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花店求婚
不知道高尚跟我说这么一番话是不是处于高空的示试探我的。其实我觉得不像,高空也用不着这么玩。当然,我还是把高尚对我说的话向王大力汇报了,这是程序上必须做的事。
高尚说王大力好大喜功,从王大力上任以来一系列的动作看,这个说法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然这是难免的,王大力从政的条件得天独厚,他能这么快当上分局的局长,老头子的关系,岳父家的关系足以保证即便他出点什么差错照样平步青云。我不敢说我要是有他的背景就一定比他做得好,但应该也不会比他差吧。在他这样的条件下,好大喜功换一个说法也就是敢作敢为,雷厉风行。
王大力听了我的汇报,把皮球踢还给我,问:“你怎么看?别光说一些中听不中用的漂亮话。咱俩这样的关系,你要是不对我说真心话,那也太对不起人了。”
扯淡吧,前两天颐指气使的时候怎么没有见你跟我说“咱两这关系”?当时叶振良也在,我就说:“这样吧,把情况给高局汇报了,看看领导有什么指示。”
王大力有点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似乎觉得凡事都要汇报高空的话,显得他太无能了。而最近分局的扫黑行动看起来又是那么的风光热闹,得到了市里面的点名表扬,他看上去觉得自己完全能够独当一面了。其实市里之所以表扬分局,不见得是最近的行动多么风光,以前玄武区分局也不是没有多类似的行动,大家都知道,那是冲他爹去的。因为据各种小道消息说,王书记还有往上升地可能。
王大力自己应该是比较清楚这一点的,怎么说他也不是当初和我同在市局档案股整天做梦都想当刑警的那个大力哥了。只不过,得意本来就容易忘形,更何况他还是个没怎么经受过挫折的人。
我就猜到了王大力会说什么,他说:“用不着每件事都跟高局汇报吧,这个情报是不是可靠还不一定,能够确定再说吧。对了,你不是带着一个特殊小队吗?别跟我说非要高局同意了才能调动,去查一查,看看高尚说的话里面有几分可用的线索。”
我苦笑了一下,说:“王局,你知道,特殊部队的确是需要高局地肯才能调动的。
出了什么岔子,我没法交代啊。”他随随便便的一句话,我就要小队行动,要是没遇到什么事也就算了,但是高尚的情报如果确实的话,说不准就会遇到什么样的突情况。虽然经过几次大规模的行动以后现在好像也没有那么多悍匪了,但是,随便冒出一两个顶尖地人物来,零伤亡那也是不现实的,到时候,我找谁哭去?
王大力冷笑了一下,看了看我,说:“别给我装了,那个小队既然是你带的,写报告的时候弄个训练演习什么地,那还不是敲键盘的事情。你怕高局找你麻烦,难道你不怕我给你穿小鞋啊?”
我靠。威胁。这是**裸地威胁。狗日地王大力并没有出什么书面文件给我下什么正式地命令。出了事那就是我自己地事。而我又不可能无视他这个威胁。原来他拿新衣服砸我地时候。我就觉得这个青年有点公子哥派头。几年没有处。丫地变得很阴啊。
我能说什么呢?我也只能闷声不响地去干活。出了事再说吧。
我很郁闷。非常非常地郁闷。到靶场去泄是我一向地做法。现在小队反正也是傍上了高空。我用不着为节约子弹这样地事情费心了。
问题是。现在黎雅不在身边。王靖也不在身边。王小二两口子对我心里有意见。说话有时候都夹枪带棒地。听得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现在明白古往今来那些忍辱负重地间谍、地下工作过地是什么日子了。当然。我这跟他们相比也不是一个层次地。
雪冰魂也出去演习去了。要不然和她散散步。聊聊天也好。甚至是和她打打拳。被她揍几下都好。那个小少尉倒是留守了。不过就因为没跟上演习。见到谁都像跟人有仇一样地。我很担心我们都这么憋闷。一来二去万一互相安慰。安慰到床上去了。那就太对不起我们地人民军队了。真地。我现在觉悟就有这么高。
“上帝说。如果一个人心情烦闷地时候。他需要地不是打手枪。而是告解。”
能够进入这个训练场的,当然是我们小队里的人,而说话这么搞扯的,除了号称可以催眠,但直到目前似乎也没有见她成功给谁催眠过的秦烟了。
和最开始见面相比,秦烟现在也显得有了几分成熟,披着直,穿着制服套裙,看上去甚至有了几分星味。像那些扮演警察的女明星。兔子不吃窝边草这条规矩对我没用,反正黎雅我也吃了,要不要再把秦妹妹也吃了呢?
