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一起睡了
盛怒下的宁远在走出外院的时候很不巧遇上了丞相,想回避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丞相一看见宁远就问:”刚刚士兵听到你们房间发出了巨响,又说听到柳雪的大叫。你把士兵都赶到外院,发生什麽事情?”
丞相只是以为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争吵,正好找个理由去把好女婿教训一番。宁远在想到利弊後,压住怒气,露出一脸假笑,”其实没什麽,只是房间里面出现了老鼠,把柳雪吓坏了,柳雪不愿意让外人看见自己花容失色的样子,我便让士兵都推到外院去。”
“那你现在还让柳雪一个人独自留在房中。”宁远双手握拳,脸上终於有了少许抽搐,但依然很平静地说到:我这是去那一些灭老鼠的药。柳雪正在等,我得快去快回。先告辞了。”
“且去。”不能怎样,丞相无趣地走了。本来已经一肚子火无处宣泄的宁远在遇上丞相後更加是怒不可揭。没走两步,命在身边的一个士兵做了一些安排,骑上他的爱马——烈焰,甩绳而去。而他的目的地正式一个解火的场所——妓院。
一进门,妓院的老娘就满面笑容的贴了过来。宁远没看她一眼,说:”我要一个房,把这里最好的酒都端来。”老娘一听,便知道这绝对是个贵人,连忙亲自带路,领宁远到达一上房休息。宁远面带怒容,在上房坐下後就呵斥:”酒!快上!”“大爷,酒就上。请稍等。我帮你安排位美女来伴酒,酒就来了。”
宁远虽然没有答应。但是也没有拒绝,显然他现在的心情很差。尽管如此,他的俊廊的脸却没有因为这样而大打折扣。不一会儿,老娘便回来了。“大爷,这是小店地镇店之宝。”一个妖媚的姑娘从老娘的身後,遮遮掩掩地走了出来。女人穿著一身轻飘飘的纱衣,从头到脚,一身的红色,非常的丽。年纪很轻,大概就十六。七岁左右,还很嫩,样子很甜美的一个姑娘。“来。如烟。快去给大爷斟酒。”
宁远像是没有听到老娘的话似的。没有理会她,独坐在座位上喝酒。连人也没有看一眼。以如烟阅人无数的经验,一看便知道此乃大鱼,一旦攀上,这辈子不仅可以脱离苦海,日後穿金戴银自然是少不了,不过可能要做妾就是了。
官人。”女人用很娇地声音唤了宁远一声後。攀上宁远的臂弯。被这样一闹,宁远这才看了女人一眼,说:”斟酒!”而後又没再理会女人了。
女人简直不敢相信以自己的姿色竟然不可以俘虏这个男人,哪怕就要他多看自己几眼而已。在一旁地老娘也急了,这客人摆明就是个金矿,但是自己已经出动到镇店之宝了,他依然不感兴趣。那岂不是眼睁睁看见落网的大鱼溜走了。老娘悄悄给了女人一个眼色後对宁远说了两句。关上门便走了。
就在老娘走後不久,在毫无征兆地情况下。宁远用力的在桌上打了一掌。而後拿起桌上的一壶酒,仰头一饮而尽。喝完。顺手往地上一扔,酒壶碎了。“可恶!”又是一掌。
女人虽然被吓了一跳,但是很快脸上又恢复了专业的笑容。再一次贴上宁远,轻轻地抚摸著宁远的胸膛。嘴缓缓地贴上宁远的耳朵,然後用带著诱惑地声音,轻吐:”官人,不要生气。”看宁远依然气难消的样子,继续说:”是什麽事情,让官人这麽生气。可以告诉如烟吗,如烟会为官人分忧的。”
说完。女人把头埋在宁远地胸膛上。用脸蹭著。就在此时。宁远地欲火终於熄灭了。女人依然靠著宁远。她并没有了解宁远地盛怒。她轻轻地拿起一只斟满酒地杯。递到宁远嘴边。很娇气地说:”官人。不要生气了。来喝杯酒解解火。”边说著边用她地电眼诱惑宁远。
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又扔开了酒杯。宁远愿意喝这杯酒其实是看在她真地帮自己解火地分上。女人看见宁远愿意喝自己斟地酒。以为只要再多安慰个两句。就可以攻破男人地心。“官人。你都不理如烟。”女人一边用带有磁性地声音在宁远耳边喃喃。一边伸手去解宁远地裤带。
当宁远听到”女子”二字时。他二话不说就把女人推开。捉住女人地衣襟说:你是女人!”怒视著女人这才惊恐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贵人。更加不知道贵人为什麽要这样问。
如烟……如烟当然是女人啊。”女人颤抖著。慌慌张张地答道。看了一眼女人地胸部後。宁远把女人甩开了。留下一张银票後走了。可怜地女人就这样呆呆地坐在地上。直到下人来收拾时才把她扶了起来。
再一次骑上烈焰。宁远离开了妓院。可恶!可恶!已经过了个几天了。和一个男人一起睡了也有几天。为什麽还会不知道他是个男人。尽管他还很嫩。但是自己怎麽连男人和女人都会弄错。可恶!错就错在自己不曾怀疑过他地性别。他日常中没有一点女儿家地样。为什麽自己会认为那是他率直天然地一面。宁远越想就是越是怒火中烧。突然掉转马头。挥鞭向军营进发。
他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没想到白鼠却转了出来。我问道:“你怎么来了?”白鼠说:“从上次你出了危险后。我就一直地跟着你了。怕你在出什么事。刚刚你把那个宁远给吓跑了。他可真是生在福中不知道福。他不要你。我要!”
