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我学,我全学
我问表哥:“他们为什么还没回来?”
表哥说:“一定是那个疯太子折腾人上了瘾!”
说完笑了起来:“还得谢谢他呢,要不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一起!”
把头也靠到我的身上,我一听吓得马上起身,把衣服都穿好:“清然表哥,要是他们知道我和你做了,一定也不会甘心,也会找我做的,我会被你们给累死了!”
我一说完表哥又抱住我:“天儿,我怎么会让他们知道呢?这是我一个人的福利!”
我说:“白鼠怎么还没回来!”
表哥说:“他早就回来了,让我给点了穴扔到了床下,他现在睡得死死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三个在屋子里,太子他们不会疑心的!”
表哥这么一说,我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让表哥把被除数点了睡穴的白鼠从床下拉了上来,我也躺到床上,装发烧,现在一动都不想动。
在说太子那边,等太子送了我们一段回去后,蛇已经准备好了。太子暗想自己是不是太聪明了?想的出这种损招,还真是百试百灵的!自诩自己不是什么死教条之人,也就用这种招数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把这位英雄先解下来”。
张将军先点了刺客的周身大穴,再把他放下来。虽说他已浑身是伤了,可狗急还能跳墙呢。万一误伤了太子就不好了。再剥下那根本就只能称之为布条的裤子,这时那刺客才觉得大事不妙大叫道:“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
“当然是让你和这头可爱的蛇洞房花烛啊!看看这蛇是不是很喜欢你啊?它的眼都一直看着你,看来还真是喜欢你啊,”太子现在是十分的气愤,要是他和表哥他闪几个没和天儿住一起的话,那天儿就会让这几个人给杀了,自己在也见不到心爱之人了。
太子本来就狠。第一次因为林立非礼我。让太子一剑就把他给杀了。后来林尚书又请冷无情来刺杀我。也让太子把他满门都抄斩了。太子平时人就是冷了点。但只要是一遇到有人要伤害我。太子地手段可不是一般地狠。我也曾说过太子。别下手那么毒。太子却说:“我就是要对伤害你地人也手狠狠地。看谁还敢来害你!”
“不要。你这变态。不要你会被天打雷劈。你会断子绝孙地。”那刺客吓得大叫。太子真地觉得他们地语言还真是匮乏。骂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两句。
示意属下倒药喂给蛇吃。再把剩余地药塞进刺客地后穴之中。看着刺客错愕恐惧地脸突然觉得心情更好了。“怕了??说了就留给你一个全尸。”
“别怕大不了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什么都无所谓还没说完。绑在另一个架子上地男人。天口对他地同伙叫道。还在那里给他地同伙增加勇气。却就被一边地侍卫赏了几巴掌。
“哦。你想说什么?你别随便打断他地话。这位好汉。是不是你也喜欢这条蛇。想先和它洞房花烛?”另一个男人开始恐惧地看着太子。“但你若是详详细细地说出这整件事。我就不让这蛇招待你了!反而会赏你个漂亮姑娘。!反正你拼死拼活地不就是要过好日子嘛。希望什么老婆儿子热炕头之类地。”太子觉得自己真是太好心了。怎么就像个圣诞老公公专帮别人实现愿望啊!
“呸。就你这种贱胚。你这种人会有报应地!你一定生不出儿子。就算有儿子了不是别人地种就是没有屁眼你刺客怒骂道。为刚才自己心中竟有一点动摇而感到羞愧。
真是可惜了你的预言啊。太子心想,这些都完全不可能发生啊,我和天儿都不具备有生儿子地条件啊,至于生儿子没屁眼这事就更没谱了。
“那就是什么都不说了。好,这下好戏可以上演了。我说,过一会你就会发觉得死是一件非常遥远而快乐的事情,因为你们接下来的日子是生不如死的。你们可以试试自己的嘴紧还是我太子府独家的行刑**厉害。”太子说完。对张将军说:“继续问,若是他们对这只漂亮的蛇提供的服务不满意,你们也可以试试他刚才自己提议说的那什么用火烧啊,用热油浇之类地!”太子绝对不承认是自己记仇,只是真的觉得他们刚才的提议很不错,可以添加到自己的行刑**中去。
“还有,你交代下去加军营各处的守卫!我决不允许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顿了一下看向那即将大祸临头的两人,哼笑着“我先回去了,就交给你了!”
