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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六)
    黄蓉换上男装,黏上假胡子,再调了些油膏涂在面上;她对镜一照,只见自己摇身一变,已成了个面色焦黄的中年汉子。华灯初上,武氏兄弟果然带着耶律齐出门,三人兴致勃勃的边走边聊,浑不知黄蓉已蹑身其后。
    进了茶馆,只见满坑满谷,人满为患,根本已无空余座位。黄蓉会了两个铜板的茶钱,便寻了个僻静角落,席地而坐。此时尚未开始说书,众人七嘴八舌彼此闲聊,真是人声鼎沸,喧嚣尘外。
    黄蓉身前地上,坐了一瘦一胖俩个军士,正口沫横飞的在那聊天。
    那瘦子道:“咱听了十几家,还是这家最来劲!”
    胖子接口道:“怎么个来劲法?你倒说说看!”
    瘦子:“郭大侠夫妇受人尊重,一般说书的总还不敢太离谱,听起来自然也不太过瘾。这家可不一样,他摆明了专说郭夫人风流史;你想想看,这郭夫人端庄贞节,那能有什么风流史?还不是瞎掰、胡编。既然是瞎掰、胡编,嘿嘿!那可就来劲了;我上回听了段郭夫人劳军,他娘的!现在一想起来,还非得打个手铳,泄泄火呢!”
    胖子:“啊呀!劳军那段,我!就是没听过;兄弟们都说好,害得我心痒痒的,今天听说要讲这段呢!”
    瘦子:“没错,今天就说劳军那一段。你看,场子里八成都是咱们袍泽第兄,嘿嘿!大伙对郭夫人,可真是想得慌呢!哈哈…”
    胖子:“不过这样也真是对不住郭大侠夫妇,人家可是拼了命在为襄阳效力啊!”
    瘦子:“老兄啊!大伙只不过图个快活,谁会当真啊?郭大侠夫妇,为国为民,咱们当兵的最清楚,有谁不敬佩他俩?不过一码归一码,那郭夫人艳冠群芳,体态风流;咱们既然是作白日梦,当然得挑天仙似的郭夫人作对象,否则那话儿,又那能硬得起来呢?哈哈……”
    黄蓉听他俩说了一阵,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大伙基本上对她夫妻俩算是尊重的,但公然以自己为心中猥亵的对象,却离尊重又太远了吧?她在那左思右想,突地当的一声,敲了记响锣,全场顿时静了下来。
    此时走出个四十左右,学究装扮的汉子,他照例来了段开场白,先颂扬郭靖夫妇助守襄阳的丰功伟绩,而后便声明所述全为虚构,纯为解闷助兴,绝无亵渎之意。接着打着响板,便说唱了起来。这段说的是个驻守襄阳的小兵,夜不成眠,幻想黄蓉前来慰问,并舍身激励士气的故事。
    “我是小小兵,只领二两银,刮风下雨不能躲,鞑子来时要拼命。
    唉!夜里睡不着,心头火样烧,没有婆娘搂着睡……
    郭夫人,长得俏,眉毛弯弯,嘴儿小;嘴儿小,那儿妙,不用我说,也知道。”
    (此话一出,全场哄然)“她搭着我的肩,我搂着她的腰,软棉棉的身体怀中抱……
    nǎi子白又大,棉软足堪夸,我手儿捏一捏,她粉脸赛晚霞……
    芳草凄凄处,嫩穴湿又滑,我腰儿挺一挺,她颤声要我插……
    小兵哥,你真猛,冲劲可以作先锋(女声仿黄蓉)……
    郭夫人,我的娘,吃了你奶气力强……”
    这说书人男女声并用,押着韵又说又唱,极尽淫秽之能事,只听得全场宾客鸦雀无声,欲火,竟有不少兵士,当场就捏着裤裆,搓弄了起来。
    黄蓉心中虽气,但大庭广众之下,跳上去闹场,岂不更为丢人?她压抑怒气细观群众反应,发现不少军士,听迷入了戏,竟兴奋的流下泪来。她身前的一个老兵,喃喃自语的道:“郭夫人真是活菩萨啊!我们这等低三下四的军汉,她也肯舍身…”
    她细一寻思,这些个中下阶层,日常生活困苦,心中没有希望;若不让他们胡思乱想发泄一下,处身危城,又如何能安心度日呢?黄蓉年纪渐长,已能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正想悄悄的离开茶馆,场子里突然又有了新的变化。
    原来说书告一段落,那说书人宣布,有听众要现身说法,讲一段自己的真实经验。场子里顿时一片喧哗,大伙都好奇的四处张望,想要瞧瞧,到底是那一个有这等的好运。此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军汉,给人推挤了上台;黄蓉定睛一瞧,咦!这人不是传令兵小王吗?他能有什么真实经验?我倒要仔细听听,看他能胡扯些什么?
    小王有点怯场,他面红耳赤,语带颤抖的,先作了个自我介绍,而后便开始述说,他那真实的经验。
    “去年夏天,我奉命在城郊挖茅坑(众人大笑)那大坑挖好,木板搭在坑上,四周也用茅草遮了起来,不过部队还没移防过来,因此还没人用。这夏天热的紧,我午间干脆就睡在那大坑里,还真凉快呢!一天我正躺在坑里睡午觉,嘿!郭夫人来巡视新建营房,她一时内急,就到我新挖的茅坑来方便啦!……”
    他说到这儿,全场不禁静了下来,人人都竖起耳朵,专心的倾听;黄蓉一回想,似乎也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我躺着还没睡着,一看有人进来不觉吓了一跳,要是这人撒尿,我在坑里包准给淋的一身。我正预备叫唤,提醒下面有人,一瞥之下,发觉竟然是郭夫人;嘿嘿!我当然一声也不吭了。郭夫人两脚分开,踩在两边木板上,拉下裤子,便蹲了下来。唉呦!我的天啊!她那白白嫩嫩的屁股,水蜜桃般长着阴毛的牝户,可就正对着我的脸啊!我还来不及细看,嗤的一声,一股水柱就从她那两片嫩肉中间,喷了出来……”
    “…先前我怕人尿在我身上,这会看清是郭夫人之后,我反而怕她不尿在我身上;我好福气啊!她那热烘烘的尿液,直接就射进了我嘴里,那水柱似乎将我的嘴,和她那嫩穴连成一气;感觉上,就像我直接贴在她嫩穴上喝尿一般,天啊!那滋味简直太妙了!一会尿完,她拿出一条手绢擦拭下体,接着一扬手,竟将手绢抛了下来……”
    说到这,他从怀里掏出一条脏兮兮的手绢,扬了扬道:“郭夫人就是用这条手绢,擦拭下身的。我只要嗅一下,那话儿就硬的跟铁棍一样,你们看,这手绢上还有个痕子,那就是郭夫人嫩穴印出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场内哄的一下,便乱了起来。众人七嘴八舌的吼叫,要买他那条手绢,价钱一路攀升,最后竟然高达五十两银子。
    黄蓉此时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条手绢也确是她随手扔掉的。想到方才小王说的那些话,她不禁面红耳赤,浑身发烧。场内喊价到五十两,已无人再加,此时小王高声叫道:“一百两我也不卖,我嗅着它,就像嗅着郭夫人一样。我带在身上,浑身有劲,杀鞑子也有精神……”
    此时场内乱成一团,众人纷纷涌上前去,要求嗅一嗅那手绢;一时之间,你推我挤,万头躜动,人们简直像疯了一般。
    黄蓉趁乱离开了茶馆,心中不禁暗想:“自己平日接触军士,成千上万,难道他们看着自己时,心里都这么胡思乱想吗?”
    贾英自那日接触黄蓉母女胴体后,心中便念念不忘。虽然贾侍郎已交待,目前情势有变,需暗助郭靖黄蓉对抗蒙人。但这贾英一向自行其事,公私分明。他认为帮助抗蒙是公事,自己找女人泄火是私事,两者之间并无冲突。因此这晚,他熟门熟路的又潜入了郭府。郭府幅员辽阔,最里头的内院,是郭靖夫妇的居处,依序而外则是大小武的居处、客房、家丁下人等居所。
    他潜入内院,发现黄蓉、郭芙都不在家,心中不禁纳闷。他出了内院,到处绕了一圈,结果发现外院东边住处,灯火通明,隐约传来嬉笑之声。他悄然逼近窥看,只见三个美貌少妇正坐在一块聊天,郭芙也赫然在列。
    他心中一动,暗想:“怎么美貌女子都在郭家?郭芙自是不在话下,另俩人也是风姿卓约,娇柔美艳;看来今晚随意挑一个,也就足够销魂了!”
