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体内那股躁动
三天,只要两人独处,凌志南就会用一种探究的目光E看,起先我也不在意,但当我发现自己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逃不过别人的视线时,这种被监视的感觉让我很不悦!
我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当一个下人已经够倒霉了,现在还像贼一样被人用眼光视骚扰!我受够了!好,我就当一个尽责的小厮行了吧,所以,凌志南大皇子,你就放过小人吧!
脑海里又开始了对凌志南第三百六十七次的白氏十大酷刑,我刚使出了第三式,一个人走了进来。
“大哥。”
凌志西来了,仍是那副儒雅的打扮,只是手里多了把象牙骨折扇,在胸前这么一扇,更显飘逸出尘。
我闻声猛地抬起头,紧紧地盯着那个走进来的翩翩公子。正要对兄长说话,见到书桌边那研墨的小厮正双眼炽热地望着自己,心里正不解,便听到凌志南出声让那小厮下去,那小厮眼中放出更加炽热的光芒,口里说着恭维的话迅速退了出去,他看着那小厮出去后,回头,看见兄长用着一种奇怪的目光望着门外。
“大哥?”凌志西唤道。
“志西,你觉不觉得这男孩有些奇怪?”凌志南的声音有些低沉。“奇怪?”凌志西微微皱眉,在书桌边的太师椅上坐下,问:“这小厮是哪来的?小木呢?”
“小木感染了风寒,管家便让他来替,本来我也没在意,但是那男孩……肃。“他不像普通的下人,普通的下人没有他那种镇定和眼神,真怀疑站在我面前的是哪个身份高贵的公子。”
“是哪国派来的眼线?”凌志西猜测道。
“应该不是,我还没看过哪个卧底会做出那种自曝马脚的行为。”凌志南立刻否定了凌志西的说法。
“不是眼线……那会是谁?”凌志西收起扇叶。一脸沉思。
“不管是谁派来地。你以后见到白昊天要注意着点。有什么不对劲就告诉我。”锐利地鹰眸罩上一层寒霜。“若是无异心。也罢。若真要对我凌家不利……
明白了兄长地意思。凌志西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对凌家抱有害心之人。凌家人绝不轻饶!在书房外地回廊下。低下头。作沉思状。
“……打喷嚏呢?难道是感冒了?……
“昊天。小木地病怎么样了?”
正用着午膳。坐在旁边地一个男孩子忽然问道。
我动作一顿,口里嚼着饭粒,淡淡地回答说:“还好。”
“喔,那你快可以不用伺候大皇子了吧?听说大皇子很恐怖啊,小胡有一次不小心在大皇子面前打破了东西,大皇子虽然什么都没说,只是用眼睛看了他一眼,小胡回来以后足足做了三天恶梦啊……”小男孩子脑海里开始想象大皇子的脸变成狰狞的罗刹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还好。”我并不觉得凌志南有他说的那般恐怖,虽然凌志南的眼神的确挺烦人。
不过,他似乎是得去看看小木了。
跟凌志南请示过后,凌志南有感于我对朋友的关怀,便同意了我请假半天的请求,并让厨房做了一盅补品,也算是对一直尽心尽力伺候自己的小木的奖励。用提篮盛着才做好的热乎乎的补品,我慢吞吞地朝小木居住的厢房走去。
进到屋中小木就躺在床上,我盛了一碗瑶柱粥,一手端碗一手拿着汤匙,走到床边坐下,迟疑了一下,舀起粥凑到唇边轻吹,待热气少些才移到小木嘴边。小木喝着我喂着的粥,心里很是满足。
兄弟俩聊了半个多时辰,小木的病情似乎没管家口中所讲的感染风寒那般简单,卧床有些时日了病情却仍未有多大起色,而且才聊了这么一会,脸上便露出疲倦的神态,我体贴地劝他睡下歇息,待他熟睡了才收拾了桌上碗筷轻声走了出去。
走回南天阁的途中,我脑子里不断地浮起小木虚弱苍白的面孔,我对那少年有股莫名的怜意。
也许……查有关风寒的医书。
“亭书院?”头温驯的少年,凌志南深邃的眼睛慢慢地眯起来,摸着纸镇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自然地放在太师椅的扶手上。
“是,小木至今大病未愈,其中必有蹊跷,听说书斋中藏有各代医书,只盼大皇子怜小的救人心
小的进书斋找找是否有治病良方救我小木。”