“太子放心。”张将军保证。这次皇上差点就出事了。侍卫队的守卫布置是他。李将军共同完成的,算地上是滴水不漏。可是这次竟此事非同小可,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太子回到了大帐内,我心虚地和表哥一起问:“问出来是谁指使的了吗?”
太子摇了摇头,冷无情却见冷无情离太子远远的,我们奇怪地问:“冷无情你说说。”
冷无情看了太子一眼说:“太子的手段太狠,以后真得离他远一点,要不死得还真是惨!”
冷无情说到这里我的心里有些自责,太子是一遇到我的事才就得这么冲动,出手才这么狠的!太子看了看我说道:“这一夜都没睡好,天儿好好的补一觉吧!”
说完又看向了白鼠:“你这个死耗子下次你要是在敢偷偷地上天儿的床,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鼠得意地看了太子一眼,没和他争,反正现在白鼠是占到实际地便宜,也就不和太子争什么口实之快了。
我们又躺下时,鸡已经叫了,这鸡是我让他们抓来养地,要地这里打持久战,光有粮食可不行,这鸡、鱼、肉、都得跟上。我们要吃这海、陆、空三军!这时营帐外李将军的声音传了进来:“太子,那逃跑地人我们已经抓住了”。
太子慵懒地说:“嗯,做得好。你加紧军营的守卫,还有让大家口风都紧点,我可不喜欢随随便便就有人谈论我军是不是遭了什么刺客。另外我们明天就不去视察了,交代下去就说是我们偶感风寒病的不轻。这几天都不能去了。若没事你也去休息吧。”
李将军走后,太子爬到我的床上,我知道他是心里胆心我,刚刚他一定是怕我有危险,也就没推他,太子把我抱到怀里,我身体疼,可是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人的心更疼。努力装出没事地样子,让他抱着,表哥想过来。让我一个眼神给制止住。“天儿,明知道我们在这里,你不会有危险,可我的心就是忍不住害怕!”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是,主要是他太珍惜我了才会这样。我也往他的怀里又钻了钻,太子突然正色地说:这事恐怕不简单啊。是不是有内应?他们没有到处找,必是有了全盘的打算。但若你是一人我就不敢往下想。”
“以前你也派人刺杀过吗?”我也觉得营中必定有人接应,否则不可能这么快突破侍卫的搜查圈。
“没有。”我把头靠到太子地肩上,手也圈住他的腰“你啊。对他们可真够狠的。以后别这么对我才好!”说完狠掐着太子腰间的肉。
“痛你别想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明天就知道了”太子也不敢摸,心想明天这块肉一定都发青了,“天儿,我哪舍得这么对你?再说了用我自己招呼你就行了。”大手从上衣的下摆中伸上去轻抚着我的后背:“我的天儿真是好滑好好摸,怎么摸都不腻啊!”
我拉出太子的狼手,哼道:“你还不睡啊?天都快亮了。”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还是被饿醒的。往身边一摸,太子已经不在了。身体也好了许多。心想表哥还是够温柔。更衣梳洗后,就往饭厅走去。
“太子,表哥你们都在这啊。吃了没?我都快饿死了。快开饭!快开饭!”我一进门就要小校端饭菜上桌。
“都没吃呢,还想给你拿回去呢!”太子坐到我身边地位子来,先递了一杯淡茶水给我。“你先润润口。”
表哥让小校退下接着说:“李将军刚才来过了,说是交代的差不多了。我让他继续审,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凭我独家地行刑**,他们以为自己可以挡多久?”说到这,太子不免为得意的笑了起来。
“是啊。就你的阴招狠!”我就想看太子紧张着解释的样子。
“哦。天儿你以前是不是就看我不顺眼啊?我好伤心啊。”说完吃下我夹过来的肉片,心想早知道这样昨晚就要先支开我。再让人拿蛇过来了。这下可惨了,赶快转移话题“守卫你也看过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的破绽,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冷无情你以前当过杀手,到底怎么才能一击毙命,你看他们是不是埋伏了很久啊?”
