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
李婷情不自禁挺胸昂首,乜起双眸,咬着嘴唇,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呻吟,又忽然耸了一下肩膀,后背弓起,胸脯缩了回去,眉头微微蹙一下,脸上显出一丝痛苦。大概是因为乳房娇嫩,我的动作过于粗鲁,弄疼了她。但这不能完全怪我,是她的乳罩绷得太紧,没有给我伸进去的手留下多余的空间。
“你把它脱了!”我抓着她乳房的那只手松了松,命令她说。
“不!”李婷隔着乳罩抱着我抚弄她乳房的这只手,拒绝说。
“你不脱我给你脱!”我说着,忽然用另一只手搂住她光滑的肩膀,用力把她扳倒在床上,我随之翻身,像骑马一样跨上她的身体,屁股坐在她的小腹上,使她不能起身反抗,然后抓住乳罩的带子,用力扯。
“你别扯了!我自己脱。”李婷大概是怕我把乳罩弄坏(这么好质量的乳罩大概不好买到,她心疼),又抱住我的胳膊哀求说。
“那你快点儿。”我松了手,却不挪动身子。
“你得让我起来!扣子在背后呢。”她对我说。
我犹豫着毫无经验地分析一下,认定乳罩的扣子的确是在她的背后,但却不肯挪动坐着她小腹的屁股,怕她乘机反抗,不好收拾,便说,“我解。”
“你笨手笨脚解不开的。你让我起一下身子就行。我跑不了。”李婷带着诚意地说。
“连针我都能纫上,难道连个扣子也解不开?!”她的诚意还是让我怀疑,我仍然不动,辩解说,
“你解也得让我坐起来呀。”李婷平静下来,完全摆出一副谈判的架势,仰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我这么仰躺着你怎么解?”
我再分析一下,觉得她说得有理,便将身子向后挪了挪,屁股跪坐到她的膝盖部,握着她乳房的那只手从乳罩里抽出来,伸到她面前对她说,“来,我拉你。”
“不让你拉,假仁假义!”她抬起手,“啪”地打落我的手,自己撑着身子像做仰卧起坐一样坐了起来,与我面对面,故作嗔状瞠目瞪着我骂,“你混蛋!你这是喝醉了吗?装算诳我欺负人!”
“喝醉了才这样儿呢,没喝醉就不这样儿了。”我盯着她狡辩,任由她骂。其实现在我的头除了还有点儿晕,大脑基本上已经清醒。
“你就是装算!”李婷瞪着我,却不去摘乳罩。
“你快脱呀!”我着急地催促。
“那你得先答应我……要不我死也不脱!”她果然是个出色的商人,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记给我谈条件。
“你平时没这么多事呀!快说,答应你什么?”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半遮半露的乳房,两只手摁着她的大腿根儿,不耐烦地催促。
“只能脱这个……不能再有非非分之想!要不我就……我就……”李婷严肃认真地说着,样子坚决得像个贞节烈女,她琢磨着怎么威胁我,转动着眼珠在我身上乱瞅一通,“我就咬你!真的啊!使劲儿咬你!”
“行。你吃了我都成!”我低头瞅一眼她的内裤,心里琢磨着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干脆地答应下来。
李婷听了,果然利索地将已经被我撩起来的内衣脱下来,又反背过手去解乳罩上的扣子。我屏气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心跳如擂鼓,呼吸几乎要停滞。乳罩摘掉,那两个圆润挺拔顶着粉红色rǔ头的乳房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一刹,我像一个还没有断奶饿极了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把她又撞翻在了床上。
我揉捏抚弄爱不释手,吸吮啃咬乳不离口,能想到的玩弄的方法我都给这俩“宝贝儿”用上了。李婷情不自禁地挺胸扭动,粗重的喘息声与隐忍不肯尽情舒发出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犹如一曲色情乐章,在我耳边奏响,把压迫在我体内沉睡多年的性欲彻底唤醒了!我无法自控,完全顾不得答应李婷的条件了。我得寸进尺出奇不意地把手伸进了她的三角裤,摸到了毛茸茸一片。
陶醉中的李婷仿佛突然被蝎子蜇了一样,整个身子猛地一颤,惊叫一声,慌忙抬起手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胳膊,不让我伸进她内裤里的手再前进一步。“出来!出来!说好了的……”她粗重地喘息着对我大叫。我丝毫不顾,反而在胳膊上加了些力气,让手伸得更深一些。李婷急了,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就像狮子捕捉麋鹿一样凶狠。
“啊——啊——”我痛得大叫两声,慌忙把手缩了回来,“出来了!出来了!松嘴,快松嘴!”
李婷不松嘴。
“哎呀呀——真的疼!再不松我的脖子就断了!”论到我哀求她了。
李婷仍然不松嘴,那意思大概是要我发个誓,立个保证。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要是再进去,任你咬死我好了!”我求饶。
李婷松了嘴,一脸胜利后的得意。“就知道你是个卑鄙小人!所以我早就选好了要咬你的部位了。让你知道厉害,哼,别当我真没法儿治你!”
“你也太狠了!”我坐了起来,歪着脖子,咧着嘴,用伸进她内裤里的那只手抚着脖子上的伤处,嘴里“嘶嘶”地吸着凉气问她,“咬破了吧?”
“管你呢!谁叫你不听话。”李婷嘻嘻地笑着,坐起来,用一只手扳着我的脑袋亮出脖子,抚摸着被她咬过的位置凑近了看,“没有破,就是留了道牙印儿。咯咯……这叫恶有恶报,罪有应得!”
“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我嘟囔着埋怨。
“咯咯……带个脖套吧!”李婷开心地讥笑我。
“大热天,我疯了!”我瞪着她,抚着伤口说,“你看这牙印儿像是狗咬的还是猫咬的?人家问起我我回答得也好准确些。”
“没咬疼你是吧?还敢骂我!”李婷说着,双手用力抱住我的脖子,把头伸过来,又想下嘴咬,我乘机把她摁倒在了床上。
这一夜,我像个婴儿一样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不肯有片刻离开,精神亢奋得不能入睡。但只此而已,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李婷承受诱惑的自控能力太强了!这种女人,只有强奸才能让使她就范,而强奸他的男人要足够彪悍,最起码要长一个不怕咬的硬脖子!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