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濒危的呻吟
“这个公子就不知道了,我国国君正值盛年,虽然姬妾成群但却没有正式的册立过一个妃子,而且目前尚无子嗣,只要能够选中,再……”追云话说一半就脸红的低下头去。
用脚趾想都知道她后面的话是什么,无非就是生个儿子就能坐上皇后的宝座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生不出来才不好意思呢!
“原来如此,那小姐也要去应选吗?”我说出心里担心的想法,不过不用问也知道答案了,人家都说了,前途这么光明,她又是官宦之家的小姐,即使她不愿去,她父母也不这么想吧!电视里可都是这么演的。
“公子你怎么知道我家小姐要去应选,我们今天就是去拿邀请函的,没想到路上遇到了小偷,差一点就弄丢了,不过幸好遇到了公子你。真是万幸呢!”追云的一番话不能说是严重的打击了我,但也让我的心凉了一半,早知道那封信是什么邀请函,我就跟那个小贼一人添作五把那银票给分了,然后去我的妓院逍遥快活。现在好了,今晚可能要失眠了。
“公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季皓月满脸担忧的问我。
是啊!我的心不舒服啊!不过,我可不能让她知道,我的耐力可是天下无敌的,天知道她就能一定选的上吗!不是还有个公主也来了吗!好!就算她万一能选上好了!可现在她遇到了我,就一定选不上了。
我回到客栈时师傅早就回来了,正在我房里等着我。见我回来。立刻起身把我拉到里间,还吩咐小二端了一盆清水进来,我心情本来很不好的,可是看到师傅疲惫的样子。知道他又是为了我地事而操劳了。我突然很感动,从来都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我心里觉得暖暖的,好象有一种东西正在慢慢的填满我的内心,让我有一种想哭地冲动。其实,即使是死在了这个世界。也没关系。至少我找到了父爱。
“徒儿,把你脸上的黄泥洗掉吧!再好地东西在脸上敷这么长的时间,都会不好的。为师帮你找到了云姜花粉,你以后就涂这个吧!效果是一样的。”边说边帮我挽袖子。
原来师傅这么一大早出去,就是帮我找云姜花粉,我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连忙低头洗脸,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哭过呢!真丢人!
以后的日子师傅天天早出晚归,他本来已经很累了,可晚上回来后仍然不放松我的课业,我也努力的配合着师傅,希望他为了我的事不要太辛苦。
太子和白鼠这次是一起来的,一进来就一起地看向我:“天儿,你要是真喜欢那个女的。我们就把她给你弄过来。你也是应该找个传宗接代的人!”
说话时两人口里地语气是酸酸地。我也心虚地底头:“没那会事!她是要选妃地。我们只是朋友!”
我一说季小姐要选妃这两个人地脸上才不那么冷了。太子把白鼠推了出去……
太子将我毫不怜惜地扔在床上。低视着身下还不明所以地我。缓缓地。他付下身。仿佛在亲吻水面一样温柔。就怕。激起那一丝丝涟漪。
“恩……哼……”在蜻蜓点水般地吻洗礼下。我脸更加潮红。娇艳欲滴地嘴唇微微启开。一道银丝从嘴边顺着雪白地玉颈流下。皓齿在那片嫣红里面若隐若现。本能地。他烦躁地撕扯着身上地衣物。
“就如此迫不及待么?我?”太子将他不安分地手一只手抓起。钳制在他脑后。咬起他胸前娇嫩地蓓蕾。细细地在嘴里啃咬。
“饿……依……呜呜……依……”我猛地挣拖出他地手。抱起上邪地头。哭泣着。哭泣着。依?好熟悉地感觉……这是梦吗?如此真实地梦。如此真实地感觉。你回来了。你回来找我了是吗?