我把手里的枪拆了,又迅速的重新装好,动作行云流水,而且我压根就没看手里的枪。事实证明,阿甘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但是阿甘没有烦恼,我有。
我没有接秦烟的话,装上一个新的弹夹,一口气又将子弹全部都打完了。我在前面的靶子上加了一个图片,图片上面是一支蜥蜴。
打完了弹夹里的子弹,我才扭过头来对秦烟说:“拜托,你是党员。我们党是讲唯物主义的,你不要随随便便的装神棍好不好?今天又没有安排训练,就算有训练现在也没你的份,说吧,干嘛跑到这里来?”
秦烟说:“虽然你不是羔羊,但是我觉得你正在迷途上彷徨,所以我觉得我有义务来开解你。另外,我考上了在职的心理学硕士研究生,我准备拿你来当我的研究个案,回头好写一篇毕业论文。”
我说:“别你啊你的,就算不叫领导,叫一声哥行不行?”
秦烟笑着摇头,说:“不行,那不是我叫地,不过,头,我觉得你其实用不着这么苦闷。反正,你也没做错什么。”
我说:“谁说我苦闷了?我只是在专研
精益求精而已。”
秦烟抱着手说:“我不要求你对我说实话,或说本来也没有什么实话可讲。但是靖哥哥走了,黎雅师姐也走了,我想,也许这时候你需要人说说话。”
靠,我很恶寒的说:“你管王靖叫靖哥哥?”
秦烟说:“我觉得这挺好的。队里现在味道有些不对,也许,他们需要点什么。”
我看着秦烟,想着昨天王大力跟我说的那些话,说:“看来,我得给你们找点事做了。局里面出那么多经费保持这个小队的建制,不是让你们在后面闻小队里的味道的。不过你还是说说,味道有什么不对吧?”
秦烟嫣然一笑,说:“看来我还是有点用啊,我还以为受伤之后,我就不受待见了呢。”她这是在跟我鬼扯,谁不待见过她了?还笑得这么灿烂,想诱惑我还是什么地?
我说:“你要是闲得慌,去找人谈恋爱吧。”
秦烟说:“谈了,不过,没意思。蹬了。看来,‘秦一脚’这个外号仍然有效啊。”
我叹了口气说:“你还挺得意的啊,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的纯情少男被伤害了。”
秦烟说:“李小杰死后,我就没有现有什么纯情少男了。你别跟我扯啊,要扯开了收回不来你可别怨我。我这么说吧,人呢,都是些贱皮子,当你要他们干活的时候,他们说你盘剥克扣他们的劳动力,当你成天就让他们训练不干活的时候,他们就说你浪费纳税人的钱。刚才你也说到了,我们花着局里地经费不是为了闲得皮痒的,他们都想接任务,可是又不敢来跟你说。然后大家可能觉得我比较能说会道一点,就叫我来了。”
我听明白了,秦烟的话一针见血,人真的是贱皮子,那帮家伙闲得慌了。任务倒是有,不过我不想他们去做。是不是我自己心思也有点散了呢?那很难说。
秦烟地话还没有完,她接着又说:“不过呢,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么积极主动的想要工作的态度,还有的人觉得每天在办公室里上网下小电影,斗地主打麻将也挺不错的。这么说吧,新来的那几个,还有李天昊、关飞这两个处荷尔蒙粉笔过剩,要求工作,另外那一些家伙就是问能不能把训练也免了。”
靠,我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李天昊和关飞是处?你用过?”
秦烟白了我一眼,说:“我才不稀罕他们。话我已经传达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打手枪也没意思,请我吃饭看电影吧,吃饭一起,看电影我一个人去,你买票就行了。我到电影院里装装白领,看看能不能泡到个想玩姐弟恋的大学生。”
我看着她,忍不住说:“你的品位还挺不错啊。要不然你泡我吧?”
秦烟看着我嘿嘿一笑,摇头说:“头,你老了。你没听到我想谈姐弟恋的吗?”
