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第180章

    第176章深夜洗手间里调骚情
    侯岛一直睡不着觉。他虽然与刘欣同床睡过不止一次,他虽然对曼曼十分疼爱,并没有什么非份之想,但他觉得这样与她们母女同睡一床非常尴尬,异常别扭。青壮年男女同睡一床,夜晚总避免不了亲热下,或者摸摸什么的,突然无端中间夹了一个即将知晓男女之事的孩子,使得他们想有点举动都不行,这种感觉能说得上爽吗?
    等曼曼睡着后,侯岛轻轻地将手抽了回来,寻机下床,准备穿上衣服偷偷地溜走。他觉得,即使到外面坐一夜,也比睡在这席梦思床上舒服,至少是心里舒服啊!身上不舒服,尚可以想办法解决,此时他心里不舒服,想找人解决都不可能了。
    侯岛刚刚溜下床,准备穿衣服时,刘欣也醒了,并将电灯打开。
    电灯突然亮了,侯岛叮得一跳,略带几分气愤地对刘欣说:“你干嘛啊!吓死我了!”
    “你干嘛啊,半夜起床都不知道开灯,叮死人了!”
    刘欣小声埋怨他说。在回答他同时,她用眼睛示意侯岛,不要将曼曼吵醒。
    侯岛看了看刘欣,不再说什么。刘欣见此,从床上起来,拉着侯岛往洗手间走:“来,跟我来!”
    “干嘛?”侯岛十分惊恐地看着她。他心里想,上个洗手间也需要人陪,这不是扯淡吗?
    “你说干嘛?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刘欣笑着看着他,两眼里略带着一丝夷的神情。一个大男人连这点事都不敢,鄙也太让人看不起了吧!
    “嗯!”侯岛嗯了一声,跟着她走进了洗手间。他心想,她都不顾及那些,他害怕什么啊,进了洗手间,无非是要轰轰烈烈地干一场呗!无非是抱着她尿尿呗!
    刘欣见侯岛走进洗手间,迅速将门关了,朝着他虚了一声。侯岛非常纳闷,她究竟要干什么啊,搞得这样神神秘秘的,就轻声地问她说:“你干嘛啊?有什么惊天秘密要告诉我啊?”
    “你别说话,待会儿就知道了的!”刘欣轻轻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听我的就行!”
    靠,女人怎么这么喜欢指挥男人啊!张口就是你听我的!这个社会除了没主见的人在需要拿主见时心甘情愿地听别人的,其他人恐怕很少心甘情愿地听别人的。因此“你听我的”这句话在现实中也并不是令人听起来特别舒服的话。但侯岛没说什么,惊讶地注视着她,想搞清楚她究竟要做什么。
    刘欣什么话也不说,将睡裙全部脱光,然后赤裸裸地坐在便捅上撒尿,对站在她时面的侯岛熟视无睹。
    靠,一个女人熟视无睹地时着男人干这个,也太挑衅了吧!侯岛轻轻地摇了摇头,将头偏到一边儿去,他没有这种癖好,没觉得女人尿尿有什么好看的。
    一阵水响后,刘欣指着一卷手纸时侯岛说:“拿点纸过来!”
    侯岛一听,非常气愤:你将我拉到洗手间里来,就是为了看你撒尿,给你拿手纸的吗?他带着几分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觉得这个女人真他妈的会享受,要娶了这个女人做老婆,还真保不准被她折腾死的。
    见侯岛没动,刘欣又催他说:“快点啊,快点拿来给我擦一擦!”说完,她便+分妩媚地看着他。看,又提出了进一步无礼的要求。但这个要求也不一定无礼,尤其是对有点喜欢那个女人的成年男人来说。
    一个女人裸体出现在你面前就够诱惑的,如果她再妩媚地朝着你笑,作为男人,你会拒绝她的要求吗?绝对不会。侯岛见刘欣笑起来了,虽然觉得她的要求有点无礼,但出乎意料的刚才仅存的一点气消了,居然还很高兴地拿着手纸走过去给她擦了擦尿尿的那个洞洞。
    在侯岛给她擦时,她颇有感慨地说:“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一转眼就10年了……”
    侯岛顿时一头雾水,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便没理会。
    她见侯岛不说话,又接着感慨说:“十年前,这里又紧又嫩。为了爱情,它经受了撕心裂肺地伤痛,生下了曼曼……”
    她说到这里,侯岛才算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便调侃她说:“十年前,那里经受了巨大的痛苦,生出了曼曼,所以你觉得终生难忘,到10周年时,你便将它拿出来看看,感叹一番,是不是?你还真逗呢!”
    “是啊!一见十年过去了,可它还是没怎么变化,除了颜色稍微深了一些,还是那样紧,还是那样窄……”刘欣越说越陶醉。
    “……”侯岛听到一个女人这样陶醉式地夸耀她的仙人洞紧窄,一时无语,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因为女人向男人夸耀自己的私部,那意味着什么,谁都知道的?那意味着她放荡,意味着她发骚了,意味着她此时此刻特别想与她面前的那个男人做爱!而这一切是侯岛毫无心理准备的,因此他除了惊讶,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他的智慧不足以应时这种史无前例的时话场景。
    “你的家伙造反了!”刘欣见侯岛不怎么喜欢与她说那些,便迅速握住他两腿间早已经硬起来的ròu棒棒,笑着时他说,“男人就是色,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见了美女下面就硬起来……”她这样做的目的很明显,将他也拉下水两个好色之徒到了一起,自然是谁也不会感到害羞,谁也不会觉得尴尬的。这就是为什么小姐见了男人要想方设法地将他经营成客户,而见到了女人时同样想方设法将其拉入她们一行的原因之一。刘欣不是小姐,但采用了小姐常用的手段。
    “你说什么啊?我现在根本就没性趣。”侯岛见刘欣说他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时,急忙解释说,“我要是你说的那样,不早就冲上来了!”此时他对刘欣已略有反感了,只是不便于流露出来了。