说完作势过来吻我,当值的将军叫马烈,他是宁远的八拜之交。当马烈看见宁远不打一声招呼便踢门而入时,他也吃了一惊。他正要上前问宁远所为何事的时候,宁远抓起他的衣领,一脸不快,半天吐出句:”烈,打一场。”
明白兄弟正在不爽,没有问什麽,拍了拍宁远的肩膀,说:”好,到外面去。”此时,天已经大黑。练兵场上更加是一片漆黑,连人影也没有半个。两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在练兵场上的一角撕拼,其间除了一些”啊!”之类的象声词外,两人均没有说过一句话。三更已过,练兵场上的那一角躺著两个男人,两个已经气喘嘘嘘,筋疲力尽的男人。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马烈开口问。宁远喘著气,并没有答话。“是连我也不可以说的事?”宁远仍旧没有开口。也许已经闹过两轮,也也许是精力用尽。现在宁远脑袋中空空的。他大字型地躺在地上,眼睁睁地望著天空。看见宁远没有答话的意思,马烈也不勉强他说什麽,就坐在宁远旁边,没有离开。
过了一阵子,宁远开口:”烈,你为什麽会喜欢那个书童。”啊。”有一点惊讶,宁远从来没有过问自己和浩地事情,但马烈也是回答道:”不知道。也许如果我知道了,我就可以不再爱他也说不定。”又再一阵的沈默。看一看天色,夜已经很深了,马烈从地上爬起来,说:”我要回去了。浩刚刚走开的时候你就来找我。现在时候不早了,浩会担心。”说完转身要走了。“柳雪死了。”宁远坐了起来。
“啊,你开玩笑的吧!我是听说那女人受伤了,怎麽你现在就说她死了?”马烈走回宁远身边又坐了下去。“现在的是替身。”“你杀了她。不会吧。按理说,你对她毫不感情可言,也没有什麽理由要去杀她。应该不是她偷情的事情,她偷情并不是一两天的事。为什麽现在才杀她。你也杀得很不是时候。早知道你要杀她,我就替你下手好了。反正那女人我早就看她不顺眼。那现在的是谁?”
一听到这个,宁远的呼吸节奏就变了调。
大哥。我说你来我这里究竟是为什麽,就是想找我打一顿。我看不只是这样吧。以往你总是有哪一句就说哪一句,今天怎麽这样?”打断了马烈的话,”他是个男人。”
“不是吧!”真的是大吃一惊,马烈睁大眼睛:”就算找不到人,你也不应该找个男人装你太子妃,你也太不会选人了吧。迟早一定会被发现的,换人吧。”
“今晚,就在床上,我发现他是个男人。”你,那你以前难道都不知道。”小心观察了宁远的表情,继续说;”你没有对他怎样吧?”我还可以怎样!在那种情况下,难道我还可以若无其事地做下去!”宁远说话的声音扩大了很多。显然,又是气在头上了。
拜托,我不是出气桶好不好。”我是问,你後来有没有对她怎样,你该不会杀了她吧?”没有。”稍稍镇定下来。”我把他丢下房间里面就出来了。”“啊,你没有折磨他,甚至没有痛打他一顿就出来找我打一场。”真的是有一点惊讶,马烈认为,宁远是不可能就这样便宜蒙骗他的人,不管对方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