秦烟地话提醒了我,在我出国去海参崴之前,我被蜘蛛咬伤,不是去过一家医院,见过一个叫陈菲菲的女医生吗?那女医生就比我大,除了年龄大,胸也挺大的。当时,我还在想,秦烟不是建议我一切从头开始吗,那个女医生就是我新的开始。不过后来我把她忘了,由此可见我现在不但党性高,觉悟高,我还非常的纯情。现在秦烟提到姐弟恋,我也想起了那个女医生,在和秦烟一起回城吃饭路上,我就想好了一个主意。
那帮家伙不是闲得慌吗?我是得给他们找点事情做了。不过,危险的事情让刚来地那几个去做好了。第二天我就召集小队开会,把新来的老季、张国志和侯炎以及李天昊、关飞和肖淑华6个人分成两个小组,王小二李真淑后台支援,全力调查苗影枫和新上市地极乐二号。把肖淑华这个小可人调到李天昊关飞的小组当然也是照顾他们。
高尚地这个情报来得很是时候,苗影枫虽然只是个人名,但是涉及到原来K市的风云散,涉及到极乐净土地附属产品,以我们一贯的经验和运气,把他找出来应该不是太难。我也想试试高空塞给我的这几个人是什么货色。要是万一遇到什么特殊情况了,我不管,他们就先顶着吧。反正李天昊和关飞这两个小子跟我也不是很贴心,他们也是最有“原则”,甭管领导是谁,只要能除暴安良就行的那一款。
另外的家伙想休息,那也没门。陈默、孔维戈、铁肩一组,王绯非、薛非龙、范伦婷一组,昝成龙和秦烟后台支援。干什么,当然是调查陈菲菲,包括她的三围,住所,有没有老公情人,是不是女同,爱去什么酒吧,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衣,每个月地生理周期是哪几天,喜欢女王装还是扮女佣。总而言之就是调查她,我给他们的解释是这个女人有问题,这个调查行动属于超高级机密,他们分开调查。互相不能通气,所有的结果只向我一个人汇报。
至于我为什么要调查陈菲菲,那当然是为了泡她了。
我现在这么郁闷,除了在靶场打手枪和在电脑前打手枪之外暂时又没有什么合适的排解渠道,正好,找个御姐来大家哈皮一下,也可以避免内分泌失调。因为黎雅现在我是不能找的,李莎我更不能随便找,雪冰魂那个人家演习去了,兰若淅嘛,我觉得还是尽量的不要招惹,那小妮子胡搅蛮缠起来我不见得招架得住啊。小倩?嗯,我现在还能找她吗?
任务布置下去以后我就不管了,现在的工作重点还是分局地扫黑工作。王大力和叶振良紧锣密鼓的做着一些扫清外围的工作,准备清除区内最大的一个黑道组织火鸟帮。但是火鸟现在安静得很,像洪兴那样一团没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地情况完全没有生。看得出,小倩很有对策,也使得我对这个女人心生佩服的同时,也不由得提起了几分警惕。从上一次她利用我搞掉风云散甚至原来的幕后老板这件事来看,这次和她之间的联手,不知道又会出现什么样的
王大力和叶振良也盯紧了晋有志。而中兴集团的这个二太子似乎也没有改变花花公子的一贯作风,依然到处花天酒地,似乎完全意识不到危机的到来。
目前,分局已经抽调人手暗中,坦白说也是违纪的在监视晋有志,除了吃喝玩乐,目前也没有现他有什么违法乱纪地行为。
有一次王大力和叶振良说话的时候无意中透露了一个信息,这次针对晋有志的行动主要的支持是晋家的大太子晋有为,这个等着上位等到了50多岁,但是老头子依然身体健康,也没有明确会把中兴集团地继承权交给谁的太子爷看来终于是等不了了。他向王大力他们透露了很多关于晋有志地行踪走向,并且几乎是明示晋有志会有什么违法的动作。
这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什么新闻,甚至我觉得对广大地人民群众来说都是想想就明白的事情。只是明白归明白,怎么应对那还是很考验人地,我都有点替晋有志着急了,虽然这家伙很宝气,曾经还想泡肖,拿了一个相当高端的手机来砸她,但是,我现在希望王大力和高空最后绣篮打水一场空,因为这符合我的利益。
为什么晋有志还这么有心情花天酒地呢?我觉得换了我是他,我又为什么不花天酒地呢?就算被晋有为夺走了继承权,在他手里应该也还有够他挥霍一辈子的钱吧,晋有志大几了都还没结婚,当然也用不着考虑为后代争权夺利,那干嘛还非那么上心呢?当然,完全不管又是不行的,毕竟,那个继承权就意味着钱,谁会嫌钱多呢?中兴集团可是一个几乎涵盖了整个光阴市的方方面面的超级牛逼大企业啊。
我觉得心里很灰暗,因为把宝压在小倩,压在晋有志的身上是非常不值得看好的。而且,就算晋有志赢了,王大力高空他们也不见得会受到多大的影响,对我来说,好处说不定比预期的还要少。
我觉得好像不管我怎么走,我都没有多少好处,但是又不得不走下去。什么叫小人物的悲哀?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高尚给的情报还真不是白给地,而高空给我弄来的那几个人也似乎有些小本事。只过了短短的几天,他们就收集到了相当多的关于苗影枫这个人的情报。这家伙在道上以心狠手辣出名,原来是风云散最得力的小弟,风云散被小倩玩死的时候,这家伙还在K市帮风云散打点那边地地盘呢。他们甚至查出来,苗影枫似乎和猛虎帮的老大雷虎还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至于极乐二号,那是在极乐一号的基础上稀释出来的代替品,似乎是因为极乐净土的纯品已经断货了,市面上流传的货也已经以极乐二号居多。
两个问题。
一、如果苗影枫和雷虎有关系,会不会多少知道一点当年猛虎帮打进警队深层卧底“李连杰”的身份呢?我和黎雅曾经得到过一盒录音带,但是里面并没有明确的支出“李连杰”到底是谁。如果高空是“李连杰”,那么他和苗影枫又会不会有联系?