    他伏在窗外聚精会神的窥看,只见郭芙口中的完颜姐,容色清秀,身材瘦削,秋波流转,娇媚动人;另一位耶律姐,则高挑健美,身材丰盈;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他心痒痒的暗想,这几个美人怎地还不回房睡觉?三人聚在一块,我可没法子兼顾啊!此时传来一阵男子的爽朗笑声,他吃了一惊,慌忙藏匿身形。只见大小武带着一个英挺汉子,边说边笑的走进屋去。
    贾英看情形,已知难以下手,便复潜往黄蓉居处窥探。只见屋内仍是一片漆黑,显然黄蓉还未回来,他不死心继续耐心等待。一会屋内灯光一亮,纸窗上映出黄蓉婀娜的身影;他心中诧异暗道:怎么没见她进屋呢?但此念一闪即逝,窗上的人影正在更衣,他可不愿轻易放过,大饱眼福的机会。
    他由花丛中跃出,弄破纸窗偷窥,仅只一瞬间,黄蓉已脱衣上了床。她背对窗户侧卧,一双雪白圆润的美腿,裸露在外,蜷曲夹紧着棉被。那自然流露的媚态,使得贾英不由自主的,便口干舌燥,欲焰高涨。他觉得奇怪,为何黄蓉不熄灯呢?再一细瞧,原来黄蓉拿着本书在那看呢。
    他又等了会,只见黄蓉手儿一松,书本掉了下来,接着传来细微均匀的呼吸声,想来黄蓉百~万\小!说睡着了,竟连灯也没熄。他耐心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见黄蓉仍无动静,便轻推窗户,一跃而进。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靠床愈近,味道愈浓,贾英皱着鼻子猛嗅,不知不觉已贴近黄蓉,裸露在外的美腿。
    他想机不可失,迅快的便伸手点击黄蓉穴道,谁知此时黄蓉突地一个翻身,棉被呼的一下,便飞起盖住了他。他大吃一惊,慌忙向后急退,但他身体矮小,棉被盖在身上闪动实是不便,他还没脱出棉被羁绊,身上已重重挨了两脚。他情知上当,急思脱身,但接二连三的攻击,已接连招呼在他身上。虽然隔着棉被,劲道稍减,但他仍觉得痛澈心肺,难以忍受。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七)
    黄蓉出了茶馆,便直接返家;她易容改装不愿多所解释,便舍正门越墙而入。此时突见一矮小身影,迅快窜入自己所居内院。她不动声色,随后跟蹑,只见那人匿迹花丛,聚精会神望着自己卧房。前日歹徒藏身桌下偷袭,以致母女同遭猥亵轻薄,黄蓉早有戒心。她见此人潜入宅院,窥视卧房,心中不禁暗想:莫非藏身桌下的那人又来了?
    黄蓉观察一阵,见其孤身一人,并无同伴,便暗中潜返卧房,设计诱敌。贾英不察,果然落入算中。他挨了几下重手,情知不妙,摆脱棉被束缚后,立即纵身往窗外飞跃。但黄蓉早拦在窗口,见他一来,一式“恶犬拦路”便将他封了回去。贾英前受重击,身已带伤,此时被打狗棒法,一封一拦,更觉气血翻腾,力不从心。
    他舍窗就门,身子一缩,就如皮球一般的向门外急滚。不料黄蓉早有布置,他一滚之下,只觉全身刺痛,地上竟满是带刺的铁棘藜。他忍痛欲待先行脱困,但随后而至的黄蓉,竹棒一挥,一式“一棒击百犬”只听霹雳啪啦一阵响,他身上十余处穴道已尽皆被点。软倒在地的贾英,仍维持圆球姿势,身体蜷缩,看起来真是怪异莫名。
    黄蓉此时细一打量,发觉这人竟是个侏儒,也不禁大感惊讶。她心想:“此人武功虽较自己略逊,但在武林中已是少见;观其面容,不过二十来岁,怎么自己从未听闻,江湖中还有这一号人物?”
    她竹棒连挥,解开这人手脚穴道,而后道:“起来!坐着说话吧!”
    贾英一边拔除身上铁棘藜,一边道:“郭夫人女中诸葛,果然名不虚传!栽在你手下,嘿嘿!不冤枉!”
    这侏儒身体虽矮小,但面貌却与常人无异;贾英眼细眉长,鼻隆嘴阔,仅就相貌而言,倒是体面威严;但配上他那孩童般的身躯,却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黄蓉端详半天,见他丝毫无畏惧之态,也不禁啧啧称奇。
    黄蓉:“阁下前日潜伏桌下,行为龌龊;今日复窥探卧房,居心可议;此等行径,岂是我辈武林中人应所当为?”
    贾英:“郭夫人果然高明,一口咬定前日之人便为在下,嘿嘿!不错!……就是我… 郭夫人欲待如何处置在下?”
    黄蓉:“既然你直认不讳,就依江湖规矩处置吧!哼!采花淫贼什么下场,你应该清楚吧?”
    贾英:“哈哈!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不过可惜的是,在下尚未得尝那风流滋味啊!哈哈……”
    黄蓉见其毫无悔意,且言语下流,不禁心头火起,她面罩寒霜,冷冷的道:“瞧你这模样,也想攀花折柳,哼!未免太也不自量力了吧?你也别兜圈子啦!什么人指使你来的?”
    贾英将裤子向下一拉,淫笑道:“郭夫人,你倒仔细瞧瞧,我的本钱够不够格,干那档子事?”
    他边说边搓揉yáng具,两眼也色眯眯的盯着黄蓉。刹时,他胯间那丑陋的东西,已迅速狰狞的勃起,那股充满兽性的淫邪气势,使得黄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也下意识地伸手,防卫自己隐密的私处。
    贾英两手搓揉着yáng具,嘴巴也没闲着,他猥亵的道:“郭夫人,那天我又舔又摸的,你还舒服吧?嘿嘿!想不到你一把年纪,身上的肉还是那么嫩,sāo穴还是那么紧;比起你女儿,那可强多了!为什么那天我挑你呢?就因为你水多穴滑嘛!”
    黄蓉没料到他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一时之间竟当场愣住;但她终究见过大风大浪,又曾到新世界走过一遭,因此瞬间即恢复平静。不过贾英那和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巨物,却也使她无限讶异。她已见过不少男人的yáng具,像武氏兄弟、完颜智等,都可称得上“伟大”二字,其中尤以完颜智的最为雄壮威武。这贾英的尺寸,大概和完颜智差可比拟;但因其身形瘦小,因此一经配搭,感觉上显得格外的邪恶壮观。
    黄蓉哼的一声道:“看来你倒很以这祸根为荣,今天我替天行道,就废了你这祸根!”
    她话一说完,作势一扬手中竹棒,贾英大吃一惊,猛地下身一挺。他那怒耸的yáng具,突地喷出一股白浆,其势劲急凶猛;黄蓉原本只是作势吓他,不料他情急反扑,竟然还有这一招!她一旋身,避开白浆,随即竹棒一点,已指住贾英喉头要害。此时一股既腥且浓的味道,沁入黄蓉鼻端,她只觉心中一荡,没来由的就感到通体发烧。
    贾英那蛋大的gui头,兀自一颤一颤的抖动,马眼也有些残余的白浆,间歇的渗出。黄蓉心想:“不要看它。”
    但双眼却自然而然的就瞥见那丑陋的巨物;她既羞且怒,手上发劲,便欲废了这淫恶侏儒。
    此时贾英突然冒出一句话来:“郭夫人,你那对双胞胎子女很可爱啊!”
    黄蓉闻言一惊,忙道:“你说什么?”
    贾英不怀好意的道:“郭襄、郭破虏俩姐弟,郭夫人可还想念?”
    黄蓉听他如此一说,不禁心神大乱;这对姐弟自一出生,便多历磨难,难道如今又落入敌人手里?她俩不是在桃花岛吗?难道调皮捣蛋,又溜回襄阳?她越想就越担心,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她加重力道,竹棒连戳,重行在贾英要穴上点了一遍,而后挑起棉被,遮住贾英身体。她奔往书房,拿起笔墨便飞快书写,书就,便以飞鸽传书迳寄桃花岛。望着振翅高飞的鸽子,她不禁双手合十,向天祷告,乞求老天能保佑她这对娇儿。
    黄蓉一出房门,贾英立即便运功冲穴疗伤。他对穴道功能钻研极深,因此也有不少特殊的独门妙法,若不是黄蓉重行点他穴道,他极有把握,不久便可恢复行动。他一面冲穴,一面疗伤,两者并行不悖,这也正是天残门的独门密技。他遭黄蓉重击,内伤不轻,至于铁棘藜所刺,仅为外伤,却并无大碍。
    他心中暗想:“出道以来,从未如此惨败,这黄蓉果然是诡计多端…哼!…越是如此…我就越要…哼哼!…”
    贾英虽身怀密技,但黄蓉却迅快的返回,他纵有密技,但时间不够,也是罔然。黄蓉沉声道:“你在何处见到她姐弟俩?她俩长得什么样?”
    贾英道:“你想闷死我啊?先把被子掀开再说!”
    黄蓉见他如此惫懒,便将棉被挑起,让他露出头来,但棒儿一收一顶,仍遮住他的下体。
    贾英哈哈一笑道:“郭夫人怕自己定力不够,不敢看我这玩意啊?”
    黄蓉怒极,真想将他立毙棒下,但顾虑到子女安危,也不得不暂且忍耐。贾英道:“郭夫人是聪明人,你那对孪生子女,可比我这天生残疾要珍贵多了。你也不必套我话,我老实告诉你,他俩现在好得很,不过我要是不好…嘿嘿…那就难说了…”
    黄蓉见他有恃无恐的模样,心中不禁愈加担心,也恨死眼前这无耻的侏儒。她脑中电闪,瞬间已想出七八种方法,来整制这可恶的怪胎,但投鼠忌器,终究还是不敢逞一时之快。她竹棒再次挥起,又将贾英穴道重点一遍。贾英正运气冲穴,吃她一点,险些岔了经脉,走火入魔。他脸胀的通红,不停咳嗽,身躯也微微颤抖起来。
    黄蓉见他那模样,不禁笑道:“你运气冲穴,还当别人不知?我每两个时辰,就替你重点一次;你要是能在两个时辰内冲开穴道,我敞开大门,恭送你离去。”
    贾英闻言,犹如被狠狠抽了一鞭,面色难看之极。他冷笑一声,咬着牙道:“郭夫人,你足智多谋,我斗不过你,我也不要你开门送我。哼哼!我现在很想看看你那雪白丰腴的大腿,你就露一下吧!”