    “还狡浒呢?硬起来了,这是最好的证明!”刘欣笑着看着侯岛,用手在ròu棒棒上面轻轻抚弄着,像在玩一个可心的玩具一样。男人的ròu棒棒硬了就想女人了。这是多么荒唐的逻样啊!不错,男人想女人时,ròu棒棒容易情不自禁地硬起来,但并不一定硬了就是想女人啊?小姐揽客时多时浓妆艳抹袒胸露乳,但就能因此断定大街上浓妆艳抹袒胸露乳的女人都是小姐吗?不少年轻女人为了赶时髦,穿低腰裤屁股沟露得一清二楚呢?就此判定她是小姐的话,那整个社会就可怕了,一到夏天,到处都是小姐,尤其是高校里最集中。侯岛觉得刘欣的逻辑荒唐,决定与她辫解一下,顺便调调情。他认为自己并不很好色,但特别喜欢与女人调情,与女人调情才最值得玩味儿。
    “硬起来了就证明我想女人了?”侯岛笑着反问她说。
    “怎么?硬了不是想女人了?骗谁啊?”刘欣见侯岛的兴趣来了,急忙接过话与他调情。
    “我没骗你!我真的没想女人。我是胀尿。男人胀尿时,ròu棒棒也会硬起来的!”侯岛将他早已经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胡说!”刘欣立即笑着否定了侯岛的话。
    “一点都没胡说!这是男人的卫生知识!男人的ròu棒棒硬起来,一般有两种情况导致的:第一就是他有性意识,有性渴望,也就是想上女人;第二就是他胀尿,男人胀尿时也容易硬起来!”侯岛笑着向她解释说。因为目前的性教育比较含糊,处在青春期的孩子根本无法受到科学而全面的性教育,而许多女生也只是羞羞答答地关注下女孩的青春知识,几乎不会去注意男孩的青春期知识。而且许多男孩也是糊里糊涂地过青春期的,除了从A片黄书里知道点有关交配的知识外,根本就忽略了男性生理的某些现象。
    “不信!”刘欣语气十分肯定,因为她根本就不相信男人的ròu棒棒硬起来不是因为好色,而是其它原因导致的。
    “不信?你知道不?为什么几岁男孩的鸡鸡就可能挺起来?他们的鸡鸡挺起来并不是他们想上女人,而是因为他们胀尿了,不由自主地或者无意识地挺起来!由于这一点,男人容易被女人误解成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动不动ròu棒棒就硬起来了。其实更多时候是胀尿……”侯岛见刘欣不信,趁机给她上了一堂男性生理卫生课。
    “哦,原来如此!但我可以肯定,你现在硬了,绝对不是胀尿!你是好色,看着我的裸体硬起来的!”刘欣笑着打断了侯岛的话。
    “我是胀尿!你快点让开吧,我要尿尿了!”侯岛说着,将她的手拿开,将她从坐便器那里拉开,准备去尿尿。
    “还没冲呢!”刘欣责怪他说,“有味儿,等会儿……”
    “待会儿一起冲!我憋不住了!”侯岛抢先占到便桶边,托起ròu棒棒,开始放憋闷在体内的那些废水。
    尿完后,侯岛抖了几抖,准备将开始变软的ròu棒棒放进裤子里,却被她拦住了“别慌,别慌,怎么不注意卫生呢?”
    “什么啊?我冲水不就行了!”侯岛带着几分惊讶地看着刘欣。说着,他按了一下坐便器上的按钮,冲水了。
    “不是说你冲水的事,是说你那个没擦就放进去了!”刘欣略略带几分不悦的神情说。
    “擦什么啊?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尿尿后抖一抖就行了的!”侯岛见刘欣连这个也关心,觉得非常搞笑,当然也觉得有几分幸福,作为男人,有女人惦记着你的ròu棒棒,你就偷着乐吧!
    “不行,要讲究卫生!”刘欣说罢就拿手纸过来,将侯岛那即将回归裤子里的软绵绵的ròu棒棒拿出来擦了擦。
    侯岛觉得痒痒的,很不舒服,本能地挪动身子回避了一下,但她却紧追不舍。没办法,侯岛只好任她摆布。
    “怎么样?我说是胀尿了吧?说软了就软了!”侯岛看着刘欣认真仔细的样子,有几分得意地笑着说。
    “咦,还真有几分奇怪啊!”刘欣十分惊讶地说,“我怎么一直不知道这一点呢?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真是奇怪的动物!……”
    “呵呵,有什么奇怪的?说奇怪,女人才是奇怪的动物呢?”侯岛一脸坏笑地看着刘欣说,“男人的咪咪被摸后痒痛痒痛的,女人的咪咪被摸后全身兴奋;男人体质无论多好,让他两腿扒开,曲起来,他都会感到不舒服,而女人无论体制多弱,进入状态后,她的腿被扒开曲起来不会像男人那样难受,而且身上还可以承受远远超出她平时承受重荷的男人……”
    见侯岛说起那些事来神采飞扬,刘欣笑着将他已经软了的ròu棒棒捏了一下:看你说的!满脑子都是那些东西!真色!”
    “什么啊?我说的是真的!一个女人在正常情况下提不动10斤大米,但她发情后肚子却能扛住200斤的男人……”侯岛又笑了起来。
    “你恶不恶心啊?还在说!”刘欣又使劲儿捏了一下,打断了他的话。
    “咳哟!你轻点,将它捏破了怎么办?”侯岛被捏了后,猛然大声叫起来。
    “虚,别吵醒了曼曼!”刘欣立即朝着侯岛虚了一下,旋即笑着时他说,“至于吗?你装成这样子!真会装B!”
    “真的,这个地方太脆弱了!不能碰!”侯岛带着几分认真地对刘欣说,“男人嘛,这部位最重要,当然也是最脆弱的!爱一个男人,就首先要爱男人的这个地方……”
    “去去去!”刘欣一边轻轻揉弄着,一边朝着他摆出一幅不屑一顾的神情。女人就是这样表里不太一致,她们明明非常需要男人的某个器官,看到了它却会感到不好意思,却会将头扭到一边去。
    “怎么啦?想要了?”侯岛见刘欣不停地轻轻揉弄着他的软软的ròu棒棒,笑着问她说。
    “软的!不过挺好玩的!一会儿软软的,玩儿一会儿后便变大了起来,变得硬了起来!”刘欣并不回答侯岛的话,而是笑着时他说另外的事。
    “你啊……”
    “我想要了,可它是软的!”刘欣没等侯岛说完就接过他的话说。
    “呵呵……”侯岛看着刘欣不说话。
    刘欣也不说话,不停地用手搓弄着那软软的ròu棒棒。
    过了一会儿,侯岛那软软的ròu棒棒开始硬起来。刘欣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笑着说:“终于硬起来了!等了好久终于等到这一天,梦了好久终于将梦实现……”
    “等不及了吧?”侯岛满脸坏笑地看着刘欣说,“要用就用吧,别虐待它就行!”
