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学校的时候你总是胡闹；好不容易毕业了，居然能分到同一个小组；抢铃铛那天看着你被捆在木桩上，真的是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明明很饿还说没问题；在波之国的那个森林，难得本少爷主动找你说话，你还一副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样子，一夜没回来我去找你，你居然在和女人聊天（其实那个女人是名字叫白的很好看的男人）；为了救你，帮你挡下了那个叫白的忍者的攻击，还问我为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你，我的身体怎么会不由自主的挡在你前面；在死亡森林我们一同遇难；一对一的考试又相互鼓励；正式对决的时候看你打败宁次，我为你高兴……
    那天，你说什么大家可是拼了命来追上我，那你可知道，我是拼了命的逃开你！问我把木叶的伙伴当什么，那鸣人你又把我当什么！“和这些同伴们在一起，我变强了吗，我去大蛇丸的地方。”我只是这么说说你就信了，真是白痴到一定程度，你是真不懂还是在和我装糊涂！再怎么说我也是木叶的忍者，我怎么可能为这样的理由就离开，变强也并不是难事，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才会逃的这么狼狈。
    你总是说一些看似很担心我的话，却从没把我放在心上。我一直那么努力让你看到我的存在，你却还是完全注意不到我的感情。
    不能再抱有非份之想，更何况我是个复仇者，需要冷静，必须要割舍对你的牵拌。离开木叶离开你，远远的去冷却这段朦胧的感情。可是离的越远，这感情却越清晰，非旦没有被时间消磨掉，反而更加深了烙印。当年，卡卡西老师说的对，就算是复仇成功，剩下的也只有空虚，没有你－－－－漩涡鸣人，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佐助大人，你又在想鸣人君呢？听说他这几天就会回木叶村了，真是太好了。”兜脸上挂着笑容。“他回来看到你一定会很惊讶很高兴，我也很想快一点看到他见到你时候的表情。”
    “你不是大蛇丸，我不会杀你，所以不用对我这么谄媚。你我都只是木叶的忍者，现在回来了，就没有主仆之分，你只要不惹事生非就好。”三年的相处，佐助知道，兜本性并不坏，而且人又聪明，他们现在能成为朋友，倒也不错。
    回到木叶佐助已经穿回印有宇智波家族扑扇徽章的衣服，拿起床边大蛇丸家族的麻绳衣服交给兜：“这些就帮我处理掉吧，已经没用了。还有，下次近来记得敲门！我要休息了，你也回去吧。”躺到床上，准备以睡眠来麻痹自己，好让时间过的快一点，已经这样度过了一周。
    多少也听说了鸣人为了找回他们曾经的那段友谊，一直跟随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在外修行，三年后会再回村子，便算着日子杀掉了大蛇丸回到木叶，可是却被告知道他被派出去做什么赢救风影的S级任务。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惊喜却扑了个空。几天后同去的小队成员都回来了，只有他没回来，听小樱说，是半路接到火影传去的口信，又返回风之国，要再过几天才能回来。
    兜听话的离开了，临走的时候细心的帮佐助带上门。但门刚关上没多久又被忽然推开，以为是兜折回来又要对他碎碎念什么，所性装睡不予理睬，却传来了小樱的声音。
    “佐……佐助！鸣人……他……回来了！”大概是她跑的太急，所以气息有些乱，说话断断续续的。
    其实小樱已经不对佐助再抱有什么希望了，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她没能留住他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在佐助心中的位置。佐助对她好，只是完全处于对朋友对妹妹的感情，并无其他。那么佐助真正在乎的，又是谁呢？在他再次回到木叶的时候，就已经清楚的写在他的脸上了。
    那天她去送文件给鹿丸回家的路上，正好碰到佐助和兜，着实的把她吓住。怎么佐助会回来？没想到只三年的时间，佐助变得更高了，也更英俊了，让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最先开口的还是佐助。
