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清河称霸 第80章 【新妾】
激烈鱼水之欢后,常会使人沉醉在温柔乡的酣眠之中。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皎洁的月光透过半透明的白纱窗廉射进房里,朦胧地洒在床上。经过激情洗礼的我,在疲累和满足参半的梦乡之中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双眼,映入眼廉的便是上半夜刚和自己颠鸾倒凤、享受男女间最高享受的吴月姐。
吴月姐美丽的娇靥上,犹带几分慵懒的满足感,晕红的双颊使我忍不住这秀色可餐的诱惑,凑过头去,一口就狠狠地亲了下去,吻得她在半睡半醒中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一阵热吻之后,只见吴月姐睁开美丽的凤眼,千万缕柔情的目光望了我好一会儿,忽然一双玉臂如蛇般地,又缠上了我的颈项,献上她心甘情愿的热吻,两条红嫩的舌头舐吻着彼此脸上的每一寸肌肤,轻怜蜜意地缠绵了许久。
许久,俩人才从两情相悦的迷离恍淌之境,渐渐清醒过来,我轻笑道:“娘子,你现在已经不是月姐了,今天起你就是吴月娘?”
“月娘?”
吴月姐娇羞的一愣。
我笑着问道:“你以后就是我武松的正室夫人,你当然就是这大观园里的大娘了。”
吴月姐娇羞地点点头:“一围切都听从官人你的吩咐。”
我高兴的说道:“当初这么急着让你决定嫁给我,你是不是有点担心?”
吴月娘点点头,转而又娇羞的道:“的确时间很紧张,不过能够嫁与官人,月娘真是太幸福了,就像做梦一样。”
不经意之间,我的目光扫到吴月姐挺耸的胸部和那双修长无瑕的玉腿上,床上的被子还留着我们上半夜激情狂欢后的余渍。
忍不住心中的欲念,我的魔手悄悄地揉搓着吴月姐,从她柔弱无骨的娇躯轻颤不已的讯息之中,让我知道吴月姐的又再次被挑逗起来了。
脸上燃烧着一股烈焰,香息咻咻的吴月姐,热情如火地凑过她的小嘴,找到我的嘴唇就吻了下去,纤腰如水蛇般地扭动着,全身发烫,紧紧地密贴在我的身上。男女之间的之火,到了这种程度,可就像是春雷勾动了地火,一发而不可收拾的了。
一阵阵的甜蜜长吻和身体摩擦后,我欲火焚身,力求一泄为快;而吴月姐也进入了春情荡漾、迷离恍惚的境界之中……
良久……
琴瑟合鸣,美妙无比,宛如黄莺初啼。
“官人,如果你还没有尽兴,不如到其她姐妹房中休息,让她们再陪你如何?都怪奴家没用,不能满足官人你……”
吴月娘已经尽力最大的努力,可是还是不能抵挡我在疯狂进攻,只能娇软投降。
我见吴月娘已经累得不成模样,但她的心里却还记挂着我还没尽兴,不由得感动地伏在她的脸上蜜吻了一阵子,才道:“好娘子,今天是我跟你的大婚,你又是大娘子,我哪里也不去。嗯,时候不早了,睡吧……”
我搂着吴月姐柔声抚慰着,低下头吻吻她的双颊,只见她睡眼惺忪地望了我一眼,便抵挡不了睡魔的侵袭,而进入了梦乡。
我也是眼皮渐渐沉重,很快也堕入美梦中……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之后,带着吴月娘去跟白雪莲、谷筱媛她们认识,大家见到吴月娘,都不禁为她的美丽和贤惠气质所感动,都心悦诚服的称她做大娘,月娘。白雪莲二娘,冰婕三娘,谷筱媛四娘。
我匆匆的吃过早餐,又穿起新的新郎装,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迎亲的队伍赶往城南。今天是娶孟玉楼的日子,接连两天娶妻纳妾,这也算创纪录了,在清河县更是造成了不小的轰动效应。
因为孟玉楼是寡妇,因此杨婆子让我请十二位素僧念经烧灵,超度孟玉楼之前的男人,同时也是为了辟邪,这些都没什么,我一一照办,只是觉得浪费了一点时间罢了。