    黄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问道:“你说什么?”
    贾英冷着脸道:“我想看你雪白丰腴的大腿,听清楚了吗?”
    黄蓉怒极反笑,她俏皮的道:“你想看,我就让你看吗?”
    贾英见黄蓉一笑,灿若春花,真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不禁淫心大动。他淫笑道:“拼却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如今不惧一死,却不知郭夫人,是否也舍得那对可爱的小姐弟?”
    黄蓉心中一凛,但面上却若无其事的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俩若是命薄,我这作娘的,也没法子啊!”
    贾英暧昧的道:“郭夫人,若是你这作娘的牺牲一下,那对可爱的小姐弟就能平平安安,难道你也不肯?”
    黄蓉笑道:“只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贾英道:“咱们银货两讫,你将睡袍脱了,我立刻就让你知道,那对可爱小姐弟的消息!”
    他话说完,见黄蓉一副半信半疑,举棋不定的神色,便又道:“那日我摸也摸了,舔也舔了,如今不过看一看,难道你也舍不得?”
    黄蓉一咬牙道:“我立刻就能知道他俩的消息?…好!我脱!你要是食言,可别怪我挖了你的双眼!”
    黄蓉解开睡袍系带,身子一转便褪下了睡袍,贾英双眼圆睁,不觉愣在当场。黄蓉身上仅余一淡黄色的肚兜,她饱满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的耸起,显得无比的硕大诱人。贾英的目光,在黄蓉雪白的臂膀、圆润的美腿、若隐若现的下体间游移。他呼吸愈见急促,神色也愈加兴奋,他喘嘘嘘的要求道:“郭夫人,请你转过身来好吗?”
    黄蓉见他满眼渴望,便道:“希望待会,你也一样干脆!”
    说完便转过身来。她的背面除了肚兜的两条系带外,尽皆裸露在外。那雪白的背脊,光滑洁净,没有一个疤痕;那白嫩耸翘的臀部,浑圆丰腴,曲线优美动人。至于那双修长均匀的美腿,更是难描难画,充满肉欲的诱惑。
    贾英穴道虽然受制,但yáng具可不受影响;他坚硬的直翘而起,将遮在下体的棉被,撑得像个蒙古包一般。黄蓉此时转过身子道:“告诉我!他们的消息!”
    贾英道:“我内衣袋里,有封信,你自己取来看吧!”
    黄蓉见他下体那丑态,心想:“取他袋中之物,势必得将棉被掀开……唉!管他那么多…”
    她掀开被子,便到袋内掏摸,果然有张字条。她慌忙一瞧,只见确是郭襄笔迹,上面只有短短数字:“娘,我和破虏一切均安,数日即返,勿念。襄”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八)
    黄蓉看了字条后,对郭襄、郭破虏的思念,陡然间便加深了十倍。她勉强压抑下激动的情绪,焦急的问道:“她俩在那儿?和什么人在一起?”
    贾英见她着急的模样,不禁得意的道:“我没有骗你吧?她们现在平安的很呢!”
    所谓关心则乱,黄蓉此刻,满脑子都是儿子女儿的音容笑貌,根本已顾不得掩饰心中的不安。她厉声对贾英吼道:“你快带我去找她们!…”
    贾英见她方寸已乱,便慢条斯理的道:“我为什么要带你去?带你去,我又有什么好处?”
    黄蓉担心子女安危,心情亦如普天下的母亲一般,焦虑不安;但如今一听贾英此言,反而心生警觉,冷静了下来。她见贾英面带猥亵,色眯眯的盯着自己;胯间巨物,也肆无忌惮的高高翘起,真是说不出的恶心邪恶。
    她一伸竹棒,欲待挑起棉被,遮住他那丑态,贾英忽地大吼:“住手!你不想见你孩子啦?看着我!”
    已恢复冷静的黄蓉,闻言将棉被撂在一边,轻蔑的道:“你既然要献丑,就随你吧!”
    贾英贪婪的望着仅着肚兜的黄蓉,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缓缓的道:“郭夫人,我是一个残疾,既没远大的前程,也无法享受正常人的乐趣。你说,我图什么啊?…嘿嘿!…你那对宝贝子女,可和我不同啊!……”
    黄蓉冷冷的道:“你有话直说吧!不必兜圈子啦!”
    贾英呵呵一笑道:“郭夫人不愧是女中豪杰,干脆爽快;那我就明说了。我虽然天生残疾,但却最喜爱美貌妇人,自从那日桌下一会,我对夫人的身体,便念念不忘。郭夫人风华绝代,可说是中原第一美妇;嘿嘿!我想尝尝夫人身体的滋味…”
    黄蓉心中虽然有数,但贾英直截了当的说出,却也使她羞愧难当。望着奇形怪状的贾英,她真是又羞又气,又觉好笑。她慧黠的本性显露,便戏谑俏皮的道:“唉哟!我这个老女人,你还当个宝啊?我到底有什么好啊?”
    贾英见她面带娇羞,竟流露出妩媚动人的少女憨态,不觉骨头一酥,神魂飘荡。一时之间,竟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黄蓉见他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禁愈觉好笑,心想:“难道除了靖哥哥外,男人都是一个样?茶馆中的军士、大小武兄弟,对自己都不怀好心;就连这个怪里怪气的侏儒,也色眯眯的觊觎自己的身体。看样子,只要是多了那是非根,就都不老实!”
    她想到这,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贾英见她一笑,真如春花怒放,千娇百媚;胸前双乳直颤,就像要蹦出肚兜一般,不禁色授魂与。眼前这迷人的美妇,简直使他如痴如醉。他急急的道:“郭夫人,怎么样?只要你答应我春风一度;我立刻带你去找她们姐弟俩!”
    黄蓉见这侏儒,举止想法迥异常人,如以常法对付,恐怕讨不了好;于是便将赌船上,放浪形骸的那套功夫,使了出来。她往贾英对面一坐,两腿交叠,脚尖轻摇,笑盈盈的道:“我已年过四十,你不过二十上下,你就这么喜欢我这老女人?你站起来,不过到我的腰,要是和你…嘻嘻…那不是…嘻嘻…”
    黄蓉这番话,充满了挑逗暗示,贾英一听,那怒耸的yáng具,简直胀得要爆炸一般。黄蓉此时两腿交叠,浑圆白嫩的双腿,整个裸露在外。她以脚尖挑着绣花鞋,摇来晃去;那股淫秽荡人的骚劲,真是无以名状。
    贾英两眼尽赤,呼呼急喘的道:“郭夫人!你一点也不老,我见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你。你的皮肤,又软又滑,又白又嫩,就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也比不上你。你嫌我个子小,只到你的腰,你看看我这儿!绝不会输给郭大侠的。你要是不相信,等你尝到滋味,你就知道有多好了!”
    这贾英虽然聪明无比,但终究身有残疾,无法享有正常的情爱经验;因此在这方面的看法,也相当的肤浅幼稚。他认为男人的那话儿越大,女人就越喜欢。而自己的yáng具,正好又粗又大;所以女人只要看过他的yáng具,都会情不自禁的喜欢他。
    尤其像黄蓉这种中年美妇,更应该渴望他这巨大的yáng具;俗话不是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而黄蓉的有心戏谑,却正好符合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他心想:“端庄贞洁的郭夫人,突然变得如此风骚,一定是看了我的yáng具,动了心。嘿嘿!待会真让我戳进去,她舒服之下,还不知会怎么叫呢?”
    黄蓉见他眼睛乱转,露出淫邪的馋相,不禁想起赌船上那几个变态的董事,她心想:“这侏儒只怕也有些怪毛病吧?”
    此时贾英猴急的叫道:“郭夫人,怎么样?我的条件你可答应?”
    黄蓉笑道:“真找到她俩,就算让你占点便宜,也无所谓。走!你现在就带我去!”
    贾英犹豫不决的道:“现在去,恐怕太急迫了吧!”
    他望了望黄蓉雪白的大腿,又沉思了一会,毅然的道:“好!我带你去!”
    出了襄阳城,复行十数里,进入荒僻山区,贾英突然停下脚步道:“就是这儿了!”
    黄蓉四处张望,并不见有房舍屋宇,不禁诧异的问道:“在那儿啊?”
    贾英笑道:“人不是一定要住在屋子里的!”
    他走向山璧,挪开伪装,立时现出黑黝黝的一个小洞。他往洞里一钻,便向前爬去,黄蓉赶紧跟在后头,紧随着也钻了进去。前行十余丈,豁然开朗,贾英点燃璧灯,只见四周宽阔,竟是一个天然的石室。
    石室长宽各约五丈,高有丈余。室内石床、石桌俱全;石床上垫着数张兽皮,石桌上笔墨纸砚不缺;石室角落尚有一储水石槽,室内空气清新,想是另有通风孔道。黄蓉见此地确是隐密藏身处所,便问道:“她们人呢?”
