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他的女友很开放
其实汤勇和何领班之间,并没有天长地久的承诺,她也好像从来没提出要求他给她承诺什么。就在他们“嫁接”成功的第一次,她也没有问过他诸如“你永远爱我吗” 之类的话,她当时还以为是他含蓄。后来她才明白,他和她的亲密接触,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不过是在利用他的资源优势罢了,玩着“鱼戏莲叶间”的游戏,他自始至终没有想过要娶她。他追求的就是“只要曾经拥有,不要天长地久”。
阿玲进了“天上人间”后,何领班就渐渐被淡化了,汤勇原本陪伴何领班的时间都被阿玲占领了。阿玲吸引汤勇的不仅仅是她美艳特秀的外表,更重要的是她情沌心细,体贴入微,每每在那激情来临的时刻,总是非常照顾他,把节奏掌握得非常贴切,慢慢加快,顺序渐进,一气呵成。而且,只要他允许,在鞍前马后的跟着,心情就甜滋滋的,以致他时不时地借工作之名,走险偷情,满足他们那种不顾一切的快感,别有一种风情,味道独到,过瘾得很。汤勇见女孩虽无数,但感觉和谁也没有和阿玲过瘾,所以,也许他再也丢不下阿玲了。
在汤勇看来,性与爱是不同的,爱老婆并不意味着性与爱全包给了老婆。性与爱是表达生活的一种方式,而且是一种便捷有效的方式,跟老婆以外相爱的人玩性,他觉得很自然。其实对谁都没什么损失,得到了想爱的爱情,那就是幸福啊!得不到想爱的爱情,那就是痛苦。
情爱让人痴迷,性爱让人满足。情爱是纯心理的,而*性爱则是心理与生理的综合。伟大的作家华莱士曾经告诫情色男女:“当一个人在身体或者情绪上需要性的时候,就去得到它,并不是罪恶”。
只要来电,就可以玩性。对待未婚妻,汤勇也是这样,搞群艺的徐艺也放得开,想得开,既然形式做过了,父母都表过态了,双方点了头,未婚已婚,只有一字之差,没必要那么认真,想来就来,想去就去,所以,他们的过程就很简单,从相识到上床,她和汤勇只用了个把月时间。而汤勇遇上美女,从生米到熟饭,他搞定这个过程,一般不超过一个月。对付女人,他说,要“趁热打铁,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节外生枝”。他原来也很好奇,在鱼水之欢时,是谁先脱的衣裳?现在看来,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卿卿我我的过程。而且,他发现,看美女脱衣,实在是一件美妙的事。世人大多以为,美女是高不可攀的,是最难追的,其实不然,正因为多数男人对美女“敬而远之”,才会导致美女陷入“无人问津”的尴尬,而一旦有男人勇敢地向她们示爱,就会一击即中。美女担心美貌会成昨日黄花,她是不愿等到变成残花败柳的那一天,再把自己降价处理的,因此,美女配丑男的现象,也就不足为奇了。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汤勇离开了他的值勤室大踏步地走进了家门。“勇哥回来了!”正当他往他的房间走的时候,徐艺高兴的出现在他的房门口喊出了声。汤勇看见门帘上挂着红布条,愣在房子外。徐艺伸出手一把把他拉进了房子,猛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便抽泣起来。汤勇给她擦了擦泪水问:“你怎么在这里?你脸色不好,生病了吗?”徐艺摇头不答,只是在表哥的脸上乱吻,吻了一会后才说:“我想你星期六总会回来的,想你想病了,几天不吃饭、不睡觉,一合眼就做恶梦。不是遇上了歹徒,就是梦见你被美女搂着跑了。勇哥我不能离开你,我害怕死啦。我死也要死在勇哥的怀里哪!我想结婚了,我天天盼着早日成婚。”
“不要急嘛,这样不是很好的?你想了就来啊!”汤勇似乎很久没有品尝过她接吻的滋味了,很久很久了。一种重新获得的冲动在他的心头涌起,他的双手猛地抱住了徐艺的头,和她热烈地吻在了一起。随即他把她抱上了床,迫不及待地褪下了他心目中“白雪公主”的衣衫,当他赤条条地和天使一般美丽的徐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当他大汗淋漓又酣畅无比地翻山越岭的时候,盘桓在他心里的是巨大的兴奋和激动。徐艺表现的****与疯狂,让他感到了激动和满足。对徐艺来讲,这已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都像是全新的体验,他把她引领进了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圣境,从这一点讲,她对他怀着深深的感激之情,可是,第一次,她就感觉到他的表现比她娴熟多了,显而易见,他不是第一次,而她把笨拙而神圣的第一次,献给了他。她不是老古董,对当代的贞操观念,很看得开,对于汤勇有过的经历,她是宽容的,但从内心的自私角度上说,自己这么优秀的男友,让人捷足先登了,心里总有点不舒服。
因此,徐艺的第一次并没有得到了极度的满足,但舒畅依然弥漫了她的全身。她想,男人喜欢女人,有一个重要的因素是不容置疑的,那就是他一定同时爱着你的身体,如果他不想碰你的身体,那肯定谈不上爱了。也许她太爱汤勇了,她愿意接受汤勇的一切,什么都不与汤勇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