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麻痹
被牵制着双手,只能被捂住那滚烫的物体,那东西灼T[烫伤我的手,我只能顺着凌志南的动作和缓缓地用手挪动着那逐渐膨胀的**,凌志南提起身体,做到我的胸前,凌志南是想让我看得更清楚,这样的画面让我错愕,我紧张得心口都快跳出来了。
凌志南发泄完之后,给了我半个小时的时间穿衣收拾,我换衣服的时候凌志南种是会用那种露骨的眼神打量他,这让他非常的不舒服,他原本以为凌志南会先出去等待,可是没想到凌志南会这样看着他,就好像在看表演一样。
“你这里好红,还有没有感觉?喜欢我吸你这里吗?嗯?”在我换衣服的时候,凌志南种是找几乎“调戏”,他轻轻地揉了我的胸前的发胀的凸起,嘴角勾起邪恶的,他眼底弥漫着幽静的暗光,很邪,这让我想起了紧盯猎物的野兽。
每当这种时候,我都会拨开他的手,当做什么都没听见,自己干自己的事情,这样凌志南自己觉得无趣了,就不会再搭理他了,果然和他料想中的一样,从出门走出房间那一刻,凌志南就没再搭理他,发泄过后,调戏过头,玩弄过头,凌志南就总是把我扔一边。
这很明显是单纯的泄欲嘛,他也知道,凌志南有时候其实对他很反感,但有时候对他又有**,时间长了,他也渐渐的发现,凌志南每次找到都是为了**,更简单的说,更像是单方面的发泄,这些凌志南也都跟他说得很清楚了。
最开始他拒绝的时候,凌志南还会不做,只是让他用手挪出来,但是日子久了,凌志南变得越来越不耐烦,我的**是禁不起考验的,理智也会随着烦躁与怒气而燃烧得一个人尽,凌志南也懒得管他愿不愿意,想做就做,有时候凌志南回来的时候,他正好在外面,凌志南也会什么也不管,就把他压在墙上做到满足为止。
“你为什么总要这样对我,我以为你……我以为你会改好……”每次我都会询问他,如同以往,他的声音依旧是颤抖着,心里的恐惧与被监禁般的痛苦,交织成对现实的无奈,可自我的无能的审视。
“你后面紧。”
“……”
“你后面比别人紧,明白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的身体可以满足我,外面那些人做不了两下,就叫喊着疼,疼个屁啊疼。”凌志南一边在他身上运动,一边否认对方的猜想,嘴巴又毒又恶的威胁加警告,“还有,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你就别想从我这里走出去。”
虽然凌志南时常都要做。但是每次都没弄伤我。到最后。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他甚至以为凌志南有顾及到地身体……
这是什么情况?
“天儿。喜不喜欢我这样捅你?”凌志南地动律很快很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两人滚烫地身体贴合在一起。炽热地气息灼热得另人窒息。
“别……”
别再做了。好烫。好热……
我颤声变成了低泣。那浅浅地微弱地抽泣声。更是勾起对方地**。那低泣中夹杂着喘息地细微地声音。挠人心肺。
听到这么勾人的声音,凌志南的动作也变得越发的急促,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的双手撑在我的腋下,半搂着我的身体,大幅度地摆动着腰部。
我只觉得身体又热又烫,下腹快要燃烧一般,他呼吸凌乱,鼻翼间满是属于凌志南的气息,凌志南的汗水滴在他身上,滚烫又炽热,他满头大汗的“接受”着对方的进入,那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被人这样的对待,我差点就痛哭了起来。他用手打在了我的脸上,触感,凌志南也惊醒了,他看着我脸上的手,花了好久才意识那是自己的手,他猛地缩回手,一脸无法置信。
退了几步,他冷着脸,几乎是逃离的冲出了书房。
还没从这变故中反应过来,我坐在榻上,久久不能回神……府近日一直笼罩在很恐怖的气氛中。
所有人做事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恐惹恼了忽然性情大变的凌大皇子。
不知为何,虽然严肃寡言但待人处事还算公正的凌志南忽然变得暴躁易怒,伺候他的小厮已经被吓跑了好十几个。他们无不都是战战兢兢地走进去,面无血色地被抬出来,没人能够在凌志南手下待上一天,胆子小的甚至被那双阴郁的利眼一扫就吓得直发抖。
因为没有人伺候得了,凌志南的耐性下降到了有史以来最低点,看不得别人有一点失误。
连常年在其手下工作的管事们也
不了了。
“呜呜……臃肿的黄色身影掩面夺门而出。
守在书房门口的管家看着那五十多岁的林管事消失在南天阁长廊拐角,额头上冷汗黑线交杂。
皇子最近是怎么了?现,看来大皇子真的有问题啊!身为一名出色的管家,怎么可以视主子烦恼而不顾呢?他一定搞清楚并解决主子的烦恼!