    “嗯,我那里来水了。你给我摸一摸吧!”刘欣朝着侯岛笑了笑,脸上略略有一层红晕。
    “不摸了!你要进入了状态就插进去吧!”侯岛朝着刘欣笑了笑说。他此时没心情去摸那地方。
    “好吧,那你就上吧!”随后,刘欣将屁股朝着侯岛翘得老高。
    侯岛深深呼了一口气,收缩腹部,挺起ròu棒棒,朝着刘欣屁股后冲了过去……
    不一会儿,侯岛大气喘喘的,而刘欣嘴里也幸福地哼起了谁也听不懂的,但谁都明白其心情的歌曲。
    第177章她赤裸在他面前求爱
    等侯岛射出那团热热的溶液,进入不适应期后,刘欣便靠在洗漱台上,抱着他,并用手不停地在他背上轻轻拍打着、抚摸着,像妈妈照顾睡在摇篮的孩子那样体贴。
    无论一个男人多么强壮,如果他进入了不适应期,他都是异常脆弱的,异常需要休息和保护的,扰若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哪怕一点点伤害,都能让他受到摧残。侯岛头晕晕乎乎的,趴在刘欣身上,享受着她的抚摸。以前他进入不适应期大多是理头酣睡,或者仰面平躺一会儿,而现在他却不得不站着,不过有人抱着,有人抚摸,站着休.息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侯岛进入不适应期后,只想休息不想其他,但刘欣却异常兴奋,内心想着其他事情。她想着如何向侯岛表达她的爱情,因为此前几次试探性的表达,他都回避了。怎么向他表达呢?他会不会坚决拒绝呢?他会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刘欣想着想着,轻轻地敲打着侯岛的后背,温柔地问他说:“爽吗?”
    “嗯!”侯岛尚未从不适应期中走出来,迷迷糊糊地回答了一声。
    “你爱我吗?”刘欣也趁机追问道。她知道一个人在回答问题时,接连回答了几个肯定答案,就往往容易形成惯性,在回答后面几个问题时也给予肯定的回答。因此她决定趁他尚未从不适应期醒过来之际,向他表白,只要他答应了,到时即使他反悔,她也掌握着主动权。
    “嗯!”果然侯岛来不及想她提出的问题,又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刘欣见他又同意了,心里窃然一喜,又用同样地语气问他说:“娶我吗?”
    “嗯!”侯岛迷迷糊糊地回答了一声,但旋即意识到嗯错了,接着说,“嗯什么嗯?我不能同意你这个!”
    “为什么?你都上了我N次了,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应该时你的行为负责!”刘欣大吃一惊,轻轻地将侯岛往后一推,略带几分生气地时他说,“你真不识好歹!我时你这么好,将你当作亲人看待,你居然不愿意为你做的事负责……”
    侯岛迷迷糊糊的,但一听到刘欣那样说,便马上清醒过来,立即回答说:“你说话真好意思?我上你是你心甘情愿的,我又没承诺非要娶你,非要对你负责不可……”
    “什么啊,你真没良心!你强行将我上了,还这样对待我!”刘欣说着说着,摆出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
    侯岛见事态严重了,就缓了缓语气对她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非要让我娶你!我们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我爱上了你,你也爱上了我。难道不该娶我?”刘欣瞪着眼睛反问侯岛,当然她不愿意回答侯岛那个问题。
    “你不要这样啊!我都感到莫名其妙!你生下了甄迎杰的孩子,怎么不让他娶你,却偏偏要我娶你呢?”侯岛见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便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上次甄迎杰找我,劝我娶你!我回绝了。难道他没告诉你吗?我不可能娶你的……”
    “你说什么啊?他找过你?刘欣带着几分惊讶地看着侯岛。此时,侯岛才知道甄迎杰找他,劝他娶刘欣的事,刘欣根本就不知道。
    “是的!他劝我娶你,做曼曼的爸爸。他还说,你有几处房产,有数万银行存款,我娶了你可以少奋斗几十年……”侯岛见刘欣并不知道那件事,就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她,“他的理由是,我与曼曼投缘,我做曼曼的爸爸最利于她成长……”
    “嗨,他添什么乱啊!”刘欣听了那话,思考了小半会儿,颇有感叹地回答说
    “他不是添乱,而是制造乱!曼曼是他的孩子吧!他不忍心曼曼没爸爸,可为什么又不娶你,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做曼曼的爸爸呢?”侯岛见刘欣心里还很爱甄迎杰,略有几分对甄迎杰不满地说。
    “他也是没办法啊!我的所有房产,都是他支持的!他能为我们母女提供一且经济上的支持,但不能与钱纤离婚,说。因为那样会毁了他的前程的……刘欣想了想说。
    “是前程重要,还是爱情重要?亲情重要?”侯岛很气愤地反问说。
    “你说呢!从人情上讲,是爱情和亲情重要,但社会太现实,没有前程的爱情和亲情只能让你的爱人和亲人更加痛苦!”刘欣见侯岛在反问她,立即告诉他说。听她的语气,她似乎是一个在教育孩子的长辈。
    “……”侯岛沉默不语了。
    “所以,在爱情和前程面前,每个人都必须要做理智的选择!我几年前就开始给曼曼物色爸爸,但一直没遇到与曼曼投缘的。你与曼曼那样投缘,长得也不错,对我也好,所以我想你做曼曼的爸爸……”刘欣见话已经说明了,便直接赤裸裸地将她的想法说了出来。她想告诉侯岛,她提出拿要求是理智的,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希望他也不要冲动地将其拒绝。
    “你的想法不错,甄迎杰也是那样想的。他认为他不能与你结婚,就应该找一个有利于曼曼成长的男人做她爸爸。很巧的是,他也认为我是最佳人选。可你们都没想我的处境。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婚姻却是两个家庭之间的事情。因我前段时间与女友分手,我老爸就差点气晕了。我爸妈的观念那样封建,即使我接受了你们,他们还不一定能接受!再说,还有其他很多因素决定我不能答应你……”侯岛见刘欣说得很直接,也很直接地将他的想法告诉她。
    人在交往时,该含糊时就要含糊,该直接时就要直接。一味儿含含糊糊的,只能让人感到他懦弱无能。侯岛见刘欣说话毫不含糊,也意识到他也不能有丝毫含糊了。
    “你怎么这样啊?是不是为你不负责任找借口啊?现在是什么年代,婚姻大事自己做不了主,还要考虑你爸妈的意见?”刘欣瞪了侯岛一眼说。
    “尊重他们的意见,那不是封建。他们培养我不容易,我不能让他们失望!”侯岛立即反驳说。他认为,出身农村的大学生更应为家里承担些责任,更应该考虑父母的意见些,因为父母培养他们太不容易了,尤其是学费一路高涨时代毕业的农村大学生。
    ……
    就在他们争吵时,门外隐隐约约地传来了曼曼的哭声:“爸爸,妈妈,你们跑到哪里去了?我被虫子咬了,流血了……”
    刘欣听到曼曼在呼喊,马上意识到不好:曼曼醒了,发现了他们两人不见了,正在房间里哭泣呢。于是她低声对侯岛说:“你太固执了!你好好想想吧,娶了我,你可以少奋斗几十年的。算了,我没时间跟你争论这个了,快穿衣服,出去看看曼曼出了什么事……”
    “哦,”侯岛迅速将衣服递给刘欣,让她穿好衣服,随即自己也拿衣服穿了起来,“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你要慎重考虑我的意见,知道不?”刘欣一边穿衣服还忘不了与侯岛谈判。
    “你给我一段时间考虑吧!”侯岛不想与她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便将话题转移到一边。
    “我暂时没时间与你磨嘴皮了,但我一定会实现我的目标的,希望你相信我的决心!……”刘欣穿上睡裙后,还不忘与侯岛说那件事。
    侯岛正要说什么,外面又传来了曼曼的哭声:“爸爸妈妈,你们到哪儿去了?我好害怕啊,我被虫子咬了,到处都是血……呜呜……”
    “你先出去吧!”侯岛看了看刘欣说。
    刘欣点了点头,打开门出去了:“曼曼,怎么啦?怎么啦?……”
    “妈妈,你到哪里去了,怎么半天都不见你的影子啊!”曼曼非常委屈地哭着说,“我裤档里被虫子咬了,出血了!”