“整个军营的布置我都有盯着,侍卫中也没有混进来什么可疑的人冷无情从桌上拿过毛巾替我擦擦嘴边地酱汁。
“怎么不吃青菜?“冷无情夹了一口青菜送到我面前,看我一口吞下才接着说,“这次摆明是有人接应的,要不劳营这么大怎么都不会走错?别挑食,你怎么就只爱吃肉!”摸摸自己有点长肉的肚子,我决定要开始减肥。当然一般的运动是不可能的了,我懒啊。跳跳舞便宜他们的眼睛好了!
“你们要去看那些个刺客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太子就拉着我往地牢走去。看那兴奋性,哪还有什么乱世之枭雄的样子,就跟个孩子去郊游般的开
在营帐里地大屋中找了个好位子坐下,太子让人叫来李将军,“审得怎么样了?”
“回太子的话,都招了。可是……”李将军似乎有话不敢说,偷偷抬起眼看太子的表情。
太子现在是睡饱喝足我又陪在身边,明显的心情很好。“说吧,那些贱民能有什么好话?你但说无妨。”
“他们真的是燕国的刺客!”
“那内鬼是谁?”这事还是比较重要地。
“他们交代说是个在张将军帐下一个叫白兴的一个副将。是他画了军营的地图交给他们。昨晚出事时,他就趁乱跑了。被我们追出去地人在树林里给逮到地。您要亲自审他吗?”看着太子点头,李将军就让人把白兴找来。
锁链移动的声音不久就传了出来,不一会儿那伤痕累累地人儿就被拉到这屋里。
“哦,就是你啊。这次真是辛苦了!”太子笑眯眯的说,“军营待你不差吧?难道是克扣你的响银了。让你存不够钱娶媳妇?”
看白兴的样子,的确被打得不轻,一见太子就喊饶命,求太子放过他。
“到底是谁来找你合谋这事的,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我真的不知道,每次都是有信收到我就做事!”
他说到这里太子的眼睛危险在迷了起来:“你怎么收信?”
“就是看到有燕子,那一般就是给我的信,我就依信行事。”
“你是怎么当上这内鬼地!”
“我家穷是有人给我家盖了房子,买了地。以后我就为他们办事,但我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和我来往的人也都一直是用布包着脸。我都没见过本人!”
他说到这里我和太子互看了一眼,要是按他这么说地话,这军营里就一定还有内鬼。太子一挥手,一边的侍卫就把白兴拖了下去。
“我看没这么简单!咦,那什么自称很有硬骨的刺客还有什么破铜烂都交代了没?”太子就是不信他们是真的有什么硬骨。
表哥分析道,“刺客只算是个蛮夫而已,没什么脑子。可是若刚刚这白兴所说是真,说明后面定是有什么大人物。”
太子示意把刺客带上来,很快。刺客就被拉上来了。太子一看还有点怕了,刺客应该是嘴硬不肯说,不知道那喂了春药的蛇是不是没用,就见他全身都已是大大小小的水泡和满身泛着不正常的红色,看起来是用热油伺候过啦。整个人早已是虚软的如软泥一般,与原来的样子根本是两回事。
那人看到太子后,也是一付硬骨头,咬舌自尽了,现在我们唯一地线索也没有。就只是知道在我们的大营里有一个内奸但不知道是谁,太子对李将军说:“这件事不要传出去,要是众将会危危不安,都会怕我们怀疑他们是内奸,那以后说话,就会小心翼翼,很多好的战略就听不到了!”
李将军领命。
我们又回去,进到营帐,他们都坐下来。头一次看到他们这么安静。让我一时半会儿的还真是适应不过来,我走到太子的面前。用手有他的面前晃了下:“是不是让刺客把你给们给吓坏了,要不你们怎么会这么老实的坐在一起?”
太子把我眺在把眼前的手打开:“我们坐在一起怎么了?”
我说:“看你们坐在一起,就感觉是阳从本边出来了!不对我说话有误则太阳和月亮一起聘为了!”
表哥拉过我说道;“我们是有重大的事情要宣布!”
我说:“什么事让你们这么劳师动重地啊!”
太子说:“我们从今天起教你习武!”
我连连摇头:“太累了吧!不是有你们吗?飓的刺客不就让人欠给杀了吗?我不用学了吧!”
说完我把眼光看负一直都爱主话的白鼠,白鼠把视线移开,我又看向了冷无情:“你是杀手出身,一定不会让我有事的,我不用学的是吧!”
