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受罪

    现在这二个新毕业的年轻警官就按照付彬队长的指示，呆头呆脑地坐在大地夜总会舞厅的角落中。
    杨达刚从狂热的舞池中乱舞一通后，回到佳妮的座位旁。“坐了好几天了，也没看到人来，不如你也却跳跳迪斯科吧，放松放松心情吧！”杨达低声重复着今天已说了好多回的话语。
    孙佳妮摇摇头，没有说话，眼神却一直紧盯着那天的服务生和注视着那道暗门。那个服务生和别的服务生一样忙碌着，他长相也很平凡，也没有做出任何异于别人的举动。而那扇暗门却一直紧闭着，从没开启过。
    “那里面是什么呢？”孙佳妮怔怔地想。这几天她眼盯着这扇门，脑中想像这门里千奇百怪的景象，想的思维都乱了。由于长时间的凝视，佳妮觉得眼睛有点痛，于是她慢慢地闭上了双目。
    看着佳妮，杨达此时心里更是不好受，这个冷冰冰的冰美人真是让他琢磨不透！天生喜爱热闹的活宝杨达每天都是自己在那自言自语，虽说自己喜欢的女孩就近在身边，但他没有一点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感觉，反而感到无比的沉闷。
    “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杨达心中暗想道，同时猛地站了起来。
    佳妮轻轻睁开双眼，温柔地看着杨达。杨达嘿了一声，像是在自说，又像是在和佳妮解释站起来的原因：“我进那扇门里看看去！”
    佳妮一楞，接着坚决地说了声：“不！”
    杨达侧头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慢慢地又坐了下去。突然杨达又站了起来，眼中直视舞厅的出口。佳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里咯噔一下。多天来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那个黄大牙和那几个流氓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大地夜总会的酒巴舞厅。
    杨达发现自己有点失态，聪明地向不远处的服务员说道：“再给我来一杯冰啤。”接着又重新自然地坐到位置中去。作为少年特警的高材生，杨达这点应变还是有的！
    舞厅中正在放迪斯科，音响声音很大，，淹没了男人们和女人们的喊叫，他们听不到远处这几个流氓在说些什么。果然，没多长时间，那个三十多岁面目可憎的中年男人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而此时那二个姓张的新警察也都注意到这个人的出现，在那双不成熟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而这一举一动又都落在了孙佳妮的眼中。
    警察之一的张同从身上拿出电话，握在手心里，向卫生间走去。孙佳妮皱了皱眉，心想：“这事要是刑警队掺和了，恐怕不太好！”但眼看他走进卫生间，却也来不及阻止他去通风报信了。
    那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仍是弯着身，脸带笑容，递给大黄牙什么东西，而又从大黄牙的身边那个高个的流氓手里接过什么东西。而此时那个服务员却又正好站在他们所坐的那桌的旁边，而他的身后就是那道暗门。看那个中年人要走开，杨达和那个新警察张凯几乎是一起从角落中站了起来，向他走的方向走去。
    佳妮没有动，眼睛紧盯着那个大黄牙。这几个流氓喝了几杯酒后，突然都站了起来，向酒巴外走去。孙佳妮放下手中才喝了一小半的可乐，也紧跟着走了出去，远远地跟在他们的后面。
    而佳妮在离开酒巴舞厅门口的时候，转过身瞄了一眼杨达还有那个警察，而那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却在酒巴中乱窜，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目标。年轻警官张同这时也走回酒巴，向他的同伴打了个ok的手势。
    杨达眼看孙佳妮自己一人跟随那几个流氓走出酒巴大门，心里有点犹豫，不知是该继续在酒巴盯着这个家伙，还是随同孙佳妮一起出去。杨达最终还是没有跟佳妮一起走出酒巴，因为他相信凭佳妮的身手，一定不会出什么问题，因为孙佳妮的身手是少年特警队中女孩子里最棒的！
    中年人此时根本不知自己被多人盯住，仍然在找寻目标。他向酒巴巴台边上扒着的几个年轻人走去，这几个年轻人好像和他相识，一看他来到，眼睛当时就放出绿光，接着他们在那低声鬼鬼祟祟不知说些什么。
    杨达装成路过的样子，走过他们身边，听到他们好像在讨价还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