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讲性价比

    “金柜”KTV包厢里两盏壁灯和顶灯发出柔和金辉。
    珠儿、朱亚娟相互搂腰唱《知心爱人》，偶然交换亲昵眼神，唱到情浓时珠儿右手从她后腰伸进衣服，轻抚中朱亚娟头靠在珠儿肩上。
    萧岚拎起装有加冰葡萄酒的玻璃器皿斟半杯，倾身贴在陆鸣耳边嚷：“快喝完，不是说好了吗？不醉不归。”
    “已经醉了，头都不是自己的了！”见萧岚催命，一口气喝净：“只能再喝半杯了。”
    萧岚依言斟好，继续在她耳边说：“你看别人多投入，我们不投入跟气氛不融洽呢。”
    “去你的，那你跟她们一起唱啊！”陆鸣挡开她袭击胸脯的手。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记得吗？读书时我们总挤一个被窝里，你说那时我们为啥那样傻？偏偏对对方处女身不感兴趣，错过那么多好时光！结婚了，有孩子了，想起亲近来了，这不是走回头路吗？”萧岚端起高脚杯，喝掉一半，脸色如常。
    “呵呵，你说结过婚和没结过婚，哪个感觉会更好？”陆鸣面颊含春，略有倦意，抗拒出于本能，黑夜、灯光、酒精、氛围加上她的煽情，何况还有青春记忆，内心早已缠绵，心想要是水妹在就好了！
    “没结婚就好上，虽然让人陶醉，但负面作用更多，就那心理负担就能把人折磨疯，代价不菲。结过婚把一切看明白了，少了生活阻力和骚扰，目标明确，多少有自卫能力，自己做自己的主，又懂得性爱诀窍，应该更好些。”萧岚喝净再斟。
    “别把自己往死里灌！只准喝这杯了。”陆鸣把酒器皿拿到一边，回身说：“你看她们多亲密，好象什么都不忌讳。”
    “那也是一种境界。说正经的，只守住水妹吗？”萧岚觉得很多事像推开窗户，新鲜空气进来，微风、灰尘、阳光都会跟着进来，因此对这种聚会比陆鸣看得开。
    “那你是不满足杏芽一个人了？那跟男人花天酒地有什么区别？”陆鸣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她昨晚刚与杏芽初夜，今晚灯光稍微迷离便晕了，今后怎么得了！
    “女人就不能花天酒地吗？其实谁都没硬性规定，何必要给自己规定。不过，我支持你对水妹坚守妇道。至于我嘛，只要能开心和快乐，我不拒绝，玩也好，堕落也罢，自己心中有数，再说毕竟跟偷男人不一样，这是我最放心的。”萧岚想起真正爱过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大学同学，初恋，不了了之；一个比自己小两岁，长相、性爱一流，属紧俏商品，也是东流水，不知哪天流进哪个女人身体；与他们都有真情，但真情并不能让自己快乐，至少快乐远比痛苦少，那要它干吗？在力所能及范围内，真情、情人、快乐、风险、障碍，包括所有一切应该是能控制的日记，想写便写，想停就停，想撕就撕，情感须讲性价比。
    “喂，你们别唧唧哦哦了，去唱歌。”趁朱亚娟独唱珠儿过来叫，为两只高脚杯各斟半杯：“萧岚，她很封建的！我跟她这么长时间，还一个在水中，一个在岸上。”
    “呵呵，你们时间再长，能有我们长吗？我现在看得心痒痒，要她当情人，她照样依然故我，有人天生忠贞，有人容易被勾引。”萧岚大大咧咧，脱去晚餐时伪装外套。
    “得了吧，你们天生就是勾引别人的，哈哈！鸣姐只勾不引。我和娟儿上次自见过你，都惊为天人呢！”珠儿把实话说出来，第一次见面后珠儿对萧岚印象非常好，聚会初衷与其说是请俩人，不如说是请陆鸣牵线搭桥。原来四人小圈子中珠儿与朱亚娟是情侣，另外两位自成一对，四人聚一起属“换夫换妻”，主要为调节气氛和提升情趣，差不多两周才一次。
    陆鸣听得不是滋味，郁闷地想竟被利用了，又想这样不更好吗？免去很多麻烦，实在想象不出要跟另一个女人是什么样感受？包括萧岚在内，谁能超过水妹呢？
    “你就糊弄我吧！”萧岚摇摇珠儿的手：“只是我没经验哟！”
    “哪需要什么经验？总比我强吧！要有聚会，也只是我和娟儿。”珠儿不曾想事情很顺利，今后萧岚就可以替换原来那俩人了，完全想不到她们各自背后均有风景线。
    陆鸣故意气道：“重色轻友！”
    珠儿笑：“我们大门永远向你敞开呢！可惜你不进来呀！要是男人，早强奸你了。”
    萧岚帮陆鸣隐藏：“说不定哪天我就把她带进来了，别急！”她对亚娟印象一般，对比杏芽还纤瘦的珠儿确有感觉，再说仍保留与杏芽小世界，是不让任何人碰的。
    陆鸣心气顺了一些，想法与萧岚一样，自己算平常的逢场作戏，人是需要圈子的，也需要单属于自己的圈子的。
    立即想起水妹，掏手机看快一点，见到水妹短信，又不禁埋怨自己，怎么总忽视水妹的存在啊？被她们色迷迷的折磨这么长时间，有了去花棚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