    “嗨！小樱！我回来了！”佐助解下外套扔给站在一边的兜，打发他先去吃饭。单手揽过小樱，在她额头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告诉我，鸣人在哪！”
    小樱一时间没反映过来，一把推开，没控制力气，佐助没及时避开，踉跄了一下。“你怎么回来了？大蛇丸让你来的？要干什么！”
    “哦，他死了，很烦就把他杀了，不然我怎么回来！”佐助只急切的想见到鸣人，他的心思都从眼睛泄露出来，小樱也就明白个大概了。“鸣人，他在哪？”
    “鸣人，他在哪？”佐助跳下床，预备跑的姿势等待小樱说下文，完全不是印象中的那个酷酷的面瘫王子了。
    “刚回来，去火影大人那里了，现在大概……应该……”故意拖长了声音，看到的是佐助焦急的眼神，心中暗暗叹气，果然没错，这就是你不接受我的原因啊。原来，是鸣人啊……不过是鸣人总好过别人，井野，我没赢但你也输了！！“大概到家了吧……”还有风影也在。没等她说完，佐助已经不见了。
    两天多的奔波，以最快的速度，从风之国到火之国。鸣人不承认他会比我爱罗差，两人就比赛看谁先到，结果还是输了，而且输的很惨，他到木叶的时候我爱罗早就在村口等他了。那个战斗动也不动只靠沙子来攻击的我爱罗，体力怎么这么好啊。
    又等了一会儿，手鞠也就到了，三个人便一起去见了纲手老太婆。难免会客套的说上几句，毕竟我爱罗和钢手的身份不只是晚辈和长辈，还是风影和火影。两个忍者村的头目见面，当然要为以后长期合作，联盟国之类的相关事宜做些安排，又谈了些中忍考试的成员名单之类，说到他们小队的第三个人选，纲手只是笑着摇头说你们很快就会知道。
    最后果然是安排了我爱罗在鸣人家住下，而手鞠则被安排去住小樱家。这样省下他们的住宿费，就可以多去买点酒做美容药酒了，纲手邪恶的笑着，看的静音直冒冷汗。
    手鞠已经跟小樱走了，我爱罗只穿着便装，跟鸣人往他家的方向走着，这一路上，却没人不认识他，纷纷和他打着招呼。
    “爱爱，你说，会是谁和我们一个小组去参加中忍考试啊？好像是我认识的人。会不会是木叶丸？他好像也到了考试的年龄，我就是他那个年纪参加的考试。好怀念啊，那时候，我，小樱，还有佐助……”鸣人说着，想起来了他们第一次参加考试的时候，卡卡西老师给他们那申请表格的时候还迟到，害他们等了好久啊！
    “不要叫我爱爱。”都说了多少次，不要再叫爱爱，你怎么就是改不了呢？那时候，就是因为中忍考试，才能认识你。想不到再次参加考试，我们居然能以队友的身份。
    “有什么关系！我觉得很好听。”鸣人慢慢的，拉起我爱罗的手，继续肩并肩往前走，有些自悲的说：“我家有点乱，都没收拾，和你家比不了……又小又脏的，如果你住不习惯，可以让钢手婆婆再给你安排地方。”
    “不要这么说。”握紧了他的手。鸣人我喜欢你的一切，生活条件不好一定受了很多苦，这才是真正的你，没有任何的修饰与点缀。“我只和你在一起。”
    “过了前面转个弯就到了。”鸣人傻呵呵的笑，他很喜欢听我爱罗说话的声音，更喜欢听我爱罗说的话。只是这样手拉着手走在路上，也觉得很幸福。原来，幸福只是这么简单。
    走过转弯隐约看到有人站在他家门口，好像是特意在等他一样，身影看起来似乎有些熟悉，但记忆中没有这么俊屹的身形。渐渐的走近，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指着眼前着个人，“你！你！！你你！！！”的说不出话。
    “好久不见！吊车尾！”见到思念已久的人，高兴的打了招呼。但在下一刻，眼角扫到站在鸣人旁边的人，身体立刻僵住了，是那个我爱罗，性格孤僻又倔强，脾气暴燥。他们的手怎么会拉到一起？佐助再次被震撼到。
    “佐助？”狐疑的看着站在面前这个黑发黑眼的男孩，更确切的说，应该叫他为男人。他怎么会在这里？这太不可思议了！而且和印象中的佐助一点也不一样了，已经有了和我爱罗差不多的身高，真不明白，为什么从小到大都只有他矮一些。
    他记得佐助总是拉长了脸对他不理不睬，不再把他当朋友看，最后一次看他时候的眼神应该是充满了怨恨，而不是现在这样，深邃的眼眸看不到底一样，周身散发出更加成熟的味道。和我爱罗一样，三年来，都成熟了不少，我爱罗给人的感觉是温柔又有气质的，而佐助则是更加的霸气。
