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摆脱小受的身份
“不用怕,没有事的。过一会儿就会好了。信我。乖。”男人极度温柔地安慰著。
其实这也是必不得以。宁远是想做得不得了。只要一想到自己对於男男之间的情事也还是只菜鸟,虽然对於这事情也不至於一窍不通,但是还处於尚待实践阶段。如果现在用强的,人是可以吃到,只是接受的人就……哎……总不可以只有自己享受吧。思前顾後,还是决定忍一忍算了。
“嗯……痛……不要了”
“不痛,等一下就不会再痛了。再等一下下。”宁远的另一只手不断地在爱人身上游走。
希望借著爱抚可以让爱人的舒服缓和一下身体不适的疼痛。
“呃……不要…再放了…已经…受不住了。”
当宁远的第三只手指也伸了进去的时候,我的後庭已经显得很柔软了。
觉得是时候了,将三根手指也退了出来。
躺在床上的我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突然!门外!
“林将军!林将军!开门!”房外,一个极度不识趣的胆大之徒正在大力地拍门。
“是不是。有什麽声音……在叫吗?”缓缓喘著气地我。睁开他那湿润地眼。询问宁远。
“没事。你不用理会。”掏出自己地分身。将前端放在小菊花前。一挺身。进去了一小段。
“啊……啊……痛啊……”我挣扎。身体开始蜷缩。眼角溢出了清液。肌肉绷得很紧。双手紧紧抓住被角。
“林将军!林将军!请你开门!不然本将就要破门而入了!”门外地人一直在喊叫。但是这个不解风情地声音。似乎没有传入房内二人地耳中。房内地热切情事依然持续著。
“放松。你这样我没有办法全部进去。”舔去爱人眼角地泪花。又舔了舔爱人地乳首。希望可以转移爱人地注意力。
“嗯……嗯……”我地呼吸终於稍稍平稳。身体也放松了不少。
趁著这一时机,男人加大力度一顶,整个全部进入。
“啊……”我抓住了男人的背。
就在两人双双融合地那一幸福时刻,紧锁著的门被踢开了。巨大的响声使沈浸在天堂的宁远回到现实。但是我并没有听到。
亲了亲我的脸夹,将爱人体内那属於自己的部分小心地退了出来。我抓住宁远地背的手也放了下来。舒心地呼吸著,浅浅地睡了。
“就这样,睡吧。”帮爱人将被子盖过了肩,又再亲了亲他的额头。
拿了件单衣,带著一肚子的怨气走出了房间。“哦,我还说是谁那麽胆大,竟敢夜闯,原来是成将军啊。”宁远口中不无讽刺。
“不好意思,这麽晚。打扰了。”
“成将军也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
“不久前听到柳雪受伤了的消息,可惜那时我身在塞外……”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宁远大断了:”不用看了。”看见顾为一直注视著内房。宁远火大。
“柳雪已经睡著了,要探望的明天请早。”free
“柳雪已经没有大碍了吗?请恕顾为无礼,可否让我看一看柳雪,看过後,我就走。”
听到这个,宁远就更加讨厌这个夜闯的家夥了。
“听说成将军最近新婚。”
“是的。承蒙圣上厚爱,我刚刚和七公主完婚。”
“那麽,若我大半夜地跑到你府,大吵大闹过後。还要求你让我一睹尊太子妃的睡相,看过後才愿意走。请问,成将军会有怎样地反应。”
“不是。其实我只是想来看一看柳雪是否已经没有大碍,真的是别无其他。”
“大半夜的闯进来,我还真地是看不出这叫做别无其他。”
“那是因为我才刚刚从塞外赶回来,不料天色已经不早了,但是我确实很担心柳雪的安全。所以就有一点鲁惘地冲了进来。
“成将军,请你自重。柳雪可不是你可以随便可以叫唤的名字。”
“呃。请不要介意,我只是一时之间还该不了口。”
“哦。一年还真的是很短啊,成将军竟然还该不了
“林将军请勿怪。那柳雪……”
“我是不会答应的。”宁远的态度是名摆著厌恶他的。
“那样啊。那麻烦你帮忙问候一下柳雪了。”
“请!”宁远送客。
看著身上只胡乱穿著一件内衣的宁远,顾为心里很不是滋味。加上看不到想看的人安康地样子,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迫不得已关上那扇被自己踢坏了锁的门,顾为无奈走了。
看见那不速之客终於走了以後,宁远急急忙忙回到内房去。
“他是谁?”我抱著被子,坐在床上问。
“不相干的人而已。”宁远快步走到床边,坐在我旁边,搂住他的颈。在我耳边说:”我们继续刚刚的事情。”亲著那上面有自己牙印的耳朵。
“不行。”
“为什麽。刚刚不是还挺好的。你是不是介意那人,他是不会再回来的。放心。”
“不是这个问题。”推开宁远。
“那是什麽问题。”死缠不放。
“痛!”
