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手术（97）

    李爱男骄傲地说：“我们模特儿队分成几个小队，大家用思想风暴法，你激励我，我就想更好的办法，然后我再鼓动你，好主意就爆炸了，按照你提示‘不要重复’，我们每个人都弄了一个绝活。只有张情种傻瓜例外。”
    简直不可思议，事情都过去一段时间了，李爱男的醋意还这么浓郁。我得当心和刘豆豆及董事长的事了。
    我说：“今天我要利用您们模特儿造的势，制定一个全国销售战略计划。”
    李爱男：“我希望你赶快把销售暴增，我们也好结婚。”
    我附和道：“对，对。”就离开了。我碰到夜战八女的处女崔玉：“您昨晚分明是骄傲的公主，那一身透明服饰我是永志不忘的。”
    “小李，夜战以后都这么长时间了，你……”
    我见崔玉羞答答地欲言又止，连忙说：“小玉，我会找个好时间邀请你的。”我便握住了她细腻的手，感觉我仍然象是处子一股电流从手传到胳膊，然后流到全身。我尽量把我和他办事的情形忘掉。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怎样能感受一次从零开始的爱情呢？竟然鬼使神差地让她跟到我的办公室。好在这时走廊上无人，大家都在集中精力干活，争取下午能腾出点时间上网玩玩。
    我以间谍的动作把办公室门无声地扣上，然后我让崔玉躺在我的办公椅上，客串起了妇产科男大夫。我在手的帮助下，仔细观察，发现崔玉的那层膜破坏得并不严重。考虑是那天宝贝在较浅的位置就点到为止了。其次，崔玉在那以后未再办那种事。
    天助我也，我能实现从头开始的爱情感受了！崔玉闭上眼睛，两只手拉住我的手，作出承受的姿势，想重温带字母点被撞击时的美妙感觉。
    我帮她整理好，观察到崔玉惊讶的神情。原来崔玉以为我现在和她约会！我把唇贴住她细声说：“我的公主，我想和你从头来浪漫爱情怎样？”
    崔玉柔声柔气地说：“白马王子，人家在那个夜里已经被您占有了，如何从头来？”
    我说：“我要联系一家医院，把你的那个膜重新缝合好，我们不就可以从头开始了吗？”
    “真的？”崔玉的明眸闪动，表情复杂，既有惊奇，又有怀疑。
    为了消除崔玉的疑虑，按照我的吩咐，我先去社区医院找到那个放射科医生，然后他带我去找妇产科孙医生。我说：“我有个熟人想打听一下处女的那种膜破了后能否修补？”
    孙医生说：“能，我们医院在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手术不到半小时，术后不用住院。”
    我问：“什么样的这种膜破裂后都能修复吗？”
    孙医生：“这要分不同的情况。首先，妇女在非剖腹产的情况下，那种膜彻底崩溃，当然
    没法修补。”孙医生却又说：“当然并非完全绝望。刚才有一个妇女生完孩子后就想修补那种膜，她把孩子送到乡下去了。她想找个小伙子谈恋爱。我们只能用人工膜来替代。当然如果她真的和某个小伙子谈上了，人家后来发现后，可能说是赝品。难道胸部两大块填充的硅胶不也是赝品吗？如果换个角度，看成是医学的进步就平和多了。”
    我说：“第二种情况呢？”
    孙医生：“妇女多次办那种事后，那种膜的修补也很棘手，原因是膜磨碎成了很多块了，残缺不全。”
    我问：“如果只有一次，而起动作很轻柔呢？”
    孙医生注视着我。我才知道已经失言，描述得过于细致，孙医生肯定认为是我的女伴。不过关键是听他的意见。
    孙医生：“那可是一个好条件。我想这个男人肯定懂得怜香惜玉。”
    我见孙医生挺能谈的，就进一步问到：“为什么那么多妇女都想冒充处女呢？”
    孙医生：“虽然我们的职业不别去思考这个问题，但是我认真想过了。这的确是一个奇怪的现象。这是一个处女贫乏的时代，但也就是体现处女价值的时候。男人们如果可能，还是喜欢找处女，一切从头开始。不过嘛，既然有这么多的赝品，所以纯真的感情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