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情欲难收

    公司派一辆专车送老秦去火车站，出门时正好两点半，车没了影踪，水妹依依不舍站在路口望着捎走她深深情感的空旷道路，在陆鸣劝说下才回到平房。
    望着人走屋空和桌上残羹剩菜，水妹终于不再控制，伏在桌上抽泣，接着失声痛哭，把数月来的抑郁和离别伤痛深刻发泄。
    陆鸣没再劝她，静静地到桌边收拾碗筷，从她颤抖身体看到年轻姑娘内心中的巨大压力，也不是很担心，知道她在温和外表之下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顽强毅力和执着。
    当厨房传出流水声，水妹渐渐平息，拿毛巾擦拭泪水，哽咽说：“姐，你坐，我……我来收拾。”把桌上剩余碗、盘端进厨房。
    陆鸣看哭红眼睛有些难为情的她，把抹布搓洗干净说：“等会再洗吧。”
    “嗯，我来擦，你洗手吧。”水妹接过抹布。
    水妹把桌子擦净，陆鸣从零乱卧室中找出几张报纸铺桌上，把衣服一件件拿出来：“快洗手，试试。”拿起那条花了200多元买的牛仔裤递给她：“穿上我看看。”
    水妹在裤子上擦手，看看门外：“不会来人吧？”
    “怕来人就关上呗，也是，这么好一个黄花大闺女，不能让其他眼睛看到，鸟也不行。”陆鸣轻松调侃中插上门，把墙上开关打开。
    “鸟也不准看，我们是不是太霸道了？嘿嘿！”水妹破涕为笑，她连自己裸体都看过，也不再回避，把有些脏的运动裤脱下，坐在椅子上穿，站起提起牛仔裤，陆鸣只是在一旁笑眯眯盯着看。
    水妹把扣子系好，自己前后看看，感觉臀部绷得实在太紧，好象自己肥胖一圈似的：“姐，你说话呀，我穿行吗？”她急得跺脚。
    “你穿不行，谁穿行？简直像给你订做的，你才性感呢！”陆鸣又从桌上选出一件深蓝色纯棉休闲服：“配上这个试试。”
    水妹依言把短袖衬衣脱下，等她穿好，陆鸣帮她把长辫子抽出来，退后两步看看：“挺不错，干活穿牛仔裤方便。”又找出一件宽领黑色束腰衣：“这件我最喜欢，配牛仔裤，腿显得更修长，。”抖开衣服在她胸前比试。
    水妹看她不停为自己忙碌，接过衣服想自己来，发现她胸前左右浸湿：“姐，你流汗了？”
    陆鸣早知道，嘲讽道：“你流汗是从这流啊！麻烦了，还在淌，快，给我拿只碗。傻丫头，别愣着，这是奶。”
    水妹丢下衣服拿干净碗出来，陆鸣对当着女人挤奶早习以为常，解开扣子托出左乳，直看得水妹心惊胆颤，心想陆姐乳房太丰满了，乳晕很小，奶头很大，见奶水欲滴，立即蹲下用碗接住，陆鸣边挤边说：“养个孩子挺费事的！”
    水妹一眨不眨地盯着喷射奶水的乳房，脸上红潮渐渐消褪，怯怯地问：“疼吗？”
    “真是傻丫头，生前疼，生完奶揉开就不疼了，奶多时只是发胀。”看她一直盯着，情不自禁地问：“好看吗？”
    “嗯！”水妹使劲点头。
    “珠儿帮我挤完奶，总是把奶都喝掉。气得我没法。”想起敬珠儿喝奶的样子觉得好玩。
    “什么？她还喝啊！”水妹不禁舔舔嘴唇，觉得口干舌燥，咽着口水。
    陆鸣见状，牵动心中一股难以遏止的潮涌：“你不会也想喝吧？”
    “嗯！”水妹头不抬，只是使劲点头，不知是说想喝还是不想喝。
    “不太好喝。”陆鸣觉得自己有些哆嗦，右手发酸。
    “姐，要不我帮你挤，你也让我尝尝。”水妹想无功不受禄，劳动换报酬。
    陆鸣颤声说：“想喝还不容易。想挤就帮我挤这一只。”她干脆把扣子全解开，把背心掀起来，一对丰乳完美呈现在水妹面前，连敬珠儿也没两只同时看见过。
    “那我摸了！”水妹突然想起自己家的母马，想起妈妈给马挤奶的情形。
    “别摸啊！快挤，胀死我了！”陆鸣接过碗，心说糟了！下面感觉温热一片，十分纳闷，第一次面对水妹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情绪反应，几乎难以自控。
    水妹不再犹豫，双手握住乳房，学她的动作先揉揉，然后用力挤：“用的力大吗？疼你就说话。”一股奶水直接射在自己胸前。
    “不大，不疼。”陆鸣一手托碗，一只手抓紧桌腿，死命咬住嘴唇。
    正当她为内心情欲泛滥极力挣扎时，水妹做了一件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事。
    她迅速弯下腰，一口含住奶头用力吸吮，陆鸣心说不好，眼睁睁地一点不能动弹，也不想阻拦，觉得她做什么都不介意，放任她胡来，一阵强烈颤栗快速往腹部流转集中，终于哼了一声，下面开始喷发，只能夹紧双腿，担心她看出，更让自己想不到的是水妹又握住另一只乳房轻轻揉摸，完全不像在挤奶。
    陆鸣猛然失去控制，抓住她的辫子，呻吟道：“水妹，我好舒服！”腿间一阵一阵汹涌，觉得自己在虚脱中精神濒临崩溃边缘。
    水妹抬起头，嘴唇颤抖，似哭似笑：“姐，我想要你，抱住我！好吗？”搂住她的头。
    陆鸣毫不犹豫搂紧她的腰，水妹上身后仰匆忙地掀起衣服，接着解开胸罩，乳房像新出蒸笼的馒头，碰触中让陆鸣觉得很烫，她是被自己激情高温烧烤的。
    俩人完成融合过程再无顾忌，陆鸣顺手解开她裤子纽扣，快速伸手指进她双腿间，摸到像自己一样的润滑沼泽，任凭放纵的欲望高高腾飞，完全放弃是否能降落的顾虑。
    俩个女人第一次真正融合在一起！
    她们抚摸、亲吻、试探、发泄与呻吟，泪水、奶水、汗水和蜜水沾满俩人身体，众多的兴奋点在亲密抚爱中闪光，不知过了多久，她们回归平静紧紧拥抱，稍微平息的陆鸣呆呆地看着厨柜上面一撂碗盘，朦胧中碗盘渐渐变成男人的脸，那是丈夫，露出奇怪表情看着她，她慌忙眨动眼睛，让幻觉消失。
    让她更为不安的是，自己从水妹身上不仅放飞积蓄已久的情欲，发现过程让自己沉迷与深爱，甚至回忆不起远在天边的丈夫什么时候让自己如此疯狂和陶醉过，同时，也知道她们共同冲破一道禁区，禁区内只有自己和水妹，暂时看不清外面有什么，这个禁区是传统与人性发生的剧烈磨擦后产生的自我再生裂变，发现原来的自我已完全不存在了。
    在禁区内俩人一起看到并升至快乐天堂，一个属于女人、属于她们、属于自己的天堂，这里没有上帝，上帝是她们自己。
    惶恐中她碰到真实自我隽刻在内心深处的红色底线，线边写着几个醒目大字：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