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场地选择的奥妙（71）

    我问：“你看在哪里表演比较合适？”
    林老板：“既然炒得这么热，干脆租用人民大会堂得了。”
    我吃了一惊：“咱们这个是很前卫的，使用这么庄重的地方怕不妥吧？况且我们要连演那么多场，人民大会堂一会儿又要开会，一会儿又要接见外宾，无法保证连贯性。”
    林老板：“租个足球场如何？”
    我说：“我们这款新型透明内衣要发出香味，距离远了就闻不到了，而且裤衩上有男女办那种事的抽象画，远的观众也看不见。”
    林老板：“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说：“还是用老办法的T形台吧，这样观众如入其境，同模特儿近距离交流。而且可以透过透明内衣看见模特儿的肌肤，真正体现我们透明内衣模特儿表演卖点及商品促销的效果，加上抽象画的助攻及香味的烘托，保证爆料的效果。我到时候把报纸、电视台、电台、网络的记者都请来，作现场报道。”
    林老板：“那样好是好，就是观众量小很多。”
    我说：“收入很可观。首先我们可以搞成流水演出，把模特儿分成两班，轮流表演。其次，票价可以高一些，毕竟这在国内是第一次，人们好奇。”我心里在说：这样正好可以集中中高收入人士入场，这正是我们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的目标人群。
    林老板：“这样也好，我们可以增加模特儿的数量。”
    我说：“我们出十七个，你们已经出三个了，再出十四个就行了。”
    林老板：“我们还有好一些模特儿，让她们也挣点钱吧？”
    我说：“你还想加入多少模特儿？”
    林老板：“再加二十个。”
    我说：“那太多了。我们设计的细分品种没那么多，我不希望两个模特儿穿同样的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观众是糊弄不得的，必须让他们始终保持新奇和兴奋。所以我建议只能加六个。”
    林老板一把握住我的手：“成交！”
    我想带观众彩排一次，女性观众好办，直接叫公司的员工观看就是了。男性观众从哪里找呢？
    我想起了X光医生，为什么不去试试呢？他们毕竟是社区医院，将来免不了要去找他们，同时也可以观测男性观看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表演时的反应。当然我可以直接找院长，不过我还是想从这条有趣的途径开始。
    我到社区医院放射科，找到那个韩医生：“我给你送透明内衣模特儿的两张票。”
    韩医生很高兴：“票呢？”
    我说：“我带你们进去就行了。哦，对了，上次我们公司张情种的膝部X光照片怎样？”
    韩医生：“没事，所以我没有告诉你。”他怕我不放心，把张情种的X光照片从储片架上取下来，在明亮的阅片架上对我说，你看，膝盖所以的骨质都完好。我当时花了一个多小时一点一点地看，然后请我们主任看，确实没有问题。”我在他说话的时候也仔细看了，我终于放心了。
    韩医生说：“你走的时候把片子带走吧。”
    这时候放射科主任进来了，韩医生便把免费观看透明内衣模特儿表演的事情说了。主任：“什么时候？”
    我说：“今晚。”
    主任：“能带老婆吗？”
    我答：“可以。而且你们全院不在班的医务人员都可以去免费观看。”
    主任：“好极了！来，我们一起到院长室。”我看得出来，主任想在院长面前挣点表现。
    于是当晚社区医院的男医生就开始在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模特儿表演中大饱眼福，他们见过无数的裸体标本，外科的尤其妇科的男医生见过很多女人的裸体，可是为什么他们看新型透明内衣模特儿表演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