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第200章

    第196章她们想尽法子争夺我的床
    侯岛与几个心爱的女人,在一起,难得那样融洽和快乐。但他快乐并不一定意味着人人快乐。侯岛是真快乐,而狄丽丽确是非常勉强的快乐。
    狄丽丽是侯岛女朋友,虽是已分手的女朋友,但在那4个女人中是唯一公开过身份的,或者是说有名分的,让她参与厨艺比赛,提出优胜者的奖励是拥抱和亲吻时,她就颇不高兴。狄丽丽侥幸得了第一名,当然她不知道这是侯岛给面子,尝出了她做的菜,故意将分数评高些,给她个第一名,心情好转。
    不过雨过天晴不久,曼曼又为了挽回她妈妈的面子,出了个搜主意,让侯岛先给最后一名的刘欣“颁奖”。侯岛吻了刘欣,吻尤可芹,吻了尤可芹,吻殷柔,吻了殷柔,吻狄丽丽,这样等侯岛一路吻下来,狄丽丽尝到的都是她们的口水味儿。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获得倒数第一呢?真是的,获得了顺数第一的还要尝获得倒数第一的口水味儿!什么狗屁道理!
    狄丽丽并没表现出来,依然装作很高兴的样子招呼着大家吃饭、喝酒。但在喝酒过程中,不服输的狄丽丽又暗暗与刘欣较劲儿。曼曼坐到侯岛左边,刘欣坐到侯岛右边,使原本以为是女主人的狄丽丽只好坐到时边。什么玩意儿啊,这不是鸠占鹊巢吗?狄丽丽心里极其不舒服,同时又极其不愿意输给刘欣,暗暗想战胜她的办法。
    几杯酒后,狄丽丽脸红红的。刘欣笑盈盈地看着她,殷柔和尤可芹也笑盈盈地看着她。但侯岛却很担心:万一狄丽丽喝醉了,失去理智大闹起来,这几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叫他如何收场啊!不怕几个女人同时撒娇,就怕几个女人同时吵闹。狄丽丽一直与刘欣较劲儿,而且在医院里还有过肢体冲突,又吵起来可能不是没有。
    “狄阿姨的脸红了!”见大家都看着狄丽丽,曼曼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声将她发现的“秘密”告诉大家。她哪里知道这是尴尬,大家不是不知道,而是大家都知道,都不愿意说而假装不知道,给狄丽丽面子的。
    这个小妞子,在关键时刻捅姿子,你不知道她今晚被你们母女搞得难堪么?你不知道她时你们母女内心可能怀有杯葛么?侯岛轻轻地拉了拉曼曼,朝她看了一眼。曼曼见他不高兴,立即低头不说话。
    狄丽丽见曼曼说她脸红了,像走在大街上突然有人大声提醒她裙子破了一样难堪。
    在读大学本科时,有次月经提前来了,流到她的裙子上,她非常尴尬。恰好有个暗恋她的男生,走到她身边,十分关心地问她:“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吧!”他这话一说,教室里所有同学都朝着狄丽丽看着。狄丽丽羞愤难忍,大声呵斥他说:“滚,你给我滚……”从那以后,她便时那个男生恨之入骨,恨之入骨。
    狄丽丽觉得没面子,但不好发火,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平时从不喝酒,今天高兴喝了点,失态了,失态了……”
    “没事,没事,不能喝酒就不喝!”侯岛小心翼翼地接过话题,唯恐她突然翻脸,弄得大家都难堪。因为大家难堪的话,最难收场的是他,而不是她们。
    “是啊,是啊!”尤可芹也帮着狄丽丽解围。毕竟她与狄丽丽关系不一般,此时替狄丽丽解围,是她作为好朋友应该做的。
    “来,喝点汤!喝点汤!”刘欣突然像女主人一样招呼狄丽丽喝点汤。她这是展现她争夺男人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微笑和关怀。在比赛场上,胜利者往往会很礼貌地与失败者握手拥抱,以表示友爱和关怀。
    “不喝了,不喝了!”狄丽丽拒绝喝汤,站起来说,“我头有点晕,先去睡一会儿,你们接着喝,接着喝……”
    接连两次失败并未让她灰心,而是更下定决心要赢得最后胜利。狄丽丽在她们洋洋得意时,就先下手。
    狄丽丽说罢就迅速走进了房间,脱了鞋就倒在床上!令人惊讶的是,狄丽丽走路的速度及姿势都丝毫不像个酒喝高了的人。
    侯岛刘欣殷柔尤可芹包括曼曼都十分惊讶。侯岛站起来对大家笑了笑说:“你们接着吃吧,我进去看看!”
    “我也进去看看!”尤可芹也、站起来往房间里走。
    刘欣看了侯岛一眼,咕嘟说:“哪里是喝醉酒的样子啊?分明是抢着睡上那张床!”
    “就是!”曼曼想都没想就声援她妈妈。
    “就是什么啊?小破孩懂什么?”刘欣瞪了曼曼一眼,曼曼吐了吐舌头,低头不再说什么。
    “你说什么啊!她平时不喝酒。喝酒头晕也正常啊!你这么说,她是抢床的?我的床有什么好啊?值得这样去抢吗?”侯岛唠叨了一句,就走进了房间。
    “瞧你说的!”一直没说话的殷柔冲着侯岛说,“好像你是宝贝似的……”
    侯岛来不及听她那些,钻进房间里,走到床边,摸了摸狄丽丽的额头,问:怎么样?舒服点没有?”
    在尤可芹进来问时,狄丽丽还没蒙着头,侯岛进来一莫她的头,她就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说:“哎哟,老公,我头晕死了!我头晕死了……”
    侯岛确实感到狄丽丽的头有些发烫,荒忙说:“我送你上医院吧!”
    “别别别,我喝酒头晕,你送我上医院岂不是让我丢丑啊?我不去,在家躺会儿吧!”狄丽丽见侯岛要送她上医院,立即拒绝了。
    “那我去给你找点药!”侯岛又对狄丽丽说。他刚从医院里回来,时病人需要人照顾是有深刻体会的。他住院时,狄丽丽那样照顾他,等她不舒服,他总不能漠然视之吧?人心是肉长的,不讲良心总不行的。
    “不用了!你去倒点开水给我敷一下!”
    “我去倒开水!”尤可芹说罢就立即出去了。
    “怎么样?没大事吧?好了点吗?”这时刘欣、殷柔和曼曼也进来。
    “哎哟,哎哟……”狄丽丽听到刘欣的声音,又立即装痛苦起来。装啊,装啊,她的目的就是装给刘欣看的,然后以此为借口占住那张床。
    “没大事的!你们出去吃饭吧!我给她敷一会儿!”侯岛笑着将刘欣、殷柔和曼曼推出了房间。他知道,狄丽丽的“病”与她们有关,尤其是与刘欣有关。她们在房间里,狄丽丽只有越“病”越厉害的。
    “我来给她敷,你出去吃饭吧!假骗!”尤可芹倒好开水,端着盆子进来。
    “狄丽丽的病……”
    “我来侍候!我已经吃饱了!你去吃饭吧!”尤可芹冲着侯岛笑了笑说,显然她已经看出了狄丽丽装病是为了与她们争夺那张床,是为了给她们,尤其是刘欣下逐客令,她不能再输给刘欣了。
    “不,不要紧吧?”侯岛略带几分疑惑地问。
    “不要紧,你去吃饭吧!”还没等尤可芹回答,躺在床上的狄丽丽就代替她回答。
    尤可芹立即一笑,不再说什么。侯岛见此也笑了起来。他当然明白狄丽丽为什么装病,不再说什么走出房间,将门带上,坐在桌子前继续吃饭。
    刘欣和殷柔早已经放下饭碗儿,看着侯岛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笑起来。侯岛抬起头,好奇地问她们:“吃饭啊,笑什么?”
