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有情人再成眷属
陈洪伟看了看大街,发现星红酒店门口那“性保健品”和住宿招牌上的靡红灯耀武扬威的闪烁着,不时有两对情侣猫样的钻了进去。可以想像,那些都像是发情的猫,在总台甩张百元大钞匆匆办好手续,就消失在楼道里,男人如同即将赶考的学子满脸幸福,充满期待。女人将整个脸埋入男人的臂膀里,深怕熟人看见,可到了房间,女人就变得主动了起来,立即把男人推倒在,然后,不顾切地扑了上去,放肆地用自己的嘴唇嘶咬对方……
无数事实证明,女人才是最终的需求者。
张朋英突然推开陈洪伟,站直身体美美地闭上了双眼,伸了伸懒腰,两座富士山几欲破云而出。那眼眸含春的表情,极其妩媚动人,让人看了不禁产生了原始的冲动。
“美,实在是太美啊!”陈洪伟两眼眨不眨地盯着那两座富士山峰。人的感情可以像不经意间落地的种子,在定的温度和湿度下悄悄地发芽?
自从刘没茗生病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空过,甚至连看新闻的时间都没有,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倾注在刘没茗的身上去了。他整天想的是怎么寻医问药治好刘没茗的病,怎么养好刘没茗的身体。
现在刘没茗不在了,他估计他以后的日子会突然下子空白起来,时间多得让他感到奢侈,甚至有些无法打发了。但他想,张朋英这种女人,任何男人看见她都会丧失抵抗力,她简直就是摄魂的妖精,家庭破裂的刀子,上天派来惩罚男人的工具。
“看,看什么?色眯眯的。”张朋英媚眼朦胧地盯着陈洪伟说。
陈洪伟看了看张朋英,眼前这个女人曾让他倾注了无限真情,如今她正热情似火,用双真诚的眼睛望着自己,这双眼睛里含满了对他的信任和渴望。陈洪伟动了恻隐之情,不禁温言软语真情意地说:“傻姑娘,因为你将要做我的老婆了,喂不好好看看你,就对不起你了。”话出口,他便低下头,想要吻她。
可张朋英却调皮地把头晃说:“对了。我是女人我也有,以前,你拿我当朋友,当保母,尽管刘没茗碰也不给你碰下了,我也不能有名份。现在,不同了,再也没人与我争名份,我也该有待遇了。”
陈洪伟忍不住跨前步,向张朋英那的嘴唇上吻去,这次张朋英没有拒绝。于是平台上就响起了对痴男怨女亲昵的声音。
陈洪伟偏头张朋英的颈项,张朋英张口在他肩上狠狠咬了口。陈洪伟轻轻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下。
张朋英没忍住,双手抱住陈洪伟的项颈,伸出舌头迎吻了他,
陈洪伟紧紧抱住了张朋英,抱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禁闷哼声,伸手捏住陈洪伟的鼻子说:“回去吧!”
陈洪伟说:“好,时间也不早了。”说着,见张朋英没反对,便拉起她的手就下了楼。
回到家,发现房内片漆黑,兵兵做好作业,已经睡了。张朋英也就毫无顾忌地跟陈洪伟进了他的房间。
这时卧室的窗子开着,缕清风扑入房内,让张朋英打了个激灵,她立即偎依到陈洪伟的身旁,她觉得从此和陈洪伟在起切都理所当然了,没有惶恐,没有不安,只有依恋。
陈洪伟由于长时间忙于侍候病危中的刘没茗,加之刘没茗病亡的悲伤和治丧的劳累,本来显得比较憔悴,这时见张朋英脸颊绯红,含苞待放,情态妩媚动人,又主动和他亲昵,终于成功地挑起了他的性趣,知道自己体内有了渴望,于是,韭柔地把她抱到了。
女人都是喜欢温柔的男人,喜欢被呵护和的感觉。似乎只有那样才有情调。陈洪伟咬住张朋英的香唇,起倒在,又疯玩了起来。陈洪伟捧起她的脸,边摸边吻,她没躲闪也没反抗。张朋英其实是个很腼腆的女人,她不敢再去看陈洪伟的眼睛,只是低垂着眼睑,脸羞赧。脸上有了红晕的张朋英,她那小女人的娇艳情态,让陈洪伟煞是喜欢。
陈洪伟轻轻地吻着张朋英的嘴唇,眼睫,还有小鼻尖儿。同时悄悄地把手伸进了张朋英胸怀开始她那高耸的部位。那而挺拔的花蕾对他来说最有力了。他甚至地掀开张朋英的衣服,恣意吮吻着。张朋英没有阻止陈洪伟的下步行动,任由他着自己。尽管她觉得陈洪伟太用力了点,让她感到有点疼。
对女人,他没多少技巧。他不知道女人哪个部位最敏感。自从刘没茗生病以后,他们基本上是例行公事,完了,便翻身睡去,谈不上有丝毫爱意和怜惜。但是张朋英不样,这是个曾让他爱入骨髓的女人,他们相恋了数年,中间夹着个刘没茗,放不开,很压抑。虽然那压抑之中有着甜的眷恋,但是,他们在起相亲也无非是只有少得可怜的几次而已。如今没有了刘没茗,他又怎能不珍惜呢?张朋英也不想错过他,她要和自己深爱的男人起共赴巫山。两人的情感在这个温馨的夜晚,次又次升温。陈洪伟匍匐在她的身上也想快马加鞭,路驰骋,和张朋英共同登上爱的巅峰。
激情的夜,香汗几乎浸湿了被褥。陈洪伟尽情的释放着自己压抑多年的渴望和激情。张朋英体会到了种从未有过的欢乐和其中的美妙,疯狂的贪恋着那种欲仙欲死的。两人都是毫不保留地宣泄着,迎合着……
二天,他们就毫不犹豫地去办证大厅,郑重地依法履行了登记,领到了红本子。
可是,在回来的路上,经过儿童公园时,看着许多儿童极其快乐的样子,陈洪伟突然就有了点难过,他没能给兵兵个完整和睦的家庭氛围,不能让他像所有的孩子样拥有完整的母爱,陈洪伟觉得特别难过。他在最初选择的时候没有完全了解和考虑兵兵的想法,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是最适合和他生活在起的人,就草率地走进了婚姻,也不知是不是种错,不知是不是种不负责任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