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轻薄了个够
用脸轻轻摩挲着冰山的下巴,道:“冰山,你不喜欢T不喜欢我们合为一体么?”腰一挺,再度向深处冲进。爱\/书\/者/首.发
只觉自己都要被我撕成两半,他何曾经历过这等事,更何况我的伤口血流不止,看得他心惊胆战,急怒加上担忧,猛地发力将我推倒一旁,怒吼:位,小心翼翼解开纱布,见伤口没有再扩大,不由松了口气,语调缓和下来:“我不喜欢你这个样
——我不喜欢你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我!即使你是爱我,我也不允许你伤害自己!
他定下心,才觉得股间刺痛,叹了口气,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见我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倒似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原想责骂他几句,却开不了口。抚摩着他垂落胸前的墨发,叹道:“我……”
这声叹息里不知包含多少爱怜,多少宠溺,多少情意,但我依然文风不动,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冰山心跳忽地漏了一拍,轻轻抬起他下颌,唤道:“我?”
我素来清冽的.眼里满是迷茫、困惑,对着冰山,却仿佛未看见他,冰山一惊,又唤了他几声。我慢慢回神,盯着冰山,突然一笑,笑容里无限惘然:“你真的不喜欢我了。”
——从刚才被你推开的.刹那间,我想,你的确是不再喜欢我了.
你还那么生气地怒吼着不喜欢。
我爱着你,所以无.论多痛苦,我都愿意接受你,而你,却推开了我。
怎么努力,都回不到以.前了么?——
我茫茫然站了起来.,突然间觉得心里空荡荡一片,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冰山见他神情恍惚。连忙拉.住他。道:“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回过头来:“你若还在意我。为什么不肯抱我。又不肯让我抱你?”
冰山一怔。原来我脑袋里转着这些念头。无怪表情痴痴呆呆。他柔声道:“你有伤在身。我——”
“都是借口!”我截道:“我都说没关系。你怕什么?”他自往冰山不再爱他那方面想后。就一路顺着牛角尖钻了进去。瞪着他道:“你喜欢我。我就让你抱。不好么?你不想就算了。何必找什么理由?”
“天儿!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冰山不由动了气:“无理取闹。简直跟三岁小孩有什么分别?”
他才又被他莫名其妙地扑倒。股间至今还隐隐作疼。此刻又听到我兀自怀疑他地情意。轩喜欢你。你就非要让我抱你。我不想。你就气成这个样子。那若有别人喜欢你。你也一定要他抱么?”
我听他将自己说得十分不堪,好似自己死缠着他,非要投怀送抱一样,面上登时褪了血色,再听到最后一句,头一抬,定定看着他:“你胡说些什么?”语气冷到极点。
话出口,便觉不妥,刚想道歉,听我冰冷语调,,从未被人如此呵斥过,一下反而拉不下面子,哼道:“那……别人也喜欢你,对你这般大献殷勤,你是不是也要他抱呢?”也不知怎的,想起我说起的李昊心里一时极不舒服,语气也
我怔怔看着他,眼睛瞬息不眨,似乎从未见过这个人一般,半晌,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淡如云烟的笑容,走到冰山跟前,扬手重重一记耳光。
冰山决计想不到我会出手打他,竟未避开,半边脸火辣辣地灼痛起来,他当场呆住。
我缓缓捡起先前掉在地上的下衣,又缓缓穿了回去。他动作慢得可怕,没发出半点声音,眼光也没有再看冰山。
这样平静到反常的我!冰山觉得寒意渐盛,涩然开口道:“天儿…”
我慢慢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目光里深情无限,冰山心头一热:“天儿——”忽然噤声,震惊地望着一滴泪水从他眼角跌落。
他全身僵硬,想说话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想上去拉住我,却怎么也迈不了步。只能看着我一转身,像来时那样从窗户里飘了出去。
冰山直直盯着大开的窗户,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我可下是跑了出来,果然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现在我又遇到了一个顶天的麻烦:偷偷地跑出来没有了太子和白鼠他们的保护,我又身无长物,银两、盘缠、衣物、兵器全无。很麻烦呢,自己又找
鼠他们。看来如果不一路卖春,也要想办法找一个\的主儿才行。要不真是没办法回到大营了,现在还在这水貐国的境内,得快点出这国才算安全,只好打听到出这水貐最近的路线,和最近的国家,西方白昊第一宿木狼国!就先出水貐国安全后再找大营!