    “没什么!”殷柔笑了笑说,“看着你的吃相好笑!”
    “是吗?”侯岛带着疑问笑着说。
    “我看,不是你的吃相好笑,而是你的胃口大得可笑!你看你,大美女病了,躺在床上等着你去热敷呢?你却有心思、有胃口儿津津有味儿地细嚼慢咽……”刘欣笑着调侃侯岛说,“对了,她的病情怎么样?看你安心吃饭的样子,她应该没大事吧……”
    “你说什么?她不就是酒喝多了点吗?能有什么大事?”侯岛略略瞪了刘欣一眼,随即埋头吃饭。
    刘欣和殷柔相互看了一眼,不说话。
    侯岛吃完饭,殷柔说要走。侯岛对刘欣和曼曼笑了笑说:“你们先呆会儿。我去送一送殷老师!”
    刘欣朝他看了一眼,没说话。殷柔笑着与她们打招呼:“再见啊,我先走了!”
    “殷阿姨再见!”曼曼和殷柔比较熟悉,也喜欢殷柔,见殷柔要走,立即笑着打招呼。
    “再见!”刘欣也与殷柔打招呼。
    侯岛看了看她们,笑了起来。人家说,有三个中国人以上的地方就有派系存在。他原本不信,但看到他心爱的4个女人,在一起后,他深信不疑:原来殷柔和刘欣两个师娘是一派的,狄丽丽和尤可芹两个同学又是一派的。她们都喜欢侯岛,在争风吃醋时,既联合又斗争,狄丽丽与刘欣的较量,还暗地包含她们各自的同盟者。
    “对了,我需不需要去看看小狄?”殷柔走到门口,突然问侯岛。侯岛看了看殷柔,说:“不必了!还是先送你回去吧!庄老师等着你呢?”
    殷柔略略烦了侯岛一眼,没说话,打开门出去了。侯岛也不再说什么,将她送出去,陪着她走下楼梯,送她到车库里去取车。
    殷柔一路不说话,径直朝前走。侯岛也不好说什么,紧紧地跟在后面,只想尽快将她送走,然后想办法将刘欣母女送走,好清静地休息。
    殷柔一路不说话,径直朝前走。侯岛也不好说什么,紧紧地跟在后面,只想尽快将她送走,然后想办法将刘欣母女送走,好清静地休息。
    第197章女人强奸男人比男人强奸女人更猛烈
    侯岛想快点将殷柔送走,但殷柔却不想就那样“两手空空的”走,她可没有“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样爽快地走,更没有“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那样空手走,而是她,在临走前,还念念不忘带走点什么。
    他们一路走到地下3层的停车场。到停车场门口时,殷柔打开手提包,拿出一张单子,递给停车场的值班人员一个40多岁的女人,侯岛觉得有几分面熟。那女人接过单子看了看,递给她一张单据:”12块钱!将单据拿好!”
    殷柔没说话,从小包里拿出12块钱,递了过去,接过单子就朝车库里走!侯岛立即追了上去。停车管理员漂了一眼他,眼神里流露出几分妩媚,似乎有什么要向他说。他懒得理会那些,追上殷柔,小声说:“我就送到这里吧!我回去了!”
    “不行!里面黑着呢!我怕!”殷柔毫无表情地说。
    侯岛听了,没办法,只好继续跟着她往车库里走。是啊,你送她到了车库,何必在乎再多送几步,将她送上车了呢?虽说送人千里终有一别,但这一别大多是有被送者提出的,送者提出这些,确实有些不合适。
    殷柔的车在车库最里面的角落处。地下车库虽有灯,但瓦数很低,里面昏暗昏暗的,有点恐怖,一个美女独自走在里面,真还有几分害怕呢?黑暗里突然出现劫财劫色的歹徒,也说不一定哦!
    侯岛意识到刚才在门口说的话有些无情,对待他心爱的师娘殷柔非常无情,便加快了步伐,走上去挽着殷柔的臂弯儿,权且当是给她点安慰和补偿吧!
    殷柔出乎意料地甩了一下,似乎并不领情。侯岛尴尬地笑了笑,不知如何是好。刚才刘欣和狄丽丽争风吃醋就够他难受的,现在殷柔又给他气受,真是风流男人有风流男人的难处啊!无论做哪一种人都不容易啊!
    殷柔打开小包,拿出钥匙,走到一辆车跟前,将后座的门打开。侯岛很惊讶,殷柔要开车走,应该打开驾驶室的门才对啊,怎么打后门呢?难道要他开车送她回去?哎哟勒,家里还晾着几个美女呢,他要开车送殷柔回去,怎么回去像她们交待呢?殷柔这不是逼着他去捅马蜂窝儿吗?
    殷柔打开门,见侯岛在傻傻地想什么,轻声催他:“楞着做什么?进去啊!”
    “我进去干嘛?我没时间送你回家的!”侯岛不想拒绝殷柔,但想到家里还有几个美女等着他打发,不得不勉强说了出来。对心爱的人说这样话,心里在流血啊!但他除了说出来外,别无选择,别无选择。
    “别磨叽!送我回家啊!进去吧,哪里像个爷们儿!”殷柔不容置疑地对侯岛说,“谁让你我让你进去陪我单独坐一会儿!不行啊?……”
    女人最不喜欢拒绝的,尤其是被她喜欢的男人拒绝。侯岛拒绝殷柔那要求,虽然有一定道理,但殷柔听了心里依然很难过,依然忍不住要发侯岛的脾气。
    “行……”侯岛见殷柔说话如此霸道,如此生气,只好立即小声说。他也知道拒绝殷柔不应该,但他那是没办法的事。
    “那还不快进去啊!”殷柔说着,生气地拉侯岛进车里。
    不就是上车吗?有什么了不起!我男子汉“大豆腐”,上刀山下油锅都不怕,还不敢上情人的车吗?侯岛立即将殷柔拉住他的手一摆,摆出一幅“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大义凛然的样子钻进了车里。陪她在车里坐会儿就坐会儿吧!赶快安抚了殷柔,再回去安抚其他的!
    侯岛刚坐下,殷柔就钻进来,将车的玻璃窗户关上,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一副欲火上身的样子。
    “喂,你这样色迷迷地看着我干嘛?”侯岛见殷柔那样看着她,笑着问她。今天怎么这样奇怪呢?吃醋的吃醋,欲火焚身的欲火焚身!他一个男人,时付多个女人,真是难以分身啊!