    “哦,你爸爸上厕所忘记了带纸,我给他送纸去了!”刘欣一边上前去看曼曼哪里受伤了,一边安慰她说,“来让妈妈看看!来让妈妈看看!……”
    “洗手间里不是有手纸吗?你干嘛还要送啊?”曼曼一边哭着,一边十分好奇地问道,“出血了,我好害怕啊……妈妈……”
    “手纸用完了,妈妈忘记放了!”刘欣迅速向她解释。就在这时,她发现曼曼的裤子全部都红了,“妈妈,爸爸呢?屋里不可能有虫子,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曼曼的初潮来了。
    “妈妈,爸爸呢?”曼曼没怀疑她妈妈的话,见侯岛不在,又问起了侯岛。
    “上厕所呢,待会儿就出来的!”刘欣急忙敷衍她。
    就在这时,侯岛从洗手间出来,慌忙安慰曼曼说:“曼曼,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我被虫子咬了,裤子里到处都是血!”曼曼见侯岛出来了,又哭了起来。
    “曼曼,没事,没事,爸爸妈妈都在呢!”刘欣知道了曼曼是怎么回事,转头对侯岛说,“你去洗手间烧点热水吧,我要给曼曼洗一洗”
    “嗯!”!侯岛转身到洗手间给曼曼烧水去了。
    等他烧水出来时,刘欣一手拿着卫生巾,一手牵着正在哭泣的曼曼,正准备往洗手间走。
    “妈妈,我要爸爸给我洗,给我敷药!”曼曼看了看侯岛,央求着刘欣说。
    “让你爸爸休息吧!妈妈给你弄好了!”刘欣不容置疑地否k定p了m曼g曼的话。
    “让你妈妈给你弄吧!”侯岛也笑了笑说。
    刘欣带着曼曼进入洗手间后,侯岛看着床上鲜红的血迹,默然发现两眼有些发花,血迹迅速转变成了白色的蛐蛐,在床上慢慢地爬着,而他也变成了其中的一只……
    第178章别问我为啥深夜不回家
    侯岛看着那些血迹后,感觉到自己就是蛐蛐,心里特别难受,特别恶心,忍不住将头偏向一边,不再去看那鲜红的处女血。
    但他想回避却怎么也回避不了。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变成了畜牲,变成了动物,变成了蛐蛐。他想呕吐,却怎么也呕吐不出来。等刘欣给曼曼洗完,将曼曼从洗手间带出来时,他两眼还盯在床头拒的那本杂志上,还想着那些有关畜牲的事。
    刘欣看了看床,又看了看侯岛,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尴尬地对他说:“床脏了!我们到客厅沙发上去睡吧!你到柜子里拿被子枕头床单去吧!”
    “哦!”侯岛走到客厅,将电灯打开,铺开沙发,然后回到房间柜子里拿床单和被子铺上,躺到了沙发上。刘欣和曼曼睡到曼曼的房间里了。
    就这样,他们分开渡过了下半夜,一个让人郁闷不已的下半夜。
    第二天一早,侯岛起床就走了,就赶回了他的住处。刘欣想挽留他多呆一会儿,但他还是坚决要回去。当然刘欣不知道他为什么急着回去,误以为是昨晚洗手间说的话惹他不高兴,所以他急着要走,因此挽留了几次就不再勉强他。回去就回去吧,冷静地想一想,说不一定他会想通的,会考量利益得失的,会答应她的要求的。但她哪里知道侯岛.急着赶回去是放心不下感冒了的狄丽丽呢!
    侯岛那么早回到家里,令狄丽丽大吃一惊,也令尤可芹也大吃一惊,她们还睡在床上没起床呢!
    侯岛推开房门进去时,尤可芹正在穿衣服,叮得哇哇大叫。侯岛笑着对她们说“呵呵,叫什么呢?把你们吓坏了!”
    “猪头呢?晚上不回,大清早跑回来吓人!出去,我要穿衣服!”尤可芹笑骂着侯岛。
    “什么啊?我进来看看病人嘛!不小心遇上的,不好意思啊?”侯岛笑着时尤可芹说。说罢,他便将脸偏向狄丽丽,想询问狄丽丽好了一点没有。
    狄丽丽知道侯岛回来,就闭着眼睛故意装睡着了。侯岛也知道她早就醒了,也知道她在生气,就笑着对她说:“美女,感冒好了一点没有?……”
    狄丽丽依然故意装作睡着了,没理会他。尤可芹见此,出来解围说:“她感冒好了一些!但还需要休息,你不要打扰她了!快去买早餐!”
    “今天好像没课吧?”侯岛看了看尤可芹,笑着回答说,“没必要那么早吃早饭吧?”
    “废话,没课就不吃早饭了吗?”尤可芹立即笑着喝斥侯岛说,“快去做早餐给美女赔不是!快去啊!”
    “啊?我什么错了啊?要赔不是!”侯岛惊讶地看着尤可芹说。
    “你老婆病了,你整夜不归家,这不是错难道还对?”尤可芹睁着眼睛反问侯岛说,“你快点去做早餐吧!做狄丽丽最喜欢吃的美容健康绿色粥!听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
    “都没原料了!”侯岛傻乎乎地笑了笑说,“我想做也做不成啊?”