    贾英笑道:“郭夫人,你先履行约定,再说吧!”
    黄蓉道:“没看到她俩,那怎么行?起码你也要告诉我,她们在那?待会要如何连络?”
    贾英脸色一变道:“郭夫人,你可别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啊!你最好现在就将身子交给我!否则错过今日,只怕你再也见不到她俩了!”
    黄蓉听他如此一说,心中不禁又慌张了起来,这侏儒话中有话,显然个中另有蹊跷。什么叫错过今日再也见不到她俩?难道他们今日,便要对姐弟俩下手?她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此时,贾英已将衣裤脱光,坐在石床上等着她了!
    方才为便于赶路,黄蓉解开贾英手脚穴道,如今并未重点,因此贾英除无法凝聚真气外,其他方面则如常人一般。赤裸的贾英更显怪异,他虽矮小如孩童,但身体及四肢却较一般孩童粗壮;他头部和正常人无异,但胯下yáng具却又异军突起,远胜常人;总之整体而言,奇形怪状,滑稽可笑。
    贾英不断催促,黄蓉心想:不先让他尝点甜头,恐怕不行。她将鞋袜脱了下来,往石床上一坐,嘴里嚷道:“唉哟!走了这许多路,脚还真疼呢!”
    在石床上等待的贾英,见她上了床,简直兴奋的不得了,如今见她褪下鞋袜,露出白嫩纤美的玉足,更是忍耐不住。他捧着黄蓉柔嫩的脚掌,便嗅了起来,嘴里还说道:“我替你揉揉!我替你揉揉!”
    赶了段路的黄蓉,出了点脚汗,形成一股特异的体香,贾英一嗅之下,欲火愈炽,忍不住就嘴唆舌舔了起来。存心拖延的黄蓉,空着的那只脚轻轻一伸,便按在贾英的阴囊上,那棉软嫩滑的脚趾,也缓缓搓揉了起来。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贾英,只觉搔痒酥麻,无比畅快,几乎当场舒服的泄了出来。
    心急如焚的贾英,已迫不及待的亟欲跃马中原,他嗓音嘶哑的说道:“郭夫人,将衣服脱了吧!咱们快点完事,你也好早些见到那对可爱的姐弟啊!”
    黄蓉闻言,心头一拧。郭襄、郭破虏调皮的面容,猛地便占据了她整个思维,她心中叹了口气,暗道:“襄儿、破虏,你们这俩个小捣蛋,可把娘害惨了啊!”
    她心神恍惚的起身脱衣,洁白的肌肤渐次显现,当解下肚兜的刹那,两行晶莹的泪珠,也滑下她俏丽的面庞。
    赤裸站立的黄蓉,玉雕般的完美胴体,配合脸上显露出的母性圣洁光辉,真有如佛经中所云:“容仪婉媚,庄严和雅,端正可喜,观者无厌。”
    一般人看了此时的黄蓉,只会惑于其美,而不致滋生邪念。但贾英本非常人,如今的黄蓉在他眼中,反而更足以激发起他潜藏的兽欲。他抚着黄蓉润滑的双腿,缓缓站立在黄蓉的面前,正如黄蓉所言,他刚好只及黄蓉的腰际。
    自卑于矮小身躯的贾英,有一种攀高的补偿心态,黄蓉修长丰腴的裸身,正是他梦中的期盼。他搂着黄蓉柔软嫩滑的双腿,舔着黄蓉完美净洁的肚脐,心里的变态欲望,获致极端的餍足;他循序渐进,稍微放低身子,复埋首于芳草凄凄的溪谷。
    贾英在肉缝中持久的耕耘,使沉思于念子情绪下的黄蓉,身体起了自然的反应。下体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虫爬蚁行的向全身漫延,阵阵的悸动,使溪谷氾起了春潮;她只觉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便躺卧了下来。
    躺卧更适于身躯矮小的贾英,他趴伏在黄蓉棉软的身体上,探索那高耸丰腴的肉峰。樱红的ru头,在吸吮下变硬翘起,宛如一粒熟透的紫葡萄,葡萄色香味美,复引来不断的吸吮啃咬。黄蓉恍惚中似乎回到了从前,郭襄、郭破虏姐弟,正争食着她充满奶汁的乳房。她慈爱满怀的俯视着可爱的子女,迎接她目光的,却是邪恶贪婪的眼神!
    黄蓉陡然一惊,思绪重回现实,贾英就如大老鼠般的,啃咬着她的ru头,使她感觉既龌龊又恶心。她本能的使劲一推,猝不及防的贾英,一家伙就翻落床下。她坐起身来,面无表情的冷冷瞪着贾英,满脸愕然的贾英,摸不着头脑的道:“郭夫人,怎么了?是不是嫌我动作太慢?…这也不能怪我啊!你浑身上下处处都美,我总得一处一处的,慢慢享受嘛!…你千万别生气,我立刻就来服侍你!”
    贾英话一说完,挺着那巨炮般的rou棒,便往床上爬,黄蓉脚一蹬,又将他踹下了床。贾英苦着脸,自以为是的道:“郭夫人,我知道你这年纪的女人最为饥渴,那穴儿也最空虚,你放心!我这大rou棒,一定能弄得你舒服,你就别生气了嘛!”
    黄蓉一听,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这侏儒竟以为自己……简直莫名其妙!她童心忽起,心想:你既然幼稚,我就跟你假天真。当下娇嗔道:“我不管!谁叫你穷磨蹭!你先带我去找儿子女儿,咱们回来再……唉呀!羞死人了……不跟你说了啦!”
    这贾英那经过这种阵仗?他只觉又是甜蜜,又是无奈,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要如何是好。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十九)
    兀自发愣的贾英,见黄蓉起身穿衣,不禁大梦初醒的叫道:“郭夫人,你干什么?咱们还没完事呢!”
    黄蓉笑道:“不是说好了,等找到我那儿子女儿后,再说吗?”
    贾英只是一时为娇憨作态的黄蓉所惑,真碰上性命交关的大事,他可一点也不含糊。他呃的一声道:“你知道她们在那儿吗?”
    黄蓉笑道:“你不带我去,我那找得到?”
    贾英道:“既然如此,你还是等咱们把帐清了,再去找吧!”
    贾英坚持不肯让步,黄蓉也无可奈何,她心里暗想:“难道真要让这怪胎占了身子?”
    贾英再次催促道:“郭夫人,你多耽误一刻,就迟一刻见到她们,你可要拿定主意啊!”
    黄蓉幽幽的叹了口气,也不答话,施施然的脱衣上床去了。
    背对贾英蜷曲侧卧的黄蓉,在贾英眼中,就如同一座丰盈神密的肉山。那浑圆硕大的臀部,连接着晶莹如玉的美腿,形成一道完美无瑕的弧线。贾英朝圣般的匍匐至肉山下,贪婪的在股沟中嗅闻。有了方才的经验,他不敢再慢条斯理的细磨,但眼前美妇的身体,实在是太令他着迷,因此他忍不住,还是从头到脚的快速抚摸了一遍。
    放任贾英在自己身上肆虐,那种感觉真是恶心怪异,黄蓉全身都起了皮疙瘩。孩童般身材的贾英,邪恶熟练的挑逗她敏感的部位,恣意妄为的诱发她的欲情。和这样的怪胎亲热接触,她内心实在难以接受,但身体自然产生反应,却也由不得她。这种矛盾的结果,反而激发出一种反常的亢奋;这种亢奋无关理性伦常道德,纯粹只是肉体情欲的饥渴。
    贾英发觉身下的黄蓉,有了微妙的变化;她浑身发热,雪白的肌肤也泛起红潮;她的乳尖耸翘凸起,白嫩的乳房也愈形丰硕;但最明显的反应,却在她那迷人的肉缝。那儿湿漉漉的润滑无比,并且发出一股浓郁的女人香。
    贾英对女人的心理,了解不多,想法幼稚;但对女人的生理,却是经验丰富,了如指掌。他知道黄蓉的身体,已作好迎接粗大rou棒的准备。
    贾英跪在黄蓉两腿之间,抚弄着那巨大的rou棒;他虎视眈眈的眼神,充满淫邪肉欲,紧盯着黄蓉那蜜汁满溢的嫩穴。他分开黄蓉嫩白丰腴的大腿,兴奋的道:“郭夫人,我要来服侍你啦!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欲罢不能,飘飘欲仙的!”
    黄蓉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自己的下体,向前直顶,她不由自主的两腿紧缩,夹住贾英瘦小的身躯。
    黄蓉的双腿强劲有力,骤然一夹,真是软如棉,硬如钢;贾英身躯瘦小,又无法凝聚内力,被她猛力一夹,还真是差点断了气,他喘嘘嘘的道:“郭夫人!你轻点!别急嘛!我这会就要进去了!”
    他说完话,便挺腰向前用力一顶。
    鹅蛋大的gui头,顺利划开湿润的肉缝,但却在门口停了下来,无法再越雷池一步;贾英深觉诧异,复使劲向前硬挺,但仍是无法强渡关山。他满腔欲火,无法发泄,那根特异的yáng具,憋的可愈发粗壮了!
    黄蓉运气下阴,使yin道紧缩,贾英不得其门而入;但贾英接二连三的冲撞,却也使她难过异常。要知她先前yin水氾滥,已然动情,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如今她运气强封,本质上却是违反身体的正常运行,因此她潜在的欲念,也会自然的形成一股反扑的力量。更何况,贾英火热粗壮的yáng具,还在她敏感的肉缝中挨擦呢!