好不容易等到素僧念经烧灵完毕,薛嫂正引着我家小厮和苦力与及衙门里面的捕快兄弟正进来搬抬孟玉楼嫁妆箱笼。突然从人群中站出一个人来,正是孟玉楼的母舅张四。
只见张四拦住薛嫂说道:“薛嫂你且休抬!我有话要讲。”
薛嫂一看张四,知道来者不善,于是道:“原来是张舅啊,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是不是要来喝一杯喜酒……”
“喜酒就免了~~”张四横声道道,同时带着一群街坊邻舍进来见孟玉楼。
张四对着围观的群众说道:“各位乡亲父老,大家听我张四说:大娘子在这里,应该轮不到我张四说三道西。可是大娘子你家男子汉杨宗锡与你这小叔杨宗保,都是我甥。今日不幸大外甥死了,空挣一场钱。如今你要嫁人,这也罢了。怎奈第二个外甥杨宗保年幼,他将来吃喝拉都在我身上。他是你男子汉一母同胞所生,难道这个家就没他的份儿?今日对着诸位父老乡亲,请大娘子你把箱笼打开,让大家看一看,有东西没东西,大家见个明白。”
很显然,这个张四是想过来夺孟玉楼的家产,孟玉楼有多少钱我不知道,按照薛嫂和杨婆子的说法,估计有一千多两银子,如果加上首饰和一些物品,也是就是多几百两。其实这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是一笔不少的数目,换作现在,也就是三四十万的数目。因为孟玉楼还没有真正嫁给我,因此还算是杨家的家务事,我不便插手,因此只是远远的看着,心里干着急。
孟玉楼今天装扮特别的漂亮,全身透着中国红,天生丽质,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彻盈,唇若朱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迎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谷黄莺,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轻佻。怎么看怎么的迷人,宛如就是活脱脱的大狐狸精变得一样。
女人最厉害的是什么,身体?不,眼泪。
孟玉楼知道张四是来抢自己家产的,于是一边凄惨的哭起来,一边说道:“诸位乡亲父老。刚才我母舅他老人家的话差矣!第一奴不是歹意谋死了自己的男人;第二他手里有钱没钱,这是街坊邻居都知道的,这些年他在外边做买卖就积攒了几两银子,可都使在这房子上。房子铺面我都没带去,都留与小叔。第三,家里的东西,我也是分毫不动。就是外边还有三四百两银子欠帐,文书合同已都交与母舅你老人家,希望你能替小叔陆续讨来家中做盘缠。大家评评理说,这家里还有什么银两么?”
张四道:“大娘子,你有没有带走银子,如今只要对着众位打开箱笼看一看就知道。如果是有,你就是拿了去,我又不要你的。”
孟玉楼哭泣的道:“照你老人家这么说,莫不奴的衣服和鞋都要脱下来给你检查不成?”
“杨家娘子,你分明就是心虚……”
张四不依不饶的说道。
正乱成一团糟的时候,只见杨婆子拄拐从人群中走出。围观的人见过,都叫道:“好了,杨家姑婆来了!”
毕竟是辈份高,老资格,大家见谅,都向她齐声问好。
杨婆子还了万福,坐到家里大厅的椅子上,开口道:“各位父老乡亲在上,我是杨家娘子的亲姑,又不是外人,我来说一句公道的话。别说死了的是我侄儿,活着的也是我侄儿,十个指头咬着都疼,我能向着外人说话吗?如今休说我死去的侄儿手里没钱,他就算有十万两银子,那也不关外人的事。我那死去的侄儿既无所出,孟三姐是少女嫩妇的,你张四拦着不教他嫁人做什么?难道你别有用心不成?”
杨婆子这么一说,众街邻高声道:“婆婆说得有理!”
