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 耳光响亮

    睡了一宿方小山头上那阵轻微发烧已经退去，精神也好了很多。因为现在已经是早上六点多，所以他出了房间后就钻进了厨房，他看见杏花正在弄早餐。
    方小山静悄悄的来到杏花身后，没有出声叫她，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她做饭的姿态。
    杏花干起活来没有任何做作，动作十分麻利，或许算得上有点粗鲁，可这也说明了她是一个纯正的农家妇女。她不像大富之家小姐们那般注重仪态，追求什么动作优雅，她心里只想着俩丫头在起床的时候能吃上自己的早饭，别让她们在学校饿了肚子。她这么做是作为一个合格母亲的本分。
    或者说，今天对杏花算比较特别，那个让她这寡妇又爱又怕的山子大兄弟也在她家里，昨夜还和她同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宿。
    不清楚杏花做饭时是否太过的专注，心里还想着昨夜自己那点羞事，却没想到她那位山子大兄弟已经站在她身后，用一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看着她。
    方小山叹了一声，也不懂自己那点对女人的想法究竟对不对。他时常压抑自己，不让自己去招惹女人，可每次过后，到了下一次，那种想法又会比之前一次更强烈，就像是一层一层的在叠加一样。他有时候会想，这样压抑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变成禽.兽呢？
    方小山现在虽然已经不是童子身了，可本性多情的他，到目前为止总共有过的女人也只不过是三个。第一个是正牌女友嘉嘉；第二个却有点让人意想不到，她是方小山的未来丈母娘，也就是女友嘉嘉的妈妈洛佳美；而最后一个是方小山瞒着女友在京城大学惹上的情债，第一校花余梦梅。
    说起来，这三个方小山心目中都深爱着的女人，要是让他选择一个的话，他怎么也放不下另外两个，这或许就是男人所称的“博爱论”吧。
    杏花还没有发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出神的方小山，她在那烧旺的灶炉旁边做着油条。如果放在平时，她是绝对不舍得的去做的，因为下油太多。只是今天山子在，她知道山子最喜欢吃她做的油条，所以宁愿少吃几顿肉她也做一回，让两年来没尝过的山子尝一尝。
    听着滋滋的油炸声，方小山心里是阔出去了。他想：“老头子时常给他说做男人就该当机立断，不要学《倚天屠龙记》的张无忌一样优柔寡断，那样只会让爱自己和自己爱的女人受到伤害。”
    那小的时候方小山不明白，他一个老和尚的怎么懂这些电视上老播的情情爱爱的事儿呢，还骂他是色和尚，色老头，想起了还真有点好笑，原来那老家伙年轻时也是个风流的主儿啊……
    方小山想通以后来到杏花身边，不容她发现之前，伸出双臂用力的把她搂住。他把脸部贴在杏花有点干涩的青丝上，轻轻的摩擦着，开口叫了她一声嫂子。
    杏花啊的一声，得知是山子时她微微的挣扎，脸色还有点惨白。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惊慌，她推拱着身后的方小山，“山子，你放开我吧，你这是怎么了……”
    “昨夜，我梦见嫂子你……”方小山轻声的说，说到一半却停了下来，他认为杏花一定明白他的意思的。
    杏花听后身子微微一怔，却以为方小山昨夜那是装睡，发现自己拿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他这一大早的抱住自己一定是因为昨夜那件事，他心里肯定是认为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妇，可以随便让他欺负，所以现在开始轻薄自己了。
    想到暗处，杏花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挣开方小山的双臂，“啪”的一声给了他一巴掌。
    方小山摸了摸自己微红的脸上，神色有点发愣。他根本不知道杏花怎么突然打她，难道她不喜欢自己？可是从以前的种种表现，自己又不是一点男女之事都不懂的愣头青，怎么不会看得出寡妇杏花一直对自己有好感。不敢说是爱，就从那像姐弟般暧昧的情感，方小山也敢肯定杏花不会贸贸然打他的。
    杏花打过之后，心里面就知道后悔了，手掌上残留着的触感，让她知道这件事情已经确发生。她不明白，自己心里是喜欢山子的，或者比喜欢还要多一些。可她很在乎山子对自己的看法，如果山子把她看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那她心里就会很生气和害怕。用一句话形容女人最恰当不过，爱的越深，恨得越深。
    “山子，对……对不起，嫂子不是真想打你的，只是……”杏花眼睛有些湿润，她背对着方小山，低着脑袋不敢用正面看他。
    “嫂子是我不好，是我贸然侵犯了你，你不要生气好吗？要是还生气的话，那你就再打一次吧。”方小山不懂怎么去安慰她，此刻想到的就是让她尽情的发泄。方小山闭上了眼睛。
    “你别这样，嫂子没有真的怪责你，可你怎么能把嫂子当成那种女人看呀？”杏花脸色悲然的说道。
    “那种女人看？”方小山不明所以的睁开眼睛，他有点摸不着头。想起杏花刚才那张羞愤的脸，那含有怒火的眼睛，方小山琢磨了一下，“难道她以为我把她当坏女人看？”
    “嫂子，你心里千万别这么想，我没把你当成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看啊。”方小山连忙解释。同时心里又升起了希望，原来杏花她不是讨厌他……
    “那你为什么突然抱……抱着我？不是因为昨天夜里咱们那……那样吗？”杏花说这话时声音有点颤。自己虽然是俩个丫头的母亲，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可这带荤调儿的话，她还是不怎么敢说。
    “昨夜？……”方小山眉目一皱，“咦——不对！昨夜我们什么也没干啊？”
    杏花见方小山不承认昨夜有摸了她的，她马上转过身，脸色更加的难看，哭诉着道：“你怎么能这样，都摸了还不承认，你是不是男人啊？枉我往日心里一直都喜欢着你，以为你是个敢作敢为的真正男子汉。”
    “摸了还不承认？不会是我昨夜欺负了杏花把她身子占了吧？”方小山听着杏花的话，她的神色真像一个真情女子对负心情郎的自己在哭诉。
    “欸……等等，梦，对了，是梦！”方小山回忆起昨夜的梦，记得自己的确在梦中摸着嫂子的乳.房，那真实感还历历在目。他结合一下杏花说过的话，她说自己摸了她，不就是说这当事儿？
    哎，糊涂啊！真是糊涂！
    “不过这和我把她想成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有什么关系？”方小山心里马上又出现一个新的问题，这让他怎么去想也想不通。
    “嫂子，可我真的没有把你当成那种女人啊，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抱你…你的。”方小山现在可不敢在她面前说这些花儿太过自然了，他怕杏花又误会了自己，果真是步步为营啊。
    “那你承认昨夜摸了嫂子那……那儿了？”杏花说的那儿，这说话时都有点起伏。“你真的不是因为嫂子让你摸，以为嫂子是那种随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