    怎么会在他家门口等他？他不是已经抛弃了他们的友谊不再回来？那次以为他会杀掉他，可是他竟然活了下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体疲惫不堪的趴在卡卡西老师的背上，可是心理清楚的很，佐助再也不会回来。也许再见面的时候，就是他们之间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这样平静的再次见面，相当的出乎鸣人的意料。
    用力抓住佐助的双肩用力的晃着，一脸的不相信。“真的是你吗？佐助？快回答我快回答我，佐助！真的真的是你？你怎么回来了？佐助？佐助？佐助！佐助！”他的兄弟，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的回来了？他苦苦追在后面，一边四处搜寻着他的下落一边为了找回他而努力的修练，几次差点连命都丢了。
    他们的手为什么拉在一起？见面时候的开心已经化为乌有，心里很不好受，推开了鸣人。“你还是这么讨厌！”
    我爱罗看着他们，为鸣人见到佐助而高兴，可是却觉得，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可有可无一样。见到佐助这样的兴奋开心，这样的鸣人，他第一次见到……我爱罗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他怕自己会变成多余的，会给鸣人带来困扰，会妨碍到他们，如果真的那样，他无法接受……鸣人，我不想再回到一个人的世界啊……心刺痛。
    站在鸣人的家门口，这三个人已经是完全不同的心情。
    “哦，我回来了。”佐助强压下心中不好的预感，脸上的表情微微的变得沉重，没有了刚刚的兴奋。在没弄清楚之前，他不想让鸣人知道他对他的感情。“鸣人，不给我介绍介绍吗？这位是？”明知故问。
    “我爱罗。”我爱罗自己回答了，他不想和佐助说太多话。
    鸣人拿出钥匙开了门，只是几天没回来，刚刚打扫好的房间再次布满灰尘，一步踩上去，脚下飞起一层土。“房子没人照看，几天不在家又这样了。”鸣人干笑了两声，似乎也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氛。
    “你们……”佐助突然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问，想问，又不敢问。想他平时都是怎样便怎样，怎么什么事情一和鸣人有关，他就变的畏畏缩缩，完全失去了自我一样。
    我爱罗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佐助对鸣人的感情表露得太明显，那鸣人呢？不敢看向鸣人，他怕在鸣人身上看到佐助的存在。再也无法承受，刚刚的幸福感已荡然无存，突然感觉前两天所发生的一切太过缥缈了。好像在他们的世界中，没有他的存在啊。
    “我去手鞠那一趟，有点事。”我爱罗说完变逃跑一般的离开了。其实，他只是想离开，并没想去找手鞠，漫无目的的走着。没错啊，他只是想离开那个房间，那里的空气紧张得让他透不过气。
    鸣人的粗线条神经当然没留意到我爱罗失神的样子，点了点头说句“早点回来”便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佐助身上，太久没见，有太多的问题要问，有太多的话要说。
    “你们……”房间里突然只剩下他们两个，佐助找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下，再次发问。“那个我爱罗，怎么会在这？”
    “我们是情侣啊，他当然是要住我家！哦，还没告诉你，我很喜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所以我们就在一起了，而且他也要和我一起参加中忍考试。”说的理所当然，开心的事情愿意说出来和朋友分享。“说回来，佐助，你怎么会……”
    没等鸣人把话说完，佐助站起一把抓起鸣人的手腕，气愤的，用里的瞪着他。“什么！你说什么！你是他的情人？行啊你个蠢货，吊车尾能攀上风影了？真有你的！啊！你这个混蛋。我问你，他不是风影的时候你怎么没说过喜欢他！你是怎么办到的？！是用你的身体吧！还是他上了你觉得应该给你个交代？”