    “我不管!没原料,你不会去买吗?”尤可芹见侯岛还在那里磨磨叽叽的,瞪着眼睛轻声呵斥他说。
    “好好好,我一切照办!侯岛见此只好笑着点头回答。他不是不想给她们做早餐,而是想与尤可芹闲扯一会儿而已,因此故意在那里拖拉小半天,见尤可芹驱赶他,他就不能再磨叽下去,只好迅速去办理了。
    侯岛到外面超市买好东西后,就迅速赶回家为她们做早餐,说实在的,他昨晚没回家,心里也觉得有点对不住狄丽丽,因此今晨早早地赶回来了。而早早地赶回来的目的,除了关心一下她,就是给她做早餐侍候她的。
    在做早餐时,尤可芹钻进厨房。侯岛略略吃了一惊,笑着问:“美女,有事吗?你到厨房里做什么啊?”
    “监督你,行吧?”尤可芹笑了笑说。
    “得了吧,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侯岛一边做早餐一边笑着回答说。
    “告诉我吧,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深夜不归啊?尤其是丽丽病了,你还深夜不不归。”尤可芹盯着侯岛问道,神态像老师在询问犯错的学生,更像派出所的民警询问嫌疑犯。
    “干嘛?你这样看着我?”侯岛见尤可芹的神态不时,十分吃惊地看着她。
    “干嘛啊!你回答我的问题?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尤可芹见侯岛不回答她的话,又追问道,有不达到目的不罢休之势。
    “你干什么啊?我回不回来,很重要吗?”侯岛更加吃惊地看着她,因为他印象中尤可芹不是那种小心眼儿,婆婆妈妈的人。
    “你别装糊涂了!你说,你是不是人啊?你女朋友病了,你还深夜不回!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尤可芹见侯岛一直装糊涂,忍不住直截了当地骂了起来,“没有良心的东西,真是没良心的东西……”
    “你骂吧,你骂吧,我也不解释什么了,你骂吧!”侯岛本来就对昨夜未回家感到愧疚,见尤可芹骂他,心里相反还感到舒服一点,就低着头回答说。
    “你,你,你气死我了!”尤可芹见骂侯岛他不脸红反而鼓励她骂,更加气愤,气得忍不住打了侯岛的膀子一下。
    侯岛被打后还手,你打吧也觉得心里舒服,居然还低着头说:“你打吧,你打吧,我决不还手你打吧!”
    尤可芹觉得侯岛脸皮厚到了极点,是那种杀无血刮无皮的家伙,一下子拿过水瓢,在水龙头那里接了一大瓢凉水,使劲儿地浇在他头上:“你这猪脑子,好好醒一醒吧!”
    侯岛突然被她淋了一瓢凉水,大吃一惊,因为并没想到尤可芹会如此野蛮地时待他,但他依然没动也没说什么,因为他觉得尤可芹说得有道理,他是该清醒一下,像昨天晚上他不回家确实有点没人性。
    呵护女人几乎是男人的本能,但呵护的女人多了,男人残酷无情的一面就会显示出来,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啊,呵护得了这个女人,就呵护不了那个女人啊,而且每个女人都渴望成为他喜欢男人的呵护对象,关注的中心,生命的价值所在,几个女人同时爱上这个男人,或者这个男人同时爱上了几个女人,最终的结局往往就是男人两边不讨好,往往就是男人活得很累:对这个女人内疚,对那个女人残酷……
    “喂,你傻了?”尤可芹见侯岛半天怔怔地不动,惊讶地喊了他一声。她内心预期的是侯岛会大发脾气,抢过了她手中的水瓢往她头上洒水,或者将水瓢丢得远远的。
    侯岛看了看尤可芹,笑了一下,没说什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一样,拿起铁勺子在锅里搅动了一下。
    “你说话啊,你怎么啦?”尤可芹见侯岛行为反常,又忍不住问他说,“别装作神经兮兮的吓我啊!”
    “谁神经兮兮的啊?”侯岛见尤可芹将他当成了神经病,禁不住回答说,“你才神经兮兮的呢?往我头上泼凉水。你觉得很好玩啊?”
    “好玩又怎么的?你这种人啊,不用点凉水泼泼,就会飘飘然起来,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谁的!你说,你昨晚为什么不回家……”
    “我,我……”侯岛一时无法将他昨晚不回家的原因告诉尤可芹,想了想又转移话题说,“我的私人问题,没必要告诉你吧!”
    “侯岛,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叫侯岛就厚道。狄丽丽病了,你不回来侍候她,不觉得愧疚吗?幸亏有我这个老好人,替你揩屁股,半夜来替你照顾病人,否则丽丽就会渴死俄死的!”尤可芹见侯岛还是不愿意告诉她,又开始责骂他说。
    “美女,你出气也该差不多了吧?我真的是有口难开!这不,我觉得有点愧疚,就早早回来做早餐将功补过吗?”侯岛见尤可芹不依不饶,向她解释说。
    “好,好,都是你有理!我是干管闲事!”尤可芹见侯岛确实有苦衷的,顿时气也消了不少,缓和了语气对他说,“你做早餐吧,待会儿好好哄哄丽丽,向她赔礼道歉啊!好像有人按门铃了,我去看看!”他们争吵声变小后,才听到有人按了门铃,声音还挺急凑的。
    侯岛见有人按门铃,对尤可芹说:‘’你别去,你在厨房里看着锅吧!我去开门!不知道是谁?大清早就来按门铃!”
