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刚刚不是问我去了哪里吗？”鸣人笑起来，灿烂的，他真的很喜欢和我爱罗在一起。“我爱你。”
    说完一把抱住我爱罗，仍旧是那种小孩子的拥抱方式，撒娇多一点，献上了自己的唇，用力吻住了他，时间仿佛停止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是鸣人全部的爱。
    这样的拥抱这样的吻，我爱罗都很喜欢，那是鸣人对他的信赖。紧紧的反抱住鸣人，回应着，吸取着鸣人的每一分没一寸，这样的爱，他不能放手，也无法放手。
    唇与唇离开的一瞬间，鸣人仍然是那个灿烂的微笑，海水一般碧蓝的眼睛，映出我爱罗的脸。“祝你－－－－生日快乐！”
    “嗯？”我爱罗一愣。他的？生日？他的生日？
    “你看，12点了，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鸣人总是能给我来罗带来惊喜，绝对的NO-1的意外忍者。“你每一天都要快乐，一直到明年的今天，等着我再和你说生日快乐，然后继续每一天都快乐着，然后是后年……每一年的今天，我都会和你说，生日快乐！”
    鸣人……我每天都很快乐，因为有你！我爱罗把鸣人抱的更紧，用尽自己全部的力量，无论在什么时候，他都会保护着这个天使，净化了他灵魂的天使。
    “生！日！快！乐！！我！爱！罗！大！人！！”窗外，响起了众人的呐喊。是鹿丸、手鞠、雏田、宁次、井野、丁次、小樱、佐助，白天帮忙准备生日PARTY那些人。天天和小李因为明天有任务，没办法赶来。
    我爱罗听到外面的声音，推开了窗子，空中出现了灿烂的礼花，那是大家对他生日的贺礼。心里感觉很温暖，虽然是在异国他乡，但身边有这么多的朋友在，还有他的家人，和爱人，从没这么幸福过？
    淡淡的微笑。
    “哇！好帅！！”最先说话的是小樱，此时，她已经完全忘记了佐助，两只眼睛变成了两个心状。“我爱罗大人，笑起来好帅！”
    鸣人也看到了我爱罗脸上的笑容，虽然并不明显，但确实非常帅。迅速的亲了我爱罗一口，在他耳边低声说：“以后多笑一笑吧，真的很帅，我喜欢。”然后从窗跳出，站到小樱眼前，很有气势，说了句“他是我的！你不要惦记！”
    大家一片哗然，都在笑着，我爱罗也跟着从窗跳出，关好了窗子，来到鸣人身后。井野一下子花痴起来，差一点就扑到我爱罗身上，鸣人挡在前面护住，回过头看着撞在他背上的井野嘿嘿的笑着。一个闪光灯，是手鞠的数码相机！
    “鸣人，你这样抱着他，都很帅啊！”手鞠哈哈的笑着，典型的腐女，戏弄着弟弟。
    “好了，大家不要再闹了。”鸣人怕我爱罗会不好意思，拉着他走在最前面。“走吧，大家，我们去KTV吧！”
    我爱罗也不反对这样被拉着，就这么跟着走。小樱和佐助摸着自己的钱包，暗自留泪，鹿丸一副无可奈何，旁边走着手鞠，再后面是宁次，拉着雏田，井野和丁次嘻嘻哈哈的说笑着。大家就这么一路走到了KTV。
    大家一直唱一直唱，宁次和雏田唱了让我爱你，佐助唱了单身情歌，鹿丸唱的是对面的女孩看过来，遭到了手鞠的大白眼，因为对面坐着的是小樱小姐，手鞠、小樱和井野嚎了一首中国话，丁次把一千年以后唱的温柔了十倍，鸣人中性的嗓音唱信仰几乎和原唱差不多……大家都唱了很多很多的歌，最让人难以忘记的是出自我爱罗唱的忘情水，声音低沉，十足的好男人相。
    “我爱罗，你要不是我弟弟，我一定追你！”手鞠喝了几口KTV转供的小瓶啤酒，用麦克风指着我爱罗的头顶。
    “和我交往吧！”小樱凑过去，粘着我爱罗，典型的移情别恋。
    “我才是更漂亮的吧。”井野也凑过去。不论什么事，她都喜欢和小樱争。更何况我爱罗是风影，又这么帅，有男人味。“别理鸣人了，还是女孩好吧。”
    我爱罗有点不自在的做在两个女孩中间想着，木叶的女忍者，果然很厉害，一点都不怕他，反而主动得有点可怕。鸣人看到了我爱罗的囧相一下生气起来，把她们扒开救出我爱罗，自己粘上去。我爱罗的怀里，只能有他！
    “你们离他远一点，他是我的！”鸣人再次声明。
    蛋糕也在这时候送来，大家难免俗套的点上蜡烛，我爱罗许愿，吹灭蜡烛，切开分来吃掉，鹿丸突然问我爱罗许了什么愿，大家也都很想知道。