二、“极乐净土”已经断货了的话,是不是意味着蜥蜴教,还有新龙组以及日本黑社会组织鬼山组地全面消失?可能吗?
没有人可以来回答我的这两个问题,我知道黎雅李莎她们都会在危急关头出来和我并肩作战,但是现在她们帮不上什么忙。至少现在帮不了我。除了这两个问题之外,我又想到,如果苗影枫和高空有联系的话,我派老季这帮人去查他,那不是等于把警方的一切动向都通知他吗?
,姥姥的,我看我真的要玩不下去了。我是什么人啊,我的对手又是什么人啊?这和拿石头打天有多大的区别呢?快撑不住了,准备跑路吧。
我准备先去和李莎联系,跑路嘛她比较有心得,不管最后是不是都横尸街头,他妈地躲得了一时算一时吧。陈默他们还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给我,这不怪他们,毕竟我又没有真的给他们说差陈菲菲的三围和内裤,查一个身家清白最多有点小绯闻的女医生,他们能有什么结果呢?
礼拜天,我去了雨水路地天主教堂。我真的撑不住了,就算不马上跑路,我也需要好好地和莎莎拥抱一下,亲热一下。
这个城市看来还有很多信教的人,礼拜天去天主教堂,我觉得好像跟我小时候在县城赶集差不多。虽然还说不上人山人海地,但是满眼都是些人头。没想到现在有这么多人信上帝的,也许,现在地人心里都太空虚了吧。也或,我真的需要感受一下什么叫“告解”?
天主堂门前的广场倒也还不算小,有个喷泉,广场上走着许多鸽子。据我看,这些鸽子终日饱食,一点都不怕人,飞翔能力和忧患意识一点下降得很厉害。我已经知道今晚上的晚餐是什么了鸽子肉。我绝对做得出来的,别跟我说什么上帝的眼皮底下,上帝他老人家从来就不罩我,吃他几只鸽子怎么了?
天主堂旁边有个小学,有个私立医院,当然,我也很快现了花店……挨在一起的就有两家,看起来还不算小,要是把这两家花店里的天堂鸟什么的都买了……我得赶紧算算,那要多少钱?
一算我就觉得这时候我没必要为钱墨迹了吧,我都要走投无路了。真的,其实也没谁逼我卖菊花吧?也没有谁拿着西瓜刀管我要债什么的吧?可是我真的有一种快要走投无路了的感觉。要是我一直呆在档案股里当一个灰头土脸的文职警察,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吗?甚至当初我就不要考什么鬼的公务员,回老家卖盗版那也好啊。
现在想这些已经没用了。我走进离我最近的一家花店,进门就大声的喊:“买花!天堂鸟,全部都要!”会不会有些宝气呢?宝气我也管不了啊。
花店里就一个不知道是老板还是打工妹,乍一看身影还有点眼熟。当她转过神来的时候,
晕了。这根本就是李莎嘛,老样子,扎了一条辫子,些寒酸的运动衣,外面还罩了一条围裙,正在花店里忙活着。再往里看,才现里面还坐着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应该是老板吧。
李莎直起身来,对着我风轻云淡的微微一笑,说:“先生,买花啊?”
我忍着心里那股激动,装作很淡定的说:“嗯,你们这有天堂鸟吧?我全部都要。”
李莎笑着说:“全部都要?我们今天刚进地天堂鸟,除了外面的这些,里面还有。全部要的话,要花很多钱啊,而且,你也拿不动。干嘛买那么多呢?”