    “你说干嘛?”殷柔很平静地说,“你想干嘛?”说着她两眼内的欲火几乎流出来,脸不由自主地往侯岛身边凑。
    “我不想干嘛!我想下去,回家去!”侯岛没想到殷柔此时想干那事,禁不住笑了起来。女人发骚了,比男人还急不可耐啊!
    “不行!你必须满足了我再走!”殷柔十分坚决地说。呵呵,她的欲火已经上来了,也顾及不了什么羞涩不羞涩的,要他满足,非要他满足不可。
    “啊?为什么?”侯岛十分惊讶地说,“你要我满足你什么?难道你想那个了?真的来瘾了?呵呵”
    “是的!刘姐抢走了你的吻,小狄占了你的床,我必须要占一点,否则心理不平衡!为什么你对她们那样好……”殷柔略有几分醋意地说,“你必须要满足我必须!”
    “哦,我以为你不吃醋!没想到天下女人没有不吃醋的,只是表现的方式不同而已!”没想到殷柔吃醋的方式还挺特别的,侯岛立即坏笑起来,“你要我满足你什么?快说,我迅速满足你,再回去应对她们!”
    侯岛笑呵呵地盯着殷柔,希望她不要提出那种他一时半会儿满足不了的要求,尤其是别让他去盯哪个美女,至于像做爱几十分钟就能搞定的事,能满足就尽量满足吧!
    “你说我要你满足我什么?刘姐抢走了你的吻,小狄占了你的床,我要占你的ròu棒棒!看谁比谁厉害?”殷柔摆出一幅十分得意的样子,似乎只有他才是群雄逐鹿最后的胜利者。
    还没有来得及等侯岛回复,殷柔便将手伸进了侯岛裤档里,捏着他的ròu棒棒揉弄起来。抓住你的家伙,我看你假正经不?女人要上一个男人,抓住男人的ròu棒棒抚弄,那大概是战无不胜的一招儿。
    侯岛情不自禁地笑起来,说:“你前几天还到医院检查过,说你怀孕了,怎么还这大的瘾儿啊?怀孕了,想做也得忍一忍……”侯岛突然想起殷柔怀孕的事,不得不提醒她,怀孕期间要注意那方面的事。
    “不行。我忍不了了!她们那样做,分明是不将我放在眼里。我今天非要做了再回去!再说,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你!”殷柔见侯岛不太愿意跟她做爱,非常倔强地说,同时她用手加快了抚弄ròu棒棒的速度,期望迅速激起他的性欲,以便他不再推脱。
    “美女师娘啊,美女师娘!我可是为你着想啊!怀孕是不能做爱的!你要满足一时之兴趣,将孩子搞流产了,岂不是很后悔吗?”侯岛看着殷柔,很诚恳地说。
    “不行。我自从上次与你做爱后还一直没做呢!我渴得受不了了,需要你!需要你!”殷柔说罢趴在侯岛身上,一边强行吻他,一边用手抚弄着ròu棒棒。
    侯岛没办法,只好顺势躺在后坐的长待上,一边接受殷柔的亲热,一边对她说“你要实在受不了,就亲亲我,摸摸我,别做了啊!”
    “不行!我要做!没说女人怀孕后不能做爱的,只是不宜做爱,不宜猛烈地做爱!你躺着,我在上面,动作幅度小点,插轻点就没事的!”殷柔一边说,一边给侯岛拉拉链。
    咳,没办法!女人发情了比男人发情更骚!女人强奸男人比男人强奸女人更猛烈!侯岛见殷柔坚决不罢休,只好躺着听她摆弄。
    殷柔见侯岛愿意做爱,非常高兴地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说:“这才是好男人!重视女人的需求的男人才是好男人!了解女人需要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少扯啊!你注意点!别将影响肚子里的孩子!”侯岛见殷柔有些迫不及待,笑着提醒她说。
    “呵呵,我知道!我会珍惜肚子里的孩子的!”殷柔笑着回答说,“对了,你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么?怎么突然关心孩子起来!是不是找借口啊!我告诉你,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侯岛见尤可芹说话越来越蛮横,颇有几分不高兴,立即反问:“怎么说话呢?我不做,怎么啦?你好真的要强奸我了?”
    “是的!你不做,我就强奸你!”殷柔见侯岛有几分不高兴,又笑起来。
    “……”侯岛见殷柔那神情,一时哭笑不得。
    殷柔笑了笑,不再说什么,迅速将他的裤子扒出去,抚弄着他那露在外面的已经挺起的ròu棒棒。
    侯岛闭着眼睛,享受着师娘的揉弄带来的无限快感。男人看起来刚强,喜欢压在女人上面冲锋,可是被女人抚弄的感觉也不错啊!至少不用用力去扭摆腰肢却能够享受到同样或者更美妙的感觉。
    殷柔见侯岛闭着眼睛享受,轻声问他:“亲爱的,舒服吗?”
    “嗯!”侯岛继续躺着,没睁开眼睛,嗯了一声。他不愿意看到自己被殷柔放倒的狼狈样子,让一个女人压在身上为所欲为,他很不喜欢这样,但此时此刻又不得不这样,虽然这样很享受,但只愿意默默地享受,不愿意目睹。
    “呵呵,那我给你来点更舒服的!”殷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收回了她那只握着侯岛ròu棒棒的手,开始脱衣服,准备进入主题。
    侯岛知道殷柔开始做什么,也知道她说的更舒服的指什么,依然闭着眼睛,大脑里想着怎么向其他几个女人解释。
    殷柔脱光她的衣服后,抓住他的手去握住其中一个nǎi子,同时将另一个nǎi子塞进他嘴里:“来,给我咬咬!它渴望你咬!……”
    靠,已经不吃奶多年了!没想到殷柔居然将白乎乎的nǎi子喂到他嘴边。侯岛本想回避,但已经无处可回避,只好用嘴街住她的nǎi子,轻轻地耍动起来。
    “手也别歇着!”殷柔很享受,令侯岛同时抚弄着她的另一个nǎi子。
    侯岛一边咬着殷柔的nǎi子一边想:师娘还真够饥渴的,居然要他这样抚弄。这样抚弄也好,感觉也不错嘛!于是他一边加快了“咬”的速度,一边加快另一只手“揉”的力度……
    过了几分钟,殷柔满脸通红,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她见侯岛闭着眼睛,有几分不满地说:“闭着眼睛干嘛?睁开看看我嘛!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嘛!”
    她现在一定很风骚,她现在一定很妩媚!侯岛想了想,就睁开眼睛,看着殷柔那熟悉而具有诱惑力的裸体,尽情地满足着他那双色眼。他平时老是呼唤:借我借我一双色眼吧,让我把这美女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透透彻彻,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了,师娘主动给他看的,他想怎么看就可以怎么看。
    “用力点!”殷柔正在兴奋头上,急切地催促着他。
    侯岛按照她的话去做了,认真地做了,心情非常愉快地做了。
    又过了片刻,殷柔将nǎi子从他嘴里拔出来,然后用手抚弄他的ròu棒棒一会儿后,爬到了他身上,将ròu棒棒夹到热湿热湿的仙人洞里,将他的双手分别拉到她两个nǎi子上,让他不停地使劲儿揉弄。
    侯岛感到异常爽,由快到慢由轻到重地揉弄着那两个吊着的nǎi子。殷柔异常兴奋,扭动着腰肢在他身上舞动着……
    殷柔进入欲仙欲醉状态后,停下不动,趴在侯岛身上享受那种独特的温馨。
    突然她一抬头,看到停车管理员正在停车场寻找着什么,马上意识到他们的激情可能被停车员偷窥了,轻轻摇了摇侯岛说:“他妈的,我们做爱被停车管理员看了!”