    “永远和鸣人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我爱罗照实说了出来。
    “啊。愿望不能说出来的，说了就不灵拉。”井野和小樱同时皱眉，有些担心。
    “没关系，不灵我也能做到。”我爱罗的回答，完全是说给鸣人的。
    吃了蛋糕，已经大天白亮了，或者说，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本来应该是小樱和佐助请客，但我爱罗想了想，还是掏自己的腰包请大家吃了饭，大家为他过生日，他在心里已经乐开了，再让他们破费，他也不好意思了。
    饭后，我爱罗道谢，大家散了伙，明天就是中忍考试，我爱罗、鸣人、佐助要早些回去做准备，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回到家里，我爱罗准备着明天中忍考试需要的东西，回想着刚才在吃饭的时候鹿丸私下和他所说的话，感觉隐隐的有些不安。放下手里的活，看着躺在床上看的鸣人，心里想着存在于他体内的九尾妖狐。
    “鸣人……”我爱罗拿过鸣人手里的书，看了看。“你看的这是自来也大人的书？《亲热天堂》？你不是不喜欢看这些吗？”
    “是《亲热暴力》，《亲热天堂》的续集。”鸣人半坐起身。“是不爱看，很没意思，不知道卡卡西老师为什么会喜欢。其实，我很想念和好色仙人一起东奔西走修炼的日子，虽然他总是看着美女流口水然后说那是取财，或者逼我色诱术变成女人来让他幻想YY，但他确实是很了不起的忍者，不愧是三忍之一。也很疼我，就像疼自己的小孙。不过回到木叶就没见过他了，好像一下子忙起来了，几乎没见面的机会。”
    “只是几天没见就会想念他？那如果再也见不到他呢？”我爱罗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但也慢慢能了解一些，师生之间能有这么深厚的情谊。比如说，他现在就确实很想念他的老师马基和他的学生祭，而且有马基在身边的时候，做起事情来，他会觉得很安心。
    “不会的，虽然我每次总是好色仙人好色仙人的喊他，可是他从来都不会真正生我的气，怎么会再也见不到？他只是经常在外面漂泊罢了。等他这次回来了，我一定陪他去温泉，他最喜欢去那里，总说什么取材方便。到时候你也要一起来啊，爱爱，我给你搓背。”鸣人幸福的计划着。
    看着这样的鸣人，我爱罗不忍心告诉他自来也大人战死的消息。
    晓为了他们自己的目的，已经收集到了八只尾兽，只剩下鸣人体内的九尾。换句话说，当时从他体内抽走一尾的时候他是第一个，现在轮到鸣人的九尾了。如果没有千代婆婆，他也会和其他人柱力一样死掉，那么鸣人呢？如果抽走了他体内的九尾，那鸣人也是一样。我爱罗不敢再想下去了。
    自来也大人为了保护鸣人，独自去找了他当年的学生，也就是当今的晓的老大佩恩，结果却被杀死。如果这些被鸣知道了，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去找晓，给自来也大人报仇。但是以现在的鸣人去找佩恩无疑是找死，晓的组织都是一等一的叛忍。我爱罗下定了决心，决定采用鹿丸的提议。
    “记住，今天晚上，八点前，我和佐助会一直留在小樱家，手鞠不是也在那里吗？如果你决定好了，就去那找我们，我们就开始实行计划，如果2点前你没有来，那……”当时在饭桌上，鹿丸说到这里的时候，鸣人正好回过头来和我爱罗说话。
    看看时间，现在才刚刚是下午两点，那么他就是有六个小时的准备时间，可以做鸣人的思想工作。可是他要怎么和鸣人说呢？如果直接把一切告诉他，他肯定会直接蹿出去找佩恩拼命，认谁都拦不住。那绝对不行，还不如不说。
    “爱爱，你怎么了？”鸣人看着站在床边暗自出神的我爱罗，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来引起他的注意，担心的半跪起来凑过去。
    我爱罗一把抱住鸣人，让他贴进自己，双手圈着他，他要用他的双手来保护怀里的人。“鸣人，明天我们不去参加中忍考试！你也不许做火影！直接和我回沙忍村！”
