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太无礼
“我今天是要你死的明明白白。”宁远没有想过要动手。顾为若死了,会很麻烦。这个是一直占优的宁远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
那边的男人丝毫不领情,就是想反攻。
趁宁远没有打算再动手的空隙,顾为冒然将宁远绊倒。一脚踏过去就是要抓住宁远的脖子,谁知冲立过大,他整个身体往前冲,最后失足,掉到悬水池去了。
由于两人这撕拼的时候已经距离悬水池边很近,再加上一些走动,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贴近边缘地带了。顾为就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才会失足的。
几乎是用滚的掉到悬水池的顾为幸运地抓到了一棵救命草。
宁远走到水池边,看着顾为。
顾为并没有求救,而是问:”你有找到她的尸体?”
“没有。”
“是啊。”男人嘛,经过了一场打斗,让精力用尽后才会知道要冷静。其实他早已经明白,也知道。柳雪确实不在,他只是不愿意承认。为了给自己一个继续生存的理由。现在这样也刚好可以给自己一个死的借口。一个人活着,确实是太痛苦了。
沉默了一阵。
顾为闭上眼睛,松开手,带着一丝几乎看不到的笑意:”柳雪,我来了。没有叹息,也没有同情。宁远没有停留。
抱起我。再一次确定他并没有大碍。上马。单手控制烈焰。回去了。
经过整整一天一夜地治疗。我地脸色才恢复到正常。他醒过来地时候已经是回去后地第三天。
“很痛。”
“我知道。”宁远一直坐在我旁边守候。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个好男人。”我还不可以走动。他睡在床上。抓住宁远地手玩弄。和他聊天。
“我当然是个好男人。”摸着我地脸夹。陪伴着。为他解闷。
“那天,他将我压倒。剥掉我地衣服后就发狂了。那时候,他简直气炸了。原来他很暴力。二话不说的就用打的。记得你当天知道了也只是骂了我两句。第二天就没有事了。看来,你的气度真的是很大。我还道你是个小气男人呢。”
压在我身上,揽住。“不知道我地骨头有没有事呢,我全身上下都很痛。”
“没有事,大夫说都是外伤,因为有伤口,所以会比较痛。好好睡半个月就会全好。”
“啊,要半个月啊。那会很闷的。”
“我会陪你。”
“远……对不起。”
“呃。”
“我私自出去了。”我伸手回抱宁远地头。
“你知道就好,这个账以后再算,你现在只管养伤。”
“远。”
“又怎么了?”
“你很重。我想要起床。”
“不行。大夫说你还不能起床。”
“啊。那我要怎么吃饭和洗澡?”
“吃饭,当然是我喂你。至于洗澡嘛,既然你不能动,当然是我来帮你。”
“不用了。”
“你不用跟我客气。”
虽然是个病房,却丝毫阴沉的气氛。
回到家的第二天,宁远奇怪没有料想中的骚动,第三天也没有任何动静。到了第四天了更加是水静鹅飞。而事件的另外一个犯人柳红也连同顾为的消失而失去了踪影。他们俩所属的丞相府也不见有丝毫的动作。
对此。宁远很在意,不过现在有另外一件令他更加烦恼的事我的伤。
自从我受伤以来。他就很介意身上地伤口。最明显的是在洗澡的时候。宁远以为在我不方便的时候可以占尽便宜,抱著他入浴。就算是吃不到也可以摸的著。真要来的时候,我却以身上的伤痕很难看为由拒绝和宁远有任何身体上地接触。
确实,在我昏迷地时候,宁远也有看到过那些伤。表面看来很严重的实际上并不那麽严重,但是它们地分布却很广,大部分的伤口一上去看就知道是挣扎地後果,其中的一些绝对是在碎石上面拖动出来的。
每一次宁远问他痛不痛,我都会说没有什麽。
对於我而言,原本白析无暇的上半身一下子变成了几乎毁容的状态,他当然也会很介意。他有想过自己一直以来吸引宁远的到底是什麽。样貌?应该不是,看他对他妻子的态度就知道。财势之类的更加是没有可能。除此之外自己还有什麽呢,他想到的是他的身体。宁远也不只一次赞美他拥有充满诱惑力的身体。虽然他不想这样想,但是除了这个,他确实没有其它。想著想著就真的是一点自信也没有了。
而宁远也多少感觉到我的顾虑。
“烈,我要你找的大夫找到没有?”