    侯岛大吃一惊,知道现在摄像设备先进,社会上各种偷拍层出不穷,一旦他们做爱被拍下来,那么他们就要面临着很大心理压力。侯岛突然蒙住殷柔的嘴,小声说:“别吭声,外面看不清楚里面的!快将衣服穿上!”
    殷柔点了点头,迅速将衣服穿上。侯岛也迅速将裤子穿好,从殷柔那里拿到钥匙,钻到驾驶室,启动汽车,出去了!
    正在子找着什么的停车管理员吓了一大跳:我说他们心吐来做什么呢?原来呆在车里!真有毛病,钻进车里不开走,呆在K停P车M场G干什么……
    侯岛懒得理会停车管理员嘟噜,将车开到小区地面上,然后停下来,让殷柔开回去,转身回到家里。
    怎么向家里的几个女人解释呢?侯岛一边走一边想着那个棘手问题。
    第198章打死我也不在厨房做爱
    侯岛回到家里,见家里已经收拾好了,刘欣和曼灵满脸不高兴地坐在沙发上,狄丽丽躺在床上,尤可芹一边用热水给她敷,一边与她聊着天。
    侯岛一进门,就朝着刘欣和曼曼笑了笑,但刘欣和曼曼都冷冷的,使他热脸挨了她们的冷屁股。,侯岛没时间生气,意识到如何将她们母女支配走已经成了他的当务之急,因为她们母女不走的话,将可能发生争风吃醋的事。
    “刘姐,我回来了!”侯岛仙仙地笑着说,“你们……”他想说你们该回去了,但说到嘴边又停止了。这样的话,他觉得时她们母女有些残忍,但又不得不说出来。
    “十里长亭场相送啊!你怎么这早就回来了?”刘欣冷冷地问道。
    “刘姐,你看你说的……”侯岛已经明显地嗅到了刘欣嘴里的醋味儿,立即笑着对她说。
    “我怎么啦?说错了吗?”刘欣不等侯岛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
    “没错。没错!刘姐,您到厨房来下吧,我有事跟您说!”侯岛意识到当着曼曼的面说那些不好,就向刘欣建议说。
    说罢,侯岛就钻进了厨房。刘欣看了看侯岛,回头对曼曼说:“你在客厅里坐着等妈妈啊!不要到处乱动!
    “嗯!”曼曼点了点头。
    随后,刘欣进了厨房,盯着侯岛说:“你要说什么?快说!不是要将我们母女送走吧?”
    “刘姐,你看我这屋子小……”侯岛笑着时她解释说。
    “别给我胡扯!你屋子小,怎么有人睡到你床上了,你不时她说这话啊?你对我说是什么意思?赶我们走,是吧?”
    “不是,不是!刘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要理解我的心情啊!我这屋子太小,你还是开车带着曼曼回去吧!”侯岛见刘欣那样说,只好笑着时她解释说。
    “你理解我的心情个屁!”刘欣毫不客气地时他说。
    “你说我怎么不理解你?曼曼明天还要上学,总该要休息好吧?我让你早点带她回去休息,不是替你考虑问题么?还有你要呆在这里,且不说晚上睡在那里,难道还要让曼曼亲眼看到我的屋里睡那么多女人吗?我们成年人的生活,还是让孩子远离点好……”侯岛一一给刘欣分析道。
    “得得,你这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其实根本就不了解我的心!你知道么我已经爱上了你,离不开了你,迫切需要你!”刘欣立即打断了侯岛的话说,“我现在迫切希望的是,你与他们一刀两断,与我结婚一起好好过日子……”
    “什么?我这种现状,你要我跟你结婚?你觉得可能吗?”侯岛瞪大眼睛说。
    “有什么不可能!只要你下定决心,那还有做不到的事?我真的爱你!真的很需要你!”刘欣抢着打断了侯岛的话。
    “别说这个好不好?刘姐,我下次补偿你,好不好?否则今晚就……”侯岛见殷柔依然很固执,就带着几分哀求的语气对她说。
    “不行,我现在就需要!”刘欣满眼色光地看着侯岛,似乎恨不得将他街在嘴里。
    侯岛大吃一惊,怎么少妇一个比一个猛呢!刚才殷柔将他带到了车库车里做了一番,现在刘欣又赤裸裸地提出要做。他真是有些受不了了,虽然刚才他做时并没有喷射琼浆玉液,也没有做剧烈运动,但也要消耗他一些体力的,如果现在又接着于刘欣做,他不累得趴下才怪呢!
    “怎么啦?不愿意了?今天有女人上了你的床,你就不愿意了?”刘欣见侯岛不理会她的话,就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对他说。
    “不是,不是!我没那意思,我没那意思……”侯岛只好立即笑着解释说。
    “不是那意思,是哪意思?”刘欣又追问道。
    “你看,你看你,你需要性是正常的,需要我满足你,也无可厚非,但是环境不允许啊……”侯岛见刘欣追问,只好将客观事实告诉了她。
    “什么环境不允许啊?我看你是根本不愿意!没心没肺的家伙!我来了性致是不太在意环境的!”刘欣色迷迷地笑道。
    “是吗?什么时候带你到广场上去做爱!”侯岛见她说那话,不禁觉得有几分好笑,“这是厨房呢!曼曼还在外面呢……”
    “我不管那些,亲我……”刘欣迅速将厨房门插上,然后站在侯岛面前。
    “你真的那样迫切需要吗?我看还是等以后吧!以后补偿你!”侯岛实在觉得在厨房里做那事不合适,找借口时她说。
    “不行!你非得亲我不可!”刘欣一下子撒娇起来了。
    侯岛见此,只好抱着她亲吻了一会儿,然后对她说:“吻一会儿,你满足了吧?刘姐,真的,厨房不适合做爱的……”侯岛知道,如果在厨房里做爱,以后想起这件事将会吃不下饭的,与其为了一次快乐破坏了以后的胃口儿,还不如暂时忍一忍,不要冲动地在厨房里做爱。
    “可是我真的好需要你啊!”刘欣撒其起娇来了,“不知道怎么的,我现在就特别想做……”
    “……”侯岛见她这样说,实在无话可说了。
    “怎么啦?你怎么不说话啊!”见侯岛半天不说话,刘欣很急促地追问他说。
    “说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侯岛睁开眼睛看了看刘欣说,“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喜欢与你做爱,但决不跟你在厨房里做爱!”