    鸣人骤的抬起头，眼中充满了疑惑。眼前的人，好像突然变得陌生了一般。“为什么？刚刚你不是还在为我高兴吗？你不是还在鼓励我吗？不是说努力让我去胜任火影吗？而且你早就答应要和我一起参加中忍考试。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爱罗没有回答，只是不顾鸣人的反抗，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把他按在床上，而后又脱去自己的，没有任何预兆的，将硬物挺进了他的后庭。动作完全没有犹豫，不留一丝感情的。一瞬间，红色的血滴在床单上。
    “啊！”鸣人的一声惨叫，并不比杀猪来的好听，后方剧烈的疼痛冲击着他。他从没这么疼过，和他以往所受的伤不同，那时候再重的伤只要忍一忍就会过去。可是现在好像不一样，火辣辣的，狭小的地方被突然撑开，他的心随着一起滴血。面对这样反常的我爱罗，鸣人无法接受，和上一次的感受完全不同，完全没有了被爱的感觉。“爱爱，发生什么……”
    还没等鸣人说完，我爱罗已经完全不顾他的疼痛，肆无忌惮的在他体内律动了起来，以鸣人的血做润滑剂，我爱罗又怎么会好过？但既然决定的事，就不能改。鸣人啊，你痛，我也很痛，我们只能一起度过这次的难关。
    “如果你在叫我爱爱，我就杀了你！”说话时完全没有平时的温柔，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凶狠、嗜血、暴戾的修罗。
    突如其来的冲撞，一下接着一下的进入，每一次退出，都像是从鸣人体内抽走一分力气，更像是用刀一下一下的刺着他的心。那个温柔的对他关怀倍至的爱爱好像从没存在过。如海市蜃楼一般，当真的去接近的时候，发现一切都是空的。此时他的心也是空的。
    他不明白我爱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更不明白哪个才是真正的我爱罗。难道一切的美好真的只是幻影？那为什么还要答应他和他永远在一起？可是如果不想在一起，离开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剧烈的冲击仍然在继续着，剧烈的疼痛已经无法再忍受，眼泪冲出眼框。“停下来，好痛！”
    “以后我的话，你不许违逆，我是风影，你一辈子只能做我的情人。现在还在想着做火影的事，居然还想和我平起平坐！啊？”我爱罗违心的说着这些伤人的话，性事在此时以不再是最重要的，在伤害鸣人的时候，他的心痛得几乎快要窒息。“也不许再说要去参加中忍考试的事，从今以后，你只属于我。”
    鸣人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喘息着，低低的呻吟声刚一出口，马上咬紧了牙关，他不要在这个时候还想着我爱罗对他的好，一切都变了不是吗？也许现在所经历的并不是恶梦，反而，以前甜蜜的日子是已经逝去的美梦吧。
    身体如火烧一般的疼痛，双腿以羞耻的角度向我爱罗张开着，他所有的自尊好像都被我爱罗踩在脚下。突然的几下重撞，一阵暖流冲入他的体内。这就是他人生第一次的性事，却是在耻辱下。
    可是即便是在这样的状态下，他也同样跟着释放了。紧跟着又被面向下按在床上做了一次。也想反抗，无奈两人之间的力气差的太多。
    无力的躺在床上，身下的床单已经不堪入目，白色的红色的混合在一起，非常恶心。我爱罗只是提起裤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甚至都上过床，一直只是站在床边。说了一句“你这个废物！”便出去了。鸣人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想知道。满脑子都是我爱罗温柔的笑容，心头酸酸的。他已经没有再叫他爱爱的资格了，那他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疲惫感袭来，他不想去想太多，沉沉的睡去，也许醒来，会发现，一切都会过去，然后他和我爱罗和佐助一起参加中忍考试。
    出了家门我爱罗靠在墙边喘息着，理着自己的思绪。他这么做，只是想如果做过多的解释，反而容易穿帮，所以不如这样，先把他带回沙忍村，以后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是他对鸣人的爱，是绝对不会改变的。
    鹿丸说的对，现在最安全的地方只有他那里，一来晓的迪达拉和蝎刚袭击过那里，二来，即便是鸣人会有危险，他也能全力的保护。
