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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覆上他的唇

    空气中蒸发着**的淫糜气味,一边墙上映着我俩的身影,是我双手攀着赤意轩的颈项,看不出强逼或意愿,只是明白的春色无边。
    喉中发出一阵不清晰的呻吟,仿佛在哀求的眼泪没有停止过,一颗接一颗滚落下来,只能任凭难堪和绝望将我彻底淹没。现在回想起来当日老天对我最大的思惠,就是在那个时候昏厥。
    我略略有意识时还在一付温热的怀抱中,真正醒来却是伤处和热水相触的那一。刺骨的疼痛惊走脑中的困意,本能挣扎的身体叫赤意轩给锁住,带着两人一道沈入水中。
    很快地痛觉麻痹,换上了温柔舒适,我自他蜜色的胸膛间抬起头来,见到的是一个可容纳十多个大汉木桶,倾满热水,水气氤氲,炽热的空气在我周围蒸腾,不由纳闷上心头。虽然我是昏迷了一段时间,但他到底到哪找来这么一个大浴盆?
    在我胡思乱想之刻,乏身无力的身躯只能附在他身上,他纤长的手指梳弄着我柔亮如瀑的黑发,带着水流游移我的肌肤,手指无预警地伸入昨夜两人相接的地方轻按着,掏挖体内的东西,我大概知道是些什么,心下更是委屈,斗大的水泪又不受制地涌现。
    爱哭。他低笑一声,浓浓的雾气在上方纠结,漆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脸上是说不出地邪美和雍懒。犹在我腰间的手若有似无地轻拂着,我地头枕在他的肩窝。直到盆中的水热度稍降,他才将我抱起从,自一旁原本不存在地木架上取来一条巾子。轻柔地擦拭我的身子。
    当时,我正为破屋不同以往的洁净而骇然,原先一室的乱物不见踪影,蒙尘的地面换上天白毛毡,连无可修复的残壁上,也挂上层层丝绢。要不是那边边屋顶上补也补不了地大洞,我还以为自己到了那处宫殿了。等到回神时。他正为我着中衣。
    不、不要你……自己来!我倔强地扯回在他手里的衣角,身体软弱无力。是为了硬撑,连站立都是问题。
    他不以为意。回身取拿另一套衣衫,等我好不容易颤着手扣上最后一颗衣扣时。他己穿戴整齐,仍是一抹黑衣。
    执起我一措发丝,眼角瞄见他手中地发带,我甩开他,却发现双手根本无力高举,总不能披散着发见人,最后只得顺从地让他帮我系好发。
    等一切就绪,我迫不及待地想离去,但举步牵动伤处,疼得我眉头蹙紧。赤意轩伸手来拉我,我一推说道;“让我走!”
    赤意轩摇了摇头:“你想从这宫中出去上不可能地!”
    我对他怒目而视:“那我要一个院子自己呆着!”
    赤意轩邪笑着说:“不行。我这宫中不养闲人!但人要是肯陪我睡地话也算是做事了!”
    我气得说道;“那我要当一名侍卫总行吧!”
    赤意轩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看了我半天才点头说道;“好!”
    我强挺着走了出去。几天后我开始工作。顺着巡逻路线继续向前走。时不时地与其他几个交错而过地同僚们。或是点头致意。或是轻声笑语。时不时地停下脚步。彼此聊几句。再开个不伤大雅地小玩笑……
    我每天地工作是四个时辰的夜巡,其实是非常好混的,大多都是行行复行行,走走又走走,没有什么太大的技术含量,这不,眨眼间,我就已经快要完成一半的巡夜工作,只要把前面的花园转上一圈,我就可以往回走了。在寂静的黑夜,独自一人缓步踏月而行,其实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怡人的晚风徐徐拂面,满园沁人心扉的清香,虽不如雪梅绽放时那般醉人,可却也别有一番滋味,令他徘徊其中不愿离去。
    而这时,风中摇曳的枝条发出沙沙的声响,不远处似乎有一道黑影突然闪过。
    谁在那里?!轻喝了一声,全身戒备的我,神色警惕地观察周围。
    黑漆漆的夜色,梅园似乎蒙上了一层霭霭的迷雾,黑不隆冬得可见度非常的低,视线极其模糊我,借着如银的月光,一遍遍扫过梅园内茂密枝叶间的缝隙,试图从梅树丛中找出那道可疑的身影。
    唔!我踏入树丛中,搜寻可疑的目标,园中的梅树种的并不是很密集,稀稀疏疏,但排列整齐,中间的空隙比较大,底下长满了柔软的青草,踩在上面厚厚的非常舒服,谨慎地四下张望,一路行来,时不时被伸出的树枝拦住了去路,帽子以及衣襟还被细碎的枝杈勾住。