    “为什么?”刘欣突然对那个问题感兴趣起来,十分好奇地问他说。
    “为什么?这还不简单!厨房是做饭的地方,到处是油污,我没心情在这种场合做爱!还有美食是我的爱好之一,如果我们在厨房里做爱的话,我以后每到吃饭时就想起了做爱时流下骚水,怎么有胃口儿?而我吃饭没胃口儿,又怎么能保证身体健壮?再说,我的身体不健壮,以后与你做爱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猛了!所以我说啊,不要因为一时的快乐影响了以后长久的快乐……”侯岛见刘欣问为什么,就趁机给她讲起了道理,劝说她不要固执下去了。
    “是吗?你油嘴滑舌的,还说得有几分道理!可是我太需要了,怎么办?”刘欣又笑着打断了侯岛的话说。
    “也是啊!性欲来了,不做爱还真有点难受!”侯岛装作很理解地对她说,我给你想办法吧!”
    “想办法?你能想什么办法?”刘欣睁大眼睛看着侯岛说,“你不会让我自慰吧?我可不干那个!自慰容易染上妇科病……”
    “什么啊!我干嘛要你去赶那个!性欲来了是荷尔蒙分泌的结果,人的大脑意识是可以调节的。我想办法帮你调节吧……”侯岛见刘欣误解了他的意思,笑着对她说。
    “算了吧!你别将我弄得越来越想要!”刘欣朝着侯岛笑了笑说。
    “试一试!如果你真的越来越想要的话,我再想办法满足你!”侯岛见刘欣不相信他,就立即笑着对她说,“不过,等你的性欲消失了,你要带曼曼回去啊!已经不早了,没多余的时间折腾了!”
    “呵呵,好啊,只要你满足了我,我马上就回去!只要你满足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刘欣立即笑着对侯岛说。
    “好,你转过身来!”侯岛迅速将刘欣的身子转过来,然后将双手从他的腰两边塞过去,双手放在她的nǎi子上覆盖着。
    “嗯,这样舒服!”刘欣见侯岛那样抱着她,立即笑着说。
    “是吗?”侯岛暗暗吸了一口气,使劲儿将她抱起来,在空中晃动了几下说,“这样舒服吗?”
    “舒服,就是有点胸闷!”
    “好,我再来几下!”说罢,侯岛又那样抱起她,在厨房窄小的空间里甩动了几下后,放她站在地上。
    “这样舒服吗?”侯岛又接着问道。
    “舒服,但有点晕晕乎乎的!侯岛啊,我真都怀疑你的外招儿有没有效果!”刘欣仍然带着几分怀疑地说。
    “保证有效果!”侯岛一边自信地回答说,一边又将他抱起来,在空中甩了几下。
    “讨厌,讨厌,你耍我啊,你耍我啊,我都晕了!”刘欣被侯岛抱着甩得晕晕乎乎的,立即要求侯岛将她放下来。
    “就一会儿,就一会儿!”侯岛并没有将她放下来,而是继续甩了几下。
    “猪头,将我放下来吧!”刘欣立即有几分不高兴起来了。
    侯岛见此,只好将她放下来。
    “你干什么啊?简直是折磨我!”刘欣瞪着眼睛填怪侯岛说:
    “这不是帮助你解决特别的需要吗?”侯岛只好嬉皮笑脸地说,“你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扶稳啊,我要采取第二步,也就是关键的一步了!”
    “啊?还要折腾啊?”刘欣十分惊讶地问侯岛说。
    “是的,最关键的一会儿!你坚持一下会儿,保证你的性欲会消失的!”侯岛笑着对她说。
    刘欣照着侯岛的话做了后,侯岛将手伸进她的裤档里,然后呼了一口气,一只手将她拖起来了。
    刘欣立即笑个不停,强烈要求下来,但侯岛一直没答应。刘欣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敲打着侯岛,大骂侯岛瞎折腾她。
    大约过了几分钟,侯岛见刘欣放下来了,笑着问她说:“还有强烈做爱的欲望吗?”
    刘欣觉得奇怪,居然没有刚才那种强烈想做爱的欲望,立即摇了摇头。她笑着问他说:“这是什么原理啊?”
    “没什么原理!”
    “瞎说!有效果,它肯定有原因的!”
    “我告诉你吧!这就转移注意力,通过分散注意力,达到平衡荷尔蒙的目的。你刚才性欲来了,想做爱,想人为地去控制,结果越来越想做爱,性欲越来越强!我将你抱起来折腾一番后,你的注意力被转移了,所以……”侯岛十分得意地给刘欣讲了其中的原因。
    “好啊,你想赶我走,居然用这样的歪招儿!”刘欣笑着在侯岛身上掐了一把。
    “刘姐,别闹了,你该回去了!”
    刘欣想了想,就打开厨房门,走出客厅,带着曼曼回去了。
    咳,终于可以休息了!
    侯岛带着胜利的喜悦推开房门,走进了房间,但他很快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晚上喝醉头晕的狄丽丽,完全不相信尤可芹的举动也与狄丽丽的举动惊人地一致。
    还没等侯岛说话,狄丽丽就带着几分胜利的喜悦说:“看什么看,洗澡去啊!
    第199章见了你们俩个全裸美女肯定要流鼻血的
    侯岛想方设法送走了殷柔及刘欣母女后,带着胜利的微笑往房间里赶。但他走进房门时,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狄丽丽一点病也没有,而且还活泼乱跳的,和尤可芹一切,将全身上下拖得光光的……
    侯岛看到眼前的两个美女,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就在侯岛惊讶时,狄丽丽就带着几分胜利的喜悦说:“看什么看,洗澡去啊!
    “洗澡?洗澡也没必要在房间脱得一丝不挂再到洗澡间去啊!”侯岛仍然有几分疑惑地问她们说。
    “你木头啊!”狄丽丽一边冲着侯岛嚷道,一边拉着尤可芹说,“可芹,转过身来!”原来尤可芹脱光后,背对着侯岛,被狄丽丽一叫,尤可芹便哄着脸转过身来了。
    侯岛看着俩面对着他赤裸的美女,一时脸红了,问她们说:“你们这是做什么啊?……”
    “洗澡啊!笨猪到啊,我不是告诉你了吗?”狄丽丽又笑着说道。
    “哦,洗澡?洗澡也要一个一个的来啊!怎么都脱光了?还好,我是过来人,如果我是处男的话,见了你们俩个全裸的美女肯定要流鼻血的!”侯岛迅速坏笑着对她们说。
    “是吗?你现在不流鼻血了?”尤可芹红着脸与侯岛看玩笑说。
    “呵呵,什么没见过,至于那样吗?我肯定不会流鼻血的!”侯岛也笑着对她说。
    “别磨叽了!快做准备洗澡去吧!”狄丽丽见侯岛与尤可芹在那里打情骂俏,立即催促他说。
    “什么?我准备洗澡?你们都没洗完呢!你不会让我们三人一起洗吧!?洗澡间那么小……”侯岛瞪大眼睛问狄丽丽说。
    “是的!”狄丽丽很恳切地回答说。
    侯岛又将目光转向尤可芹,尤可芹也点了点头。
    “还是你们先洗吧!侯岛想了想,对她们说。
    “不行!快做准备!狄丽丽又催促他脱衣服,“快脱衣服吧!”