    这个时候的小樱家已经是热闹的很了。
    “佐助，也给我倒杯水。”小樱把杯子递给弯着腰正在倒水的佐助。
    手鞠看到，也嘻嘻哈哈的把自己的水杯递到鹿丸手里。“鹿丸，我也要喝水。”
    鹿丸接过来，无奈的起身去倒水，抱怨起来。“女人，还真是麻烦。是不是啊，佐助。”
    “是吗？佐助君。”小樱接过话去，十足的女王相。
    “哎，是妹妹，没办法吧。”佐助叹气。
    “妹妹？”鹿丸惊讶。
    “你们没有在交往吗？”手鞠疑惑的看了看小樱。
    “他心里只有鸣人，就算是被拒绝了，也没变过。处处都为鸣人着想，哪有我的位置啊，但是如果做妹妹，就像现在，反而他还比较听我的话。”小樱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更何况，如果他被拒绝了转而和我在一起，这样的感情，我才不要。”
    “你们说，风影大人他，会做什么样的决定？”说到鸣人，佐助又担心了起来。
    “不管他做什么决定，一定是最为鸣人着想的决定了。”鹿丸有十足的把握。虽然平时最怕麻烦的就是他，但真到了事情面前，他却有着异常清晰的思路，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那他今天晚上会来吗？”小樱问。
    “我准备的是马车。不能让别人看见鸣人吧，要偷偷的把他带回去，对吧？”鹿丸看向手鞠。“手鞠，你们回去后，大家都要忙起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大家都是各为其主，只要风之国和火之国的同盟关系坚固，那我们还怕什么。共御外敌嘛。”手鞠一向很看的开。
    说话间，大家听到了脚步声，是我爱罗来了。
    “我们刚还说到你呢。”手鞠开了门，拍拍我爱罗的肩，发现，她的弟弟又瘦了。
    “既然来了，大家就别耽误时间了，我再说一次计划。”鹿丸等大家都坐下，开始说了起来。
    “今天晚上，风影大人就带鸣人坐马车回去。明天中忍考试一开始，大家会很快发现鸣人失踪，佐助去纲手大人那里报告，说怀疑是晓的人把鸣人带走。当然这一切纲手大人也知道，大家只是做戏。这样一来运气好的话也许能引起晓的内部矛盾，就算没有，也会给他们寻找鸣人带来阻碍，也为我们赢得了时间。回到了风之国，我们就开始准备筹划向晓主动发起进攻，我们不能只一味的被动挨打。
    当然，这些都是代表五代火影大人说的。不知道风影大人的意见是什么。”
    “你说的正是我所想的，如果只一味的防御，他们只会更猖狂，继续着他们的计划，不如直接出击。”我爱罗虽然穿着便装，但说话办事仍然是一国之主的样子。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和鸣人说的？他真的就这么简单的答应了吗？”小樱有点担心。
    我爱罗只能叹气，那样的事要他怎么说出口呢？
    “就像刚刚鹿丸所说的，他做的事一定是最适合鸣人的。怎么什么事都问啊？也不先动动脑子，比鸣人还笨。”佐助开口为我爱罗搪塞了过去。
    “那我先回去了。”我爱罗实在放心不下鸣人，起身便离开了。
    “嗯，晚上12点带鸣人直接去木叶村口，到时候我和手鞠会在那里等你们。”鹿丸起身拍了拍我爱罗的肩安慰道：“别担心，大家都会帮你的，回去后有事就让鹰丸送信过来。”
    小樱也站起来走到我爱罗面前。“鸣人就拜托给你了，风影大人。”
    我爱罗点了点头，回过头看了看佐助，也没说什么，就走了，佐助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他是要他放心，无论如何，他都会保护好鸣人。