管家握着拳头双眼散发出熊熊燃烧的热血之光。
首先,他要解决大皇子的小厮问题!
只是,管家才这么一想,斗志昂扬的肩膀立刻就萎靡了下来。
府里的男仆几乎都已经出局了……还有几个已经辞工……现在还在拜托牙行找替补……
不怕!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只是上天对我这个出色的管家的考验!
想想,仔细想想,还有什么人没试过……咦,上次小木的朋友做得不是不错么?找他不就行了?!我真是个天才!这个世界上没什么能够难住我这个出色的模范管家!哈哈!
站在那扇红楠木门的前面。我迟疑着,抬起的手不知道要不要敲下去。
自从几天前那次不愉快的事件后,我便没有见过凌志南,自己下意识地躲开任何可以碰见凌志南的场合,而对方似乎也与自己一样的想法,没有再来找过他,但却让那些管事到畅茗园来找自己凌讨凌行的事情。
就好像有一道透明的隔膜降在两人之间。
说不恐惧是骗人的,在凌志南的手伸过来的事后,他的确看到了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暴戾。
他开始思考自己对于凌志南的意义,为什么自己竟会让凌志南产生了杀意?
他该怎么面对一个曾经向杀死自己的人?
可是,连续六天的思考,并没有让我得到一个完全合理的答案。
我摇了摇头,深呼吸一口气。怕什么?他是我,什么事情没遇到过?何必让自己沦落到惧怕一个理论上已经连骨灰都没有的老古董?
没什么事情好担心的,只要他够谨慎,一切都能迎刃而解。而且凌志南也没有那个让他烦恼的资格,他没必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陷入僵局。
沉重的心顿时豁然开朗,我换上属于李昊天的温驯神情,伸手,推开了门——
淡淡的宁神香幽幽地窜进鼻间,昏暗的房间显得很阴深,静静地,什么声音也没有。
我走进去,手里端着盆热水。
撩起隔开寝室与外间的垂帐,那大床的纱帐还紧紧地闭着,好像里面的人还在睡梦中,但我却知道凌志南已经醒过来了。
放下铜盆,他走到床边,轻轻唤了一声“大皇子”。
里面没有回应。
我轻轻撩起纱帐,与一双深邃的黑眸直接对上。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望着。
别过脸,我淡淡说道:“大皇子,请让小的伺候您起床更衣吧。”
凌志南没有说话,只是如往常般让我为自己洗脸、更衣、穿靴……他坐在铜镜前,我站在他身后,安静地为他束发,戴冠。
捻起金缕带将之垂在凌志南的胸前,我的指尖无意间轻轻地划过那张俊朗的脸。
凌志南一震,猛地抓住我的手指,握得很大力,好像要把我的手指拧碎一样。
我皱起眉,但还是忍着疼,没有抽回手指。
两人之间似乎自认识以来就总是出现这样静谧的对峙。
“大皇子,请放开小的吧。”我听见自己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过了很久,他才听到凌志南叹息的回答。
“去凝香厅。”
手被轻轻地放开,已经红肿了。
一人在前,一人在后。
两人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一对主仆。
只是一对主仆,如此而已。
祭祀的日子到了,过程是漫长而又枯燥的,而如我这样只能在祠堂外跪着苦等的人更是如此。好不容易等到祭祀完毕,我的脚已经麻痹了。
凌氏兄弟率先走了出去,跪着的下人们才可以站起来,收拾祠堂后才可以回府。
“啊……”我刚站起来,就立刻双脚一软倒了下去。
幸好,有人及时地拉了他一把,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凌志西!
他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他不解地想。
“能站起来吗?”凌志西关心地问,双手紧紧地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