    贾英扛着黄蓉柔嫩丰腴的大腿,望着黄蓉硕大挺拔的乳峰,顶着黄蓉湿滑鲜嫩的肉穴,但却无法彻底攻占黄蓉的堡垒要塞;那股子懊恼,简直让他发疯。欲火烧得他犹如处身洪炉,他下定决心,要作一只扑火的飞蛾。
    他不再强行攻坚,而是改变方向,将他巨大的yáng具,顺着黄蓉滑溜的肉缝,作起平行运动。火热粗壮的yáng具,在yin水的润滑下,顺畅的沿着股沟、yin户往复来回;如此不过数趟,黄蓉已是欲火如焚难以忍耐。
    贾英体内也发生钜大的变化,他不顾一切的使出了天残门的密技“溶血销魂大法”此法虽有传授,但亘古未有人用,盖此法一出,用者必将销魂而死,但贾英为何出此下策呢?原来贾英根本不知郭襄、郭破虏姐弟的下落;那字条乃郭襄托丐帮弟子转送黄蓉,却于途中为贾英所获。贾英认为字条奇货可居,必有大用,因此随身携带。果然黄蓉顾念子女安危,为其所欺,竟肯献身救子。但贾英也知道,销魂之后,自己如无法交出她姐弟俩,黄蓉必怒而杀之。既然难逃一死,那何不尽情销魂呢?“溶血销魂大法”一经发动,人体潜能瞬间齐发,贾英全身穴道立解,神力油然而生。他全身青筋暴起,体温急剧升高,怒张的yáng具更形茁壮,gui头也分泌出大量的黏滑体液。他两手使力,轻易的将黄蓉臀部抬起,火热滚烫的gui头,也如热火溶冰一般的,缓缓钻入黄蓉的嫩穴,黄蓉只觉下体被烫的奇痒无比,她猛的一个哆嗦,真气一泄,阴门自然的便张了开来。
    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黄蓉只觉贾英似乎变成了火人,而自己正被烈火无情的烧烤。烙铁般的yáng具,突破障碍,深入黄蓉的体内,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得黄蓉不由自主“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灼热带来的搔痒,是如此的强烈,黄蓉全身肌肉,都起了阵阵的痉挛。
    痉挛引发连锁反应,黄蓉的“龙珠春水穴”迅即闭合,紧紧唆含住入侵的yáng具;嫩肉中隐藏的龙珠,也旋来转去,刮擦贾英的gui头;贾英只觉舒服畅快,无法言喻,简直如同登仙。
    此时黄蓉春水益发氾滥,由于她阴门狭小,内道深长,贾英又yáng具粗大,春水不易泄出;在滚烫yáng具加温下,黄蓉体内犹如产生一个小型温泉,那种暖在心窝的绝妙快感,使得一向端庄的黄蓉,也不禁舒服的浪了起来。
    她双手不自觉的,想要搂抱男人,但贾英身材矮小,她却搂抱不着。她下意识的伸手乱抓,摸索到石床上的一张老虎皮,她猛地一扯,便紧紧拥在胸前。软滑的皮毛,磨擦着她白嫩的胸脯,带来异样的舒适感。她撕扯着皮毛,闭着眼将脸颊贴上去磨蹭;面部柔和的抚慰,配合贾英在下体强烈的冲刺,刚柔并济的快感,使她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
    贾英望着黄蓉的媚态,心中觉得无比的满足。他打桩一般,一下接着一下,不断撞击着黄蓉的嫩穴,黄蓉丰盈雪白的大腿,也越伸越直,越翘越高,不停的向上蹬踹。
    噗吱、噗吱的淫声,配上嗯、啊、唉哟,间歇不断的娇喘呻吟声,使得贾英愈益兴奋。此时身下的黄蓉,颤声连叫,身躯直抖,下体急遽的产生收缩;贾英见状,顺势加快抽插,下下直捅到底;黄蓉忘情的颠狂了一会,长嘘了口气,身子便软瘫了下来。贾英“波”的一下,抽出rou棒,黄蓉只觉下体空虚,真是说不出的难过,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贾英迅速翻转黄蓉的身体,噗吱一声,复行由背后深深插入,黄蓉又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方才的一声“啊”充满了怅然若失的不舍感觉;如今的这声“啊”却予人一种喜悦快慰的感觉。黄蓉只觉全身的感觉,完全集中于下体,贾英的rou棒就像火炬一般,点燃了她体内的火种,她整个人似乎燃烧了起来,化作无数快乐的火焰。
    黄蓉简直成了永不餍足的荡妇,她无法离开贾英的rou棒。贾英以各种体位、姿势,疯狂的奸淫她,而她也放浪形骸疯狂的迎合着贾英。什么郭靖、郭襄、郭破虏,完全被抛诸脑后,她只想紧紧夹着,贾英那根灼热粗壮的大rou棒。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攀上情欲的高峰,但贾英却越战越勇,始终未曾泄精。“溶血销魂大法”的威力,已一点一滴的发挥出来。
    这“溶血销魂大法”不但使施法者昂扬不倦,锐不可当;就是对承受者而言,也会产生强烈的催情促欲功效。此法施行时,男性yáng具极度亢奋,除温度升高硬度增强外,yáng具四周亦会渗出大量体液。此种体液,乃雄性基于传宗接代本能,于濒临死亡前所激发而出,因此具有强烈之催情功效。由于其系藉yáng具交合,直接进入女子下阴,故较诸一般春药,尤为快速有效。
    黄蓉受其影响,欲火炽烈难消,她虽已经历了无数次的高氵朝,但高氵朝之后却愈形饥渴。丑陋的贾英,如今成了心肝宝贝,她死命的扯着他的头发,要他快速的抽插。
    贾英如同要溶化一般,生命之火从他每一个毛孔奔腾而出,愉悦、舒服已无法形容他的感受,他已进入喜悦的空灵境界。黄蓉在他眼中越变越美,而越变越美的黄蓉,却在他胯下一再的婉转呻吟。几度在狂欢中昏厥的黄蓉,已逐渐无法承受这无止境的淫乐;她脸色苍白,张着小嘴,双眼似开似闭,一副黯然销魂的模样。此时,山洪在她体内爆发了!
    历经八个时辰持续不断的狂欢,贾英的生命之火,已到了回光返照的尽头;他一挺腰,仅凭yáng具,就将黄蓉的身体,挑了起来。jing液如潮水一般的涌出,强劲、灼热、凶猛、快速、持久,黄蓉的身体在冲击下,发出一连串的颤动。那股强烈的快感,由子宫直冲脑门,由脑门又通达全身,无休无止,无边无际。
    黄蓉的“龙珠春水穴”虽是万中选一的极品名穴,但也无法及时吸纳,如此大量的jing液;黄蓉再度在极乐中晕厥。当她精神奕奕的醒来时,只见贾英缩成一团,萎顿在地。黄蓉一跃上前叫道:“快带我去找她们!快啊!”
    贾英眼神涣散,气若游丝的道:“郭夫人…我就要死啦!…她们姐弟很平安…你不用担心…我不能带你去…了…”
    黄蓉又急又气,怒道:“你怎么骗人?你…你又怎么会这样?”
    贾英苦笑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我是骗了你…但俩姐弟确实没事…郭夫人…我虽然污了你的身子…但你可并不吃亏…我全身真元…在交合中……你都吸去了……你会越来越年轻…越来越美……郭夫人!…我死前…再问你一句话…你…你…你…舒…服……吗……”
    黄蓉还来不及回答,他头一歪,没气了。
    郭襄、郭破虏俩姐弟,没料到黄蓉会发那么大的火,吓得真想再回桃花岛,但黄蓉说什么也不答应。过了几日,黄蓉取出字条,问她俩,交给谁带回来的?郭襄不平的道:“娘也真是的!收到字条,还发这么大的脾气。我只记得,是背着四个破布袋的叫化子,叫什么名字,我可不知道!”
    黄蓉听了,暗暗叹了口气,心想:难道这是天意?
    (更年期的黄蓉全篇告终,谢谢各位观赏。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后记:
    更年期的黄蓉,只是一时兴起,随意涂鸦,不料竟写了十九集之多。其实如依照剧情自然发展,恐怕写个一百集也都有可能。
    不过俗务缠身,空暇有限,文既贴上,便有压力,在不想有头无尾之下,若不及时打住,总不能日日赶稿吧!
    文中值得发挥的角色尚多,像吕文德、贾侍郎这俩个狗官,便是最佳的对象。其余如大小武、杨过、耶律齐等,也都有相当大的想像空间;不过彼等在原著中均着墨不浅,因此如过份赋予情色,恐伤害原著基本结构,这也是改编的困难之处。
    黄蓉这个女人,在金庸原著中,集聪敏、慧黠、高贵、美丽、端庄、贞节于一身,在现实生活中,是找不到这种人的。她每个时期,有每个时期的特色;每个时期,也都有每个时期不同的美。无论是少女黄蓉、少妇黄蓉,亦或是更年期的黄蓉,都有无与伦比的特殊魅力。但改编黄蓉也有困难,既不能让她经常失身,也不能使她永不失身,拿捏之间,也满伤脑筋的。
    我与老婆大姐姐,都较偏爱中年美妇,因此笔下也都以中年美妇为主角;可能因为我们本身,也都迈入哀乐中年了吧!不过各人有各人的偏好,也或许有读者,不喜欢中年美妇呢.