“我说你是我的,清楚没有,我的!”好不容易听清楚我嘴里呢喃的名字。
太子粗暴的将我翻过来,分开我的滑如润玉的大腿,没有女人的弹性,却有着男人的肌肉纹理,使得他越碰触下身就越涨痛,他躁热的撕开自己的衣服,瞬间,床上的两人**相对。他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我胸前的敏感,另一只手则抓住他隐秘处的柔软,不断套弄,摩擦……下的我甩着头发,扬起头,迎接着下体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我,该我了。”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放开在他下体处套弄的手,准备拿床头的润滑膏。
“恩……不……不……”我似有些不满,扭动着身体,皮肤跟棉被的摩擦反而没有让他减缓难受,而且还不断深温。呵,这样就舍不得我了?”上太子手指上沾也润滑膏,来到那片梦寐的菊花处,猛的将一跟手指伸入。
“啊!……”异物突然进入体内让我将一切美好中拉回神智,他转头望向身上的人。他……他……酒和着**……竟然是连自己都无法抵御的……春药……
我使劲扭动自己的身体,躲过钳制的手,转过身,仰视着身上粗喘的太子。
“你?……”本来想是强烈的斥责,说出来却是软绵绵如呻吟一样的语调……
诧异看着我淡漠的眼神,他怎么清醒了?
四处的空气像是有生命一样,挤压着……挤压着**相象,却又相对无言的两个人。
“滴嗒……滴嗒……”不知道又是哪片雪融成水滴,从屋檐滑落地下,消散……然后被人淡忘,接着又迎接下一位使得身下人儿一阵闷哼。
“你?”我努力调节着自己的音节,“太子?”突然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说话,无法对着他,面对着他复杂的眼睛说话。
时间定格,就这样望着,望着,仿佛即使天荒地老也会这样一直一直望着。
“你?永远都是我的!我!”恶魔式的表情,撒旦式的语气,忽出的热气却使身下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上太子看到我竟然不正眼瞧他,还无端端的,如此平静……难道他没感觉到现在的处境么?好,很好!就让他怎么懂的,怎么懂的如何做我太子的人!
将全身重力忽的压向身下的人,擒住那张微启的唇,狠狠的,狠狠的,吸吮着他的津液,反复蹂躏着,他真甜美,上邪只觉得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唯一的信念,就是要他,对,要他口腔内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使他更加沉醉,仿佛在品千年的陈酿。如果这是梦,请让我……沉眠……绝。可是,行么?答案不言而喻,事实,早已经偏向了他。脸颊边……咸涩的液体……伴着不知是谁的津液……滑落……然后被身下锦缎吸收……
太子将依旧残留润滑膏的手指深入我的隐秘,反复抽差,接着是两根,三根……最后抽出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灼热猛的停进他体内。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一点反映也没有?嘴角的血,眼角的水光……那样的让人心痛,无论伸入几跟手指,无论……下体的血如何挥洒,他还是,无动于衷……究竟有什么东西,能打动他?那个看上去绝艳又了无生气的人儿。
我静静闭上眼睛。他来了?进入了?我被占有了?怎么不痛……为什么只有,他只有平静时才有那样的眼神,而现在,现在的狂躁,生气,害怕,都不是的!那……我呢?
床像是快散架了般,嘎吱……嘎吱……有节奏的发出濒危的呻吟……太子努力的挺起,进入。再挺起,进入。可无论动作怎样霸道,怎样……不计后果……但身下的人就佛如傀儡娃娃般,始终闭着眼,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难道也不愿睁眼看看我?就连……看我,都不屑一顾么?
鲜血和着白色的液体被太子捣弄成了沫,挥洒在锦缎上,室内皮肤撞击的声音,床摇摆的声音参差。却没有,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就像两个人一起上演着无声电影。
过去后我站起身,太子没敢看我,走了出去,我也没理会他,白天,师傅不在的时候,我就还是和季皓月一起游览京城,她现在对我是越来越崇拜了,一看到我就两眼冒星星,其实我也不过是在无聊的时候随便弹了几首曲子,唱了几首现代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