不过几天,自己咬文嚼字的功夫倒是长进不少——我心中暗叹,忍住揉手臂上鸡皮疙瘩的冲动。
“你可知,这亭书院是除凌家人外无外人进去过?”凌志南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着。
“大皇子宅心仁厚,断不会为了这不成文的规矩而耽搁了人命。”
“你在激我?”凌志南冷笑。
“不,小的只是说出了事实。”我镇定地回答。
凌志南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只是敲着桌子,我就在桌前低头等待,书房里顿时只剩下那清脆带着节奏的敲击声。好一会儿,凌志南终于出声说道:“寅时前回来伺候。”
“谢大皇子。”我弯腰作揖,眼中闪过胜利的光芒。
三层楼的亭书院占地三亩余,修建于人工湖中心,四面各有一桥连接,湖中植满白莲,美轮美奂,宛若仙境。顺利地进入了亭书院,在原先世界也是一方霸主的他直接穿过一楼的奇珍,直接上了二楼。
管理书斋的人倒也细心,聪明地将各种书籍分类归柜。我也庆幸不用花费力气去一本一本找,他直接来到标着医书的柜子,细细看起书来。
时间的流逝在有事可忙时并不明显,待我抬起头揉着酸涩的眼时,窗外已是夕阳西下,我看了一眼长五米高两米的书柜,再看看自己看完了的几本书,叹息一声,用纸条夹在书中做了个记号,便离开了亭书院。
一个下人却把我拉到一边,偷偷地给了我一壶酒:“喝点,我们刚刚拿到的!”
我知道这是他们偷的,我在这里一过,他们怕我告发才给我的,我现在只好跑下去。要不让人查出不的话,也们一定以为是我,一喝才知道还真是好。喝完后创收们才放心地让我回来,一进到屋子里白鼠谋取不扑了过来。
“你和谁去喝酒?喝这么多?浑身酒臭,坐过去!”白鼠推了推我的胳膊,发现我浑身发烫,那温度让他心跳加速,连手掌也开始舍不得离开我的身体了。
“让我抱抱你……”醉酒的我丑态毕露地从床上坐起来,张开双臂抱住了白鼠,身体使劲往对方身上摸。
白鼠没有推开我,目光沉静地看着我,享受着我的体温,他不太想推开我,而且我在他身上摸来抹去的手,让他有想笑的冲动。
他就是一点技巧也没有,但却是最让他爱的人!
我含糊回答,用力的抱紧白鼠,“老婆,我对不起你,我让你受苦了……”我哽咽了,停止蛮横的动作,整个人搭在白鼠身上。
白鼠修长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漫不经心地挑弄着我的秀发:“你怎么对不起我了?说来听听。”白鼠觉得这样的我挺可爱。
我眼睛泛红,有泪光闪烁,醉酒后吐真言:“我没有让你过上好日子,总是让你东奔西跑的,还有以后我不会在弄疼你了……”我断断续续,含含糊糊的大着舌头说话。
白鼠眼底有暗光涌起,他抚摸我秀发的手,停在我的发间,似乎在思考着要如何继续,他想来一会儿笑了起来。
“那好啊,你千万别弄疼我。”白鼠笑得帅气,我埋在他的脖子里,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他很想爱抚“白鼠”,可是多好像没有了之前的力气,现在好想睡觉!
发现我没动静了,白鼠猜到我大概是累呆了,他抱着我进屋,让我的把衣服脱掉,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导致动作反应比较慢,以至于我脱衣服时,动作变得极缓缓慢,仿佛在邀请对方。
白鼠看到这幅活色香艳的景象,一时没反应过来,站在床边怔怔地看着我把衣服全部脱光了,他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俯下身,吻住了我的脖子,我灼热的肌肤隐隐地靠着他的身体,他体内那股躁动也逐渐的明显。
我半眯着双眼,很享受“老婆”的舌尖给他带来的麻酥感,细软的舌头在他脖子扫来扫去,软软热热的,舒服极了,我伸手抱住“老婆”的头,耳边传来满意的笑声,耳垂被含入一个温热的口腔,温热的气息在我耳际翻滚,让他仰起头呻吟出声。
白鼠把我抱起来,让我半靠在床上,抓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想要我吗?想要我,就替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