这时候里面的老板不乐意了,走出来不冷不热的对李莎说:“顾客就是上帝,只要客人需要,就是我们这里没有,到别的家拿过来都可以。至于客人买来干什么,你不应该问,也不能问,你知不知道?真是没见过世面,老板,别介意,农村来的,不懂得什么叫尊重别人地**权,问这问那的,对不起。”
老板一听说我要把店里的天堂鸟都买了,眼睛就放亮,也不顾自己身材跟那个芙蓉姐姐似的,一个劲的给我递秋波,吓得我那身鸡皮疙瘩,一抖就是一地。
但是我忍住了,我现在有什么不能忍的?新一代的忍神龟就是我了。我说:“我老婆喜欢这花,我买来送她。”
老板年唾液横飞地拿来计算器,说:“既然全要,我就算你便宜点,那个谁谁谁,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把花包起来。老板想怎么包?我们这的包装高中低档都有,不过我看老板你的身份怎么都要高档的吧?”
我说:“行,钱不是问题。包得漂亮一点,不过要你自己动手。”
老板说:“那是,农村姑娘笨手笨脚地,哪儿包得好呢?”老板说着就让李莎把所有的天堂鸟都拿来,她亲自来包装。话要分两头说,这老板丑归丑,包装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很快,一束超大的,包装得十分漂亮的天堂鸟就呈现在了我的面前,老板得意洋洋的说:“看吧,老板,拿回去送你太太,她一定幸福死了。”
我点了点头,接过了花,走到李莎面前,说:“姑娘,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就觉得我完了,这辈子要是不能娶你为妻,那我一分钟都活不下去了。我刚才说了,这个花我是买来送我老婆的,我没有带戒指,不过,我地诚意是不容怀疑的。”我说着话,单腿在她面前跪了下来,把花递给她说:“我请求你嫁给我,好吗?我对你一见钟情,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李莎脸上带着笑,一种幸福的小女人的微笑。我承认我在演戏,不过我并没有撒谎。她地微笑中甚至带着一点羞涩,一点局促不安,但是她接过了我的花,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说:“好的,先生,我愿意。”
这时候,花店地老板一脸的惊骇,眼睛瞪得好像牛眼,嘴巴也大大地张开,满嘴的哈喇子像自来水一样的往下流。
她完全的石化了,我给李莎使了个眼色,趁着老板还没有反应过来,走上去一把将她抱起,往花店外面走去。经过老板身边的时候,这个丑女人甚至下意识的让了一下。她似乎一点都没有留意到,这束巨大的天堂鸟,我还没有给钱。
我抱着李莎走出花店,然后把她放下来,拉着她的手,迅速的跑到了教堂后面的巷子里,我可不能等着花店老板想起我还没给钱这回事追出来。
教堂后面的巷子很僻静,街面是石板的,旁边的建筑看起来也有些年代。我们一路小跑,确定了老板不会追上来,才停下了脚步。
李莎抱着花,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只是笑,然后看着我说:“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说:“吓,要不这样,花一大笔钱给那个说你是乡下姑娘的又丑又老的臭女人啊?她肯定是嫉妒你,有这么美的乡下姑娘吗?”
李莎笑着摇头,说:“不是。我是说,你怎么能这样浪漫呢?这样的求婚,真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啊一个再花店打工的乡下姑娘,突然遇到了一个买花的顾客的求婚,而且,还是当着责骂这个姑娘的老板娘的面,把这么贵重的一束花送给了她,天哪,这是多美的一幕啊。”她笑得很自然,也很投入,真没想到她还带这么文艺的。
我看着李莎,完完全全的被她打动了。也许,这真的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我对她一见钟情。我拿过了李莎手里的花,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准备一个深吻。
这太偶像剧了除了我不太偶像之外。我完完全全的被李莎,也被自己经历的这一幕感动了。在此之前,我觉得自己快要走投无路,憋闷得想自杀,但是在此时此刻,我又觉得生活真美好得一塌糊涂。这个起伏之间的落差,要是有高血压和心脏病的人可千万不要尝试。
可是,正当我滚烫的嘴唇刚刚触到一脸羞涩,眼睛半睁半闭的李莎的红唇的时候,教堂的后门突然吱呀一声拉开,里面有人走了出来。由于我们就在门边,这一下简直是躲都没法躲。
里面走出两个人来,看见我们,露出了一种会意的笑容,其中那个男人对我比了个手势,示意我们继续,不要受他们的影响。我只能对他笑了一笑,气氛被破坏了,我想还是把李莎骗到某个房间里再继续吧。
那个男人随后就和他的同伴走了,他的同伴是个女人。值得一提的是,他们都是外国人。那个大妞还非常的漂亮。
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但是,当我猛然抬头,看向那两个人的背影的时候,他们也猛然停住了。然后,时间仿佛一下子凝固了,再然后,我们双方做了一个同样的动作。
拔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