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林老板：“你说的这种透明内衣模特儿表演我们还真没有干过或者听说过，你稍等一会儿。”
    不久，林老板又过来了：“李经理，这样吧，这件事因为涉及到模特儿的私处，你到隔壁模特儿队芳芳队长的办公室和她详谈吧。”
    我一进芳芳办公室，就香味扑鼻。我见到浓妆艳抹的芳芳队长时，想起来了，在我十八岁芳芳正红的时候，内衣表演很性感，可惜岁月不饶人，芳芳已经过气，靠七分打扮、三分本相外加硅胶填充胸部两大块来勉强维持业界的风光。
    我和她握手致意。她的手小巧精致，每个指甲都涂有不同形态的凤凰，似乎表明她想当业界的头领，手就像没有骨头一样酥软。我便说：“芳姐，您美妙绝伦的内衣表演让我难忘，我十八岁开始就是您的粉丝！”
    芳芳故作姿态，屁股进一步后翘，胸部两块更加前突。我赶紧递过去一支烟，芳芳点燃烟后，吐了个烟圈。我则吐了一个长丝从洞里穿过去。
    芳芳：“果然是行家。你们公司的这个请求有点难办啊？”
    我说：“还有芳芳小姐办不了的事情？你不是想长期在内衣模特儿界红火吗？那就得来点新东西，刺激的东西。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模特儿正好是猛料。”
    芳芳忸怩了一下：“可以前没有过，我们的全部隐私不都暴露了，就像卖身一样。人家可是卖艺不卖身！”
    我说：“这样你就开辟了一个新领域，男人们想忘掉你都难。”
    芳芳：“那我得仔细想一想。”
    我说：“分男女成年人专场，在男人专场，你们胸部两大块的豆豆部位及下身的草丛要用东西遮挡的。”
    芳芳拉着我的手：“我一看你就是个白马王子，年轻、英俊，对女人富有诱惑力。你得答应我，如果我们成交，你要陪我玩一个星期，怎么玩都行。”她用手指头柔柔地在我的脑门星按了一下
    我不假思索：“没问题，充其量玩出个小孩，我来领养。”
    芳芳一乐：“这个事情确实比较特殊，我和模特儿队的姐妹们商量好后我就通知你。”
    我一听就急了：“芳姐，你是队长，一句话就行了，干吗那么麻烦？”
    芳芳：“我们讲究民主嘛。”
    我靠！她现在给我提什么民主、人权了。
    我一看再缠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就回公司来了。我又电话联系了两个内衣模特儿公司，都拒绝透明内衣表演。
    我百般无赖，只好去找董事长。
    到了董事长办公室，刚在她的办公桌前坐下，芳芳就来电话了：“白马王子，我们同意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的模特儿表演，只是姐妹们觉得他们被臭男人们看去的太多，当然要做精神补偿啰。”
    我问：“怎么个补偿？”
    芳芳：“我怕你们出不起价钱。”
    我说：“我们不是在商量吗？你说说看。”
    芳芳：“价钱加十倍。”
    这比嫖妓的价钱还高！在和董事长目光传神后，我说：“芳芳，这样吧，我们这边商量一下，然后给你答复。”
    芳芳：“快点呀！我还等着事成后和你一起从头玩到脚呢？”
    我马上对董事长说：“苏姐，模特儿队真可恶，我们看来得两手准备，同时从公司内和社会上招聘新型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的模特儿。”
    董事长：“你在业内尚浅，她们这只是内衣模特儿浮在面上的名堂。”