    因为帽子有些歪斜,露出不逊的头发,不幸的是还有几缕发丝与枝头亲密地格格缠,头皮被扯得生疼的我,不得不停下搜寻的脚步,随手摘下帽子一头长发如瀑布般披落。我并不怎么喜欢这头长发,若不是太子喜欢不允许,我恐怕早就将其剪断了。
    将他的那几缕缠绕在树枝上的头发解救下来,已经顾不得可疑目标的我,拎着帽子走到月光明亮的地方,撩起头发准备盘起来塞进帽子里面去,别闹!头发还没弄好,感觉肩膀好像被人拍了一下,专注与头发奋战的我,早就将刚刚的怀疑丢置脑后,因为只要稍微想一想,一座夏季罕有人打理的园子,又能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小毛贼根本就钻不进来,刺客目标也不可能会是这里,所以他认为很可能是哪个无聊的同僚,在跟他开玩笑因此也就没太在意。
    嗝……喂再度用力拍了他一记的身后人,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在黑夜中显得非常清晰。
    你不想活了,当值居然还敢喝酒,若是被大统领抓到,你就是不死也会脱层皮。才刚洗过的头发太滑太顺,再加上身上的披挂又有些重,弄了好半天也没能把头发全部塞进帽子里面去的我并没有回头,只是没好气的数落了一句。
    喂!你……身后人似乎醉得不轻,神智早已不甚清楚,没轻没重地继续拍打他的肩,越发低沉的嗓音,话语也比较的含糊。
    喂什么喂?老兄你就不能等……呃!被身后人拍得是眼冒金星,痛不欲生,就算我脾气是出了名的温和,此时也再也受不了,不耐烦地回头怒吼了一句。
    可吼了一半却发现身后那人,绝对不是我以为的同僚,至于我为什么会如此认为呢?不是因为身后那人身材远比他高大,在同僚中我的身高已经称得上是鹤立鸡群了,可面前这人却比我还要高出半头来,也不是因为他身上浑身散发的那种凌人气势,而是因为他身上的衣冠,普通侍卫是绝对不敢随便穿的。
    此时站在我面前的人穿得就是一身黑。虽然按常理来说晚上穿黑衣到处乱窜的人,大多都是心怀不轨的刺客一流,可他面前这个摇摇晃晃的男人,我也决不会把他当成刺客看待。因为没有几个刺客夜探王宫,还敢穿这种碍手碍脚的长袍,更重要的是,在月光的照射下,他身上衣袍随着晃动一闪一闪的精绣花纹,绝对是金丝线所绣。而在木獬能穿玄色绣金纹锦袍的男子是只手可数,尤其深更半夜能够在王宫内殿自由走动,并且发束金冠的男子,整个木獬也只能有那么一个人——赤意轩!
    属下参见陛下!我顾不得没戴好帽子,慌忙施礼,才低下头而我没戴牢的帽子也随之滚落在地,似流水般的如天长发披散而落。
    天,这么晚了,你不在宫中休息,怎么会在这里?还穿成这个样子?醉醺醺的赤意轩,步履不稳的向前半步,伸手捏住我的下颚,抬起他低垂的头,眯着双眸打量着满是茫然失措的脸孔。此时的我,除了困惑还是困惑,脑袋乱得像是一团浆糊,有些不明白眼前这位木獬前所未有的伟大君主,到底是将他跟谁弄混淆了?
    不,你不是天,虽然很像可你不是,那么……你又是谁?眨了眨惺忪的醉眼低头凑近,努力辨认了半晌,脑袋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赤意轩,艰难地摇了摇头。
    在似水银般流泻而下的月之辉笼罩下,面前人张张合合的红唇,看起来是如此的吸引人,一股热流从他下腹直窜而上,酒醉的赤意轩本就感到口干舌燥,浑身灸热难耐,如今大脑更是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情不自禁地低头覆上我的唇。
    属下是莲香宫周边的侍卫炀唔!不呜唔……啊!微张的唇被其俯身地噙住,硬生生截断了他未能说完的话语,带着刺鼻的酒味以及浓烈地男性气息,趁着他愕然僵硬的瞬间强势入侵。
    身为一国之君,又曾久经沙场的赤意轩,哪怕此时神智不是很清醒,可他还是习惯将所有危险提前扼杀在摇篮之中。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怕死,而是保护自己是身为君王应尽的责任,要知道身为君王对自身的保护,也就是对国家的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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