    疼疼疼疼…，鸣人的手腕被佐助握的太紧，只剩疼痛感，但听到佐助那么说，却徒然生气起来，愤怒的挣脱了佐助的手狠狠的推倒了他。“你这算什么！特意跑来找我吵架？三年前你走了，我那么求你你都不肯回头，那时候你没把我当兄弟，现在有什么资格来吼我！我喜欢他是因为他是我爱罗，这和是不是风影没有关系。我就是爱他，才和他在一起！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鸣人自己也不知道，听到佐助的话就生气了起来。他们之间是有些话没说清楚，但是关我爱罗什么事呢？怎么一开口就我来罗来我来罗去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好像突然明白了。“佐助，你该不会……也喜欢我爱罗？”
    佐助听了这话差吐血，鸣人的白目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想想自己居然就这么傻傻的就这样跑回来，傻傻的期望着什么，现在鸣人居然已经喜欢上了那个风影，或者，根本就从来都没喜欢过他。真是可悲，杀了大蛇丸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已经无路可逃，已经……
    “鸣人，为什么，你不等我？我特意回来……”
    鸣人瞪大了充满水气的眼睛。“你说的，什么意思啊？”
    “算了！没什么……中忍考试，我就是你们小队的第三个人。”佐助站起拍去身上的土，想想他堂堂宇智波家二少爷，怎么一回来就一连被人推开，一次是小樱，这次又是鸣人，苦笑。“我回去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重重的甩上门。
    鸣人一边收拾屋子做卫生，一边回想着刚刚的事。佐助回来了，的确出乎意料。但更难以置信的是，他们从队友变成朋友，又成了兄弟，关系破裂了他就一心的想去把他追回来，现在他回来了，好像一切都变了。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鸣人，为什么，你不等我？我特意回来。”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那种悲伤的表情又意味着什么？
    其实他也明白佐助是什么意思，只是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相信，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此刻，他只想见我爱罗。
    “鸣人！你回来了吗？”
    刚把房间收拾的整齐一些，楼下就传来小樱的声音。鸣人从窗口探出头，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啊！是小樱啊，我刚回来。”
    “躲开点。”示意鸣人让出窗子，轻轻一跳，便半蹲到窗口，把带来的酒交给他再跳到地面上。进屋后接过酒放到桌上，四出看了看。
    “怎么佐助没来？井野带手鞠姐去逛街了，我就特意买了酒来，想庆祝我们再次团聚呢。而且不是说我爱罗也在吗？怎么就只有你自己？”可恶的井野听说手鞠去住她家，就不甘示弱的跑去她家捣乱。
    “他刚走……”突然提起佐助，鸣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更不知道改怎么处理这件事，只能干咳两声打混过去。
    “小樱，看来今天你所说的聚会是不太可能了，我和他刚刚吵了架……心里很乱。小樱，你也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鸣人有点垂头丧气的说。
    “佐助……他是不是很喜欢你……”小樱对佐助再抱有什么希望，但是她希望佐助能幸福快乐。
    “没有！佐助他没有喜欢我！怎么可能！他也什么都没说。而且我告诉他我现在和我爱罗在一起了，他还祝福我们呢！所以你不要乱猜！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他吵架也没有因为谁，我们一向就是见了面就吵，你也不是不知道。”被小樱这么一问就心虚了，他没忘记小樱是多么喜欢佐助。鸣人一紧张就会语无伦次。“小樱，让我静一静！好吗？嗯……你带来的酒，能不能留给我？”
    还能怎样，鸣人的反映已经正实了她猜的没错？小樱嘱咐了一句“酒劲很大，少喝点”，退出鸣人的房间，轻轻为他关好门，回家去了。留鸣人自己，对着面前的两瓶酒。