    回到家用钥匙开了门，看房间没有开灯，窗外月光照进屋里，只能勉强看到床上所躺的人的轮廓，索然那是忍者的身体，但蜷缩的像个虾子，微微在发着抖，我爱罗走过去，看着鸣人的睡脸，还挂着泪。伸过手，轻轻的帮他擦去，睡梦中的人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样，本能的往后面退缩了一下。在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也许，他真的把他伤的太深了，鸣人本来就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这下，也许再也不能回到以前那样的日子了。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他要怎么向鸣人说明这一切？难道鸣人真的能忍耐住不去报仇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能参加中忍考试确实很遗憾，但毕竟有消息说晓的成员有可能混在考生当中准备向鸣人下手，如何带他回风之国也是个问题，所以这样也许真的最安全，而且也是唯一的出路。
    看着自己所爱的人被自己伤得遍体鳞伤，狼狈的躺在点点血迹的床上，心中酸酸的，那个时候一定很疼吧，一个男孩子，却被伤在这种地方，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我爱罗不忍心在想下去。拿出从小樱那里要来的麻醉剂注射如鸣人体内，这样他就不会疼了，然后轻轻为他擦试干净了身体，穿好衣服，收拾完，也就到了出发的时间。
    “鸣人……我们要出发了。”把他的风影长袍围住鸣人，轻轻横抱起他，他喜欢这样抱着他。尽量不碰他受伤的地方。外面又在下雨，怕被雨水淋湿，沙子凝集起来变成巨大的伞，撑在两人头顶，以飞快的速度向木叶村口跑去。
    手鞠和鹿丸已经等在那里了。
    “天气不错，这场雨能掩盖住你们的气味，快走吧，我也回去交差了。”鹿丸向火影大殿的方向走去，没有再回头。心里抱怨着，为什么只有他这么晚还不能回家睡觉，好麻烦。
    手鞠驾着马车飞奔着，我爱罗坐在里面，双手紧紧的抱着处于全身麻痹状态的鸣人。他的热度好像丝毫没有传递到鸣人身上，他的身体还是冰冰的，微微在发抖。木叶的雨夜果然很冷。
    鸣人昏沉沉的睡着，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到好像有人抱着他，微微动了动身体，只有疼痛的感觉是最清晰的，来自身体的各个部位，传达到大脑神经。不情愿的睁开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是在马车上，抱着他的人正是我爱罗，但看起来他睡着了，头微微低垂着。
    怎么会在这里？他记得是在家里啊。又想起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本能的逃出我爱罗的怀抱，吵醒了他，见他手伸向自己，就更害怕了起来，满脑子都是我爱罗粗暴时候的样子。
    我爱罗把手放到鸣人额头试温，看到鸣人已经退了烧，很有精神的样子，自然放心了不少。可是看到鸣人那么怕他，也只能无奈的叹气。“别怕，你还需要休息。”说着要过去抱鸣人，却被他躲开了。
    “别过来！”鸣人已吓得发抖，往后退了一些，屁股蹭到了马车的地板，仍然很疼。他确实很害怕，我爱罗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现在会温柔的靠近他，难保下一秒钟会不会杀了他。可是他真正害怕的是，为什么这样，他仍然爱他，甚至想扑到他怀里，哪怕是飞蛾扑火，也没关系。
    见鸣人警惕的躲开，碰到伤口弄疼了自己，我爱罗也没有再勉强什么，递给他一条毯子。“再睡会吧，你的烧才退，我们还有半天才会到家，到时候我会喊你的。”
    说完，背向后一靠，倚着后面的继续睡去。鸣人烧退了，他也能暂时放下心了。
    鸣人找个平整的地方躺下，盖着毛绒绒的大毯子，却怎么也睡不着，按路程算，他大概睡了两天多了，那么中忍考试，大概已经开始了吧。马车仍然在前进着，泪涑涑的留了下来。看来这次的考试，他又错过了啊。
    最后，目光还是落在了我爱罗的侧脸上。他没有穿沙之盔甲的时候，皮肤真好，白白的，没有伤痕，紧闭的眼微抿的唇，柔和的表情，好像一切都没有变。
    “爱爱，我们之间，到底怎么了……”鸣人自言自语的咕弄了句。马车晃晃悠悠的，再加上大病出愈的身体仍然很虚弱，也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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