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节 茶楼遇知音

    再说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白天人们经过时，拚命装作正人君子，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可到了晚上，又拚命往里钻，还不都是一个球样。这里，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区分，只有钱多与钱少的差别，其他的，一概都是狗屁。你能说，你是厅长他是贵族，就想白干人家吗？人家不认那个。你说这些女人低贱，可这些男人不是一样要干吗？你能说，干这些女人的男人不低贱吗？
    奶奶的，澡堂里看人，一个鸡0巴味儿，谁也没有多长出二个老二。
    人这个东西，真是很难说清楚。
    有时比动物的欲望还原始，有时比动物的本性还野蛮。动物过性生活，都是有规律有节制；而人呢，却是无规律无节制，甚至是毫无廉耻。
    唉！你说人到底是比动物聪明呢，还是比动物恶心呢；是比动物进化了呢，还是比动物退化了呢。
    达尔文的进化论，有没有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变质呢？
    重返心语音乐茶楼后，阿飞心里踏实了许多，胆子也大了起来。其实，人在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自己吓唬自己，自己约束自己。自己想开了，一切也就无所谓了。
    道德高尚的人，那是因为自己用严格的行为规范约束自己；道德败坏的人，那是因为自己行为放荡，自我放任；贪官污吏，是因为他们心中没有百姓，只有钞票；违法乱纪者，是因为他们心中没有法律法规，只有自我。
    阿飞心想，自己平日约束太严了，今天也就偶一为之，量也无妨。
    阿飞直接靠近吧台座了下来，两眼向四周扫射着那几个女生。
    他发现，有一个靓女，独自坐在墙角的一位位置上，看来，像是放单出来的。
    “小姐，你一个人吗？”阿飞主动上前搭讪。
    “嗯”女生慢慢地回答。
    “那我可以坐坐吗？”阿飞进一步试探地问道。
    “噢，请坐吧！”女生看了一眼阿飞，慢条斯理地说。
    “你不想喝点什么吗？”阿飞接着问。
    “一个人不想喝。”女生轻轻一笑，答道。
    “我陪你一起喝，好吗？”有了思想准备，阿飞接着问。
    “噢？”女生没有怎么反对。
    “那我们就来点红酒，怎么样？”阿飞心想，在这个情迷意乱的夜晚，只有红酒才能体现出他的多情与价值。
    “噢，随你吧，凡正我也不会喝。”女生看来情绪不高，懒懒地回答。
    阿飞想：自己刚才被动地给那个阿涛买单，既无辜又冤枉。这次，毕竟是自愿的，也是自己喜欢喝的，也算物有所值吧。
    阿飞又点了几个小吃，和女生一起喝了起来。
    “先生，你怎么自己出来呀，也不带上女友。”女生接着问。
    “我自己单身，没有女友。”阿飞苦苦一笑，随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