    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更年期的黄蓉(续)发言人∶智障男孩
    本篇仅为戏作,并非正式续篇,先予陈明,俾免空待。
    前情提要∶
    贾英使出天残门密技『溶血销魂大法』,尽情地玷污黄蓉。黄蓉在密技运使下,春心荡漾媚态毕露,两人恣意淫乐极度销魂之後,贾英油尽灯枯,作了花下之鬼┅┅色心不死元神出窍黄蓉见贾英已死,不觉心头大震。郭襄、郭破虏姐弟的下落唯有贾英知道,如今贾英一死,要叫自己去哪儿寻找他俩?她又急又气,又羞又怒,不禁对着贾英的尸体破口大骂。历经极度交合的黄蓉,吸收了贾英的真元,周身焕发出眩目诱人的神采。她的肌肤愈显白嫩娇柔,隐隐泛出粉红的春意;丰乳圆臀,紧绷耸翘,真是活色生香,荡人魂魄。
    贾英见黄蓉全身赤裸,气急败坏的模样,真是娇媚性感,充满肉欲诱惑。他心头一荡,色心又起,一跃上前,便欲抱个温香满怀;谁知触身之下毫不受力,他竟直接穿透黄蓉身体,扑了个空。他大吃一惊,回头一望,不禁愣在当场,只见自己萎缩在地,脸色灰败,显然已是气绝身亡!
    黄蓉怒骂垂泪,而後匆匆着衣离去,他均一一瞧在眼里;但无论他如何使劲高呼,或试图触摸黄蓉的身体,黄蓉均毫无所觉,无动於衷。面对自己『死亡』的真相,他一时之间实在难以适应,他努力想钻回自己的身体,但层层阻隔就如铜墙铁壁一般,使他无法如愿。
    突地一股大力牵引他进入虚无飘渺的空间,在柔和的光源深处,一位驼背老者正慈祥的对着他笑。老人未开口,但他却听见了声音。「孩子!我天残门中子弟,元神出窍者唯你一人,你要好自为之啊!唉!可惜啊!道心微,欲心炽,魂飞魄散终不可免┅┅天机不可泄露┅┅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金光逝,乌云涌,贾英飘飘荡荡,来到了幽冥魔界。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忽地电光一闪,似乎有一连串的东西钻入他的脑际。就如顿悟一般,他不待学而知之,瞬间,『元神化形大法』的秘奥,他已完全明了。
    所谓『元神化形』,就是将原本无形无体的元神,聚气幻化为有体有形的各种实物;其中施术者的宿业因缘,会影响到功力的深浅,但基本上『元神化形大法』已可打破幽冥界限,使元神一如生前,再次接触到人间事物。当然,其与真人仍有颇大差异,但对贾英而言,却已是得其所哉,心满意足了。
    黄蓉匆忙返家,却见郭襄、郭破虏姐弟,正安然无恙的在花厅中戏耍。她喜出望外,搂着两姐弟又亲又吻,又哭又笑;两姐弟从来未见黄蓉如此激动,不禁深感诧异。待得黄蓉问清缘由,心中不禁勃然大怒。她心想∶「就因为这两个小捣蛋私离桃花岛,自己才会为那畸形侏儒所骗,玷污了身子┅┅」思想至此,她面容一整,狠狠瞪着两姐弟,便厉声训斥了起来。
    郭襄、郭破虏两姐弟,经黄蓉严厉训斥後,倒也循规蹈矩,乖巧听话;黄蓉放下心中大石,又开始忙於襄阳防务。蒙军虽未大举进犯,但小股搔扰却经常不断,郭靖身为主帅,几乎以军营为家,黄蓉身负襄佐定计重任,同样也不得闲。在忙碌中,日子飞快的又过了一年。
    已经十三岁的郭破虏,喉结凸起,体毛渐生,对异性也开始产生兴趣;他的下体日益粗大茁壮,也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勃起。日常接触的女性,都成为他胡思乱想的对象,但这一切,都只是存在脑中的模糊幻想,直到他莫名其妙的窥视到黄蓉沐浴,这一切幻想,才开始有了具体的形象。
    黄蓉午夜时分返抵家门,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婢女备水洗浴。她一向好洁,这几日奔波忙碌未曾返家沐浴,只觉周身难过,简直无法忍受。
    婢女烧水备盆,一阵喧哗,惊醒睡梦中的郭破虏,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一惊。一个矮小的侏儒正贴着他的脸,暧昧的对他微笑,他尚未及反应,只觉自己竟轻飘飘的飞了起来。他伏首一望,却见另一个自己,正安安稳稳的躺卧在床上。
    侏儒牵着他的手,穿墙越户,来到了黄蓉的卧房;房中大浴盆热气腾腾,黄蓉正褪下衣裙,准备洗浴。黄蓉的肌肤洁白柔嫩,玉腿修长浑圆;耸翘的丰臀,嫩滑多肉∶坚挺的双乳,硕大饱满。她下体柔细的阴毛,浓淡适中,恰到好处,衬托出蜜桃般的yin户,更显迷人。郭破虏初次目睹亲娘丰美的裸身,心中的震撼简直无与伦比。他血脉,欲火高涨,粗大茁壮的rou棒也硬梆梆的直翘而起,紧贴着他的肚皮。
    平日端庄严厉的亲娘,脱下衣服,竟是如此的蛊惑媚人;虽然他对亲娘既敬且畏,但目睹亲娘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原始的兽欲,却也自然而然的产生。原本他对黄蓉的敬畏之心,瞬间已化为觊觎贪婪的妄想。初时,他还惧怕黄蓉看见自己,因此始终不敢逼近直视,但随着黄蓉旁若无人的洗涤动作,他已确定,黄蓉是看不见他们的。
    此时黄蓉抬腿清洗下体,她胯间鲜嫩的肉缝蓦然开合,花瓣遮掩下的肉穴也清晰可见。郭破虏血行加速,欲念陡起;色胆包天之下,他飞身向前,伸手便抓向黄蓉嫩白的乳房,但出乎意料,手掌竟直接穿透黄蓉的身体,扑了个空。
    侏儒望着他猥亵一笑,打个手势叫他注意观看,只见侏儒一闪身进入浴盆,立即便隐没水中,消失不见。浴盆中的黄蓉似乎突然吃了一惊;她手 下体,猛地站起身来,面上露出惊愕的表情。她仔细检查浴盆内外,发现并无异状,才又疑惑地缓缓坐下。
    黄蓉攘臂伸腿,将全身洗得乾乾净净,顿觉神清气爽,身心舒畅。她泡着热水闭目养神,欲待歇息一会再起身穿衣。突地,她下阴微觉搔痒,似乎有异物轻触,她伸手探索,却毫无所获,不禁心中疑惑∶「难道久未敦伦,因此产生淫欲幻觉?」
    如此接连数次,均未发现异物,黄蓉见怪不怪,便也不加理会。
    原本轻触沾身即退,如今黄蓉不加理会,轻触竟持续地逐渐加强。黄蓉只觉下阴似有羽毛轻搔,趐趐痒痒的很是舒服,那种感觉逐渐具体,竟像有根灵活的舌头在舔 她的下阴。愉悦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开合双腿,耸动下身,配合着那根虚幻的舌头。一会,舌尖竟钻入她的肉缝,探索她的mi穴,她只觉春心荡漾,欲火陡然间旺盛的无法遏抑。
    在快感侵袭下的黄蓉,星眸半闭,小口微张,娇艳的面庞满含春意。她两手搭着盆沿,身体後仰,浑圆丰腴的双腿开开合合;硕大白嫩的乳房也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颤动。忽地她一挺身,两腿搭上了盆沿,只见她腰肢挺耸,丰臀乱摇,那副情急的模样,就似真的有人与她交合一般。
    郭破虏近身一看,只见黄蓉妙处,两片薄唇左右分开,露出那鲜嫩樱红的风流xiāo穴。xiāo穴开开合合,肉壁缓缓蠕动;穴内yin水「嗤嗤」作响,竟像有一根看不见的yáng具正在黄蓉穴内大力抽插一般。他看得口乾舌燥,欲火狂飙,忍不住便伸手搓揉自己的rou棒。说来奇怪,他无法触及黄蓉的身体,但却能轻易握住自己的rou棒,套弄之下,快感连连,他禁不住呻吟了起来。
    突然他眼睛一花,竟见到那侏儒趴伏在黄蓉身上,恣意地奸淫。侏儒双手前伸,抚摸着黄蓉白嫩的大奶;那不成比例的粗长yáng具,则快速地抽插着黄蓉的嫩穴!郭破虏大吃一惊,心想∶这丑陋的侏儒,竟当面奸淫自己的亲娘!他正想上前拉开侏儒,但一瞬间那侏儒的身影却又隐匿不见。
    黄蓉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雪白的下体,也快速的向上挺耸。忽地,她搭在盆沿的双腿向上一弹,整个身体脱离水面,在盆上搭起一道完美的拱桥;她两手後撑紧握盆沿,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紧扣着盆边。
    疯狂的摇摆挺耸,急遽的进行,黄蓉那粉嫩媚人的大奶,也上下左右如水波般的晃荡;她蛊惑媚人的愉悦呻吟,逐渐转变为若有似无的娇哼急喘,雪白的肌肤也渗出颗颗晶莹的汗珠。蓦地,她「啊」的一声,浑圆丰润的臀部狠狠的向上耸了两下,紧接着一股明亮的水柱便由她下体狂喷而出┅┅在一旁观看的郭破虏简直是血脉贲张,难以忍受。平日端庄严厉的亲娘,如今竟如此的淫荡放浪。她赤裸的身躯尽现眼前,那硕大的乳房、修长的美腿、丰腴的yin户、耸翘的丰臀,全都使他欲火勃发,兴奋不已。但最使他无法抗拒的却是亲娘脸上显现出的骚浪媚态,那股媚态使他意识到,亲娘原来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她那成熟鲜嫩的xiāo穴,同样也需要男人奋力的冲刺。爹爹整日忙於襄阳防务,又哪有时间安慰亲娘呢?