    “……”
    “快点!你好几天没洗澡了,我们不放心,特意要给你洗洗的!别磨叽,快点!”狄丽丽有几分不耐烦地催促说。
    “是啊,快点!”尤可芹也跟着催促。很显然她们俩人早已经商量好了,该怎么应对今晚洗澡的事了。
    “好吧,既然你们要我享受这一龙戏二凤的福,既然你们执意要二女共事一夫,那我也却之不恭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我身上很脏的,甚至有点臭……”侯岛一边脱衣服,一边与她们耍嘴皮。
    “别磨叽,快点!”
    “好好好……”侯岛只好答应她们,迅速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了。
    在脱衣服时,侯岛的ròu棒棒不由自主地挺起来了。尤可芹立即椰偷侯岛说:你还是见了裸体美女不流鼻血呢?都翘起那高!”
    “呵呵,翘起来才正常呢?再说,面对你们俩美女的裸体,它能不翘起来么?他要是不敲起来,我将它割丢了……”侯岛颇有几分自信地时她们说。
    “瞎掰,你就真的割丢了吧!没有那个的男人不叫男人,叫太监!”狄丽丽睦骂着侯岛说。
    “太监又怎么的?没有这玩意儿,要少多少麻烦啊?人家说,男人一生活着只为了两个‘巴’字。一个是嘴巴,一个是jī巴。现在社会啊,男人满足嘴巴相对容易,满足jī巴相对难……”侯岛见她们提到太监问题,就接着她们的话说。
    “去,去,别瞎说,快点,洗澡去!”狄丽丽见侯岛越说越黄,就迅速打断了他的话,催促他快点将衣服脱光,准备去洗澡。
    侯岛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他此时,才体会到有人说,女人特别好面子,许多女人宁可你在她身上做“脏事”,也不可你在他面前说脏话,是非常有道理的。一个男人要想获得女人的喜欢,避免说脏话,嘴上对女人甜点,手上对女人“坏点“是非常必要的,因为女人是感觉型的,听着好话能使她们开心,因为女人是含蓄的,他们不喜欢禽兽,但更不喜欢禽兽不如的那种遵规守矩。
    “好!”侯岛想起那句话后,迅速抽出一手在狄丽丽和尤可芹的胸部突袭了一把,然后接着脱衣服。
    “讨厌!”
    “色鬼!”
    随之而来的两声叫骂让侯岛听了格外舒坦。女人嘛,有情趣才是真美。她们俩带着娇媚的叫骂声,就是一种让男人能够为之倾倒的美。
    “呵呵,我是一个来自南方的色鬼,看着美女我就想谁……”侯岛想着想着,突然编出了几句谁都不知道什么调子的小曲出来了。
    “别鬼哭狼嚎了!快点!”狄丽丽又催促侯岛说。
    “好的!”
    侯岛迅速将衣服全部脱光了,然后站在狄丽丽面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朝着尤可芹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声说:“报告首长!脱衣完毕,请指示!”
    “指示个头啊!把那顶帽子戴着,免得带回洗澡时将你头上弄湿了!”狄丽丽指了指桌子上那顶深绿色的帽子。
    “是!我一定戴上那顶绿帽子的!”侯岛装作很严肃地回答说。
    “呵呵……”尤可芹和狄丽丽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嘴贫!”
    侯岛将深绿色的帽子戴上后,又对她们说:“报告首长,绿帽子已经戴好,请指示!”
    “指示个屁!快洗澡去啊!”狄丽丽又笑着对他说。
    “报告,首长是不可以讲粗话的!”
    “别磨叽,洗澡去吧!”
    “嘿嘿,女士优先,请吧!”侯岛又走到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别贫啊,左手牵一个美女,右手牵一个美女,一起到洗手间洗澡去!”狄丽丽瞪着了侯岛一眼,略带几分不满地说。
    侯岛可不管狄丽丽嫌不嫌他磨叽,继续笑着说:“遵旨,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个胖娃娃……”
    “叫你贫嘴!”很少说话的尤可芹,走到侯岛身边,猛地掐了他一下。
    “美女饶命!美女饶命!”侯岛立即做出求饶的样子。
    尤可芹见此,笑了笑说:“别贫嘴啊,再贫嘴再掐!”
    “不贫,不贫!”侯岛立即回答说。
    “好,我不掐你了!”尤可芹松开了,牵着侯岛的一只手,狄丽丽也笑着牵着侯岛的另一只手。
    “走啊!”狄丽丽催侯岛说。
    “好!let’sgo”于是,侯岛一手牵着一个全裸的美女走进了洗手间里。
    进了洗手间,尤可芹和狄丽丽一前一后将侯岛上上下下都搓了沐浴露,都上上下下地反复搓洗。
    经过温水的一番浸泡,侯岛刚才还坚挺的ròu棒棒变得软软的,像秋天被霜打蔫的茄子。
    尤可芹洗到了那里,特意用沐浴露将附近的毛毛搓洗了一下,然后又用沐浴露在软绵绵的肉条条搓洗了一会儿。
    洗着洗着,她居然时那肉条儿条儿感兴趣起来了。她用手指将那肉条儿条儿往左边摆动了几下,又往右边摆动了几下,往上摆动了几下,又往下摆动了几下,拉伸了几下,又缩短了几下,同时嘴里不停地念叨:“左摆摆,右摆摆,上摆摆,下摆摆,拉长点,缩短点,打个结,不够长……”
    侯岛见尤可芹玩得津津有味,笑着对她说:“洗认真点啊,怎么玩起来了?”
    “好玩儿呗!没想到这东西软绵绵时,还真好玩儿,左右上下能摆动,长短能拉出来!”尤可芹笑着回答说。
    “什么啊?让我看看!”狄丽丽在侯岛背后,见侯岛和尤可芹说得那样欢,好奇地问道。
    “宝贝儿!挺听话的,叫它怎么动就怎么动!”尤可芹见狄丽丽问她,立即笑着说。
    “是么?”狄丽丽立即从侯岛背后绕道前面,尊下来仔细去看侯岛软绵绵的肉条儿条儿。
    尤可芹见狄丽丽对那感兴趣,又用手指将那肉条儿条儿往左边摆动了几下,又往右边摆动了几下,往上摆动了几下,又往下摆动了几下,拉伸了几下,又缩短了几下,同时嘴里不停地念叨:“左摆摆,右摆摆,上摆摆,下摆摆,拉长点,缩短点,打个结,不够长……”
    “挺好玩儿的!我怎么没发现呢!”狄丽丽见尤可芹玩得那样有意思,顿时兴趣大发,“我也来玩一玩儿吧!”说罢,她在侯岛面前蹲下来了。
    尤可芹见此,往旁边挪了挪,笑着对狄丽丽说:“你来玩儿吧,挺有意思的!
    狄丽丽笑了笑,也用手指将侯岛那肉条儿条儿往左边摆动了几下,又往右边摆动了几下,往上摆动了几下,又往下摆动了几下,拉伸了几下,又缩短了几下,嘴里不停地念叨:“左摆摆,右摆摆,上摆摆,下摆摆,拉长点,缩短点,打个结,不够长……”
    侯岛看到她们俩像玩具一样玩弄他,内心不仅有几分火,但他没直接表露出来而是对她们说:“干嘛啊?要洗就认真地将它洗干净,别在那里将它当玩具啊!