“我抱痛了你了!”送开搂住我的手。
“那里……总之就是很痛。”我转过背躺下。转起被子盖过头。
“宁远想要掀开被,但是我抓地很用力,就是无论怎样也不愿意露出个头来。
“好啦,再不出来呼吸,你会闷死地。”
看见我也是没有要出来的样子。宁远也钻了进被子里,攀上我,问”你刚刚说那里很痛,我怎麽可以不管。”
“让我看一看,看究竟伤得如何。”
“不行!”
“我只是想帮你涂药。涂上了就不会痛了。”
“那里怎可以乱涂药!我不要!”又是一场攻防战。
“不用担心,那药是专治那里的好药。”
我转过身去,抓住宁远的衣领,带著怒气,问道:”药,哪来的?还是说这药你常备在身。还经常帮忙别人涂!”
“不是,这药是我今天去问我义弟要来的。他很有经验。”
给了宁远一个手肘,怨念道:”这事情你还要和你兄弟商量。”
“他只是将他的经验告诉我而已。”
“你!可恶!”
“不说这些了,来,快让我看一看那里现在怎样。”
“喂,我也说不用了。你不要乱摸。”
“不用害羞,反正你人都已经被我看光了。”
“不是这个问题。总之,你放手就是。痛啊,你不要碰。”
“你乖乖不要动。让我看一看就好。”
扔开被子,一手将我牢牢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後抬起我的一条腿。
“痛啊。你轻一点。”最後也在力量上输了,我又在一次被任人雨肉。
宁远借著灯光,看到那密洞附近确实有少许血迹。
“这个真地是很痛吗。我以为我已经很小心地了。”
“不要一边看,一边说。你不会不好意思啊。混蛋!”
宁远用手指沾了一些药膏,轻轻地抹在爱人地私密处上。
“嗯…”我扭动著要闪避。
“连碰一碰也很痛吗。”
“不是,只是只要你一碰,那里就会有一点奇怪的感觉。”
男人大悦,放缓了涂抹地动作。
看破了的我立刻坐起来拒绝:”不要!很痛!你现在敢乱来,以後你休想再碰我一下。”
“好。不做了。我们今晚不做。”这个还真地是一个非常好的威胁。宁远不得不照办。
帮忙我穿上内衣,拥著他。让他安心地睡。
第二天早上,丞相府客房里面的两人依然赖在床上。
“天,你已经醒了吧,该起床了。”
“不,你自己起。”
用力搂住我,”赖床可不好,这里是丞相府,你早上要去向丞相他们请安。”
“我不去。我今天要睡一整天,你对他们说我不舒服。”
“怎麽,涂了药了,又已经过了一整晚了,还痛?”宁远用脸贴在我的颈间蹭著。
“那里很怪。”
“怪?”
“好…好像被撑开了一样,像是…一直闭不上的样子。”
“这麽严重啊,让我看一看。”宁远又开始要帮我脱裤了。
我转过身去,瞪住宁远。”猪头,还看什麽。看你自己的去。”说著说著。我满脸通红。
“我一定是被鬼迷,要不是就是被鬼上身。不然。我怎麽会答应让你对我做那种痛死人的事情。而且……”
“而且什麽。”
“而且还要是我在下面。”
宁远没有想到只是催他起床而已,也会弄出个风波。自知处於下风的宁远为了维护以後床上的性福生活,不得不对抱怨地人百般讨好。
“好啦,我不催你起床,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不行,下次我要在上面。”我终於想到维护自身权益的最天方法。
宁远笑;”你要在上面,你不会。”
“你也总有第一次的时候吧。”
“所以你现在要在下放吸收经验啊,等你学会再在上面也不迟。”宁远为了维护自己在上面地权利,他现在使用的是安抚政策。
“学会了,你就肯让我在上面?
“是啊,以後我们要多做,那你就可以快一点学会了。”哼,我会让你学当攻。以後在床上面看我卖力的好表现,看你怎麽招架,我让你一辈子非受不欢。
“那我就暂时在下面了。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我并没有多想,他只是很单纯地想要摆脱小受的身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