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6奴

    “巴嘎,把这女的给我抓回去,让兄弟们都好好玩玩,田上君,你去弄点儿那种药,还有那些道具,叫齐兄弟们,一起爽爽……”脑袋被砸得鲜血直往外冒的光头,不仅没有惧怕,反而更是嚣张起来,嘴里恶狠狠的说来,他决定:今晚要让这个女的尝尽他们日本帝国研制出来的“十八般武艺”。那个男的,恩,要是他敢动手,就让兄弟把他给做了,一只支那猪,谁会去搭理,警察肯定也不会管。
    两个光头就要抓住泪,其他人也往林邪B过去,以防他做出什么动作来。这时,泪对林邪说道:“能借你瓶子一用否?我的刚才砸了!”
    “不行!”林邪断然拒绝道,而泪对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却没什么惊讶的反应,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等着林邪的下文,果真,林邪一笑后,嘴唇张合间,“这种打苍蝇的事,怎么能够劳烦大美女你亲自动手呢?在下就可效劳!”
    同样是“大美女”三个字,可是不同的人说出来,就会有不同的效果,有着不同的结局。那个光头说了,结果被泪砸了一酒瓶子;林邪说了,便得到了泪的妩媚风情一笑。
    林邪刚说完,也没见他手上怎么动作,那个红酒瓶就到了他的手里,就在那两个光头的手要碰到泪时,“咣当”一声又响起,左边那光头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这时血才从他头上一股一股的喷出。
    而右边那个光头,手都已经伸了出去,泪仍坐在那儿,喝着酒,她相信,这只手不可能碰到自己,这只手会很惨很惨。那手离他仅有几厘米的距离时,却被林邪抓住,猛地压在桌子上。林邪手里砸坏的酒瓶,刚好砸出了一个锋利形状,丝毫也不考虑的直刺下去。
    “啊……”的声立马从右边光头嘴里吼出,那坏酒瓶不仅刺穿了他的手,而且,刺进了桌子里,血流了出来,颜色比红酒都还要红上一些。
    “最好闭上你的狗嘴,再叫,你的嘴里就会少一个零件!”林邪轻声说出这句话后,那人立马闭上了嘴,但整张脸,整个身子却是抽搐不已。
    这一幕发生得太突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刚从地上站起来的光头,眼睛里满是呆愣,遂即更是大声的怒吼道:“给我上,把那男的做了,女的带走……”
    “你要做我,是吗?”光头的声音刚落,林邪就窜到了他的面前,冷冷的问道,光头又是一愣,他怎么到自己面前来了,心下有些吃惊,感觉到自己可能惹了不该惹的人。但是,周围所有的目光已经朝他看来,要是今天他就这样低了头,以后,他就别想再在这一带混了,所以,他狠下心,抹了一把头上的血,怒吼道: “老子做你又怎样?巴……嘎……”
    “巴”字刚出口,林邪一拳就打在了光头的嘴上,因为声音的惯性,最后那个“嘎”字混着满嘴的血和tuo落的牙齿,蹦了出来。光头退后两步,林邪B 上,又是一拳,还是打嘴,两拳下来,光头的嘴已经成了血红色的喇叭花一般,比肥香肠都还肥香肠。
    光头还在喊:“快抓住那女的!”他也豁出去了,今晚不把这两人收拾掉,他就把光头党的脸丢尽了,他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也许光头的思想都是相通的,在料理店的那个光头也是想把泪挟持住,在酒吧也是这样。林邪欺身上去,这次没出拳,出的却是脚,一脚狠狠的踹在了光头的下面,光头吃痛,双手赶紧护住自己的命根子,猛地蹦起来有两米之高,然后,落了下来,像翻了肚皮的青蛙一样躺在地上,两只腿一颤一颤……
    那边,泪刚要对另外的人动手,林邪眨眼间闪到她的身旁,抓住她的手,柔声说道:“你继续喝酒,这些小事,我来就行!”
    说完,两脚直接踢翻两人,不省人事,剩下的几人见状,手在裤包里一掏,等拿出来时,几人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弹簧刀,同时一声大吼,就朝着林邪当 xiong捅来。
    然而,跑在最前面的那人的手还没有递到林邪的xiong前,忽然觉得手中一空,手中的那把弹簧刀竟然不见了,紧跟着脖子上一阵刺痛,定睛一看,却是自己那柄弹簧刀竟魔术般的出现在了对方的手中,并顶在了自己的脖子左侧,只需轻轻向前一送,自己就要多一个血洞,成为一具尸体。
    这时,他的声音颤抖起来,舌头不断的颤动,嘴里快速的说着一些话,大意便是求林邪饶过他,他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有,他是光头党的人,要是林邪动了他,光头党就会报复……
    林邪嘴角划出笑容,“原来还真的是有光头党!”可是,有光头党又怎样?连日本第一hei帮山口组他都不惧,还怕一个不入流的光头党,所以,林邪的那把刀还是刺了出去,虽然不是刺在他的左脖子里,却是刺在他的额头上,而且刺出了一个字:“奴!”
    边刺林邪还在想,光头党应该每个人都是光头才对,这些人却还流着头发,不会是还没够进光头党的资格吧?要是,哪天,一群光头来找自己,那场面肯定很宏观。到时,再在他们每个人的光头上,刻上一些话,比如说jian人、罪人、不是人、不是东西、倭猪等等,这样兴许更有意思。
    一个人的额头上有了个“奴”字,其他人自然不能幸免,林邪刻字的时候,用上了气劲,钻进了很深的肉里,这样刻出来的字,质量很有保障,即使等伤口结了疤,也会呈现在“奴”字模样,除非,他们把额头上的那块肉全部剜掉,否则,这个“奴”字就会伴随他们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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