冷无情摇了摇头,我又向他们之中最弱的白鼠出招:“白鼠,我要是学会武功,你就别想半夜在偷偷地爬上我的床!”
我一说完这话,白鼠立马站起来,我微微一笑,心想死耗子挺身而出不住了吧,没想到白鼠往外跑去:“我不能听了。要不我会说出让我后悔的话!”
他这一跑就是等于弃权了,现在这屋子里是三比一,我没办法地点了点头,
表哥先说话了:“天儿,一会儿就和我先学我最擅长的枪法,将士利用长兵。弓矢之外,惟以矛为最适宜,枪法,手执枪根,出枪甚长,且有虚实,有奇正;有虚虚实实,有奇奇正正;进其锐,退其速。其势险,其节短,不动如山。动如雷震。”最绝妙之招是“在一得手后便一戳,如转圆石于万仍之山,再无住歇,彼虽习艺,胜我几倍,也不用怕。”这样两军阵时你也可以自保!”
我和表哥来到了军营地空地上,表哥让小校拿来了两条枪,
对我说:“我先练一套枪法,你先看看!”他拿着长枪就在空地上练起来。只见他不时挑、剌、扫,实而前,实而后,忽而左,忽而右,上扎下挑,虚虚实实,在他身边舞起了一片枪影,枪法着实可以。再加上他长得英俊无比,此时因运动,脸上出现红霰更是美不胜收。表哥武后问我:“你看清了吗?”
我点头说:“看清了,你眼睛真亮,鼻子真挺,脸真红,嘴真润……”
还没等我说完,表哥瞪了我一眼,拿一条枪扔给了我。然后一招一式地教起来。教了半天,我对他说:“表哥。你去休息一下,我自己练习就好!”
表哥一听大喜,没想到我会这么上进,对我说:“好!我去取你最爱喝地甜水,你在这里先练着!”
表哥走后,我练了两下,怎么这么累啊,手都拿不住这枪了,手一软这枪头戳到了地上,在地上留了一个深印,这一下让我玩心大起,刚刚都枯燥在学了这么半天,我也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才对,**说过,要想好好地学习,一定要先学会好好的休息。做事要劳逸结合!想到这里,我拿起枪在地上画起来,没想到此时,表哥正兴致勃勃地带着太子和冷无情、白鼠来看我练功。这主要是表哥会去后,太子说:“是不是天儿把你给气回来了,他不学是不是?”
表哥一脸的得意:“天下哪有我搞不定的事,是天儿看我累,让我自己练,我是看他学得辛苦来给他取水的!”
表哥的话一说完,太子他们都互相不信地对望了一眼,冷无情更是走过去,用手摸了一下表哥地头说:“这也不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表哥一看他们不信,对他们说道:“好!我们一起去看,要是天儿真的在那里练枪,你们晚上就自罚一坛酒,还得外加跳舞给我看!”
表哥是故意想让他们出丑,太子一听点了下头说:“好!要是天儿没在练习,你话可就得反过来了!”
表哥自信地拍了下胸,白鼠和冷无情对这个提议也没什么疑义,现在在这军营生活也太地单调无趣,有机会玩一玩也好,反正要是赌输了的话,还有太子他们垫底,要出丑大家一起,也不怕,所以大家都很赞成这个想法,然后一行四人快步在来到了军营的空地上,到这一看别说我这枪还真是没离手,就是所做的事情的了一些偏差,因为这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象是外星人在地球上制造麦田圈一样,在这空地上,画上了无数的画!
一看到我这个表现,太子和冷无情两人笑成了一团,用手指着表哥说不出话,表哥手里的水也掉到了地上,白鼠笑着走过来:“天儿,你玩什么呢?”
我才不会说我在玩,我看了白鼠一眼表情严肃地说:“你怎么这么不认真呢,我这是在学习,刚刚表哥所练地枪法太过精妙,我怕记忆不深,就把他的一招一式都画了下来,怕自己忘了!”
表哥一听我这么说,心里这高兴,怕我又说出什么对他不利的话,拉起我说:“天儿,你这么好学,走我带你进屋去看枪谱,不用你自己在这里揣摸!”
太子拦住我问:“天儿,你确定你不甘落后有画着玩,告诉你说谎地孩子被狼吃!”