    尤可芹想了想,点了点头。侯岛走出厨房,钻进洗手间,拿条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水,出去开门了。
    门开了。进来了一个面孔有几分面熟的小青年,手里拿着一个装二锅头的普通酒瓶,嘴里哈着酒气。还没等侯岛认出他是谁,一个酒瓶就“砰”的一声在他头上开了花……
    侯岛听到女人的一声尖叫后,整个大脑一片麻木,什么也记不清楚,也站不稳“砰”一声倒到地上了。
    第179章女人见了血不惊叫就不叫女人叫女魔
    侯岛突然被打了一酒瓶后,头脑一晕,倒下了。尤可芹感到有些好奇,想看看这么早有谁来找侯岛,便从厨房里出来。她刚好看到侯岛被打的一幕,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那个小青年见此,冲上前抓住尤可芹就连打带骂:“骚女人,不要脸,跟我姐抢男朋友呢!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尤可芹突然被打,本能地用手护着脑袋,往厨房里躲。那小青年见此,冲上前去将她时抱在怀里,浑水摸鱼,在她身上到处摸:不管是敏感部位,还是非敏感部位,他都肆无忌惮地捏摸着。同时他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我叫你还骚,我叫你还骚……,
    尤可芹从那个青年那句“跟我姐抢男朋友”的话里,判断出小青年可能是狄丽丽的弟弟或者是关系很亲密的人,就一边躲避一边大声喊道:“狄丽丽,狄丽丽救我啊,救我啊……”
    那个男青年略略一惊,继而又开始打她。
    狄丽丽睡在床上,想着侯岛今晨低三下四地哄她的样子,心里特别开心,像在牌桌上经常输的人,偶然赢了赌圣一样,心情格外畅快。
    就在狄丽丽心情格外畅快之时,外面传来尤可芹喊她救命的声音。她吓成一团不敢有丝毫声息。
    尤可芹被男青年痛打时,趁男青年不注意,将他的手臂猛咬了一口。男青年痛得难以忍受,一边对她拳打脚踢,一边痛骂她:“臭妹子,不要脸,抢了我姐的男朋友,还咬人!老子打死你,打死你……”
    在床上吓成一团的狄丽丽听到“跟我姐抢男朋友”时有点怀疑是她弟弟,再次听到痛骂尤可芹后,便从声音里确认了那个青年就是他弟弟小帅,从床上滚起来,拖着鞋跑到客厅,大声吼道:“住手,住手……”
    小帅恨尤可芹抢走了他姐姐的男朋友,被她咬了手臂后,像一只发疯的狮子,疯狂地时她拳打脚踢,根本就不顾及到狄丽丽大声叫住手。
    狄丽丽气愤至极,竟然慌忙拿不远处的扫把,猛地在小帅头上敲打了几下。小帅遭到袭击后,以为侯岛清醒过来了报复他,回首猛地打了一拳,将狄丽丽的鼻子打得出血了。
    狄丽丽忍不住哭泣起来,小帅才发现打了他姐。他怔怔地说:“姐,怎么是你啊……”
    你狄丽丽哭一会儿,并没有说话。小帅红着脖子,不停地措手,不知道怎么办好。尤可芹不认识小帅,十分惊讶地对狄丽丽说:“原来是你弟弟啊!他一进门就莫名其妙地打人!……”
    侯岛被打晕后很快就醒过来,但他遭到袭击后受伤不轻,无法从地上站起来。他坐在地上接过尤可芹的话说:“真莫名其妙啊!我一开门,小帅就在我头上打了一酒瓶。直到现在,我的大脑还嗡嗡的……”说着,他用手在头上摸了摸,发现满手都是鲜红的血。
    看着看着,他模模糊糊地发现手上的血迹摆成了几个汉字型:咎由自取。他不由得苦笑了笑。是啊,混得如此堕落,如此窝囊,被打了就是咎由自取!
    “血!”尤可芹看到侯岛头上到处是点点血迹后,不由得惊叫了起来。
    女人嘛,虽然见血的频率相时要比男人高,但见到一个人被打得头破血流,还是免不了要惊吓得大叫的。否则,女人就不叫女人,而要改名叫女魔了。
    “啊,血,他头上流血了!”狄丽丽也跟着惊叫起来了,“小帅,快将他背起来送医院!”随后狄丽丽一边流着鼻血,一边冲进房间拿电话打120!尤可芹也立即前来将侯岛扶起来。
    小帅见将侯岛的头打破了,也慌忙前来扶他,虽然小帅的头也被打了一扫把,但他已从疯狂中清醒过来了,已经意识到闯了大祸。
    年轻人血气方刚,容易打架斗殴。小帅听说他姐姐与侯岛分手后,认为侯岛欺负了他姐姐,没给他爸妈面子,气愤之下,瞒着父母来到北京,想寻机教训侯岛一顿。当然他正面交手打不过侯岛,只有采用袭击那一招儿。袭击是弱者攻击强者最有力的武器。但小帅没想到,他一袭击居然将侯岛打得头破血流,更没想到他姐姐还与侯岛在一起……冲动了吧?后悔了吧!不是你死我活的仇恨,搞什么袭击,最终是难免要后悔的。
    侯岛见尤可芹和小帅都来扶他,轻轻苦笑了一笑,说:“打得好,打得好……”
    “什么啊,你还有心情笑!起来,快去医院!”尤可芹一边拉着侯岛的手,一边瞪着他说。小帅非常窘迫,顾不上说什么,慌忙将侯岛从地上拉起来。
    “别动,别动,我坐会儿!”侯岛摆了摆手,不让他们拉,坐在地上看着他流到地上的鲜血,似乎在欣赏着什么艺术作品。他觉得他太堕落了,该打,该打,真的该打。
    尤可芹看了看他,没说话便走进了厨房,将煤气灶关掉了,又去房间看了看正在出鼻血的狄丽丽,想办法帮她制止住了鼻血。
    狄丽丽发现尤可芹脸上有些青肿,不禁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抱着歉意说:“时不起啊,小帅从小被惯坏了!冲动地将你打伤了……”
    尤可芹见狄丽丽感冒了还被打出了鼻血,也觉得她挺可怜的,安抚她说:“你也不要内疚!这都是误会!只是小帅说我抢走了你男朋友,我觉得有些冤枉!我与你的关系,与假骗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我干嘛抢走你的男朋友啊!本来你们分手我就有些内疚的,没想到竟然被……”
    “别说这些!120很快就来了!我们先去医院治疗吧!我会让小帅给你赔礼道歉的!……”狄丽丽见尤可芹提起那些令人不愉快的话题,迅速转移话题说,“大家都受伤了,有事等治疗好了再说,行吗?
    尤可芹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楼下响起来120车救急的铃声。狄丽丽看了看尤可芹,说:”120来了,我们都去医院吧!”说罢,她脱掉身上穿的男式肥大的短裤,穿起她的衣服,和尤可芹一起走出房间。
    在客厅里,小帅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用手纸擦着被咬伤的手臂上伤口处渗着的鲜血,样子很痛苦,人既食用植物又食用动物,口内是极其毒的,被人的口咬了,自然不会好受的!
    侯岛醒过来后,感到头部越来越痛,但他没做出痛苦状,认为自造孽,看着地上的血迹发呆,看着地上的血迹冷冷地微笑,异常恐怖的微笑,让人看了胆颤心惊的微笑。
    狄丽丽和尤可芹看到侯岛的表情,都极其惊恐。狄丽丽轻声时侯岛说:“120来了!去医院吧!”
