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酒后不开车

    “闭嘴,听我往下说。村妇要是像你这么明白事理,早就没故事了。”左思南严厉地制止了插嘴行为。“女教师问村妇,‘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儿身上是什么呀?’村妇说:‘是俺那流氓男人,干完了还赖在身上压着俺。’女教师急了,急扯白脸地说:‘除了你男人,还有呢?’村妇说:‘俺不要脸,男人不在家的时候儿,是俺村儿刚离婚的大jī巴老村长,他一宿一宿地把俺往死里干。’”
    “哈哈哈哈……被卧,肉被卧,被里儿被面儿还是活人皮的呢。”虎黑子笑得险些噎着。“我还以为你们俩是好人呢,怎么嘴里净糟践农村妇女呀,人家招你们啦?”
    “没别的意思,中国农村的经济和文化都太落后了,聊博一哂嘛。”金兆枫泰然自若地说:“咱们都是爱国者,揭短儿是为了能促其后进。”
    “拍卖公司的事儿进展得怎么样啦?”左思南问道。
    “史先生说找人帮我办变更手续,元旦过几天就能办完了。”金兆枫说。“拿到手续以后,就得赶紧找潘师傅、袁师傅还有你岳父岳母正式谈将来的工作了。”
    “好哇。这回,你又成了新领域的开拓者了。”左思南发自内心地赞许道。他端起酒杯。“来呀,为了好事儿干一杯。”
    “一杯太少了,得连干三杯。”虎黑子也是满面喜色。
    “走着。”三兄弟畅饮起来。
    “黑子前一阵儿酒后开车,差点儿出大事儿。”左思南对金兆枫抱怨道。“他怕挨你骂,不让我跟你说。”
    “为什么呀?是不是觉着好日子过够啦?”金兆枫以自己的方式表示着关注。
    “嗨,不能赖我!我去石景山谈事儿,吃饭的时候儿喝了一瓶儿多新疆的伊犁特曲,可是,我不知道那边儿一到夜里就没出租车了。刚开始没事儿,快到家的时候儿有点儿犯困,就撞电线杆子上了。”虎黑子拍着金兆枫的肩膀。“放心吧,兄弟,修车就换保险杠了,连扳金活儿都没动。”
    “找谁谈事儿去啦?什么人哪这是,知道你喝那么多酒了还眼看着你开车走,真够孙子的!”金兆枫愤愤地说。
    “不能怪人家,要怪就怪自己。那天晚上,我是喝得最少的,最清醒的。人家是咱们的衣食父母,应当互相尊重啊。”虎黑子坦荡地说。
    “就怪你自己。以后千万别酒后开车,多悬哪!喝多了打不着车就跟车里忍一宿,省得让人老为你揪着心。”金兆枫嘱咐道。
    “听你的!”虎黑子心怀感激,重重地打了金兆枫一巴掌。“高招儿都让你想了,要不怎么说我傻呢。哈哈哈哈。”他举起酒杯。“再干一杯,算是我赔罪的。”喝完酒,他放下酒杯对金兆枫和左思南说:“俩月以前,我一塘沽的朋友吃饭的时候儿喝了不到两瓶儿白酒,夜里开车回家,把车直接钻进集装箱拖车的尾巴里了,连脑袋都切掉了,真他妈惨呀!”
    “所以说呀,交通法规是必须遵守的。”金兆枫说完,端起杯来。“为了好好儿活着,再走一杯!”
    “来喽!”
    酒很热,就像是兄弟之间的情义;火很旺,把人的内心都烤得暖洋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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