正当我为了琐事发愁时,忽然远处一群搬运的工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喂,喂喂,不要想歪了。当然了自命潇洒的我是不会去做苦力的,而是我想到了另外一个赚钱的办法:看那些工人各个身体健壮,几个箱子搬起来竟然很吃力,嘿嘿,看来不是真金足银也必定是值钱的物什。反正现在手头很紧,不如搭乘这车做一回梁上君子吧。如果偷到最好,即使失手被抓到了,偷个两银子也没多大的罪,真要是关到了牢里更安钱,沐清说什么也不会来这里找自己吧,白鼠他们一定会很快地找到自己的!眼下等荷包满满再包一车北上就是。我美滋滋的打著如意算盘:“嘿嘿,让偶碰上算你们倒霉吧。”
夜平静中略微带了几分喧闹,我借著夜色好似一只觅食的苍鹰,在车上轻轻一点便隐没在黑暗之中。“咦——呀”一声推门声後,那道黑影钻进了成堆的货物中寻找今天看到的那几个箱子。我刚刚适应了车舱内的黑暗,就对那些货物大肆翻看起来。一看之下我不由大惊:箱子里哪有什麽金银珠宝,这个伪装成富商的车上竟然满是盔甲兵器。“难道这是水貐的旁支?即使不是,这个商车必定大有来头。”
但一定与水貐为敌的,这就无形中成了我的朋友!
一向贪睡的我第二天破例起了个大早,不是我起的早,是给人从车里抓了出来,但咱输人不输阵,指名要见车主。也许是这些长期在外跑货的汉子从来也没有见过美貌的男子吧,各个睁大了眼睛瞧向这个罗衣华贵的俏公子哥儿。我潇洒的跃下车,一时间不犹纷纷让道,几个市侩的人更是满脸堆笑的为我引路。
正当我思考该.如何应对的时候,一声硬朗的声音从身後传来:“不知道是哪个道上的朋友大架,小可有什麽可以帮的上忙的麽?”话音刚落,车主领了一帮手下不怀好意的将我团团围住。
我眼角余光一扫,他周.围的这几个人很不简单。那个车主长得叫一英武,一脸冷酷的样子,双手背後,显然是十三太堡的硬功高手。一身劲装也遮不住高高隆起的肌肉,双目精光内敛,看来内功已入化境。
看来今天一但动手一场硬战再所难免.
我笑了笑,将车主拉到秘处低声说:“我亲眼看到你们车中有兵器铠甲,这个是错不了的,但是人在江湖上混还不是为了口饭吃麽,不如车主大方一点,送我百两纹银……不知道车主意下如何?”
车主一听,不禁也.楞了一下,心里暗想:“难道我看走了眼,让这个不知死的地痞流氓给唬住了?”仔细权衡後,车主嘿嘿一笑:“兄弟既然懂得江湖上的规矩,那麽就应该知道今夜我们势必不能留下活口,要怪只怪你贪心贪到我的头上。”话没有说完一双巨手便卡上我的喉咙。
喉头被制,我硬是给他.提在半空中,俊脸也因为痛苦而扭曲的皱成一团,只能两脚不甘的在半空中挣扎著。他制人的手法看似简单,其中制穴按脉十分奇特,不但卡住咽喉,而且更让血气不能上涌,此消彼长之下,用不了一时三刻我必定殒命。
没想到他手上的力.道又是一轻,我终於趁机从他手上挣脱下来,在地上干咳了好久,立即求饶道:“大车主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大车主饶命。”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哈哈哈哈,没有想到这个.小子长的是人模人样,被人一吓就软的提不起来了。”
“我看他根本就是做相公的,看著我们车上汉子多,忍不住才跟上来的吧。”
我即使再动气,还是忍了下来,低著头做著没有种的样子一直求饶。
他仔细端详了我好久,仍然没有发觉什麽破绽,於是对身旁的人低语几句,转身离开了。
也许我这次出门以来真的没有什麽好运,刚刚还在皇宫里被人作威作福,现在不但被下人扒了个精光轻薄了个够,检查完所有衣物没有发现问题後,还只扔给我一件粗布衣衫,还不住警告我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