我心说。我要是不说谎现在就得被表哥给吃了。冷无情也走过来,拉住我问:“天儿,你是不是怕表哥不敢说你在玩,别怕他有我呢!咱玩就是玩怎么的!”
我心说,你少在这里骗我,刚刚在屋子里是谁一再说让我学武有。我要是说我在玩估计,不光只是表哥,就你们这三头狼都不会放过我,我点头,嘴咬得紧紧地:“我就是在学武!”
他们无语,我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对这事反应这么大,但到了晚上这话就有了答案,因为我看到了除了表哥的面前,太子和白鼠还有冷无情的面前都放了一坛的酒。我逗白鼠说:“你以后不要再喝醉了,昨天又有人看到你端着个酒杯追着一头猪,嘴里还大叫:是不是兄弟?是兄弟的干了!”
白鼠冲着我说:“天儿,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昨天追的不是你吗?”
我气得白了他一眼,白鼠得意地美了一把,他最爱美,我要还击对他说:“据报道:日前我们营挂起你的玉照,导致大量月燕国士兵呕吐身亡。月燕国调查取证后确认此乃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你快逃吧。”
白鼠还是一付美样说:“好啊,我早就知道自己,长得这么有威力,那他们也不是被恶心死地。是看我美,相思而亡地!”
我再接再厉地说:“今天我醒来,看到你枕边躺着一只蚊子,身边有一封遗书:我奋斗了一晚,你的脸皮厚得让我无颜活在这世上!主啊宽恕他吧!我是自杀的。
白鼠一笑说:“一只蚊子算什么,我美得人神共愤!”
他一说完太子和表哥、冷无情都吐了,我也强挺着,太子说:“白鼠,你还是那样迷人。穿着格子背心,慢悠悠地走着,一副超然自在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真不知你当年是怎么赛过兔子的?”
我以为白鼠会生气,没想到人家白鼠一点怒意都没有,我以为他没听出来,白鼠平静地对太子说:“太子,你知道为什么我和你这么好吗?”
太子摇了摇头没敢说话。因为知道这白鼠刚刚吃了亏。不会就这么了,不敢开口怕一说话就让白鼠占了便宜。白鼠一看太子摇头说:“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有种早已认识地感觉,我从没有说过这么肯定的话,你可能不会相信,但这是真的,你真的很像我家……走失了地那头猪!
太子一听急了,过来和白鼠打成一团,他们这边在打,那边冷无情还在给我解说:“天儿,你看好了,这太子出的这招叫长拳,比较较适合两个人近战。你看白鼠的头现在就让他打了吧!”
白鼠被打到本来心情就不爽,现在听冷无情在一边说东说西,更是不愉快:“冷无情快把你有嘴闭上!”
冷无情无辜地说:“我这不是在给天儿讲课吗?要不你以为我爱看你们两个在这里比划啊,一点美感都没有!好象两只大熊打仗!”
白鼠说:“你打得好看你来啊,让我们也见识见识!”
冷无情摆了摆手:“得了,我可不惹你,我还是给天儿解说好了,你们继续,就是速度要放慢一点,对了,太子把刚刚你打白鼠头的那个动作重做一遍,那个动作真叫精典!”
太子一听满脸的笑,对白鼠说:“你快点老实地摆出刚才地动作,让我打你!”
白鼠气得打仗的力气都没有了,跳到一边:“我不哄你玩了!”
第二天,由太子教务我拳法,太子对表哥说:“我一定会教务好天儿,一定不会铃铛一样,把天儿教得只会在在上画人!”
表哥耸了耸肩:“好!我好好看着!”
结果第二天来到了空场后,我的拳头握不起来,因为昨天画笔握多了,手指僵硬,好不容易握紧了,太子说“天儿打一拳试试看”,结果我朝着太子地脸上想也没想地就打了过去,太子没有任何准备,把太子鼻子打出了血。
我心疼地抱住太子,太子地心情这才算是好过一些!
第三天。冷无情对我说气功比较厉害,想教我气功,这次到一帆风顺,我宣终于学会了,大家也很开心,但是我们到空地练功。正巧冷无情地大雕飞回来,一个气功炮正巧打在了大雕的身上,差点没把这大雕给打死,冷无情心疼之余再,叫我不准发功。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掐指算来,俺学这武功也好几天了。他们还没教明白我,没办法大家又一次开了个家庭会议,太子先发言:“这次教天儿。是我们准备地不够充分,对天儿学武的难度认识不足,所以造成了现在这个结果。明天起我们要开始系统地教天儿!”