    “去医院!好啊,最好去太平间!”侯岛冷冷地微笑着,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话,说这话给谁听。
    狄丽丽和尤可芹听后心里一愣,都没说什么。
    这时有人敲门。狄丽丽慌忙去开门,一个医生,一个护士和两名护工站在门口。医生看了看狄丽丽,问道:“是你打120吗?病人呢?”他话没问完,就看到坐在一团血迹中的侯岛,便不再说话,让护工将担架抬进来。
    护工将担架放下后,侯岛看了看他们,很配合地让他们将他抬到了担架上。医生立即让护士递上工具,对侯岛进行了简单的检查和护理,然后让护工将侯岛抬下楼,送往医院治疗。
    狄丽丽、尤可芹、小帅都在后面跟着。医生见他们三个也不同程度的受了伤,眼里略略闪过一丝惊讶,但没说话就迅速上了救护车。
    到医院后,经过一番紧急医疗,侯岛脱离了危险,但需要住院。住院就住院吧事情到了这一步,救人要紧!保命要紧!于是,侯岛在一间病房里住下来了。
    狄丽丽、尤可芹、小帅3人也进行了医疗,但他们的伤都比较轻,不需要住院,用点药就无大碍。因此他们治疗后,都到侯岛病床边做着,准备侍候他。
    侯岛看着他们三个病号在病床前,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小帅一个劲儿地赔礼道歉,可他除了原谅能说什么?尤可芹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内挨了两次打,而且这次是受他连累无辜地挨打,他除了内疚还能说什么?狄丽丽感冒尚未还断根,又无故被打得鼻子流血,而他昨夜未归,内心早内疚不已,现在她又侍候着他,他还能说什么?
    侯岛看了看他们,轻声问道:“医院的账付了没有?”其实他知道这是废话,进医院不先交钱,病人死了,医院都不会眨眼的,既然医院给你治疗了,那就肯定付账了,但他想知道谁付的帐,只是不好意思直接问罢了。
    “付了!你放心,用我卡上的钱付的!”狄丽丽明白侯岛说废话的意思,立即回答说,“这件事由我负全责!你放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想追究任何人的责任!花了不少钱吧!你和小帅先回我那里去吧!我的卡在我的包里,上面还有几千块钱,密码还是原来的,你拿去取钱吧!医院是吞钱的机器,没钱不行的!”侯岛见狄丽丽有些误解他的意思,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像帅,吩咐说。
    “侯大哥,对不起啊!这件事我会负全责的!你放心养伤吧!钱的事你别管…小帅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
    “你们先回去吧!按照我说的话去做!有尤可芹在就行了!”侯岛立即打断小帅的话,对他们姐弟间接地下了逐客令。
    “好吧!那你安心养病!我们先走了!”狄丽丽见此也只好回去。侯岛不说话。
    狄丽丽又嘱咐了一番尤可芹,拉着小帅走了。
    他们姐弟走后,侯岛与尤可芹聊了很久,给她道歉,安抚她。
    尤可芹见侯岛如此谦虚,非常感动,越来越感觉到他是个值得依赖的男人,便不自觉地全身心去照顾他。
    中午,尤可芹特意给侯岛买了好饭菜,亲自喂他吃饭。侯岛觉得很温暖,心情也随之好起来。.但他心里还是有事在不断地嘀咭:被打成了这样子,他怎么向殷柔、刘欣和曼曼解释呢?他想来想去,决定还是隐瞒为好。
    侯岛让尤可芹将他的手机递给了他。他给刘欣发了个信息,撒谎说他有急事回了老家,曼曼的课不能上了,然后将手机关了,安心养病。
    侯岛不希望他被打的消息让更多的人知道,因为那件事太不光彩!但不幸的是,他认为不光彩的事很快就被人知道了,而且这个人是他最担心伤情被其知道的人之一。
    第180章师娘笑盈盈地让他摸摸肚子里的孩子
    下午,侯岛与狄丽丽聊了一会儿,就劝狄丽丽先回学校去。狄丽丽说她回学校没事,呆在医院陪陪他好些,因为人住院了就更容易感到寂寞。
    侯岛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便让尤可芹出去买份杂志或者看到了书摊买本言情看看。人不能闲着,人一闲着就觉得无聊,觉得恐怖。因为人就是带着恐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所以人一出生就被吓得号号大哭。
    尤可芹冲着侯岛笑了笑,说:“头都破了,还想看书呢?
    “闷得慌!我的头晕晕的!想看点休闲书!”侯岛也冲着她笑了笑,说,“再说,看书可以补脑呢!头破了不正需要补脑啊!
    “得了吧!你都这样了,还穷开心!”尤可芹撇了撇嘴说,“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养好了伤想看什么书都有机会!
    “我不开心又什么办法啊?再说我平时没时间看书,趁养病休息期间看看书,这也是充分利用时间啊!你啊,快出去卖吧!”侯岛再次催促尤可芹说。
    “嗨,也是!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打了!真是倒霉来了,想躲都躲不住啊!”尤可芹想了想她最近接连挨打的经历,忍不住感叹起来。
    “好运时低调点,霉运时乐观点!你也不要那样感叹了!想开些啊,你去帮我买本杂志或者买本言情,或者到网上下载本好点的言情!”侯岛见尤可芹有些感慨,便催她快点出去。不开心时,出去走一走,心情也许会由此好起来的。
    “哦,好的!那我走了,不没人照顾你啊?”尤可芹答应了,但又突然想起了她出去了,病房里将没人照顾,不禁又有几分犹豫。
    “去吧,我清醒着呢!再说你出去又要不了多久!”侯岛看出了尤可芹担心什么,笑着催促她说。
    “好吧,你有事就打电话!我接到电话就立即赶回来!”尤可芹想了想,出去了。
    尤可芹出去了,侯岛迷上眼睛一静一静地睡一会儿,等待着看尤可芹买回的杂志或者言情。
    侯岛眯了一会儿,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睡得昏沉昏沉的。在迷迷糊糊中,他感到有人在抚摸他的脸,大吃一惊,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殷柔正在他脸上抚摸着。
    “哦?是你?你怎么来了?”侯岛十分吃惊地问道,“不会是在梦中吧?
    “什么在梦中?我怎么到这里来了?你被人打成了这样,我就不能来看你么?”殷柔睦目瞪了侯岛一小会儿,旋即又笑着叶他说,“被谁打了的啊?是不是跟谁抢美眉给打了的啊?”
    “是啊,怎么啦?”侯岛见殷柔那样问得醋意十足,故意回答说是,然后又偏着头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消息怪灵通的啊!”