“人我是已经找到了,只是对方不接受外诊。”
“这个没有所谓我们去找他就是了。”
“我说大哥,你怎麽可以介意那些伤,你这样,天一定不好受。”
“我没有介意,只是他在介意。不管怎样,明天我就要出发了,军营和我府中的大少事务全交你负责。
“既然大哥已经确定了,就这样办吧。
当晚,两人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出发的事宜。我知道可以外游表现得很兴奋。
次日,两人开始了行程。
“真的有温泉?”
“是。”由於坐在前面的人动作过多,以至坐在後面的人不得不一手将他固定,一手控制马的前进。顺便表演了一下自己的精彩马术。
“我没有去过温泉,早就想去一次了。”宁远告诉我大夫所在地地方附近有一个温泉。我就由早上踏出门口地那一刻开始兴奋到现在。
好了。你是时候该安静下来了。这路不容易走,你会让我分心。”宁远的左手又再一次收紧。
“你之前不是说我这几天都不说话。”
“那你是想要把这几天的份都说上?”
“差不多。”
看到恢复了不少的我,宁远觉得这一出游确实是对的。
出行地第一个晚上。两人在一家小客盏住了下来。
“我要洗澡了。你出去。”
“天。”环住我的脖子,为自己争取留下来地权利:”外面很冷,还下著小雨,你不可以这麽狠心。”
看看外面,的确是这样。“但……”
“我说过我不介意。”见我动摇。也不理他答不答应,就帮他脱衣服了。
“我看。伤口都结得差不多了,有一点还褪掉了。”
“这个很难看。”
“一点都不难看,而且更加糟糕的时候我也看过。”扔掉我的里衣。
我有一点不敢正事宁远,头都低下去了。
见我不动,更好。宁远很快就把两人份的衣服脱光,抱著我进入大木桶去了。
“很臭。”我捏住鼻子。
“当然,水里面加了治外伤的药。”
“可以用这个洗澡的吗?”
“我不管了,就是想和你一起洗。难得有机会,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洗澡了。”
“远,你说说你喜欢我的什麽?”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我问。
“那我也问你,你喜欢我的什麽?样子?权势?还是财富?”
我张大嘴巴,愣住。其实他不曾站在宁远地角度想过。
“男人嘛。喜欢就是喜欢,有什麽可追究的。”
经宁远这样一说,我似乎想通了。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天…我说我们是不是该来亲热一下。已经十多天了。”後面抱著自己的那块贴身药膏尽力运用自己粘人的伎俩,令我招架不来。
感觉到男人抬头的地方正向自己的後庭移动,我吓出一身冷汗。
“不要。先等一下。澡还没有洗完。”
“反正做过後还是要洗。我们在这里做。还可以省掉事後再洗一次的麻烦。”
“喂……我还没有答应你。”
“啊……喂…嗯……”
在情事方面向来不会征求爱人同意地宁远又再一次饱吃了一顿。
隔天早上,两人到达目地地。大夫让两人先安顿下来再诊断。
“远。我觉得那个人不像大夫。”
“你这是什麽话,他可是名大夫。你可不能在他面前这样说。”
“我看他不过也是三,四十岁而已。根我所知,那些很厉害的大夫都是老头子。”
白了我一眼:”人不可以貌相。”
“那隐居中地大夫为什麽愿意为我治疗。”
“他是浩的父亲。”
“浩?”
“就是和烈在一起地。”
“啊!我怎麽没有听说过,也没有看到过。”
“当然,浩可是个绝色天人,烈怎麽会随便让人看。”
“那你看过没有?”“我是烈的兄长,我当然看过。到烈的家就可以看到,烈只是不让他外出而已。”
“这麽美的美人,我也想要去看。”
“你忘了你也被我禁足了,没有我在,你哪里也别想去。”
从後面揽住宁远,用脸蹭他的背:”好嘛,我们一起去,我想看。”
抓住我揽住自己腰的手:”我发现你很容易就可以让我答应你的要求,但反过来要你答应我的时候,你却总喜欢推却。”
要抽回手,失败,用头顶了宁远的背:”那是因为你的要求都太无礼了。
是了,那个,你上次答应我的让我在上面的事情,你什麽时候给我。”
宁远定了定,他在心中後悔。就是前晚在木桶里面和我亲密接触的时候太心急了,直把天弄哭,还把他身上的某些伤疤给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