太子一说完,表哥和冷无情都点头,他们都是身有感触,只有白鼠没有教我,所以他对此事一点不以为然!我怎么看太子和表哥的表情好象是有什么阴谋一样。
天一亮,我的练习就开始了,这次是太子先出马,他先教我地是掌法,我要是不好好学。他就教我一阳指,杀伤力三级。地球人都知道,湖南人喜欢指点江山。太子也不例外。但他指点江山地时候,一般仅限于咱的脑门上方。记不清指点了我多少次了,指示精神得到贯彻落实的寥寥无几,令我过目不忘的只是太子的一指神功。
咱要是违反学习规矩,太子总是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表情,咬牙切齿地边数落边用其食指戳咱的脑门。“你呀,怎么就不长点记性呢?你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有一点成绩就翘尾巴。没有我的正确领导你能行吗?现在搞成今天这个样子没有我掌舵能行吗?”。
一阳指的频率和语速成正比,力度是生气程度地几何倍数。“你呀你,脸皮怎么比城墙还厚?”
“是啊,我的脸皮逮亏比城墙厚点,否则早已毙命于你的一阳指之下了”。
太子眼一瞪:“别贫嘴。领悟我的精神了没?”
我忙说:“刚才太子一席教诲,太与时俱进了,太高屋见瓦了。我深受启发,深受鼓舞,深受震撼。我决心一定要紧密团结你周围。不断开创武学建设的新局面。”
我一说完太子地脸上才出现了笑容:“不错。还知道我是核心?端盆洗脚水去,水温要4度的”。
但太子差点没让我给撕了。几天都不敢在见我。
表哥还是教我枪法约要是学不会,他就用九阴白骨爪来对付我,这爪杀伤力五级。这是指法中的上乘绝技。不是抓我地天灵盖,否则我早就死翘翘了。主要套路是,先伸右手,母指与食指张开约8公分,呈蟹钳状。出其不意,直取我大腿根部,母指与食指迅速收缩,钳住细嫩肉皮约一两左右,然后顺时针方向旋转180度。伴随一声撕心裂肺般地惨叫,副产品是约20平方厘米地青紫皮外伤一块…那说起来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也可以说他惨无人道。此招阴毒之处在于不暴露外伤,且无法取证。主要优点是不伤筋骨,不留后遗症,不影响别的事,不影响市容,且可视青紫褪色程度每半月重复使用一至两次。
冷无情教我轻功,我要是没学会地话,他就用吸心**整我,杀伤力六级。这招的主要原理是利用声音对神经的影响作用,从心灵上彻底摧毁我,杀人于无形,一般用于不发生正面冲突或者肢体接触的冷战时期。俺的主要爱好就是睡觉,尤其是过了11点如果不让俺睡觉比杀了俺还难受。
冷无情就是摸准了俺地“死穴”才发明此**的。冷无情要是看我不好好学就和我堵气,越到晚上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就越生气。当看见我照睡不误时,气就不打一处来,甚至灭我的心都有过。当杀心一起,必会隆重推出这招让人抓狂的独门**。真正的高手,兵器无所不在,随心所欲。在冷无情手里,即使世界上最高雅的琴亦变成得心应手的武器。只见他十指柔动,指指暗藏杀机。先是一阵和风细雨、春意盎然,催得俺昏昏欲睡,突然再是一阵急风骤雨、排山倒海,顿时让我心惊肉跳、神经错乱,心跳和血压创出新高。
要说俺的内力也算上乘,一般外力很难阻挡俺入睡。最后,他终于使出世界上最令人发指的必杀绝招——就是用指甲划拉石头。那种吱啦吱啦地声音让人感觉如同百鼠挠心,逼迫体内真气乱蹿,生不如死。内力再深厚的人也会下跪求饶。如果不求饶,后果只能是一个,筋脉皆断,必成废人。在吸心**之下,就是象我这样坚强的人也会屈打成招的。“我学,我全学,甭管什么我都学!就是求您老人空别在弄那刺耳的声音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