    “那当然!我们是心有灵犀的,有心理感应的!我怎么不知道啊!”殷柔一边抚摸他的脸,一边笑着回答说,“就是你哪天与哪个美眉在一起,我都知道……”
    侯岛将殷柔的手轻轻一佛,略带严肃地说:“说正经的吧?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可没告诉你啊!”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知道啊?”殷柔见侯岛不愿意让她抚摸,便将手收缩回去了,“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么长时间都不理我!不过,你干了什么事,我都知道……”
    “得了得了,说点正经的,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侯岛见殷柔有意在那里闲拉,就很快打断她的话说。
    殷柔看了看侯岛,又看了看门,说:“我去将门关了再告诉你!”
    “什么事这样神秘啊?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吧!侯岛非常惊讶地说,“这病房是单间,就我一个人,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你别管!”殷柔说着便去将门关上了。
    随后,她笑嘻嘻地来到侯岛身边,说:“摸摸我的肚皮!摸摸我的肚皮!”
    “干嘛啊?”侯岛十分惊讶地看着殷柔,搞不清楚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搞不清楚她为什么看到他受伤了居然还笑嘻嘻的啊?“我头被打破了,就值得你这样高兴……”
    “说的什么话啊?我有喜事告诉你,谁知你却这样倒霉,头被人打破了!”柔见侯岛很不高兴的样子,撅了撅嘴说,“你不开心,还不容许别人快乐啊?真是的。”
    “什么事?说啊!你怎么知道我住院的?”侯岛非常急切地问殷柔,“我摸你的肚皮做什么?病房可不是动手动脚的地方啊!……”
    “你别磨叽,摸了再说!”殷柔拉着侯岛的手放到她肚皮上摸了摸,然后又掀开衣服,将他的手放在肚皮上。
    “你这是干嘛?”侯岛十分惊讶地看着她,“肚皮有什么好摸的?”
    “没感觉出来么?”殷柔依然笑着问道。
    “什么啊?直接说!”侯岛见她绕来绕去的,颇有几分不耐烦地说。
    “我的肚子里在动啊!怀了孩子,你还感觉不出来啊?你是真笨,还是假笨?”殷柔瞪着眼睛看着侯岛,时他这个“薄情郎”有着几分爱的同时也有几分恨。
    “什么?你怀了孩子?谁的?”侯岛更加吃惊了,“你不会是开玩笑吧?庄德祥的?
    “你的!你播下的种子不记得了吗?没想到孩子的生命刚刚开始,他老爸就被打了……”殷柔颇有几分惆怅地说。
    “你说什么啊?我不是买紧急避孕药给你吃了吗?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侯岛见殷柔说孩子是他的,感到十分意外,立即反问说,“你开玩笑也不是时候吧?我正痛着呢!看着我痛,你就拿我开心啊,也太残忍点了吧……”
    “什么啊!?我没吃那药,决定要这个孩子!”殷柔并不在乎侯岛不高兴,又接着笑着向他介绍说,“要不是有这孩子,我还不知道你住院了呢?”
    “……”侯岛看了看殷柔,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因为上次殷柔怀孕,他受了一次惊叮,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孩子打掉,避免了他与殷柔的事曝光,这次她居然是故意怀孕上的。
    “怎么啦?你不高兴了?”殷柔见侯岛脸色不好,又用手抚摸了几下,“我今天来检查时,遇到了狄丽丽和一个男孩!狄丽丽与我打招呼时,我心里猛然一惊,怎么会遇到她呢?于是,我悄悄留意她和那个男孩,结果听到狄丽丽埋怨男孩不该鲁莽将他姐夫打了。我回家后,心里跳得慌,于是吃完午饭就又来医院了。我在医院门口遇到了尤可芹,她说你被打伤了,在住院,她出去买杂志……”
    “别说了,我真的服了Ynu!你说将孩子要着做什么?打掉了吧!”侯岛看了看殷柔说,我……”
    “我知道你怕,但我要这孩子!这样吧,我不说这孩子是你的……”殷柔见侯岛不愿意她怀那个孩子,急忙打断了他的话。因为她想来想去,觉得她30多岁了,该生个孩子了,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她都有做母亲的权利,必须要趁年轻生个孩子。
    “……”侯岛正想说什么,门外有人敲门。
    侯岛朝殷柔看了看,殷柔没说话,便去开门。
    门开了,来的是尤可芹,她手里拿着一本杂志一本言情。尤可芹见开门的是殷柔,便笑了笑,点了点头,对侯岛说:“我给你买了一本杂志,买了一本言情,还到网吧给你下载了几本言情……”
    “你当我住院一辈子啊?大姐,我就住两三天的,拆线了我就回家的,买这么多干嘛?”侯岛见尤可芹买了那么多,立即笑着时她说。
    尤可芹的脸略略一红,说:“不是为了满足你的精神需要吗!多买一点不更好吗?……”
    “是啊,是啊,看不完也可以带回去看啊!”殷柔立即打圆场说,“尤可芹无怨无悔地帮你,你竟然这样说。人家不好想嘛!真是的,做人不要太过分!
    “呵呵情好一些我也只是开玩笑说一说的!”侯岛尴尬地笑了笑说,“开开玩笑,心伤就会好得快一些啊!”
    “是啊,是啊……给,你好好去愉悦心情吧!”尤可芹说着,将杂志递给了侯岛。
    殷柔看了看侯岛,又看了看尤可芹,说:“你们聊吧,我有事先走了!
    “聊会吧!怎么这么快就走呢!”正在这时,狄丽丽从外面进来了。
    “不了,不了,我有事先走了啊!你们聊!”殷柔见狄丽丽来了,更迫不及待地要走。虽然她们彼此心知肚明地“换夫”,但待在一起容易显得尴尬,而且尤可芹也在这里,她并不知道侯岛与殷柔之间的关系。
    “殷老师慢走啊!”侯岛见此也迅速与殷柔打招呼,催她迅速走。
    “好的,那再见啊!”
    “再见!”
    殷柔走后,尤可芹与狄丽丽相互看了看,说:“你来了,我也该走了!”
    “你有事吗?没事就再待一会儿!”狄丽丽怕她单独面时侯岛有些尴尬,便想留住尤可芹。
    “不了。我有点事!先走了!”尤可芹立即笑着回绝了狄丽丽的请求。
    “尤可芹有事,就先让她回去吧!”侯岛见尤可芹要走,也帮着她说话,因为他昨天将尤可芹连累了,不想再继续让她在医院里受累。
    “好的,那再见啊!”狄丽丽只好不再挽留尤可芹了。
    “再见!”尤可芹说了声再见,转身就迅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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