福才对呀。”方剑痛苦而又无奈,既不愿因此害了丁洁,让她以后伤心,又无法说出真正的原因。他的内心受着良心的无情鞭打。
“你也可以给我幸福呀。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将来还怕赚不到钱?”丁洁笑着说,张嘴含住了方剑的嘴唇,不让他再胡说下去。
方剑说不出话了,他也不想再说下去了。丁洁这么爱他相信他,他还能再说什么呢?他在心中暗暗地骂自己,“他妈的方剑,你算个狗屁东西!你还自以为聪明呢,其实连一个女人的见识都不如。堂堂七尺男儿,竟然靠自己的jī巴拼前途,和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女人上床做爱,换取什么工作。你他妈也太下流了。简直是一个低三下四的鸭子。你把所有男人的脸都丢尽了,枉长了一个能大能小的如意金箍棒。”这样想着,内心既自责又自卑。如意金箍棒再也大不起来了。
丁洁看他不说话,知道他有些回心转意,但是脑筋一时还转不过弯来。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又情欲正浓。对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父母的谆谆教诲也被她暂时抛在了脑后。她亲吻方剑的脸,眼睛,鼻子,嘴唇,一直向下,细致地,贪婪地吻下去,最后吻到了方剑的如意金箍棒。她伸出纤纤玉指,小心地捏着这变化无常的怪物,心中充满了好奇。心想这么一个又小又软毫不起眼的东西,刚才怎么就那么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呢?一边想一边用手轻揉地抚弄,反过来调过去细致地观察。
方剑的身体里莫名其妙地重新恢复了那种可怕的冲动,如意金箍棒在丁洁手中突然变粗变大,红彤彤发着暗色的光。丁洁惊奇地“啊”了一声,就被方剑重新压在了身体下面。方剑呼吸急促,急不可耐地在她身上动作了几下,刚准备奋起神威占领丁洁的根据地,如意金箍棒却出师不利,颤抖着,在丁洁的芳草丛中一番挣扎,就喷出了白色的岩浆,缴械投降了。
方剑太紧张了。
他的武器和他的内心都承受了过重的压力。最终不堪重负,没有完成预定的任务。
但是丁洁经过这一番折腾,身体里的情欲却得到了适当的发泄。尽管不太理想,却比刚才舒服多了。
情欲稍减,丁洁的神志就逐渐恢复了正常。恢复了正常就羞愧的无地自容。她把脸埋在方剑光滑结实的肚皮上,神情有些发呆,内心充满了自责。她懊恼地想,“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能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