    郭破虏加速套弄rou棒,心中更是胡思乱想∶「自己已经长大,也有一根粗壮的rou棒,如果能将自己粗壮的rou棒放入亲娘鲜嫩的xiāo穴中,使亲娘舒服快活,那可该有多好啊!」
    想到此处,忽地一股从所未有的快感袭卷而来,他的gui头哆嗦颤动,排山倒海的jing液也强劲喷洒而出。湿湿黏黏的感觉,使他突然惊醒,迷糊中他竟分不清楚,方才所见到底是梦是真。
    郭破虏起身换了衣裤,疑惑地踱向黄蓉卧房,他穿过花园,攀上卧房边的大树,眼前所见,不禁使他匪夷所思。卧房内的黄蓉浴罢正在穿衣,那丰满乳房的形状、柔细阴毛的分布、澡盆摆放的位置,完全就跟方才所见一模一样。但更令他吃惊的,是那丑陋的侏儒正飘浮在黄蓉身後,对着他作鬼脸呢!
    黄蓉性爱录 正文(一)
    寒风凛冽,转眼之间襄阳城又快迎来了新年。
    苦守了一年城的襄阳城民都高高兴兴的准备着过年。
    大街上十分热闹:大人们忙着买年货,小孩子们穿上新衣服兴奋地在街上跑来跑去。
    做生意的小贩们也都鼓足了劲大声么喝着。
    看着这一切,有谁能相信几个月以前襄阳城还是在战火的笼罩之中?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之中,有一个身披斗蓬,头戴面纱的神秘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比起为新年而忙碌的人们,此人倒显得格外悠闲,“他“东张西望地在街上走着,倒像是在看热闹而非买东西一样。
    “他“还时不时停下来塞给小孩子几个红包。
    所以虽然“他“既不魁伟,也不高大。
    但混杂在人群之中此人居然十分显眼。
    这个神秘人不是别人,正是襄阳城防务大元帅郭靖的夫人,有中原第一美人之称的俏黄蓉。
    黄蓉看着身边热闹的人群,心中为襄阳城民难得的这样一个喘息之机而高兴。
    “这十几年的战火真是苦了老百姓。”黄蓉心想,然而转念又想到冬天一过,蒙古人只怕又会大军杀到。
    到时候又将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一想到这里,黄蓉逛街的心思就荡然无存,皱着眉头回到了郭府。
    黄蓉越想蒙古铁骑的不日来犯,心里就越是烦躁,于是她索性把自己关在卧房里谁也不见。
    屈指算来,郭靖夫妇已经在这里苦守了近二十年。
    大宋江山在蒙古铁骑的淫威下已是摇摇欲坠,如今的皇帝龟缩在南边,终日声色犬马,不思进取。
    有时候黄蓉真想问问丈夫,这样的皇帝,这样的江山保住了有如何?可是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是啊,看着郭靖花白的两鬓,看着他终日为了守城而烦恼的样子。
    她又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
    可是她的心中又多么渴望能和自己的夫君抛下这无尽的烦恼,回桃花岛过世外神仙的生活。
    毕竟岁月不饶人,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名满天下青春艳丽的中原第一美人了。
    想到这里,黄蓉心头不由得一痛。
    她痴痴地盯着自己镜中的那张脸,伤心地发现年华已逝,皱纹已经悄悄地爬上了那当年曾艳冠群芳的娇颜,一头乌黑的秀发之中也零星夹藏了几缕斑白。
    黄蓉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脸,叹了口气,心道:不知不觉之中,青春已逝。
    再美的花儿也有凋零的一天。
    想到这里她的思绪象开了闸的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
    黄蓉从凳子上站起了来,来回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这是她多年来思考问题时养成的习惯,以往因为战事繁忙,她也从没有工夫去瞎想。
    但黄蓉毕竟是一个女人,一个天下无双的漂亮女人。
    纵使她是女中诸葛,也不能逃过对红颜薄命的恐惧。
    而现在仗是暂时不打了,这些女儿家的心思自然又占据了她的心。
    黄蓉盯着挂在墙上的大弓不由得想到了外出征兵的丈夫。
    她想:那个呆子,为了补充足够的新兵连新年也不在家里过,这一去只怕又要三四个月。
    他整天就知道守城杀敌,却从来不考虑自己的感受。
    黄蓉想到这里就觉得气苦,哪怕她武功在高强,人再聪明,也毕竟是一个女人。
    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都需要丈夫的爱和喝护。
    可偏偏她就嫁了郭靖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几十年了他对黄蓉礼敬有加,却疏于夫妻之情。
    自从生了襄儿和破掳后,十几年来两人竟再也没享受过鱼水之欢,一方面因为郭靖本来就不喜此道,即使在黄蓉生产以前,也是一年几次。
    另一方面,黄蓉从小深受礼教熏陶,加之儿女们也都长大了,所以也不好开口求欢。
    以前战事繁忙没功夫去想,黄蓉倒也从来不觉得寂寞。
    然而如今她毕竟已是虎狼之年了,一闲下来她还是特别容易往这方面想。
    黄蓉最近总是做一些怪梦,而且总是梦见精壮的男子和她交和。
    有时是在卧室里,有时是在院子里,还有一次她梦到自己和看不清脸的男人在襄阳的城墙上当着无数的蒙古骑兵做爱。
    男人的rou棒又粗又长,插得她魂都飞了。
    最后男人还拔出他的大巴当着众人的面把浓浓的jing液射了她一脸。
    在jing液的浇灌下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在同时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如果光是做梦倒也无可厚非,但最让黄蓉难堪的是,每次梦醒,她都会发现下体是湿湿的,而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的感觉就更是天天都有。
    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感到无地自容,然而随着淫梦的次数逐渐增多,她也渐渐地开始享受起梦中那消魂蚀骨的感觉来。
    但是梦毕竟不能代替现实,久而久之她发现自己在梦醒后越来越感到空虚和寂寞,xiāo穴也是说不出的骚痒。
    淫梦点燃了她心中的欲火,却又不能给她真正的满足,弄得黄蓉时常苦不堪言。
    想到这里,黄蓉又记起了昨晚上和一个陌生人在大街上疯狂交和的梦,自己和他在街上无数的行人面前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氵朝。
    现在回想起那种快感黄蓉觉得心中一波波的欲望又充上脑中。
    她使劲摇了摇头,回过神来。
    已是子夜时分了,整个郭府里都静悄悄的。
    她打开窗户,深深地吸了一口冷空气,顿时觉得整个人清爽了许多。
    心想反正院中也无人,索性出去走一下也免得闷在屋里想东想西的。
    出了房门,走了没几步黄蓉就发现除了她的房间还亮着灯以外,斜对角的一个房间里也亮着灯。
    仔细一看原来是澡堂,谁这么晚了还在没谁睡?黄蓉心想。
    正要走开的时候,却听到澡堂里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因为隔的较远,黄蓉一时间竟不知那是什么。
    在警惕感和好奇心的双重作用下,她运起轻功来到了澡堂边。
    等走到了雾起腾腾的窗外时,她才听清那怪声原来是男女交和时的呼吸声。
    想到这一节,黄蓉不由得面红耳赤,正要离去之时,却听到澡堂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不得以,她只能压下呼吸,呆在窗外一动也不敢动。
    只听一阵银铃般的女声喘息着说:“轻……轻点……你这个冤……冤家,一回来就……就像饿……饿鬼一样。也……不管……不管人家……受得了……受……受不了……喔……喔……xiāo穴快被……肏烂了……”
    黄蓉听出这是耶律燕的声音,才想到大武今天早上才从郭靖那回来,他憋了这么久,当然是很急色啦。
    又想耶律燕平时正正经经,没想到竟会说出这么淫荡的话来。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见大武开了口。”你这个骚货,整个下午都在缠着我,要我用大巴给你的sāo穴止痒。
    现在真的给了你,你又说吃不消。
    那好,我不肏了,你起来吧。”黄蓉听到那阵响动停了下来,想必是大武停下了他的攻势。
    心中一动,忍不住抬起头来向窗内望去。
    这一看立即让黄蓉脸红心跳,四肢发软。
    原来,大武不但停止了攻势,还把他的yáng具退出,赤裸裸地站了起来。
    黄蓉头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子的身体,心中又羞愧又好奇,想别过头去不看,却又忍不住向大武的下身瞟去。
    一瞟之下,黄蓉不由得花容失色:天啊!他的下面好大!