婆子点点头,又道:“这孟三姐带走的东西,是当初嫁进杨家时候他娘家陪嫁的东西,难道也留下不成?孟三姐背地又不曾给我什么好处,因此我说话也没有必要护她,也算是公道。不瞒各位说,我这侄儿媳妇平日有仁义,老身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她,她天生就是一副温柔贤惠的性儿。只是这么好的娘子,白白守寡过一辈子,我是过来人,知道这其中的苦。不像有些人,站着说话不腰疼。”
张四在旁,心里是极度气愤,他把杨婆子瞅了一眼,说道:“你好公平心儿!凤凰无宝处不落。”
就这一句话,着实道出了杨婆子短处,她如何能忍耐,登时怒起,紫涨了面皮,指定张四大骂道:“张四,我看你才是心怀不轨,你休胡言乱语!我虽不能是杨家正头香主,你这老油嘴,你算是杨家什么亲戚?”
张四道:“我虽是异姓,两个外甥是我姐姐养的,你这老咬虫,女生外向,谁知道你是不是一头放火,又一头放水?”
杨婆子气愤的骂道:“你这贱没廉耻老狗骨头!孟三姐少女嫩妇的,你留他在屋里,有何算计?莫不是图色欲,再欲起谋心,将钱肥己。”
“你、你血口喷人!”
张四被气得直哆嗦的说道:“我家里有娘子,岂能做出这样的勾当。至于图钱,那更没有的事情。我只是担心杨宗保将来大了,没一点银子伴身,这日子如何过。不似你这老不死的贪心,搬着大引着小,黄猫儿黑尾。”
杨婆子见张四骂自己,心里痛恨,道:“张四,你这老花根,老奴才,老粉嘴,你凭什么张口张舌说我,简直是不得好死,到那天你死了的时候,只怕被阎王勾舌头!”
张四道:“你这嚼舌头老妇,尽挣那些不义之财,怪不得你无儿无女。”
杨婆子一辈子最遗憾就是没有一男半女留下,最容不得人家揭她的短,于是急着骂道:“张四,你贼老苍根,老猪狗,我无儿无女,强似你家妈妈子穿寺院,养和尚,日道士,你还在睡梦里。”
当下张四和杨婆子差点就打了起来,多亏众邻舍劝住,说道:“老舅,你让姑婆一句儿罢。”
薛嫂儿见张四和杨婆子二人嚷做一团,领我家小厮和捕快,趁着众人闹做一团的时候,七手八脚将妇人妆奁、箱笼,扛的扛,抬的抬,一阵风都搬去了。
那张四气的眼大睁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众邻舍见事情已经这样,出来门的东西,就不算是杨家的,于是只能安抚了张四一回,各自也不想多惹是生非,于是一哄而散人。
孟玉楼坐上了大红花轿,四对红纱灯笼,她小叔杨宗保头上扎着髻儿,穿着青纱衣,撒骑在马上,送嫂子成亲。
刚才吵架我不方便介入,可是到了大观园,我便重重的答贺了杨宗保一番,给你十几匹锦缎,和一些礼数,都是这几天那些想巴结我的人送来的。
孟玉楼身边兰香、小鸾两个丫头,都跟了一起嫁到大观园来,还有她的小厮琴童方年十五岁,亦带过来服侍。
为了答谢薛嫂给我办理这么完美的事,我赏你她银子三十两,这大大超乎当初说的十两,这薛嫂自然是感恩戴德,我说要是有好的大家闺秀,可以多给我找几个,她是连连称是。
这吴月娘带着白雪莲、冰婕、谷筱媛坐在大堂,孟玉楼作为新进的姐妹,自然要给四位姐姐敬茶,并一一鞠躬。吴月娘见孟玉楼生性一副好脾气,这娘子中排行第五,大家本想着亲切的叫她五妹。其实按照年纪来算,孟玉楼是我诸位老婆中,年纪最大的,已经二十三岁,相比吴月娘、白雪莲的二十,谷筱媛的十九,冰婕二十一都要大上几岁。因此在大家都亲切的叫她五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