    “什么啊?我们关心一下这个小可爱,不行吗?”狄丽丽颇有几分不高兴地说。
    “不是不行。我是说你要将它洗干净!别老是欺负它!”侯岛见狄丽丽不高兴了,只好笑着挽回气氛说。。
    “好,我好好洗!”狄丽丽说着,就将侯岛的肉条条认真洗起来,洗了外面后,又将软软的皮翻开洗。
    在她近距离仔细洗肉条条儿的过程中,狄丽丽发现了一个秘密:侯岛的肉条儿条儿上有一颗小小的痣!她十分惊讶地问侯岛:“假骗,你看,这是什么,痣,你怎么这个地方长了一颗痣呢?”
    “什么?痣?痣会长在那里?”侯岛也大吃一惊,因为那玩意儿虽然长在他身上,虽然他会努力创造条件满足那玩意儿的欲望,但从没有正儿八经儿地去关注过那玩意儿,跟没发现那玩意儿上长有一个小痣。
    “你看我,这宝贝儿上还真有一颗小痣呢!”狄丽丽以为侯岛不相信,就有重复了一遍。
    “我看看!”侯岛于是坐下来,将俩腿张开,用手翻动着那玩意儿,寻找着在那玩意儿上的一颗痣。
    尤可芹也十分奇怪,立即将头凑了过来,唯恐错过了看热闹的绝好机会。一时间,三个头脑汇聚在一起,毗邻着三张写满惊奇的脸,争大着三双惊讶的眼睛,一起研究着侯岛那肉条儿条儿上的小痣。
    他们仔细看了一番后,狄丽丽对侯岛说:“去医院问问医生吧,看看它影不影响性功能!……”
    侯岛听了那句话,!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了:“不用,不用,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狄丽丽和尤可芹都睁大好奇地眼睛看着侯岛,想知道他明白了什么,想知道这颗奇怪的小痣有什么秘密。
    第200章  他受女人欢迎原来是这么回事
    在洗澡时,尤可芹和狄丽丽玩弄着侯岛的肉条儿条儿,无意间发现了那上面有一个颗小痣,着实令侯岛大吃一惊:我怎么会有这颗小痣呢?这可只是传说中才出现的啊!怎么这就发生在我身上而浑然不知情呢?侯岛既惊讶又高兴,因为这颗小痣是他身上长的最值得得意的痣,能够给他带来性福和自豪感的,能够增添自信心的。
    对于男人来说,能够给他带来性福和自豪感的,能够增添自信心的事,他哪里不喜欢呢?有研究者说高个的男人自信些,高个的男人帅气些,于是男人都潜意识地渴望高个,哪怕长得像卡西莫多,因为个子高,他都会毫不知羞耻地说自己帅哥,正如某些脸像癫蛤蟆皮的女孩,因为自己长得瘦,长得高而自命为美女一样。当然这种个高就是帅,就是靓,带来的直接负面效应就是自恋的人变多,就是帅哥美女的贬值。
    侯岛那个地方的一颗小痣给他带来的性福、自豪感、自信心,可不是这种因自恋或者拍马屁而封的帅哥美女,而是实实在在的,经过此前多次经验证明的,只是他疑惑而尚未明了的。这颗小痣的出现,让他发现了自身一个神奇的秘密,那就是他为什么受女人欢迎,尤其是为什么与他有过床第之欢的女人总是时他恋恋不舍。
    侯岛想到这些时,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但出乎侯岛意料之外的是,狄丽丽的第一反应却是那是病状,建议侯岛去看医生。侯岛觉得好笑,这样好的宝贝儿,是男人那玩意儿中的极品,当作病状拿去看医生,岂不是太显得没见识了?而且万一那个医生医德缺乏,将这一点泄露出去了,他的麻烦就大了:一些好奇的骚女人闻讯来找他,一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也来找他,到时即使他那玩意儿是钨钢铸造的,经过一番折腾也会变得残缺不堪的,而作为男人,那玩意儿残缺了,活着有多大意义,从那些“两巴”缺“一巴”的生活状况中,就可以一目了然了。
    “去医院问问医生吧,看看它影不影响性功能!……”狄丽丽这句话敲打着侯岛的心,使他不得不做出回应。男人啊,最尴尬地是别人怀疑他的性能力不行,也就是怀疑他“一巴”的功能出了毛病,尤其是女人当面提出质疑。因为这个原因啊,许多高智商的男人或者说成功男人,都不得不乖乖地接受大字不认识几个的小姐的温柔的敲作。试想,当一个男人面对小姐挑衅性地说:“快来上啊!扰豫什么?是不是那玩意儿不行了”时,他不失去理智才怪,不愤怒地冲上去在小姐身上暴风骤雨才怪,不过这种发泄是要支付钞票的。
    侯岛想了想,时狄丽丽说:不用,不用,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狄丽丽和尤可芹都睁大好奇地眼睛看着侯岛,想知道他明白了什么,想知道这颗奇怪的小痣有什么秘密,“有事的话快去看医生!……”
    “瞧你们俩吓得的,叫我去看医生,医生给我钱,我还不让他看呢?”侯岛见狄丽丽和尤可芹的表情里似乎写着他得了什么什么病的,就做了一个夸张的姿势,然后用极其庄重的语气回答说。
    “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刘德华都没这样狂妄过呢!”尤可芹立即撇了撇嘴说。
    “拜托,别张口就提刘德华,虽然我也比较欣赏刘德华,但我深信刘德华唱歌演戏水平比我杰出,其他方面,尤其是性能力方面,未必有我杰出……”侯岛见尤可芹动不动就提明星,便立即反驳说。
    “三句话不离本行!说,究竟怎么回事?”狄丽丽在侯岛背上拍了一巴掌。
    “干嘛啊?你怎么也学会了很黄很暴力啊!”侯岛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很有几分不高兴地时狄丽丽说。
    “说啊,时间不早了,你还在这里磨叽!”狄丽丽见侯岛有几分不高兴,将语气缓和了一些说。
    “你们洗澡吧!我淋一下就可以了!”侯岛朝着她们看了看,说,“我一边看着你们洗澡,一边跟你们说,好不好?”
    “嗯!”尤可芹立即拿水龙头将侯岛全身淋了一遍。狄丽丽呢,又接着拿毛巾将侯岛全身擦了一边。
    侯岛往旁边站了站,对她们说:“我给你们讲啊,不过你们都得保密,不能将这消息告诉任何人!否则,我不说!”
