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踢了新娘找野鸡
“咯咯喔……咯咯喔……”一连响起五声鸡叫,声声入耳,王芳刚冲了澡,光着身子,在敏感处抹花露水,准备出去做生意。听清这声音,反而愣了。这是她和牛波之间的约定,如果牛波主动找她,就学鸡叫通知她。
今天是他和王梅的新婚大喜,难道真的扔下王梅,跑过来睡她?如果再晚一点,她还真以为是鸡叫了。这声音和真的鸡叫没有区别,她真不明白,牛波学的为何这样像?
既然是牛波找她,就用不着打扮处理了,抓起睡裙穿上,关了灯,轻轻的关上拉上门。出了院子左拐,迈入凹凸的泥巴路。进了树林,见牛波正眼巴巴的看着入口处。王芳不动了,远远的站着,眼有困惑之色,浪声问,“愣头青,放着新娘子不睡,怎么又想睡老娘了?”
“别提那恶婆娘了。”牛波眼有怒色,感觉身子快爆炸了,局部坚硬如铁,盯着她的胸口,不高兴的问,她是不是也放刁,故意整他,不准他睡?
“愣头青,咱的这样说话?”王芳迈着细步走了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抓着他的右手,引了上去,一边游走,妖媚说,只要他想,不管什么时候都陪他睡。她可以不做别人的生意,陪他白睡,可她担心王梅,万一受不了,做什么傻事。
“傻毛啊。村子里的人死光了,那恶婆娘也不会寻短见的。”牛波的右手,沿着睡裙口钻了进去,搓了几下,感觉越来越难受,真的需要放松了,喘息着脱了她的米白色睡裙,猴急的抱起她,向林子深处跑去。
王芳再次感受到了他的野蛮和粗暴,乐的身子发软,戳着他的前额,嗔媚说,真像一头牛。像这样折腾王梅,保证她比小猫还乖,肯定不会和他捣蛋放泼了。
“婆娘,喜欢我送的兔子不?”牛波两手不空,忙的不亦乐乎,侧头看着圆溜溜的月亮,引诱说,白天再去山里享受一次。
王芳浪笑,说她更喜欢他的野蛮和粗暴,像牛一般的干活。这一折腾,今晚是不能做生意了。牛波一怔,问她为何不做了?
王芳妩媚的白了他一眼,轻声说,吃的太饱了,不想再干活了。牛波不同意她的说法,纠正说,她出来和男人睡,又不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赚钱。只要有钱赚,忍着点坚持一下。以后,尽量少在晚上找她。白天睡了,晚上就恢复了,不会耽搁她做生意。
“娘哦,真不枉老娘白疼你,晓得为老娘着想,要得,以后我们白天在山里打野战。”王芳大乐,想了想,补充说,如果晚上没有预定的生意,又想感受这种野蛮和粗暴,她就主动过去找他。
牛波一边穿裤子,一边问,睡了王梅之后,真的会变温顺吗?王芳一怔,媚声问,到底是他不想睡,还是王梅不准他睡?
牛波苦笑,说王梅规定了十不准,他不照办的话,就不准他睡。他想用强,王梅威胁他,说明天去死。反正没有多大的兴趣睡她,所以就放弃了。
今晚睡王梅,全是他阿爹的意思,说新婚之夜不见血,以后不吉利。停顿了一下,看着左小臂的伤口,微笑说,反正见血了,睡不睡王梅,没有关系了。
王芳“扑哧”大笑,戳着他的前额,解释说,他阿爹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要他在新婚之夜睡了王梅,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处了王梅,所见的血是处女血,而不是别处见红。
牛波把她搂在怀里,大手上滑,又抓又捏,说天亮之后会进山打猎,她想要点什么?到时帮她打。王芳踮着脚尖,把嘴凑在他的右耳边,浪声说,她还没有想好,反正她会进山,到时再说。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她会晚一点进山。
俩人分手之后,牛波不知何去何从,就着皎洁的月光,盲目的走着,最后到了清水河。百合村三面环山,一面临水的水,就是这条清水河。
清水河很长,到底有多长?村子里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宽,村子的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知道。清水河横穿整个百合村,封住了村子的出口,惟有一座石桥通到对面,这也是整个百合村外出的惟一方便通道。如果桥断了,就只有撑船出去了。
另外还一条山路,必须爬过清水河正对着的大山。这座山叫黑狐山,不但大,也相当的高。仅是山中的山路就长达10里以上。要是从山里出去,至少需要 2个小时左右。
牛波常去打猎的山,叫飞云山。这座山比黑狐山大了无数倍,最高之处的峰顶,离地面至少有5000多米。站在山峰,似乎可以摸到天边的云彩。白云常从山顶飘过。所以叫飞云山。
整座山大致成长方形,东西两端的长度,超过了120千米,南北两点的距离,大约有80千米。山的正东头,就是百合村。
牛波在山里打了整整8年的猎了,从没有走完过。其实,他很想沿着东西走向的山脉,慢慢的走完整座飞云山,看看山中到底有什么野兽和奇特之处。
可他算算时间,就算是走马观花般的走一次,一来一回,差不多要半个月的时间。别说离开半个月,离开三天他就不放心家里的事。一则怕村子里的人欺负牛平,二则怕牛平独自下地干活。他在山中活动的范围,方圆没有超过10公里。
蹲在河边,借着月光,看着水中的自己,一时心乱如麻。早知王梅这样刁蛮,就不答应这门亲事,另想办法。现在是骑虎难下,进退不得。
想折服王梅,让她和自己一条心,帮着查王守财,根本不可能了。俩人关系那样僵,事事都会被王梅盯着。何年何月才能办正事?
耳畔响起牛平的话:忍人所不能忍,尽量的让着王梅。想到正事,觉得不能孩子气了。长长的吐了一口闷气,站起身子,辨明方向,踏着微微潮湿的泥巴路,慢慢的向王家走去。
到了十字路口,本想回去看看牛平,又怕他骂。犹豫少顷,右拐进了小路,信步向家里走去。离家里大约还有1里路,远远的,听到王梅的尖叫声,还夹着哭泣声,还有王守财的怒吼声。
听声音,俩人都非常的愤怒!应该不是针对他。可是,家里除了三个关系密切的亲朋之外,就只有王梅父女俩人了。王梅为何哭泣尖叫,王守财为何怒吼?
没有想那样多,只是感觉好奇,加快了步子,健步如飞,甩腿疾奔。转眼到了院子左边的竹林里,放慢步子,探头探脑的向院子里靠近。
竹林里有竹叶和枯枝,踏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他尽量放轻步子,小心的向前移去。到了竹林的尽头,伸长脖子,就着明亮的月光,看清了院子里的情况,脸色微变,思索是否出去?
这臭婆娘如此泼辣,简直没有把他当人看,还不如那该死的狗。不好亲好修理他们,让别人整整他们,顺便出口恶气。想到王梅的泼辣与刁蛮,心中有气,他决定作壁上观,一屁股坐了下去,瞪着两眼,微笑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