    由于还在亢奋状态之中,大武红黑色的rou棒看上去大得吓人:紫红色的大gui头有鹅蛋大小,加上棒身至少有九寸长,而且这rou棒又粗又挺,大gui头直指向天,棒身上青筋爆出。
    整个rou棒以被yin水湿透,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邪的光。
    也许是因为兴奋到了极点,那rou棒还不停地微微抖动。
    看上去极为淫弥。
    黄蓉在目睹这一切的一剎那就如被雷打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她痴痴地盯着大武的rou棒感到xiāo穴里有股暖流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正在她发呆的时候,只见耶律燕躺在地上,双腿大打开,极为淫荡地用右手在自己的阴部上不断按摩,还不时地用指尖夹起yin蒂轻轻地旋转。
    而她的左手也一刻不停的在她那对豪乳上摸来摸去,口中还不断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啊……啊……xiāo穴……痒得受……不了啦!好丈夫……亲亲大巴丈夫……我求饶了……小骚货我错……错了……快用你……的巴来给……xiāo穴……止痒……”
    看着她如此的举动,纵使是柳下惠也不能正襟危坐,又何况是大武这样一个热血男子。
    只见他二话没说,俯下身来,用手扶着大rou棒一插到底。
    爽得耶律燕大叫了一声。
    接着他停也不停就狠狠地在xiāo穴里抽插起来。
    只见耶律燕把她的双腿紧紧地盘在大武的腰上,两手搂着他的脖子不断地配合着他的抽插卖力地挺动下身。
    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哼哼哈哈的浪叫,极为淫荡。
    俩人的结合处正好对准窗外,所以黄蓉可以清楚地看到大武那在xiāo穴里来回抽动的深色大rou棒,由于那rou棒实在是太大了,耶律燕的xiāo穴被它塞得严严实实,所以在rou棒抽出的时候,黄蓉甚至可以看到被rou棒带出的yin道里的粉红色嫩肉。
    而rou棒的抽插想必也给耶律燕带来了极大的快感,黄蓉清楚地看到从耶律燕xiāo穴里流出的yin水已经把俩人的结合出湿透,还有不少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因为yin水的润滑,俩人下身激烈碰撞的时候会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淫液特殊的气味。
    这眼前的一切简直让黄蓉快爆炸了,她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俩人交和的同时感到自己身体里的肉欲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xiāo穴里就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一般,让她几乎快崩溃了。
    那种欲火焚身,如坐针毡的难受使得她不由自主地用手学着刚才耶律燕的样子,向xiāo穴摸去。
    黄蓉从小深受礼教熏陶,加之郭靖也是个粗人,所以即便她早已是身为人母,年越四旬了,对于男女之事却还知之甚少。
    更别提如何自慰了。
    所以若不是刚才看到耶律燕的示范,她连该怎样自慰都不知道呢。
    她用手指才一碰到穴口就立即让自己感到全身一震,继而从下身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黄蓉双腿一软竟差点坐了下去,原来手淫竟是这般滋味,她心想。
    初试得手后,她又学着耶律燕用纤细的手指按摩自己的yin蒂,每次她的手指一触到那敏感的yin蒂她就觉得下身传来触电般的快感,而xiāo穴里的yin水也不断的泛滥。
    黄蓉越干越来劲,后来她索性用另一只手指插进了自己空虚的yin道。
    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不久,在双手的努力下,黄蓉很快就达到了平生第一次高氵朝。
    她脸上一副极为陶醉的表情,竟没注意到xiāo穴里喷出的浓浓的阴精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了一地。
    等到她从高氵朝的于晕中回过神来时,才想到刚才自己只顾着贪求肉欲,竟忘记了压下呼吸。
    想到这一节,她不由得心头暗骂自己太过色迷心窍,万一被徒弟发现了自己的丑态,她还有什么脸面再去见人。
    心急归心急,俏黄蓉毕竟是女中诸葛,她很快冷静了下来,决定看清情况后再想对策。
    也许他们更本没有发觉自己在这儿偷看呢!她安慰自己地想着。
    但为了确定这个想法她不得已,只好抬起头来再向屋里窥去。
    其实黄蓉的担心是正确的,功力高强的大武在她沉醉于手淫的快感时就已经察觉到了澡堂外有人。
    开始时他为了不打草惊蛇,就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狠狠地肏着耶律燕。
    却在同时运起功来仔细听着屋外人的呼吸,揣摩对方的来意。
    他原以为屋外是个蒙古奸细。
    于是心头悄悄的盘算着怎么样一击制敌,也好省了惊动全府后他和耶律燕的尴尬。
    但很快他从呼吸声中判断出窗外是个女子。
    而且再仔细一听,那呼吸声竟属于他的受业师娘,大武心中的女神:黄蓉。
    知道了窗外人的身份后,大武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种强烈的冲动。
    黄蓉的惊艳是天下人所共知的,但可以一睹她绝世娇颜的男人少之又少。
    大武小武两兄弟有幸能在她身边跟了十多年,对师娘的美貌是深有体会的。
    黄蓉从不知道自己一直是两兄弟手淫的对象。
    大武时常在心中暗暗用自己的妻子和师娘作比较,越比就越觉得耶律燕连黄蓉的一个小指头也比不上,又时常幻想自己和师娘性交的场面,经常搞得自己要用手泄出来。
    这次回府来,他心中对师娘的淫思竟远远超过了对妻子的欲念。
    而一想到自己心中的女神现在正在窗外偷窥着自己和妻子交媾,大武心中就涌出莫名的冲动。
    他也知道师傅和师娘从来聚少离多,正值虎狼之年的师娘当然很难得到满足。
    但他却从不曾想到警受妇道的师娘竟会在半夜里偷看徒弟的房事。
    大武暗下决心要让师娘见识一下自己超强的性能力。
    于是他挺动棒身更加凶猛地肏起耶律燕来。
    大武的过人表现让窗外的黄蓉放下了被发现的顾虑的同时也大开了眼界。
    他怎么能做那么久?黄蓉一面用手摸着xiāo穴一面心想。
    郭靖以前每次都是很快就完事,而且从来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最后经常搞得黄蓉不上不下的难受之极。
    可眼前的自己这个精壮的徒弟却像金枪不倒的怪物,算来,他们两已经做了快半个时辰了,可大武一点要shè精的迹象也没有。
    他们两还不时地改变体位,用一些黄蓉闻所未闻的古怪姿势淫荡地交和着。
    黄蓉感到自己已经快受不了这种刺激了,却又怎么也下不了决心离开。
    大武想到师娘在窗外站了那么久还不离开,一定是因为自己的表现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心头一得意肏得更起劲了。
    他看着正骑在自己身上上下套动的耶律燕,不知怎么的那张脸一下子变成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师娘俏脸。
    渐渐地他觉得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就是师娘。
    隐约中他看到师娘秀发披散,那张涨红的粉脸上透露出极大的满足感。
    黄蓉用那双朦胧的星眸极为淫荡地盯着大武,并张开檀口,放荡地笑着。
    她的津液从口中流到了自己胸前那对左右摇晃,上下飞舞的巨乳上,令大武看得眼花缭乱。
    耳中听到的尽是师娘淫荡的叫床声:“嗯……唷……我是骚货师娘……我是小yin穴师娘……我欠操……快些用力操我……快些操死小yin穴……啊……噢……”
    眼前这强烈的刺激让大武当即就感到要泄出来了一般。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骑在自己身上的师娘按倒在地上,把她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然后用硬得像铁一样的大rou棒一下子捅了进去。
    只听得身下的黄蓉满足地大叫了一声:“啊!“大武也不停顿,深吸了一口气后就开始用rou棒狠狠地肏起黄蓉来,他每一次抽动都把巴退到穴口,然后在深深地插到底。
    所以每一次的撞击都能触到黄蓉的花芯。
    而身下的黄蓉也会配合地用下身使劲的向他的大rou棒挺去,口中还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两人就这样肏了半盏茶工夫,接着大武听到黄蓉大叫了起来:“花芯……花芯要被戳破了……好爽……好爽啊……xiāo穴快被肏爆了……用力……亲亲大巴哥哥……“大武只觉得黄蓉的xiāo穴猛夹,低头一看,只见她双拳紧握,肥臀猛摇,yin水如泉涌般地从穴里流出。
    然后就听到她大叫了一声:“不行了……我……泄了!“大武顿时就感到一股暖流急速地从黄蓉的花芯中喷到了他的大rou棒上。
    他在心中大喝了一声:师娘,就觉得腰眼一酸,浓浓的阳精象出笼猛兽一般尽数地射到黄蓉的花芯里。
    大武射完精后,无力地趴了下来,这时他才发觉怀中躺着的是耶律燕,而非自己幻觉里的师娘。
    耶律燕此时全身通红,还沉醉在高氵朝后的余晕之中。
    大武发现耶律燕的眼角还留有泪痕,想必是自己刚才太过投入,而没有顾及到她的死活。
    想到这里,他心中感到了几分歉意。
    正要想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她时,却发现窗外的呼吸一弱,接着就消失了。
    他知道师娘已经走了。
    但是他明白,通过这一次后,师娘今后再也不会把自己当成徒弟来看待了。
    只要他把握好机会,说不定还有机会一亲芳泽,让心中完美的女神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抵死逢迎。
    想到这里大武就觉得自己的胯下之物又蠢蠢欲动起来,他看着从高氵朝中苏醒过来的耶律燕,心想:待会我得好好盘算一下怎么样把师娘弄上手。
    现在嘛,我要先快活一下。
    于是他温柔地向耶律燕吻去,开始了另一场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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