    “说吧,我们绝对不告诉任何人的!这个你就放心了!这是隐私,我们怎么回泄露你的隐私呢!”她们为了满足好奇心,竟然不约而同地异常坚决地回答说。
    “好,我信得过你们,你们洗澡吧,我一边欣赏一边给你们讲那事!”侯岛立即笑了笑说。
    侯岛读初中时看了一本有关性教育的书,那书里记载古代民间流传的性知识和性观念。侯岛已经记不起那书名了,但里面有很写内容他至今记得:处女血可以炼长生不老丹,处女可以延年益寿;猛男人的精品是“青龙”,骚女人的精品是“白虎”;男人的ròu棒棒上长痣让女人恋恋不忘,女人的仙人洞壁上长痣能让男人溢精而亡……
    那本书提到,“青龙”的男人在性方面勇猛无敌,可以‘旧御数女”,而“白虎”的女人做爱不知道累,而且越做越兴奋,一天可以循环做“数十次”。至于ròu棒棒上长痣的男人,那更是神奇,凡是与他做过爱的女人,只要性欲来了时,就会本能地想起他,而且这样的男人做爱后,只要休息片刻就又可以再次做爱,特别惊奇地是他每次做爱,都会有特别神奇的感觉……
    侯岛一口气说完,便笑盈盈地看着正在洗澡的她们。
    “你吹的吧?间接地夸耀性能力的吧?”尤可芹一边搓澡一边带着几分质疑地说。
    “我也认为你吹牛的!我看了一些书的,书上说哪个男人都喜欢吹嘘自己的性能力强!”狄丽丽也有些怀疑侯岛的话。
    “不信!不信,我就不说了!”侯岛见她们都不相信,就笑着摇了摇头说。
    “不行,你得说!你不说清楚,我心里不踏实!”狄丽丽见侯岛不想说,急忙朝着他笑了一笑。
    “好吧,既然想听,我就接着说啊!你看看,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时我恋恋不舍的?不说别的,就你们俩,那个不想与我做爱的?这不是说你们骚,更不是说你们堕落,而是你们潜意识的某种需要决定你们每过一段时间,都渴望与我做爱一次,否则内心空虚寂寞……”侯岛见狄丽丽和尤可芹有听下去的意思,又笑着向她们介绍说,但这次他不是说的空洞的理论,而是列举的事实,眼前明摆的事实。
    “少来啊,怎么说着说着就往自己脸上贴金呢!占了我们的便宜还卖乖!”尤可芹立即笑着打断了侯岛的话说。
    “哎哟,我的大美女,怎么这样说话呢?我搞不明白,你们这二十一世纪的女研究生的思想观念怎么还那样荒唐可笑呢?什么男人上了女人就是男人占了便宜!那分明是双赢的事啊!只要不是强奸,做爱就是双方共享云雨,共享雨水之欢……”侯岛立即摆出很冤枉,很无可奈何的样子说。
    “别闲聊,还是说正题吧!”狄丽丽见侯岛又征远了,很快打断了他的话,提醒他不要说话跑题。
    “我没闲杜啊!我告诉你们啊,我虽然没亲眼见过‘青龙’‘白虎’,但我认为那是千真万确的。”侯岛只好又变得挺严肃地说。
    “有什么证据?”狄丽丽和尤可芹不约而同地问道。
    “除了你们俩这实例能做证据外,还没有实际证据!”侯岛见她们要问证据,却一时又找不到。
    “那就是瞎说!”
    “绝对不是瞎说!”侯岛十分肯定地说。
    “那用事实说话啊!”“我虽找不到具体证据,但找到了相关证据!”侯岛见她们追问证据,只好将相关的一个证据找出来,就像法院在被告犯下了找不出明文规定的罪后,依据相关的法律条文来判处一样,找个相关的证据,总比没证据好吧!
    “说吧!”
    “看相。看相,你们信不信?我可以从看面相来找到相关证据!”侯岛笑了笑说,“根据这个相关证据,我能证明那是正确的!”
    “那快说啊!快说说你胡编的证据!”尤可芹笑着催促他说,很显然她并不相信侯岛所谓的相关证据能证明什么。在这世界上,除了名人专家说的或者政府机关说的话不需要证据,能获得大家的信任和认可后,其他人说话没证据的话,别企图别人信任和认可,因为社会大环境就是缺乏信任的,社会上到处发表奇言怪论的专家比踏踏实实干事的多,比踏踏实实干事的吃得香,因而谁的话值得信任,那是比较难以决断的。
    “我老家隔壁有个婶子,人挺好的,可是就是声名不太好,不少人说她骚,说她爱偷人。这并不是大家歧视她,她确实有几次偷人被现场抓住的。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各方面都很不错的女人,为什么在那方面就格外放荡呢?我后来看了一本相学书,说眉间长痣的男女性欲都特别强,荷尔蒙的分泌远远超越一般人。我当时闪出了一个念头儿,那婶子在别人眼里骚,爱偷人,是不是眉间有痣呢?我留心观察了一下,她右眉毛中确实有一大颗痣。在我青春期前,我还不怕看她的眼睛,而在我的青春期后,我每逢遇到了她,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神太媚了,流露出了赤裸裸的欲望……”侯岛滔滔不绝地讲出了相关证据。
    “不会吧?这是你杜撰的吧?”她们瞪大眼睛看着侯岛,还是满脸不相信。
    “是真的!她的眼神特别媚,流露着赤裸裸的欲望!你们说,如果她男人满足不了她,而遇到了饥渴的男人,她会忍得住不上床做爱吗?忍不住!”侯岛再次强调说。
    “呵呵,是不是你也被她勾引了?”尤可芹笑眯眯地问侯岛说。
    “瞧你说的!你说可能吗?不是美女,不是有品味儿的女人,我会上吗?……”侯岛说着说着话里就出现了漏洞。
    “是吗?是不是美女,有品味儿的女人你都想上啊?”狄丽丽还没对侯岛说完,就进一步追问他说。
    “瞧你说的!我那样的话,不累死了吗?我那玩意儿是鸽钢铸造的,也收不起那种磨损啊?你瞧,我说这个,不是为了旁证我那玩意儿上长了痣是我吸引女人的秘密吗?……”侯岛见狄丽丽醋意十浓,就立即陪笑脸说。
    “哑,这种哄小孩的话,谁信啊!”狄丽丽一边用毛巾擦着身子,一边很不屑地对侯岛说。
    尤可芹也一边擦着身子,一边时他说:“蒙人的玩意儿!你就接着蒙吧,我们也不是十几岁的女孩,那样容易被你的甜言蜜语所蒙骗的……”
    侯岛见他费尽大脑给她们解释,她们却全然不领情,只好对她们说:“好好,就算我瞎扯!就算我瞎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们不信也无妨,等着实践来检验啊!我可再次告诉你啊,我的ròu棒棒上的痣是我吸引女人的秘密,你们不信,我以后就重新找女人试试……”
    “你敢!你要这样,我们将那破玩意儿割掉拿去喂狗!”狄丽丽瞪着眼睛说。
    “好好好,那不敢!那我在你们身上试试,不就行了?”侯岛见狄丽丽今晚火气特别大,不能再惹怒她,就赔了几分笑脸说。
    “你臭美呢,你!”尤可芹见气氛紧张起来了,立即笑着对侯岛说。
    “是,是,我臭美,我臭美,我香了就不美,所以啊,女人骂男人臭男人,其实就是女人时男人的一种爱!”侯岛也立即跟着说了一句幽默的话。
    “瞧你,油嘴滑舌的!都到晚上几点了!还在磨磨唧唧的!我们洗完澡了,将门打开,准备睡觉去吧!”狄丽丽见侯岛说的那样幽默,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的!该上床了,该用事实证明给你们看了!”侯岛一边嬉笑着说,一边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等侯岛打开门后,狄丽丽挽着侯岛的一只手,尤可芹挽着侯岛的一只手,三人拖着拖鞋,赤裸着身子,走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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