    天有些阴，好像快下雨了，小樱加快了回家的步伐。木叶的天气，即便是在冬天也会下雨，只是冬天的雨更冷一些。
    鹿丸看天快下雨了，为避免淋雨，匆忙找了个酒馆进去，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的我爱罗。如果换做别人，他才不会过去打招呼，但对方是他未来的老婆的弟弟，多少还是要促进一下感情。真是麻烦，这位风影大人很不爱说话啊。走过去坐下，心里想着：鸣人那么喜欢我爱罗，刚还听说他们似乎正在顺利交往（因为有人看到他们手拉着手）怎么现在却不见人影了，让他自己再这里喝闷酒。“怎么自己在这？你不是应该和鸣人在一起呢？他哪去了？”
    我爱罗抬起头，看着坐在桌对面的这个人，是那个一直在和手鞠交往的很怕麻烦的中忍，记得他叫鹿丸。已经微微有些醉意了，其实他平时的酒量还算不错，但一个人喝就是另一回事了。对不熟悉的人，他还是很少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见我爱罗没有想说话的意思，鹿丸也就明白了。智商200以上不是吹来的，很多事情不用说，分析一下就能明白。一直把鸣人当做弟弟看待，总是不知不觉的就去关注一下，所以鸣人心里想什么鹿丸自然会很清楚。鸣人对我爱罗的感情不是假的，我爱罗既然能答应和鸣人交往，那自然会为他的话负责，至于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佐助，确实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他没想到佐助会突然回来，更没想到佐助这次回来会是因为鸣人。“佐助去找鸣人了，是吧？”
    哗……外面开始下雨了。
    我爱罗点头，为鹿丸也倒了酒，自己继续喝着，仍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心里感觉空空的，前一刻的幸福感好像从没有存在过一样，这让他想起了当年的那个人－－－－他的舅舅，在给了他最大的希望以后，又狠狠的毁掉一切，让他的心完全的破碎。
    鹿丸叹气，也默默的喝着酒。突然想起那个叫夜叉丸的人，那件事的传闻他也听说过一些。那个人，曾经是我爱罗最信任最喜欢的人，但后来接了第四代风影的命令去暗杀我爱罗，最后不知道了去向。有人说他最后自杀了，也有人说他暗杀失败畏罪潜逃了，还有人说是被我爱罗杀了。但不管是那种说法，我爱罗都曾经被背叛过，所以在他的心里总是有着对他人的不信任。
    “你还真的是很不相信爱情啊！”很久的沉没后，鹿丸才又缓缓开口。“但是你应该要相信鸣人！老实说，让他陪在你身边，让你和他一起参加中忍考试，都是我的主意。我看的出来，他对你的感情和对我们的是不一样的，我想你能明白我说的意思。而且，他不是会欺骗的那种人，他说到的，就一定会做到。寻找佐助，是因为他答应过小樱，一定要把佐助带回来。他答应过你的什么事，除非是丢掉了性命，否则他也是决不会反悔的。你连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那鸣人他太可怜了。更何况，忍者之间的感情，你要好好珍惜。”
    因为，这种感情也许会是永远，也许会很快消失在下一次的任务中。鹿丸没有残忍的说出这句话，但他希望我爱罗能明白这些。
    我爱罗抬起头看鹿丸的眼神，浅浅的醉意中带着迷惑。鹿丸所说的话，从来没想过。他的确非常非常的喜欢鸣人，喜欢到没有鸣人就会疯掉的地步，但又从来没对爱情有过信任。他一直是在意佐助的存在，所才会乱了阵脚。一向冷静，但是和鸣人有关的事，他就会变的非常敏感。
    鹿丸说的没错，既然在一起了，那信任两个字就是必不可少的。那天在千代婆婆的墓前的情景，鸣人那绝望而又令人心痛的告白……他怎么能因为佐助的突然出现而忽略掉呢？而且忍者之间的感情，确实需要好好珍惜。
    雨停了。鹿丸看看外面，天已经黑了，应该要回家吃饭了，晚了又要被老妈骂。反正该说的他也都说了。“风影大人，谢谢你的酒，你喝的不少，我送你回鸣人那吧。”
    起身要搀扶我爱罗，我爱罗摇头“不用扶我的”，站起结帐后，和鹿丸一起走出酒馆。
    “不用送，我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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